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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文】行行重行行 (xíng xíng chóng xíng xíng )

    (無名氏)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返。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簡介】一個婦女懷念離家遠行的丈夫。她詠歎別離的痛苦、相隔的遙遠和見面的艱難,把自己的刻骨的相思和丈夫的一去不復返相對照,但還是自我寬解,只希望遠行的人自己保重。全詩長於抒情,韻味深長,語言樸素自然又精煉生動,風格接近民歌。

    【註釋】

    重行行:行了又行,走個不停。

    2.胡馬:意指北方的馬。古時稱北方少數民族為胡。越鳥:南方的鳥。越指南方百越。

    3.緩:寬鬆。衣帶日已緩:表示人因為相思一天比一天瘦。

    4.浮雲蔽白日:想象遊子在外被人所惑。

    5.蔽 :遮掩

    【大意】

    你走啊走啊老是不停的走,就這樣活生生分開了你我。

    從此你我之間相距千萬裡,我在天這頭你就在天那頭。

    路途那樣艱險又那樣遙遠,要見面可知道是什麼時候?

    北馬南來仍然依戀著北風,南鳥北飛築巢還在南枝頭。

    彼此分離的時間越長越久,衣服越發寬大人越發消瘦。

    飄蕩遊雲遮住了太陽,他鄉的遊子不想回還。

    只因為想你使我都變老了,又是一年很快地到了年關。

    還有許多心裡話都不說了,只願你多保重切莫受飢寒。

    【作者介紹】

    漢無名氏作(其中有八首《玉臺新詠》題為漢枚乘作,後人疑其不確)。非一時一人所為,一般認

    為大都出於東漢末年。

    這首詩是選自南朝梁蕭統編的《文選》中的《古詩十九首》,這是一組詩的名稱,不是一時一人所作,大都出於東漢末年。

    【評析】

    古詩是與今體詩相對而言的詩體。一般唐代以後的律詩稱今體詩或近體詩,非律詩則稱古詩或古體詩。《古詩十九首》大約是東漢後期作品,大多是文人模仿樂府之作。這裡收集的古詩作者已佚。但它的藝術成就是非常突出的,它長於抒情,善於運用興比手法,使詩意含蓄蘊藉。它大體代表了當時古詩的藝術成就。《行行重行行》是《古詩十九首》中的第一首。這首詩是一首思夫詩。抒發了一個女子對遠行在外的丈夫的深切思念。這是一首在東漢末年動盪歲月中的相思亂離之歌。儘管在流傳過程中失去了作者的名字,但“情真、景真、事真、意真”(陳繹《詩譜》),讀之使人悲感無端,反覆低徊,為女主人公真摯痛苦的愛情呼喚所感動。

    首句五字,連疊四個“行”字,僅以一“重”字綰結。“行行”言其遠,“重行行”極言其遠,兼有久遠之意,翻進一層,不僅指空間,也指時間。於是,復沓的聲調,遲緩的節奏,疲憊的步伐,給人以沉重的壓抑感,痛苦傷感的氛圍,立即籠罩全詩。“與君生別離”,這是思婦“送君南浦,傷如之何”的回憶,更是相思之情再也壓抑不住發出的直白的呼喊。詩中的“君”,當指女主人公的丈夫,即遠行未歸的遊子。

    與君一別,音訊茫然:“相去萬餘里”。相隔萬里,思婦以君行處為天涯;遊子離家萬里,以故鄉與思婦為天涯,所謂“各在天一涯”也。“道路阻且長”承上句而來,“阻”承“天一涯”,指路途坎坷曲折;“長”承“萬餘里”,指路途遙遠,關山迢遞。因此,“會面安可知”!當時戰爭頻仍,社會動亂,加上交通不便,生離猶如死別,當然也就相見無期。

    然而,別離愈久,會面愈難,相思愈烈。詩人在極度思念中展開了豐富的聯想:凡物都有眷戀鄉土的本性:“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飛禽走獸尚且如此,何況人呢?這兩句用比興手法,突如其來,效果遠比直說更強烈感人。表面上喻遠行君子,說明物尚有情,人豈無思的道理,同時兼暗喻思婦對遠行君子深婉的戀情和熱烈的相思--胡馬在北風中嘶鳴了,越鳥在朝南的枝頭上築巢了,遊子啊,你還不歸來啊!“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自別後,我容顏憔悴,首如飛蓬,自別後,我日漸消瘦,衣帶寬鬆,遊子啊,你還不歸來啊!正是這種心靈上無聲的呼喚,才越過千百年,贏得了人們的曠世同情和深深的惋嘆。

    如果稍稍留意,至此,詩中已出現了兩次“相去”。第一次與“萬餘里”組合,指兩地相距之遠;第二次與“日已遠”組合,指夫妻別離時間之長。相隔萬里,日復一日,是忘記了當初旦旦誓約?還是為他鄉女子所迷惑?正如浮雲遮住了白日,使明淨的心靈蒙上了一片雲翳?“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反”,這使女主人公忽然陷入深深的苦痛和彷惶之中。詩人透過由思念引起的猜測疑慮心理“反言之”,思婦的相思之情才愈顯刻骨,愈顯深婉、含蓄,意味不盡。

    猜測、懷疑,當然毫無結果;極度相思,只能使形容枯槁。這就是“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老”,並非實指年齡,而指消瘦的體貌和憂傷的心情,是說心身憔悴,有似衰老而已。“晚”,指行人未歸,歲月已晚,表明春秋忽代謝,相思又一年,暗喻女主人公青春易逝,坐愁紅顏老的遲暮之感。

    坐愁相思了無益。與其憔悴自棄,不如努力加餐,保重身體,留得青春容光,以待來日相會。故詩最後說:“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至此,詩人以期待和聊以自慰的口吻,結束了她相思離亂的歌唱。

    詩中淳樸清新的民歌風格,內在節奏上重疊反覆的形式,同一相思別離用或顯、或寓、或直、或曲、或託物比興的方法層層深入,“若秀才對朋友說家常話”式單純優美的語言,正是這首詩具有永恆藝術魅力的所在。而首敘初別之情--次敘路遠會難--再敘相思之苦--末以寬慰期待作結。離合奇正,現轉換變化之妙。不迫不露、句意平遠的藝術風格,表現出東方女性熱戀相思的心理特點。

    行行重行行

    (無名氏)

    行行重行行,與君生別離。

    相去萬餘里,各在天一涯;

    道路阻且長,會面安可知!

    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

    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

    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返。

    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

    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

    這是一首在東漢末年動盪歲月中的相思亂離之歌。儘管在流傳過程中失去了作者的名字,但“情真、景真、事真、意真”(陳繹《詩譜》),讀之使人悲感無端,反覆低徊,為女主人公真摯痛苦的愛情呼喚所感動。

    首句五字,連疊四個“行”字,僅以一“重”字綰結。“行行”言其遠,“重行行”極言其遠,兼有久遠之意,翻進一層,不僅指空間,也指時間。於是,復沓的聲調,遲緩的節奏,疲憊的步伐,給人以沉重的壓抑感,痛苦傷感的氛圍,立即籠罩全詩。“與君生別離”,這是思婦“送君南浦,傷如之何”的回憶,更是相思之情再也壓抑不住發出的直白的呼喊。詩中的“君”,當指女主人公的丈夫,即遠行未歸的遊子。

    與君一別,音訊茫然:“相去萬餘里”。相隔萬里,思婦以君行處為天涯;遊子離家萬里,以故鄉與思婦為天涯,所謂“各在天一涯”也。“道路阻且長”承上句而來,“阻”承“天一涯”,指路途坎坷曲折;“長”承“萬餘里”,指路途遙遠,關山迢遞。因此,“會面安可知”!當時戰爭頻仍,社會動亂,加上交通不便,生離猶如死別,當然也就相見無期。

    然而,別離愈久,會面愈難,相思愈烈。詩人在極度思念中展開了豐富的聯想:凡物都有眷戀鄉土的本性:“胡馬依北風,越鳥巢南枝。”飛禽走獸尚且如此,何況人呢?這兩句用比興手法,突如其來,效果遠比直說更強烈感人。表面上喻遠行君子,說明物尚有情,人豈無思的道理,同時兼暗喻思婦對遠行君子深婉的戀情和熱烈的相思--胡馬在北風中嘶鳴了,越鳥在朝南的枝頭上築巢了,遊子啊,你還不歸來啊!“相去日已遠,衣帶日已緩”,自別後,我容顏憔悴,首如飛蓬,自別後,我日漸消瘦,衣帶寬鬆,遊子啊,你還不歸來啊!正是這種心靈上無聲的呼喚,才越過千百年,贏得了人們的曠世同情和深深的惋嘆。

    如果稍稍留意,至此,詩中已出現了兩次“相去”。第一次與“萬餘里”組合,指兩地相距之遠;第二次與“日已遠”組合,指夫妻別離時間之長。相隔萬里,日復一日,是忘記了當初旦旦誓約?還是為他鄉女子所迷惑?正如浮雲遮住了白日,使明淨的心靈蒙上了一片雲翳?“浮雲蔽白日,遊子不顧反”,這使女主人公忽然陷入深深的苦痛和彷惶之中。詩人透過由思念引起的猜測疑慮心理“反言之”,思婦的相思之情才愈顯刻骨,愈顯深婉、含蓄,意味不盡。

    猜測、懷疑,當然毫無結果;極度相思,只能使形容枯槁。這就是“思君令人老,歲月忽已晚。”“老”,並非實指年齡,而指消瘦的體貌和憂傷的心情,是說心身憔悴,有似衰老而已。“晚”,指行人未歸,歲月已晚,表明春秋忽代謝,相思又一年,暗喻女主人公青春易逝,坐愁紅顏老的遲暮之感。

    坐愁相思了無益。與其憔悴自棄,不如努力加餐,保重身體,留得青春容光,以待來日相會。故詩最後說:“棄捐勿複道,努力加餐飯。至此,詩人以期待和聊以自慰的口吻,結束了她相思離亂的歌唱。

    詩中淳樸清新的民歌風格,內在節奏上重疊反覆的形式,同一相思別離用或顯、或寓、或直、或曲、或託物比興的方法層層深入,“若秀才對朋友說家常話”式單純優美的語言,正是這首詩具有永恆藝術魅力的所在。而首敘初別之情--次敘路遠會難--再敘相思之苦--末以寬慰期待作結。離合奇正,現轉換變化之妙。不迫不露、句意平遠的藝術風格,表現出東方女性熱戀相思的心理特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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