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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920535484089

    北大荒是一片神奇的土地”,導演王濱這一句話闡明瞭製作這部電視劇的原動力。的確,從1968年至1976年,共有54萬城市知識青年加入到北大荒人的行列。而從北大荒的土地上則走出了聶衛平(棋聖、世界冠軍),張德英,姜昆(藝術家),趙炎,濮存昕(表演藝術家),肖復興(作家),梁曉聲(作家),張抗抗(作家),李曉華等一大批享譽海內外的文化名人。他們透過在北大荒的生活和學習使得自己確立了堅定的信仰,並不斷地從白雲黑土之間吸取養分,為日後的成功奠定了堅實的基礎。

    姜昆:北大荒收穫愛情

    姜昆曾做客《超級訪問》,當笑談八年的北大荒生活時,現場突然響起了一曲自己作詞作曲,女兒姜珊演唱的《白樺樹的感覺》,剎那間,姜昆眼裡充滿了淚水,陷入回憶。姜昆多次跟人提起自己在北大荒最大的收穫是與妻子李靜民在開往北大荒火車上的相遇,而兩人在北大荒的幾年禍福與共最終使有情人終成眷屬。

    聶衛平:北大荒磨練棋藝

    當二十多歲的聶衛平離開北大荒,大多數國手已經不是他的對手。這期間究竟發生了什麼?聶衛平曾經回憶過:“ 我一到黑龍江,就有一種‘天高地闊’的強烈感受。無垠的荒原,無遮無蓋的的藍天,和瑰麗的日出日落景像,給我強烈的震動。當我重新坐在棋盤上的時候,就會感到棋盤更廣闊了。”一個出色的棋手會經歷三個階段:簡單計算,複雜分析,高階感覺。聶衛平一再將自己不敗的功勞算在北大荒的經歷上,是因為他清楚地認識到,當其他棋手還在苦於計算時,北大荒已經將自己的境界提升到大師的高度。

    濮存昕:終生難忘北大荒

    1969年3月,中國和蘇聯在珍寶島的邊境衝突使全國掀起了愛國熱潮,一腔熱血的少年濮存昕,和許多知青一道喊著“保家衛國”的口號前往黑龍江插隊,就這樣,濮存昕在那裡度過了八年的邊陲農墾生涯。

    今天的濮存昕,早已由當年的青澀小夥變成了街知巷聞的名人,唯一不變的,是他對北大荒的那份情懷。他將自己的表演生涯比喻成當年在北大荒時的割麥子,“演話劇就像割麥子,一天一場戲,八九百觀眾,幾十場、上百場演出才幾萬觀眾,目標很遠,但你必須一步一步往前走”。作為政協委員,濮存昕更是提出多項與“北大荒”建設和教育有關的提案,正如他所說,“知青情結已融入我的血液,成為我身體的一部分。

  • 2 # 使用者1876838654759

    1939年到1961年,張德信就走完了他人生的旅程。他的名字載入北大荒的農墾史冊,他的業績,在人們心中豎起了豐碑。他一九三九年生於山東平度縣張家村,家境貧寒,只讀了三年書。十歲時父親去世,他跟母親到處乞討。


    1959年秋天,正當豔陽高照、秋風乍起之際,一批齊魯支邊青年來到雁窩島。其中有一個個子不高、身材壯實的小夥子,名叫張德信。


    這個小夥子一進雁窩島就被這裡新氣象迷住了。見到拖拉機、播種機、揚場機……他的雙手就癢癢起來,總是這裡摸摸,那裡摸摸;見到一望無際的黑土地,就捧起土來對同伴說:“在山東,你見過這樣肥沃的土地?”


    他所見到的一切,都覺得那樣的新奇,那麼的誘人。於是,熱愛邊疆、熱愛農場、熱愛雁窩島的種子就這樣在他的心中生根發芽了。


    張德信在一隊當農工,他非常滿足,他覺得這是他人生路上的夢想不到的一次飛躍。一個曾經跟著母親和哥哥從山東牟平去萊陽乞食度日、過著辛酸漂泊生活的窮孩子,如今搖身一變,成為工人階級中的一員,這是一件多麼光彩和自豪的事啊!


    一隊幾萬畝大豆,全播在新開墾的沼澤地上。大豆熟了,康拜因下不了地,全靠人工收割。六號地離隊部隔著幾里寬的大水泡,幹活的人來回趟水。到了深秋,水面結著薄冰,張德信總是趕在前面,揹著體弱的人破冰趟水。有次掉進一米多深的泥水中,衣服溼透了,大家勸他回宿舍換衣服,他怕耽誤秋收,擰掉衣服上的水,趕著下地割豆子。秋收會戰,上班都是他搶先走到人群裡頭。張德信幹起活來,不管是500米還是800米,只要他腰一彎、鐮一揮,不到終點不伸腰,大家都對他的這種毅力和拼勁感到佩服。


    1960年秋天,兩個放映員帶著生產隊的口糧,乘了一隻小船,在寶清河渡口沉沒。張德信和大家去搶救,第一個跳下水,最後一個上岸,使放映員們安全渡河。回到宿舍,把自己的新衣服給他們換上,自己穿著溼衣服。


    1961年農場要進一批康拜因,準備培訓駕駛員。這次,張德信以他那一貫不怕苦、不怕累、憨厚淳樸、機靈能幹的優良作風贏得了群眾和領導得信任,被定為康拜因手。1961年8月9日,張德信和郭桂涵駕駛002號收割機緊張勞動了一天一夜,下了班到食堂剛吃完飯,想回宿舍好好睡一覺,以解除一晝夜突擊割麥的疲勞。還沒出食堂,地裡傳來了信:002號收割機的塔形齒輪壞了!張德信和郭桂涵二話沒說,一口氣跑到12裡外的分場材料庫,迫不及待地問:“老石同志,庫裡有塔形齒輪嗎?”


    材料員搖了搖頭說:“沒有,建場幾年來,一直沒進過這玩意。”


    兩人一聽,像一盆涼水澆到了頭上,涼在了心裡。張德信調頭對老郭說:“你說,這該怎麼辦?”


    郭桂涵低著頭,想了想說:“還真不好辦,齒輪是鑄鐵的,焊也焊不了,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去總場的倉庫看看有沒有了,我還擔心他們那裡也不一定有哪!”


    “那我們整點乾糧帶著路上吃!”


    他們又背上隊裡送來的全麥粉摻和碎瓣豆的一包饅頭,奔向80裡開外的總場材料庫。雁窩島的四周,除了河水就是沼澤,去總場的路還沒有修通,只有兩條拖拉機軋出來的車轍痕跡。塔頭草墩子有的高達數尺,行走極不方便。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經過一天一夜的跋涉,於次日早晨趕到了總場材料庫。


    “同志,我們是從四分場五隊連夜趕過來的。我們的002號康拜因的塔形齒輪壞了,庫裡有嗎?”張德信帶著期望的目光問材料員。


    “你在說一遍,啥齒輪?”


    “塔形齒輪,就是帶動康拜因篩子的那個大齒輪。地裡正等著用哪,有嗎?”張德信邊比劃邊說。


    此時,材料員只是搖搖頭,沒有說話。


    張德信急的流出了淚水。


    “同志,你彆著急,你倆再辛苦一下去二分場看看吧,如果他們哪裡也沒有,那就沒有辦法了。”材料員告訴他們。


    張德信和郭桂涵不顧飢餓和疲勞,一口氣又跑到二分場。


    “功夫不負有心人”,一切如願以償。庫裡不但有,而且還有兩個。材料員大方地很,同意他倆把這兩個塔形齒輪全拿走,有個備品,以防萬一。


    終於拿到了齒輪。 二人用繩子把塔形齒輪一綁,各自背上一個,高興的往回走,到了總場,天已經黑了,他倆身上疲乏不堪,想到夏季雨水多,小麥得趕快收割,準備連夜趕回雁窩島。周圍的人好說歹說,才把他們留在招待所住下。


    次日清晨,兩人輪流揹著十幾斤重的塔形齒輪,趕到下午三時到了寶清河的老四隊時,身上軍衣溼透了,骨頭架子也快散了。對岸停著的零零二號收割機遙遙在望,如果游水過河,可以少走許多冤枉路,很快又能駕著收割機,連夜參加戰鬥。


    燦爛的Sunny,湛藍的天空,金色的麥浪,碧綠的河水,天空中迴響著清脆的鳥鳴,麥田裡洋溢著喜悅的笑容,構成了一幅美麗的豐收圖景。多好的麥收天氣啊!“爭分奪秒”這幾個字刺激著他的神經,他心急火燎,恨不得插翅飛到康拜因旁。可是,面前橫亙著的寶清河擋住了去路。他想,從“七一橋”走到康拜因那裡,至少要兩個小時,那多耽誤工夫啊!


    張德信放下齒輪,擦了擦汗對郭桂涵說“我們從這裡游泳過去吧,還省時間!”


    “我的水性不咋好,剛學會的狗刨,那咱倆就游泳過去吧。”

  • 3 # 一絲不苟光束QV

    王守聰,男,漢族,1964年12月出生,安徽滁州人,畢業於南京農業大學農學專業,農學學士學位、副研究員,1986年12月入黨,1987年8月參加工作。現任北大荒農墾集團有限公司黨委書記、董事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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