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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祝福29920228

    幾年前,鄰居二叔的葬禮上,上演了一場非常離奇,至今讓人無法解釋清楚的事。

    二叔的小女兒幾次在老父的靈前昏倒在地,開始的時候,大家還認為她是傷心過度,後來發現不是這麼一回事。

    只要她一靠近老父棺材前,就口吐白沫,眼睛發直,渾身發抖,胡言亂語,然後便昏厥過去,無奈,只好由兩人攙扶著,離的很遠給老父送葬。

    後來才得知,年輕時她曾得過一場大病,好了之後便落下一個後遺症,凡是白事,她都不敢上前靠近,只要她走近死者身邊,就會突發昏厥,四肢抽搐,大病一場,形狀很象是癲癇病,可是經儀器檢測,專家會診,啥病也沒有,幾十年如此,讓人匪夷所思。

    從此,她一直減少外出,遇到死人出殯,更是躲的遠遠的,可是這一次,自己的老父親去世,做女兒沒有理由不親自弔唁,結果這毛病又犯了。

    安葬老父,她回家躺了三天,四肢無力,極度虛弱,三天後才勉強下地。

    事至今日,她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得的什麼病?

  • 2 # 使用者問蒼茫大地

    我見到過一件。

    這一說離現在約有五十年了。

    一天中午,正在屋吃午飯。見到一隻老鼠站在屋上隔板頭張望。

    我家養了一隻貓,但被拴著。

    貓一叫,老鼠就跑到隔板裡頭。貓不叫,老鼠就又跑到隔板頭。

    如此重複了三五遍。但貓再叫,老鼠就還是站在隔板頭。

    我們家人又疑惑又發笑。莫非老鼠會動腦筋。

    如果說貓一叫、老鼠就跑到隔板裡頭,還可說是本能。那老鼠知道貓被栓住不能跑而不再躲起來,還能叫本能?不是說明老鼠會動腦筋嗎?

    這至今我無法解釋清楚。有哪位高手解釋一下嗎?

  • 3 # 2百舞

    我爺爺是地主,十里八里都知道他最疼我這個孫子,一天到晚都抱著我串門,文革批鬥過後我爺爺病倒了!我父母帶我在外出廣州經商,聽說我爺爺哭了幾個月!也不知過了多久,家裡搭信來說老人去世了!當時通訊跟交通非常落後!急忙趕回去已是三四天後,我爸拉著我剛進大門,我看見大堂很多人,中堂擺著草墊跟草蓆,嬸嬸他們跪在地上哭,突然我看見我爺爺側著身子轉過頭看著我跟我搖手,好像跟我道別!當時我才4.5歲,我這不孝孫居然害怕的不敢過去,我不孝!往後長大的日子我爺爺來過我夢裡好多次,每次都是一身黑袍披頭黑髮,有時還渾身溼淋淋,好像趕了千山萬水的路來見我一樣,我知道是我爺爺,但我每次都害怕的拼命跑!我真的不值!

  • 4 # 郭雄3

    有這樣一件事,甚是離奇,至今也沒想明白。那是在上世紀70年代初期下鄉插隊時經歷的,成了一個不解之謎。

    有一年夏秋時節的一天,在農田裡幹活時,青年社員朱邦興的妹妹朱邦珍突然從他們家那個莊裡飛奔過來,著急地來喊他,大聲說著“二嫂出事了。”稍後大隊赤腳醫生張醫生也趕來了。

    朱邦興邊嘟囔著邊離開農田,大意是“耍什麼脾氣,找死呵。”顯然有幾分氣惱。可回到家一看,方知禍從天降,妻子小李突然在家自縊,待家人發現,已沒了氣息。

    朱邦興頓時嚇得大哭起來。他們夫妻倆平時關係和睦,對外也都很和善,脾氣都挺好的,在隊裡不說是模範夫妻,但至少是相處甚好,沒鬧過什麼矛盾。他痛苦地告訴我們,早上臨出工前兩口子發生了點口角,爭執了幾句,誰曾想就鬧出了這麼一個人命關天的大事。他訴苦道,就那樣也不該就尋了短見呵。接著也只能面對現實,著手處理後事了。

    我們下鄉插隊後,朱邦興夫婦對我們一直很關照,幫我們整地種菜等等。發生了這樣不幸的事,晚上我們3名知青就主動留下來陪著他在院子裡守靈。

    半夜裡,我們與幾個前來看望的社員都坐在院子裡小聲地說著話,突然聽到堂屋裡桌上“哐”的一聲,進屋一看,一把原來擱在碗裡的飯勺子突然斷了兩截,一半掉到桌上了。那時屋裡沒人,連個貓狗也沒有,怎麼就發生了這麼個怪事?那把飯勺子沒有強勁的外力怎麼可能一折兩斷?即便是平常有人想把它折斷,估計也挺費事的。

    一位社員見此後,趕緊往桌上的飯碗裡添加了一勺飯,加了三柱香,鞠了三個躬,小聲地虔誠說道:“快吃吧,回來吧。”這話顯然是對去世的小李說的。我們沒聽周全,在那個肅穆的氛圍裡又不便細問,心中留下了一個謎團。

    出事的頭天晚上,小李在家給雞餵食時,發覺多了一隻母雞。農村裡一個莊子的雞鴨有時隨群跑錯人家上錯窩也是常有的事,第2天放出去又回自家去了。可這隻雞第2天還在,朱邦興氣得當時抓過來就把它斬了,認為這是隻倒黴雞,惹來了大禍。

    此事傳到隊裡,家住另一個莊上的王會計就說了,這隻雞前兩天也到過他家裡,而他的太太與小李恰恰是隊裡僅有的兩個同名同姓者,都叫李永芳,一字不差。王會計家與朱邦興家是兩個莊子,相隔了有三四百米,途中是層層梯田,拐彎抹角的,怎麼這雞就找來了呢?雞是合群的,一般不會單溜,而它怎麼就跑到另一個莊上去呢?

    社員背後悄悄地議論,隊裡沒有哪家的雞走失掉,這隻雞顯然是外來的,是有意前來找李永芳的。先是找的老李永芳,一看不是,又跑了一個莊子找到了小李永芳,才出了這麼一檔事。

    這事有些不好理解,說老母雞找李永芳可能是巧上碰巧的巧事,飯勺折斷也有可能是意外開裂,但是怎麼就那麼巧呢,想想真不可思議,至今也沒整明白。

  • 5 # 湖南民間故事

    我們那最厲害的抓蛇人,被一條蛇嚇得不敢抓蛇了。最後在家裡面被蛇咬死了,這是我見過最離奇的,到現在也無法解釋清楚的事情。

    湖南益陽的農村,以前也有抓蛇的人,但不像《捕蛇者說》裡面為免勞役而專門抓特別毒的怪蛇。我們那的捕蛇人不過是農閒時,抓些蛇賣給街上做蛇羹的飯店,或者泡蛇酒的人。我們那是水鄉,沒毒的水蛇特別多,普通的毒蛇有幾種,但沒什麼特別毒的蛇,偶爾一條咬了人能當天致命的蛇也是幾十年難得一見的。

    我老家最厲害的抓蛇人姓周,國慶那天生的,名字就叫國慶了。周國慶年輕時救過一個賣茶葉的老頭,那老頭教了他治蛇咬傷的本事。還教了他蛇法。

    蛇法帶點迷信色彩,但也沒人講得清楚。蛇法就是嘴裡念幾句,用手在空中畫幾下,再用手指著地上虛畫個圈,放條蛇進去蛇跑不出圈。畫條線,蛇不敢越線,或者乾脆指著蛇畫幾下,讓蛇不動就不動。還有被蛇咬了以後,嘴巴念幾下,手畫幾下,用手指著人的關節畫個圈,蛇毒就不會往上走了。畫了圈的關節以下又黑又腫,關節以上一切正常。這就能延長救治的時間,蛇毒只要不到內臟,暫時就沒有生命危險。

    這些都很神奇,但都是小時候親眼所見的。讓蛇不出圈不過線可能用藥能辦到,可讓蛇不動,讓蛇毒在人體不動,這又怎麼做到的呢?這些我到現在還想不明白。

    週週慶抓了三十幾年的蛇,抓的蛇不計其數。靠賣蛇也賺了不少的錢。他也治過很多人的蛇傷。他治蛇傷用小刀子劃開傷口擠出毒血,再敷上草藥比醫院療效還快。去醫院治完還得疼上十天半月,他治的三天到七天就不疼了。他治蛇傷是不收錢的,給兩包煙他會收下,給多了就不收了,說是師父傳的規矩。

    在週週慶五十一歲的時候,碰到了一條雞冠蛇,嚇得他再也不敢抓蛇了。

    那條雞冠蛇是在小學操場旁邊的墳場裡發現的。墳場挨著路這邊有座年代久遠的大墓,很久沒人打理了,長滿了野草。有幾個小孩放學從那經過,遠遠地看見一條頭上長著火紅雞冠的花蛇,直立在碧綠的草叢中,衝他們咯咯直叫。嚇得他們轉身就跑,從此再也不敢走那過了,寧願繞一大圈走回家去。

    村裡老人都說雞冠蛇是百蛇之王,成了蛇王的蛇才能長出王冠,這蛇能飛,能噴毒,能統治群蛇,會記仇,誰惹了它,它就一定會讓蛇把那人咬死。嚇得村裡的捕蛇人都不敢去惹它了。必竟這種蛇以前沒人見過,有的只是傳說。

    有次酒席上,村裡人都笑話那些抓蛇的人,特別是周國慶,平時吹得神乎其神,出現一條怪蛇就不敢抓啦?管它什麼蛇王,再厲害也是一條蛇,還能成了精不成?

    周國慶氣不過就真的去抓那條蛇。和平時抓蛇的打扮一樣,頭帶遮陽斗笠,身穿灰色長衣長袖,腳踏一雙黃膠鞋,左肩背條粗布裝蛇袋,右手持一根拔草尋蛇棍。

    到那以後,還沒等周國慶找到那蛇,那蛇就從草叢中衝著周國慶的眼睛飛射過來了。周國慶手裡的棍子都來不及抵擋了,只是下意識地低了下頭,剛好斗笠把蛇擋了一下。啪的一聲蛇撞到了鬥簽上,然後就落草叢中了,嚇得他把袋子往蛇落地的方向一扔,丟了棍子拔腿就跑了。沒跑幾步帽子也掉了,再跑幾步鞋子也跑丟了一個。他一路跑回家,回家就把身上穿的衣服襪子和剩下的那隻鞋全給燒了。從那以後就再也不抓蛇了。

    過了幾年,學校操場要擴建,在冬天的時候,村裡人拉了三牛車稻草把那座無主的老墳附近都燒了一遍以後,才把那墳挖掉了。挖墳時也沒看見那條蛇。

    又過了幾年,周國慶在家裡被蛇咬死了,那天他老婆去地裡去撿棉花了。他一個人在家被蛇咬了一下右手虎口的地方。等他叫人來時,蛇不見了,沒人知道什麼蛇。村裡除了他沒人會治蛇傷,他又咬在右手虎口,虎口這地方很麻煩的,不好開刀,別人也不會。只能送去醫院了,附近小醫院都不收,等送到市裡大醫院時,人就沒救了。

    這就是我見過最離奇,到現在也解釋不清楚的事。他抓蛇,治蛇傷,讓蛇不動,最後死了這些我都親眼見過了。只是沒見過那條雞冠蛇,也沒親眼見他去抓那條蛇。這事在我老家,八十年代往前出生的人,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八十年代往後的人就不知道了。八十年代以後,村裡人都出去打工了,連抓蛇的人也沒一個了。並且不知道為什麼現在蛇也少了。

  • 6 # 充滿元氣的凌霄影視

    這件事還是聽我媽說的,我媽說她那個時候還沒有嫁給我爸爸還在自己家裡,我姥姥他們住的的那個村子只有四戶人家,其他的人都住在火車道旁邊的那個村子裡,北方的冬天特別冷,那個時候大家都沒有錢晚上吃完飯後大家都會一起出去溜達,我媽的一個親戚趕著毛驢車從別人家往回走,路過一個大溝的時候怎麼走都走不出來,我媽的這個親戚家必須得走這個大溝,所謂的這個溝就是兩個山之間,山地下走路,這個親戚每次回家半個小時就到了這次走了一晚上都沒到家,他們家人就慌了出來找,等找到了就看見這個人趕著毛驢車從這個大溝裡轉圈呢,怎麼喊都聽不到,後來還是一個男的尿了尿,然後罵的挺難聽的,這個親戚才聽下來,大家就問他怎麼了,他就說一進溝就一直走也不覺得累,就是看著馬上出溝口了就是怎麼也走不到。大家就都說是遇到鬼打牆了。

  • 7 # 幽默冬天的翠竹

    有一個韶關樂昌人同我講過這樣一回事,在她十五六歲左右,去到外村看電影,回來時已經十點左右,她看到一個人,走向墓地的小路,那條路只能到墓地是條死路,每當想起這時他還感到有些懼怕

  • 8 # 老玉兔寫部落格

    以前我們這裡有一個農村土接生婆,周圍幾個村莊上有婦女生小孩的,有錢沒錢都去找她接生小孩,她是隨叫隨到。

    有一天半夜,有人敲門,她開啟門,發現門口站著一個人,說請她去幫忙接生,專門來接她的,她聽了,連忙回屋,拿起接生用的箱子,跟著來人就走,因為是晚上,看不見路,深一腳淺一腳的跟隨來人來到了人家,見婦女躺在床上,疼的頭上豆大的汗珠往外淌,情況緊急,接生婆趕緊開啟箱子,拿出接生用的工具,幫產婦接生,孩子生下來後,她就麻利的把孩子收拾好,產婦家人見孩子平安的降生,千謝萬謝,拿出接生費用給接生婆,這是天還沒亮,產婦家人又把接生婆送回了家。

    天亮以後,接生婆從口袋裡掏出了夜裡幫人接生的錢,準備去買點東西,錢拿出來一看是冥幣,她嚇得趕緊丟的遠遠的,夜裡人家給的明明是錢,怎麼天亮就變了,越想越後怕,她已接生許多孩子,夜裡也常常去幫人家接生,從來沒有出錯過。

    於是她就喊了一個鄰居和她一起,根據昨晚上的模糊記憶,一路找到了一片墳地,到一個墳堆旁,發現還有夜裡她留下的腳印,後來她給鬼接生的事就傳開了。

  • 9 # 一心一意天藍藍

    我也說一件。我姑媽七十歲時癌症過世,因是遠嫁,剛查出得病那年趁我爸過生日接回來和我奶奶住了幾天(我還有一個九十多歲的奶奶,當時並沒有告訴奶奶姑媽得了絕症)。那年過完年我姑媽就過世了,大家都瞞著奶奶。過了幾年後的中秋節吧,我回家陪奶奶父母過節,剛進奶奶家門,就感覺有一個身影是姑媽(我還有兩個姑姑,但跟姑媽長得一點都不像),當時就愣住了,心跳加速,差點脫口喊姑媽了,但心裡知道姑媽不可能出現在這,再定睛一看就又不是了,是我的小姑姑坐那門口陪奶奶聊天,可是小姑姑長得跟姑媽是完全不像的呀!

  • 10 # 00麻醬00

    我爸年輕的時候,在礦上呆過幾年,因為是山裡,那時候,交通不便,隔好幾天才回家。

    那年夏天,我虛歲6歲,我爸有次回家,我一定要跟著他去礦上住幾天,想去玩玩。我爸拗不過,就帶著我去了。

    住了四五天吧 ,沒有任何特殊事情發生,我白天在各辦公室和宿舍樓東遊西蕩 ,到處亂逛,晚上,早早地洗洗睡床上聽收音機。

    那天,山對面村裡有露天電影放映。農村,那時候流行家裡辦喜事就放電影慶祝一下。

    我早早地吃完晚飯,洗澡洗頭,等著我爸帶我去看電影。我爸和同事在宿舍喝酒聊天,我一個人在宿舍樓大門口玩。

    夕陽西下,晚霞快沉下去,天黑不黑的黃昏,我望著宿舍樓對面的山坡,山坡上的景色影影綽綽,已經看不清楚,但是,我知道,那些暈暈沉沉的小樹林裡,有好幾個墳墓,都是礦難的遇難者。山坡上,還有一條小道,通向山外,也是我們等下要去看電影的必經之路。

    我在百無聊賴的時候,突然發現山坡上,靠近最外面墳墓的地方,有一個穿著一身白衣服的小孩子在向我招手,很奇怪,我看得很清楚,還能清晰地聽到她在和我說話:“來呀,來,一起玩。”我搖搖頭,回答:“不玩, 我等等要去看電影……”那個小孩子一直在招手,一直在喊:“來呀!來呀……”而我,很堅持,一直拒絕,說“不,不去……”後來長大了,我才知道,那麼遠的距離,正常情況是聽不到說話聲音的。

    大概是我說話聲音比較響,一個阿姨過來問我在和誰說話,我指著山坡說,那裡有個穿白衣服的小孩子讓我去玩。

    阿姨順著我的手指望過去,立馬變了臉色,一把抱起我,把我送到我爸那裡。她緊繃著臉,語無倫次地把我說的轉述給我爸。我爸也變了臉色,和幾個叔叔酒也不喝了,抱著我,出門去找一個老爺爺。其他的叔叔去通知大家,晚上不要去看電影。

    那個老爺爺揹著我,畫了一張黃紙,燒了灰,兌了水,讓我喝了幾口,又對著我指手畫腳,繞了一大圈。我爸把我抱回宿舍,自己胡亂洗了一下,就陪我睡覺了。我被大人的緊張肅穆感染,連期盼了好久的電影沒去看,都不敢和我爸提。

    第二天,一大早,我爸就把我送回家了。從此,再也沒帶我去過礦上。聽說,那天晚上,大家都沒有去看電影,那個老爺爺忙了好久。

    一直到很多年以後,我都成年了。我太婆和太公有時候還會罵我爸,說他不著調,把小小的我,帶到礦上去。

  • 11 # 馬英832

    我44歲懷的我家二寶。當知道已懷孕時,對生不生下他,我和我家先生猶豫不決。一方面想多要個孩子,另一方面又覺得年齡實在是太大,生孩子危險,養孩子壓力也大。正當我倆舉棋不定惶惶不可終日時,有一天晩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我老家的小河洪水滔天,在一個水渠裡,我撿到一封信,這封信說是一個女人淹死之前寫的,信上說誰撿到這封信,誰就把她娃兒養大。自從做了這個夢後,我覺得這是上天的安排,我再也沒猶豫,決定把娃娃生下來。娃娃生下後又漂亮又聰明,全家都愛得不得了,但我現在卻又特別擔心孩子遇到水災,朋友們,這個怎麼解?

  • 12 # 掌之花

    有一件事我一直沒搞明白。

    那件事發生在我小的時候。

    我當時住在一個閉塞的小山村。

    當時,由於閉塞落後,村裡人都比較迷信。

    我們村裡流傳著一種說法,稱死人要是有什麼事情要傳達給活著的人時,它的魂靈會依附到某人身上,然後透過某人的嘴巴,把話傳過來。

    有一天早上,正在院子裡坐著的二孃忽然稱她是二爺。

    也就是說,二孃被二爺附體了!

    我二爺都死了快2年了。

    我是見過二爺的,知道二爺的神情和動作。

    二孃閉著眼睛,可她說話的腔調,動作,姿勢都跟死去的二爺一模一樣。

    二爺的魂魄附在二孃的身體,他痛罵了二孃一頓,說二孃這個人不地道,她偷偷藏了家裡50塊錢,還說她對兄弟不好…

    過了大約40多分鐘吧,二孃才緩緩回過神來,恢復過來意識。

    恢復過來的二孃顯得很虛弱,她被自己的閨女扶著回家休息去了!

    我不相信死人有魂魄,能附活人的體,能給活人託夢等。

    但我是親眼見二爺附體二孃的。

    當時的二孃軟綿綿地靠在椅子上,她說話的音調和樣子真的跟二爺毫無二致。

    另外,假如是二孃假裝二爺附體的話,她也沒必要把自己罵得狗血淋頭吧?

    我是沒想通,真的沒想通!

    友友們有這種經歷嗎?

  • 13 # 浮想聯翩的八零後

    我同學講的她外公去世,特離奇,也無法解釋,說是她外公要去世前,水米都不進了,都弄到堂屋躺到了(我們這裡老人快去世前都在堂屋地上放被子躺著,只到去世)她外公的幾個子女晩上值夜班,夜深了都困了,就剩她小姨守著,小姨中途去了次廁所,大概幾分鐘,回來一看她外公居然穿好準備好了的壽衣在地上躺著,嚇得她小姨當時大叫了起來,後面就聽她說她外公居然就健康起來了又活了一年多才死,而重點是她小姨才三十多歲,從她外公好起來後她小姨就病了,不到一年去世了。

  • 14 # 優雅的風dxl

    我也碰見一件事到現在很想不明白。2002年吧,我在虎門南柵一個顏料廠做師傅,有一個客戶做西方鬼節一個骷髏頭產品,用的是我廠的色粉,量還挺大的,一共10噸料,一次性訂了我廠色粉400包。用了一半左右吧,突然有一天早上通知我廠說顏色不對,我去了一看感覺特別奇怪。因為我廠色粉是一次性生產的,客戶的料也是一次性拿的,記得是臺灣奇美生產的的HRPS。按道理不可能出現顏色不對的,而且是兩間公司同時顏色不對。沒辦法,事實擺在那裡,不對顏色我就調唄!兩三次就調好了。馬上上大料生產,怪事來了,我小袋子調好的,一混大料,顏色比客戶通知我廠時的產品顏色還要淺,明明我加了附加粉的啊!好像沒加一樣。我加重一倍,還是那樣,沒反應,再加一倍,沒用,算起來比我廠原來生產的色粉份量已經加多了一倍了,按理說顏色應該很深才對的啊!

    沒辦法,我又找客戶廠的原因,找不到,都是正常操作的,一點問題都沒有。我就自己去操作,混出來還是那樣,一點改變都沒有。混了幾次,一次100公斤,混了差不多四百公斤,全部顏色不對,偏淺。沒轍了,另外一個客戶也催,我就先去了另外一間公司,告訴客戶自己先看看,找找原因。

    去另外一間公司,同上一間一模一樣,同樣事情上演一遍!我鬱悶死了,搞了一天從早上八點到下午六點半飯都沒吃,就同客戶說,去外面吃飯先,吃完飯再弄。

    吃完飯後,我先去了第一間廠(以為兩間廠挨在一起的)。確發現客戶剛剛正常生產了,我看了下顏色,能對上辦,我就奇怪了問客戶經理怎麼回事?客戶經理說貨急,顏色差一點也要生產了,不然趕不上貨期。誰知放料上去生產,怪事發生了,早上顏色有偏差的料生產出來顏色正常了。我又把上午我親自混的顏色不對的料放上去生產,結果生產出來顏色也正常。見鬼了,明明我加重了一倍多的量啊!

    更奇的是,我見第一間廠已經正常生產了,馬上去另一間廠,隨便拿一包下午我們混好顏色不對的料放機器上去生產。怪了,顏色正常,你說見鬼不見鬼。

    這件事,這麼多年了,我問了很多同行,人家個個不信,但確是事實,當時我還現場請教了幾個同行,人家都說不可思議!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正陽門春明他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