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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1156304442229357

      崇尚勞動的情緒情感土家族世代聚居在邊遠偏僻的山區,為了自身的生存和發展,土家族人   積極改造客觀世界。在創造物質文明的活動中,土家族人形成了熱愛勞動的情緒情感,顯示   出勤奮耕耘、艱苦奮鬥的品格。擺手舞將土家族人崇尚勞動的情緒情感形象地表達出來   《土家舞曲》是冉從川西高原策馬回鄉後,對土家族文化經過了長達五年的考察和思索的一次激越噴湧。詩人說,這五年的日日夜夜,因為土家族文化內質裡時時顯露出來的神秘和她所爆發的誘惑力,使他的思考便從未停息。一次,在廣場觀看民族舞蹈土家擺手舞表演,那氣勢恢弘的樂音和表演者舒展整齊的舞姿,一下子就讓他捕到了詩歌的切入點,直到把組成《土家舞曲》的21首詩歌全部寫畢,一直深埋在心中的塊壘才得以釋然。   《土家舞曲》的偉大,就在於詩人天才地抒寫了土家族的民族心理、民族性格、民族文化。21首詩歌雖然各自抒寫了一個小主題,但詩人在結構上有意把整組詩塊分成舍巴(擺手)、鼓舞、跳喪、巫歌等多個系列,以“多幕劇”的形式形成多個子主題,這些子主題又以第20首過渡和第21首昇華,總體上使詩人所要抒寫的民族精神的全部世界得以詩意凸現。   早在2000多年前,土家族的先民就在武陵山地區繁衍生息,在漢族人還未大量遷入這塊“蠻夷之地”前,土家族被侮稱為“武陵蠻”、“五溪蠻”、“土丁”、“土民”。漢族人遷入後,“土家”做為族稱才開始出現,自稱“畢茲卡”,意思是“本地人”。   由於受到舊中國封建統治階級的歧視,土家族的民族身份問題長期未能得到承認。直到新中國成立後,透過民族識別,土家族才被確定為單一民族,土家族的民族政治、經濟、文化才得以迅猛發展。土家族人聚居的武陵山區封閉制鎖的地理位置和地形地貌在漢人遷入後帶來的文化衝擊下,獨特的土家族文化有了全新的開放氣質。特別是黨的民族政策的照耀,使土家族文化從歷史的長河裡開始甦醒,土家族文化的活的靈魂才得以“安家”。   《舍巴:狂歡》一詩,從外在上看,是詩人在對堪稱土家族悠久歷史文化璀璨明珠的舍巴舞(又稱擺手舞)詩意抒寫,但作為記錄著土家民族生命歷史裡的一切艱苦和歡樂的民族舞蹈,詩人是要用她來抒寫和謳歌土家族人的堅韌頑強和積極向上的民族性格。“一群收割燕麥的女人”,保持了“樸素和清白”,她們把傳統世俗裡那盲目、愚昧的戀愛、婚姻、生育的“腳步”踩進了新時代裡“鼓點”“激勵”下的“節奏上”,她們的“樸素和清白”是土家人代代相傳的傳統文化裡的一種民族自尊,她們對新的生活方式的積極接納,顯示了土家文化所具有的開放的特性;“那群肌腱鼓凸的男人”,祖祖輩輩在經歷著的一切苦和難面前是從“不能馴服”,也決“不會後退”的,他們身上鼓凸的“肌腱”就是土家族頑強堅韌的民族性格的有力的凸現。   《舍巴:狂歡》裡,“服飾”、“額心塗抹雞血的奶奶”、“頭纏絲帕”的山鬼、“瘴氣”、“林妖”、圖騰“白虎”、“鷹”……這些詩歌意象使通篇詩作瀰漫著土家族文化的神秘色彩,這些土家族人特有的神秘文化,不但足使人“心跳”,也足可以讓從事文化學、民俗學研究的專家們在對土家族的研究中構築起一道道光彩奪目的學術長廊。   “杏依偎著桃,籬牽掛著藤/天底下,到處都是相愛的人”(《擺手:春天》),是對土家族熱情、好客的民族性格的描繪;“我在揚花,你在灌漿”(《擺手:夏天》),是土家人勤勞執著的民族性格的寫照;“田野收攏了”,“大地鬆了口氣”(《擺手:秋天》),是土家人民族性格里的豪氣;在冬天即使被“生話凍在眼角”,也“要把所有經歷過的烈火/全都反穿在身”(《擺手:冬天》),是土家人精神品質的堅強不屈。   “舍巴”這組詩,透過對土家民族性格、民族文化的詩意發掘,表達了詩人對民族精神由衷的讚美之情。“舍巴!舍巴!舍巴舍巴畢茲卡!”像一曲主旋律,響徹在全詩裡,又像一條主線,貫穿在這組詩中,一次又一次把土家文化活的靈魂覺醒,一次又一次讓土家文化的內在品質得到“狂歡”和飛昇。   “鼓舞”這組詩,由依戀、潔淨、秘密、命運組成,整組詩集中抒寫了土家人的命運史這個主題。“藉助日光煎熬黃連/利用祈禱榨取蔗糖”是對土家人命運的再現。在抒寫土家人與命運抗爭時,用鋪排的詩歌話語把土家人崇高的樂觀主義精神表現得淋漓盡致:   草藥一棵糾纏疾病   大床一張對抗惡夢   斧子一把打造天梯   竹筷一雙解釋生活   ——《鼓舞:命運》   詩人不是簡單的從現代迴歸傳統,而是在樂觀曠達的觀照和反思中,基於時代的發展,試圖讓民族文化釋放出新的光芒和能量:“逃荒的神仙回來了”,他要“在花朵的教室裡回答蝴蝶”;“逃學的春天回來了”,他要“撲進嗩吶,抬起花轎”;“逃婚的喜鵲回來了”,他要“臉貼烏江,淚灑武陵”;“逃難的太陽回來了”,因為“我用它們——熬油!”。   另外,冉仲景在對土家人的命運史的觀照中,也試圖透過對命運史裡內在品質的發掘來為我們構建上一個“潔淨”的世界:   青菜蘿蔔蒜苗野蔥   ——溪水裡洗   粗手大腳鋤頭犁耙   ——Sunny裡洗   淚花化,情歌裡洗   ……   ——《鼓舞:潔淨》   土家人在長期跟大自然的搏鬥中,因為生產力的落後和環境的艱難,對生命原始和生死輪迴的認識上表現為相信鬼神,詩人透過土家族民俗文化“跳喪”這一葬禮發現:那“一口漆黑的棺材”,其實就是“一棵樹,俯身抱起自己”,也是人的生命“越過陷阱”後回到了自己的“家”。   鬼神文化給土家族傳統文化蒙上了一層陰影,詩人卻透過理性的“破譯”,以充滿哲理的“痴問”,“讖語”般革除了傳統文化裡的愚昧與落後,消解了這種神秘文化裡的悲觀色彩,為我們找到了通向“天國”的秘方:   一個人不回信,是不是忘了   肉體的異鄉?他的假期   是不是比未經彩排   便直接演出的一生更加漫長   ——《跳喪:痴問》   《跳喪》系列是對民族文化神秘色彩裡的愚昧和落後的“祭奠”。   (四)   《巫歌》系列是土家族人追求純真、至善、完美的大我之愛。土家族人樂善好施,寬厚仁慈的美麗品格,可以把詩人像核桃一樣“掏空”:   揪心扯肺牽腸掛肚的親人哪   我一直都在核桃樹上   為你們守望   ——《巫歌:核桃》   土家人的寬厚仁慈,瑰麗而溫馨,“今夜,我要拜訪葡萄藤/看看她能不能把道路和方向/借給我渴望甜蜜的妹妹/我要和蟋蟀簽約/貸走他嗓音裡的全部銀幣/好為失學的星星籌齊/子醜寅卯四個學期的學費/當然,我還得為勞碌了一輩子/終於跌倒在哮喘裡的父親/生火,熬藥,捶背……”(《巫歌:今夜》)   親人的苦難是點燃土家人這種大我之愛的“浪簇”,“親愛的命運,你為何讓我/看見這麼多苦難/為何讓我有愛,並且愛著”,苦難在愛的律動中,讓土家族人的精神品質得到高揚。   (五)   擊掌,跺腳,扭腰,抖腹,振臂,舒袖   多麼明亮的節奏   多麼激越的節奏   遠與近,愛與恨,醞釀與享受   我們同時擁有   ——《茅谷斯:我們來到》   “茅谷斯”被稱為土家文化的活化石,是土家族的“史詩”。以最原始古老的“茅谷斯”為《土家舞曲》大型組詩的“殿後”之作,是詩人構思上的精心和慎密。   “我們來到,就必須接受”,“我們來到,就不能放棄”,“我們來到,就無法擺脫”,“我們來到,就無法拒絕”,“我們來到,就註定光榮”,詩情在接連不斷的激烈跳躍和肆意宣洩中,讓土家族民族文化“結出瘋狂的果實”,也為土家族性格贏取了“史詩”的尊嚴,更讓土家族的民族精神贏取了只有太陽才配得上的“永恆”。

  • 2 # 使用者945216815629325

      崇尚勞動的情緒情感土家族世代聚居在邊遠偏僻的山區,為了自身的生存和發展,土家族人  積極改造客觀世界。在創造物質文明的活動中,土家族人形成了熱愛勞動的情緒情感,顯示  出勤奮耕耘、艱苦奮鬥的品格。擺手舞將土家族人崇尚勞動的情緒情感形象地表達出來  《土家舞曲》是冉從川西高原策馬回鄉後,對土家族文化經過了長達五年的考察和思索的一次激越噴湧。詩人說,這五年的日日夜夜,因為土家族文化內質裡時時顯露出來的神秘和她所爆發的誘惑力,使他的思考便從未停息。一次,在廣場觀看民族舞蹈土家擺手舞表演,那氣勢恢弘的樂音和表演者舒展整齊的舞姿,一下子就讓他捕到了詩歌的切入點,直到把組成《土家舞曲》的21首詩歌全部寫畢,一直深埋在心中的塊壘才得以釋然。  《土家舞曲》的偉大,就在於詩人天才地抒寫了土家族的民族心理、民族性格、民族文化。21首詩歌雖然各自抒寫了一個小主題,但詩人在結構上有意把整組詩塊分成舍巴(擺手)、鼓舞、跳喪、巫歌等多個系列,以“多幕劇”的形式形成多個子主題,這些子主題又以第20首過渡和第21首昇華,總體上使詩人所要抒寫的民族精神的全部世界得以詩意凸現。  早在2000多年前,土家族的先民就在武陵山地區繁衍生息,在漢族人還未大量遷入這塊“蠻夷之地”前,土家族被侮稱為“武陵蠻”、“五溪蠻”、“土丁”、“土民”。漢族人遷入後,“土家”做為族稱才開始出現,自稱“畢茲卡”,意思是“本地人”。  由於受到舊中國封建統治階級的歧視,土家族的民族身份問題長期未能得到承認。直到新中國成立後,透過民族識別,土家族才被確定為單一民族,土家族的民族政治、經濟、文化才得以迅猛發展。土家族人聚居的武陵山區封閉制鎖的地理位置和地形地貌在漢人遷入後帶來的文化衝擊下,獨特的土家族文化有了全新的開放氣質。特別是黨的民族政策的照耀,使土家族文化從歷史的長河裡開始甦醒,土家族文化的活的靈魂才得以“安家”。  《舍巴:狂歡》一詩,從外在上看,是詩人在對堪稱土家族悠久歷史文化璀璨明珠的舍巴舞(又稱擺手舞)詩意抒寫,但作為記錄著土家民族生命歷史裡的一切艱苦和歡樂的民族舞蹈,詩人是要用她來抒寫和謳歌土家族人的堅韌頑強和積極向上的民族性格。“一群收割燕麥的女人”,保持了“樸素和清白”,她們把傳統世俗裡那盲目、愚昧的戀愛、婚姻、生育的“腳步”踩進了新時代裡“鼓點”“激勵”下的“節奏上”,她們的“樸素和清白”是土家人代代相傳的傳統文化裡的一種民族自尊,她們對新的生活方式的積極接納,顯示了土家文化所具有的開放的特性;“那群肌腱鼓凸的男人”,祖祖輩輩在經歷著的一切苦和難面前是從“不能馴服”,也決“不會後退”的,他們身上鼓凸的“肌腱”就是土家族頑強堅韌的民族性格的有力的凸現。  《舍巴:狂歡》裡,“服飾”、“額心塗抹雞血的奶奶”、“頭纏絲帕”的山鬼、“瘴氣”、“林妖”、圖騰“白虎”、“鷹”……這些詩歌意象使通篇詩作瀰漫著土家族文化的神秘色彩,這些土家族人特有的神秘文化,不但足使人“心跳”,也足可以讓從事文化學、民俗學研究的專家們在對土家族的研究中構築起一道道光彩奪目的學術長廊。  “杏依偎著桃,籬牽掛著藤/天底下,到處都是相愛的人”(《擺手:春天》),是對土家族熱情、好客的民族性格的描繪;“我在揚花,你在灌漿”(《擺手:夏天》),是土家人勤勞執著的民族性格的寫照;“田野收攏了”,“大地鬆了口氣”(《擺手:秋天》),是土家人民族性格里的豪氣;在冬天即使被“生話凍在眼角”,也“要把所有經歷過的烈火/全都反穿在身”(《擺手:冬天》),是土家人精神品質的堅強不屈。  “舍巴”這組詩,透過對土家民族性格、民族文化的詩意發掘,表達了詩人對民族精神由衷的讚美之情。“舍巴!舍巴!舍巴舍巴畢茲卡!”像一曲主旋律,響徹在全詩裡,又像一條主線,貫穿在這組詩中,一次又一次把土家文化活的靈魂覺醒,一次又一次讓土家文化的內在品質得到“狂歡”和飛昇。  “鼓舞”這組詩,由依戀、潔淨、秘密、命運組成,整組詩集中抒寫了土家人的命運史這個主題。“藉助日光煎熬黃連/利用祈禱榨取蔗糖”是對土家人命運的再現。在抒寫土家人與命運抗爭時,用鋪排的詩歌話語把土家人崇高的樂觀主義精神表現得淋漓盡致:  草藥一棵糾纏疾病  大床一張對抗惡夢  斧子一把打造天梯  竹筷一雙解釋生活  ——《鼓舞:命運》  詩人不是簡單的從現代迴歸傳統,而是在樂觀曠達的觀照和反思中,基於時代的發展,試圖讓民族文化釋放出新的光芒和能量:“逃荒的神仙回來了”,他要“在花朵的教室裡回答蝴蝶”;“逃學的春天回來了”,他要“撲進嗩吶,抬起花轎”;“逃婚的喜鵲回來了”,他要“臉貼烏江,淚灑武陵”;“逃難的太陽回來了”,因為“我用它們——熬油!”。  另外,冉仲景在對土家人的命運史的觀照中,也試圖透過對命運史裡內在品質的發掘來為我們構建上一個“潔淨”的世界:  青菜蘿蔔蒜苗野蔥  ——溪水裡洗  粗手大腳鋤頭犁耙  ——Sunny裡洗  淚花化,情歌裡洗  ……  ——《鼓舞:潔淨》  土家人在長期跟大自然的搏鬥中,因為生產力的落後和環境的艱難,對生命原始和生死輪迴的認識上表現為相信鬼神,詩人透過土家族民俗文化“跳喪”這一葬禮發現:那“一口漆黑的棺材”,其實就是“一棵樹,俯身抱起自己”,也是人的生命“越過陷阱”後回到了自己的“家”。  鬼神文化給土家族傳統文化蒙上了一層陰影,詩人卻透過理性的“破譯”,以充滿哲理的“痴問”,“讖語”般革除了傳統文化裡的愚昧與落後,消解了這種神秘文化裡的悲觀色彩,為我們找到了通向“天國”的秘方:  一個人不回信,是不是忘了  肉體的異鄉?他的假期  是不是比未經彩排  便直接演出的一生更加漫長  ——《跳喪:痴問》  《跳喪》系列是對民族文化神秘色彩裡的愚昧和落後的“祭奠”。  (四)  《巫歌》系列是土家族人追求純真、至善、完美的大我之愛。土家族人樂善好施,寬厚仁慈的美麗品格,可以把詩人像核桃一樣“掏空”:  揪心扯肺牽腸掛肚的親人哪  我一直都在核桃樹上  為你們守望  ——《巫歌:核桃》  土家人的寬厚仁慈,瑰麗而溫馨,“今夜,我要拜訪葡萄藤/看看她能不能把道路和方向/借給我渴望甜蜜的妹妹/我要和蟋蟀簽約/貸走他嗓音裡的全部銀幣/好為失學的星星籌齊/子醜寅卯四個學期的學費/當然,我還得為勞碌了一輩子/終於跌倒在哮喘裡的父親/生火,熬藥,捶背……”(《巫歌:今夜》)  親人的苦難是點燃土家人這種大我之愛的“浪簇”,“親愛的命運,你為何讓我/看見這麼多苦難/為何讓我有愛,並且愛著”,苦難在愛的律動中,讓土家族人的精神品質得到高揚。  (五)  擊掌,跺腳,扭腰,抖腹,振臂,舒袖  多麼明亮的節奏  多麼激越的節奏  遠與近,愛與恨,醞釀與享受  我們同時擁有  ——《茅谷斯:我們來到》  “茅谷斯”被稱為土家文化的活化石,是土家族的“史詩”。以最原始古老的“茅谷斯”為《土家舞曲》大型組詩的“殿後”之作,是詩人構思上的精心和慎密。  “我們來到,就必須接受”,“我們來到,就不能放棄”,“我們來到,就無法擺脫”,“我們來到,就無法拒絕”,“我們來到,就註定光榮”,詩情在接連不斷的激烈跳躍和肆意宣洩中,讓土家族民族文化“結出瘋狂的果實”,也為土家族性格贏取了“史詩”的尊嚴,更讓土家族的民族精神贏取了只有太陽才配得上的“永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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