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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愛生活的檸檬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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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平安健康160833359
袁老 2019年10月23日發表在《人民日報》上的文章《我的兩個夢》(節選)
時光如白駒過隙,一轉眼,90年過去,我成了正兒八經的“90後”。我大半輩子都在與水稻打交道。我最關心的,就是與水稻和糧食相關的事。
新中國成立之前,中華大地上到處災荒戰亂,人民生活顛沛流離,少年時我就被迫從一個城市輾轉到另一個城市,雖然少不更事,但每當看到沿路舉家逃難、面如菜色的同胞,看到荒蕪的田野和滿目瘡痍的土地,我的內心總會泛起一陣陣痛楚。報考大學時,我就對父母說,我要學農。母親聽了,嚇一跳,說,傻孩子,學農多苦啊,你以為好玩兒呢?但我是真正愛上了農業,死活要學,還擺出大道理:吃飯可是天下第一樁大事,沒有飯吃,人類怎麼生存?最後,父母尊重我的選擇。
畢業後,我被分配到湖南安江農校任教。安江農校地處偏遠,臨行前,學校的領導告訴我,那裡很偏僻,“一盞孤燈照終身”,你可要做好思想準備。當時我想,能傳播農業科學知識,也是為國家做貢獻!沒想到,去了不久,就碰上困難時期。我當時想,這麼大一個國家,如果糧食安全得不到保障,其他一切都無從談起,我要為讓華人吃飽飯而奮鬥!
一天,我看到一些農民從高山上兌了種子,擔回來種,就問他們,為什麼跑到那麼高的山上去換種呢?他們說,山上的種子質量好一些,產得多些。他們接著還說了一句話,叫做“施肥不如勤換種”。這對我有很大啟發:農業上增產的途徑有很多,但其中良種是非常重要的因素。
從此以後,我開始自己的雜交水稻研究之路。一路走來,有汗水和辛酸,也有豐收和喜悅。科學探索無止境,在這條漫長而又艱辛的路上,我一直有兩個夢,一個是禾下乘涼夢,一個是雜交水稻覆蓋全球夢。
禾下乘涼夢,我是真做過,我夢見水稻長得有高粱那麼高,穗子像掃把那麼長,顆粒像花生那麼大,而我則和助手坐在稻穗下面乘涼。其實我這個夢想的實質,就是水稻高產夢,讓人們吃上更多的米飯,永遠都不用再餓肚子。
做夢容易,但要把夢變成現實,則需要付出大量艱苦的勞動和努力。我清楚地記得,那是1961年7月的一天,我到安江農校的試驗田選種。突然,我發現了一株“鶴立雞群”的稻株。穗大,顆粒飽滿。我隨手挑了一穗,竟有230粒之多!當時以為,選到了優良品種,豈不是可以增產無數糧食?
第二年春天,我把種子播下,結果卻令人大失所望,一眼望去,高的高,矮的矮,沒有一株趕得上最初的那株水稻。我不甘心,開始反覆琢磨其中的奧秘,研究那一片試驗田的稻株比例,最終得出一個結論:水稻是有雜交優勢的,那株鶴立雞群的水稻,就是天然的雜交水稻。既然天然雜交稻具有這樣強的優勢,那麼人工雜交稻,也一定有優勢。當時,遺傳學理論一直否定自花授粉作物有雜交優勢。我對此理論提出質疑。隨後,我又拜訪專家,翻找資料,最終得出結論,既然自然界存在雜交稻,那麼人工雜交水稻也一定可以利用。而要想利用這一優勢,首先需要找到“天然的雄性不育水稻”。
於是,我又走上曲折的尋找之旅。
1973年,我們協作組歷盡千辛萬苦才透過測交找到恢復系,攻克“三系”配套難關,才有了新中國第一代雜交水稻。1995年,第二代以光溫敏不育係為遺傳工具的雜交水稻——兩系法雜交稻研製成功。2011年,我們又啟動第三代雜交水稻育種技術的研究與利用,這是以遺傳工程雄性不育係為遺傳工具的雜交水稻,已初步研究成功。現在,我們甚至開始了第四代、第五代雜交水稻的研製。
科學探索永無止境,我的另一個夢,就是雜交水稻走向世界、覆蓋全球夢。
為了實現這個夢,我們一直在努力。從上世紀80年代至今,我們堅持開辦雜交水稻技術國際培訓班,為80多個發展中國家培訓了14000多名雜交水稻技術人才,我還受邀擔任聯合國糧農組織首席顧問,幫助其他國家發展雜交水稻。
我已經90歲了,但“老驥伏櫪,志在千里”,我要力爭讓我們的團隊早日完成每公頃18噸的高產攻關,做好第三代雜交水稻技術的生產應用。我希望最終能實現“禾下乘涼、覆蓋全球”的兩大心願。

致敬袁老,一路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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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角灣灣
袁老是雜交水稻之父,確保中國13億華人糧食安全。古詩《憫農》告誡我們要愛惜糧食。
回覆列表
曉風殘月悼袁老》
五月哀思三湘悲,
神州數億淚汾飛。
數里長街送袁老,
泣別袁公心欲碎。
目送神農最後行,
靈車遠去不見歸。
悲痛欲絕君已去,
想換袁公人間回。
大有大無一身清,
九州田地留腳印。
楷模夫妻人中最。
雜交稻下乘涼夢
無私奉獻最堅定,
終身奮鬥無怨悔。
病魔纏身仍耕耘,
千辛萬苦數您累。
人格形象更完美。
鞠躬盡瘁振中華,
死而後已為人類。
數里長街民為證,
心中永遠一豐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