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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文公子說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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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鎖哥RGuF
小時候,70年代,我見的窮,那個小時候可以說都窮。
穿的,一個人不是每年都要買新衣服,幹活穿的怎麼也補了又補的衣服,好的衣服只能穿上吃酒做客。
吃的,農民大部分都有春荒,沒糧吃。吃的啥東西,就是些玉米棒子麵,說起是農民連青菜,羅卜都沒有多的。
⼁用的那個時候物質,一根鉛筆都要兩個雞蛋換想買一件好衣服都要到城裡帶回去
真正的⼂⼂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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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米K哥
爸爸媽媽打了一架。
因為我馬上要去學校,要帶20塊錢作為一週的生活費。學校在縣城,離家裡有20多公里。高中的學習很忙碌,每天晚自習上到10點,早上6點就得到教室開始晨讀。所以平時都是住學校宿舍。週六上午上半天課後放學回家,週日下午再帶上生活費和一些乾糧去學校。
可是家裡沒有20塊錢。
爸爸說讓媽媽去鄰居家借,媽媽說我不去,我都借了好幾回了,都還沒還呢。要去你去。
爸爸有點臉皮薄,遲疑的說道,“還是你去嘛 ,我…”
媽媽嘀咕了一句,“就你臉皮薄,就你要臉,我不要臉嗎!”
爸爸捏緊了拳頭,“你說什麼!”
“咋了,你還想打我不是?自己沒本事,掙不到錢,三天兩頭打發一個我一個女人家去借錢,還怕人說!”
爸爸的臉由紅轉紫,抬手就啪的一巴掌扇在媽媽臉上。
媽媽詫異的盯著爸爸,捂著臉哇的一聲哭出來:“你忘了上週去張瘸子家借錢,他媳婦是怎麼挖苦我的嗎?!你有能耐打女人 ,咋沒能耐去掙錢!”隨後跑進屋大哭起來。
爸爸在院子裡呆了好一會兒,他緊握的拳頭慢慢鬆開, 一聲不吭的出門了。
直到晚上,爸爸才回來,攥著皺巴巴的20塊錢給我。我趕緊踹在裡面秋衣的口袋裡,揹著媽媽裝好的20個饅頭,踩著那輛二八大槓往學校奔去。
又到了週六,我回家竟然沒有見著爸爸。
“媽,我爸呢?”
“跟著二村王伯去鄰縣挖隧道了。”
“啊,不是說那個活很危險,你之前一直不讓他去的麼?鄰居高伯伯就是在那裡出事的呀。”
“唉!”媽媽重重的嘆了一口氣,說到,“你好好唸書吧。”
到了冬天很冷的時候,學校放寒假了,爸爸也回家了。
他顯得很開心,還給家裡買了一包花生和橘子。說工資還可以,已經把借鄰居們的錢都還完了。準備明年繼續去幹,好好幹一年,說不定能攢個萬把來塊錢呢。
“可是,他們都說那裡很危險。”我嘟囔著。
爸爸笑了笑,“沒事兒,我會小心的。種地實在不掙錢。再說,你是咱們村裡今年唯一一個考進高中的學生,還要上大學的。不攢錢不行的。”
我繼續埋頭做寒假作業。不忍心告訴他,高中的壓力好大,好忙,每天都要晚睡早起。我感覺自己記憶力差了好多,記不住東西,在班裡都是算最後幾名了。好羨慕他們中考完就去打工的,聽說一個月能掙一千多呢。
三年後,不出意外的,我沒有考進理想的大學,只考上了一所末流的大專。
爸爸有點失望,“要不,咱們再復讀一年?”
我頭搖的撥浪鼓。考完試的當天,我就把所有高中的書和卷子,裝了一蛇皮袋子,用腳踏車馱到學校後面的廢品收購站,賣了28塊錢。那噩夢一般的高中生活,我一分鐘都不想再經歷。
隨手一答,竟然收到了不少的點贊和評論,有好些評論都特別的溫暖,充滿鼓勵。作為知乎小透明的我,有了一絲絲的得意。最近開始備考經濟師,計劃今年能一次性透過,所以剋制住自己刷知乎的衝動,開始老老實實的看書。其實對於備考,記憶力依舊是我擔心的問題。家庭、孩子、工作各種瑣碎,更加分散人的注意力。所以,感謝建議我吃雞蛋的朋友,爭取每天一個蒸蛋。當然,現在不吃蛋倒不是吃不起,只是我口味偏重,沒有味道的東西不大喜歡,只是每天逼著孩子和老公早餐時候吃,自己能不吃就不吃了。
其實在那個時候,對於自己貧乏的幼年時期,並沒有感覺到那是一種窮。相反,那種無憂無慮的快樂更讓人覺得難以忘記。
寫下這段話的時候,提示我有個評論要給我寄錢。這是我這一生頭一次有陌生人主動提出要給我錢。真的非常感謝,祝善良的人一生平安順遂。不過現在確實不需要的。我是80後,目前在上海,馬上奔四了,和老公孩子在一起,沒有背景的打工人在上海確實很艱難,我唯一比父母輩強的地方,就是堅持把孩子帶在身邊,並且已經自考本科,拿到了學士學位,申請好了積分,讓孩子可以享受這裡的醫療和學校。今年考經濟師,制定一個七年計劃,為落戶做準備。生活依舊不太富足,應該是知乎底層人員吧,雞毛蒜皮的事兒挺多,我們依舊在努力生活。
跑題跑的有點遠了……接下來再說兩個自己感覺到窮的故事吧。
小學的時候比較貪玩,成績馬馬虎虎。學校每學期都會評比成績好的學生,班裡前三名會在全校表彰會上獎勵一張黃色的獎狀和一本漂亮的筆記本。三四年紀的時候,班裡好多同學都買了一本漂亮的筆記本,用來記歌詞,貼明星片。就我沒有,我當時特別渴望有一本。但是我不敢向媽媽要,相比較一毛錢一本的作業本,它太貴了,節約的媽媽肯定捨不得。於是那一年我特別用心的讀書寫作業考試,終於在四年級第一學期期末,進入了前三!
我當時別提有多激動了,覺得自己終於可以有一本漂亮的筆記本了。可是期末考試成績公佈以後,就是一個漫長的寒假。我第一次覺得假期那麼長,長到過年也沒有滋味。過年有壓歲錢,可是最多總共也只有十來塊,而且一向都是直接交給媽媽鎖起來,等開學交學費用。終於等到年過完,開學了,兩個星期後,學校開始開全校大會了。我期盼的那一刻終於來了,自己心心念唸的筆記本。聽到校長宣佈,請上學期期末考試前三的同學上來領獎,唸到我的名字的時候,我壓抑住自己的興奮上前站定。名字唸完了,副校長和另一名老師開始頒發獎狀和獎品。發到我的時候,雙手接過來的,卻是兩本普通的作業本!
我忘記了自己是怎麼下來了,也忘記了那天回教室老師說了什麼。我只記得自己那天的失落和難過。我想要的以前都獎勵的漂亮筆記本,為什麼這次變成作業本了呢。回家後,我躲在屋後默默流淚了好久。卻始終沒有跟媽媽要錢去買一本。那對我來說,是不一樣的。如果要要的話,我早就張嘴去要了。
是的,那時候的家庭,使我對家裡關於花錢的事情都非常敏感。爸爸常年在外打工,媽媽帶我們種莊稼。兩年常年的節約讓我覺得花一些沒必要的錢非常不捨。
再說第二個吧。那是高考結束後,我選擇了2000公里以外的一個城市去讀大專。不知道小縣城都沒有出過的我,為什麼第一次出門就選擇了那麼遠的地方。多年以後我才明白,小時候父親的足跡就在那裡,他常年在那邊打工。所以那裡,是我內心深處父親的所在,我渴望靠近他,感受他一直呆的地方。
剛到學校一個多月後,早幾年來這裡上學工作的堂哥來看我。他和女朋友帶我去市區逛了逛,然後找了一家大一點點飯館吃飯,點了5個菜。我到現在還清楚地記得,是5個菜。頭一次在外面的飯館可以一次性吃這麼多菜。以前在小縣城,最多去飯館吃一碗麵。我也不知道要點主食,就一直不停的吃不停的吃,害怕吃不完浪費。而堂哥和女朋友象徵性的夾幾筷子,然後勸我多吃點。我心裡想,你們怎麼不吃呢,我一個人也吃不完5盤菜啊,卻不好意思說出來。於是乖乖的點頭,忍著吃撐的肚子,把所有的盤子吃完。
沒多久,我接到爸爸的電話。他問,“你哥去看你了呀?”
“是呀,還帶我呀飯館吃飯呢。”
“生活費節約花,實在不夠,我給你卡里打錢。”
“嗯嗯。”
我聽到他欲言又止的掛了電話。第一年的寒假我沒有回家,找了兼職掙學費。一直到大二寒假,也是實習到大年三十才回家。
那次回家,跟爸爸閒聊。他有些玩笑和內疚地說,你堂哥給家裡打電話說他去看你了,帶你吃飯,點了5個菜,你就像沒吃過一樣,吃的可香了,而且全部吃完了。
…我愕然,有些生氣,堂哥這是在我笑話我。
後來,我終於肯承認,是的,我沒有吃過,也捨不得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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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皓媽a萍
都2022了,我應該是那麼多年最窮的是現在的我吧,全部加起來,不到五千塊錢,窮的快吃土了身體還不好,去不了上班賺錢,啥時候能出頭,老公也不給一毛錢花,現在花的都是婆婆小姑偶爾給的一點點錢花!唉!窮的太難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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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慶有個古老的職業,叫棒棒,不知道可否有人聽說過。他們以苦力為生,隨身帶著一根手臂粗細的棒子。
上個月公司受託幫助一公司搬遷庫房,店主讓我看管,我穿白色羽絨服、滑嫩肉色打底襪、短裙短靴畫撇足妝容、戴口罩戴耳機踏土地主不可一世地一路狂奔。望著自己在玻璃上的映像,不禁勾起了唇角:我是一個多麼美麗芳華絕代~~~
9:30分,終於跟在導航後面大搖大擺的找到庫房。
一樓路口旁,幾個穿秋衣的棒棒已從櫃子裡搬出來一些。我有點不高興:你們是不是按我們要求搬的,不能隨便放哈,我這玩意值錢喲,缺個啥的你們可負不起的呦。
一根佝僂著身子的棒棒答道:小妹,您放心吧,咱們經驗豐富,您看看咱們六點來,全按您要求搬家。
我戴著口罩的臉帶著一臉不屑的表情走開了。
六點鐘來了,欺騙什麼人,天還沒有亮呢。
來到三層庫房時,又有幾根棒棒在捆著櫃子。鐵皮櫃末端碼放著它應該放的地方,這鐵皮櫃裡面裝著材料,一少說還有半個我那麼沉,棒棒首先得配合著將櫃子由原來的低處搬下,其次得拿著手中的棒子挑出兩根,最後才是從三層下樓到一層,最後才是搬上車去新庫房。
因為鐵皮櫃比較笨重,要有好幾個人合作才可以搞下來,我也想摸魚提前下班,只好幫忙。
好吧...咋說來著,我那隻細皮嫩肉、幾乎是櫃子裡碾碎了骨頭的雙手。
棒棒都笑眯眯地叫我不要動,還說那些工作都不要我幹。
我不服氣啊,我也是全能型社會的打工人好嗎,從小媽媽也教育我要自立自強,決不服輸(手動給我老媽點一波贊)。於是我再一次主動抬起了一個櫃子,可是由於櫃子太重,重力太強,櫃子直接接受引力的拉扯極速下降,速度太快我都來不及反應,就像是在峽谷蹦蹦跳跳的小魯班突遇小妲己,一切都來得太快了。
魯大都說,不能救出所有人快逃走。
可是我被救起,一師傅眼疾手快用腳擋著急降的櫃,我用殘留的理性將櫃推到一邊,呼啦啦~得救~
師傅的腳受到一擊,但他表示問題並不大,並表示這櫃子並沒有太多重量,通常他們搬運的物品重量是這櫃子重量的十倍。
師傅說他們青年時沒讀過什麼書,學不了多少手藝,靠下苦力餬口。通常都會在菜市場裡搬運豬肉,上午4點多要走,搬完天還亮著,近50元錢拿到手,白天又會接點別的搬家或搬運工活,所以每個月都夠全家吃飯,我說:你老了這些重活都別幹。
師傅笑著不說,繼續叫號子,搬櫃。
冬天相當寒冷,穿上羽絨服不動凍得狗血淋頭,而它們則穿上薄薄的秋衣忙得不亦樂乎。
我忽然想起了爸爸,小時候,爸爸以苦力為謀生手段,一火車廂裡的重東西他們就得一包一包地往外搬,搬貨車。我每到送吃飯時就認不出哪一個是他了,因為大家灰頭土臉,揹著重物走得很快。
他們當時只能依靠自己的肩扛住人生的擔子,邊搖旗吶喊邊迎著風。
我沒有感情,我該死。
口口聲聲喊著打工人,領著微薄薪水,喝奶茶、養寵物、買面板,殊不知真正打工人都要在午夜起來幹活。她們沒有固定的工資、五險一金、食堂飯菜、粗糙的雙手、苦茶、補丁衣服,他們沒有辦法說出“其實我很苦。”
大人的世界裡,沒有抱怨和委屈、怨天尤人,有的只是無限的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