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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辣媽故事傳奇

    #我的家鄉是哈爾濱#我們這的早餐有:(大米粥、小鹹菜、炸大果子、豆漿、豆腐腦、燒餅、包子)早市就有賣的價格還不貴,花幾塊錢就能吃飽。

  • 2 # 無謂1839

    大德之州要是說早餐最有名的多的很。德州羊血腸是申請的山東名小吃前列。尤其寒冬臘月之時,來上這麼一碗羊血腸,再吃上一個外皮焦香酥脆的燒餅那簡直是給個省長也不換。平原的老豆腐以豆腐細嫩,入口爽滑而遠近聞名。經典麻醬豆腐,其他有打滷豆腐等,但是還是以韭花麻醬老豆腐口感最佳,搭配一根剛剛在油鍋裡炸出的新鮮油條酥脆。那種感覺一個字“美”。………還有好多好吃的早餐往往是外地早餐稍做改動引進來的,失去了本地特色。而能代表德州最經典的早餐是以上介紹的兩種,朋友們不妨來出差的時候品嚐一下。

  • 3 # 新龍輝的三農

    我的家鄉是“千年帝都,牡丹花城”洛陽,最有名的早餐是“牛肉湯”“羊肉湯”“驢肉湯”還有“豆腐湯”,不管是冬天,夏天洛陽人男女老少都愛早上喝一碗湯。

  • 4 # 毅喵

    早餐

    早起,一塊吃過飯,便送朋友趕火車走了。

    往日裡,酒肉飯席的聚會不多不少,均在午間和晚上,早餐是難得在一起吃的。有人常同你吃飯,關係自然親近,倘那人還願與你共享早餐,便更珍貴。回溯起來,上一次幾個發小約定一塊吃早飯,已是少年時代,在老家臨街店鋪的事,如今亦各奔一方。

    老家人好吃,從早到晚,五花八門,經日流年,滋味上乘。單早餐,便較別地豐富。

    豆漿油條攤上,有荷包、糖蓋兒及豆沫供應。荷包是兩塊油麵合上,擀得薄而方正,過油炸,待起泡,用長筷子撈出,在起泡處戳開小口,沿小口打入雞蛋,回鍋炸熟。有人愛吃“糖瓤”,把荷包撕開,還有未成形的蛋黃溢位來;小孩子愛吃“流蘇”,雞蛋在小口流出些許,炸透後粘連在荷包外,單咬一口,焦嫩濃香。荷包兩元一個,自帶雞蛋者減價一元,還有人偏好空荷包,不加雞蛋,價格也是一元,其味與油條無異,只形狀不同。

    小孩子最愛吃糖蓋兒,和了紅糖的面,覆在白麵上,像蓋了糖被,炸熟後酥甜可口。每製作時,總有孩子站近泛著油光的金屬砧板前,一面眼巴巴盯著店家用薄片劃開兩塊面,手掌一按,手指一抻,拎起一邊,放入鍋中沸起油花;一面被家大人阻攔著仔細弄一身油膩,依舊免不了沾出一雙小油手爪。往往賣主誰家的糖放得重,誰家的糖蓋兒便賣得好;買主誰家的孩子小,誰家就買得多。豆沫是連夜磨得,現成煮出來的。小米、黃豆泡透,加入白胡椒、花椒、小茴香,磨成細粉。添鍋,再放入花生米、海帶、切碎成丁的炸豆腐、菠菜、粉條煮熟,轉小火慢慢地熬。有人來買,直接從鍋裡盛出一碗。也有因為豆沫做得好,便主賣豆沫的,門前的牌匾掛的是“某家豆沫”,以彰示眾人。小時候貪甜的孩子,成年了往往愛吃鹹香的豆沫。

    陽春麵和拉麵的烹飪過程近似,都是煮熟了,澆上高湯,淋一勺牛肉丁制的滷,香菜、辣椒、米醋隨個人口味自選。香菜由店家給放,在菜價高的時候會酌量減少,辣椒和米醋每張桌上均配,自行新增。兩者單原料不同,陽春麵是軋面機軋出來的細圓麵條,拉麵則是拉麵師傅手工拉制,分成二細、細、韭葉、寬等不同粗細。陽春麵下面、配料只需一人,從寬大的竹編笸籮裡拿出面來下鍋即可;拉麵則需要兩人,專有一人負責拉制、下鍋,另一人撈出、配料。無論冬夏,陽春麵和拉麵的攤子總少不了人,且最為規矩,必是高桌高凳,少有用矮方桌小板凳的,多在室內,少有露天的擺設。

    豆腐腦得算是攤位最簡的,往往是小方桌、馬紮,搭配木質長茶几、長條矮板凳,暖日露天,寒時支棚。因為不用爐火,連正經鍋灶也省了,就用地板車上擺兩口矮圓的大缸,一口裝豆腐腦,一口裝滷湯,實木的蓋子裹上棉套,封一層塑膠布保溫,幾個玻璃制瓶瓶罐罐夾在分格的匣子裡用來裝調料。如果供應茶葉蛋,才會帶上燒三個煤球的小爐子,熱上一口不大的鋁鍋。一早晨就賣這兩缸,賣完拉倒,收攤時,爐子裡的煤球差不多燃盡,也不用再續。豆腐腦是滷水點的,白軟的豆腐用薄鋁片撇至碗內,舀一缸子濃稠的滷澆上,尤顯得晶透,添綴以韭菜花、麻汁調味,喜辣的再加上一勺過油的碎辣椒,配著蔥油餅吃最好。有人愛吃老豆腐,不澆滷子,放上些許醬油,另是一番滋味。也可以配著一塊錢一個的火燒,先拿手舉著吃,待吃下些豆腐腦,把火燒掰碎了往碗裡一泡,一股腦連湯也不剩吃掉。

    餛飩和丸子如今是賃個兒賣的,大致在三、四塊錢十五至十八個不等,都是現下。往往與小米稀飯的攤子扎堆,不在一個攤位上也相隔不遠,味道均算清淡。此類吃食均圍著一家蔥油餅或火燒店鋪,要麼就自家供應,以做主食。鄰近攤位上的東西可以串著放,在東家買了一樣,拿到西家來吃是再平常不過的,到了收拾的時候倒也不會認錯,錢是各自算賬,但也經常會有在一處點了別家的東西,便會聽見這家掌櫃的朝著鄰家喊一聲類似“五塊錢的餛飩,少放芫荽”的話。

    小米稀飯攤上都得賣蒸碗,巴掌大的碟碗,上面多半截是黑而光滑的釉,底上露著米黃色的砂。辣子肉多是精瘦的肉塊,口味最重;花椒肉次之;粉蒸肉是帶皮的五花,肥肉最多,味道也最香。還得備上幾樣醃好的小菜,蘿蔔絲、黃瓜條、白菜絲、海帶絲等均可,小菜免費,客人自取。茶蛋和油炸纖豆腐也是醃製的。吃此類早餐者便吃饅頭,以就菜肉的鹹味。小米粥五毛錢一碗,須是米少湯稠,才稱得上稀飯,也得半夜起來煮,再用小火一直熬。燉上鍋,再去做蒸碗,待都做好了,便到了開張的時候,蒸籠和熬飯的鍋一齊開啟,熱氣騰騰。小米稀飯配著蒸碗吃是習慣,但老家人有個傳統,每與人談起早餐,只說吃了稀飯,不提蒸碗。“嘿,早上吃的麼呀?”“在‘某家’喝的稀飯。”於是大家“口知肚明”,又會調侃起來,“哦哦,那家的辣子肉可是不孬。”“該不嘛,要不也不上他家喝飯去。”

    扣碗和羊湯做早餐是老家獨有的。扣碗有雜拌、裡脊、松花、燒肉、全羊、黃燜雞等,如今價格在八到十五元不等,食材均屬清真,用料各不相同,大多需要過油,再裝在同蒸碗一樣大小的碟碗內,但通體上釉,底層不露砂,放入籠屜蒸熟。有人來買,便拿出一碗,扣進大碗,澆入老湯,點上香油,撒上香菜,辣椒、米醋自選,因之得名。老湯的火是不斷的,定期加料,把功夫全熬進去。湯免費加,就著湯可以把主食吃完,常能看見有人一手端著瑣碎零星的碗底,一手握著少半個饅頭或燒餅,讓掌櫃的加湯。再兩手端著熱湯,一手用無名指與小指夾著主食,小心翼翼地往回走。

    羊湯也用老湯,有紅湯與白湯之分,前者料重味濃,後者色醇湯鮮。種類有羊雜、羊肉、羊臉、羊腦等,可隨意搭配,價格亦有差異。紅湯用兩口鍋,因食材所需火候大小、佐料多少不同,湯是單從其中一口裡盛;白湯是將部分做好的食材擺在案臺上備著,來人點好後,先過湯溫熱,再與鍋內一直煮著的食材,連湯一起盛好。凡賣羊湯,須備鮮炸的辣椒油,按顧客需求供給,必是整根的乾紅辣椒,用熱油烹過,羊湯盛好,撒上香菜,澆一勺香辣的油,去羶提味——喝羊湯,最香的便是聽見金黃色的辣椒油淋在堆成小丘,半截還有一圈蔥蘢的香菜掩映著的羊肉山尖上,發出“滋滋啦啦”的味道。羊湯的配料最多,每張桌上都用矩形分格的塑膠盒子放著細鹽、孜然、味精,再配一瓶米醋,一碗碎辣椒,憑個人口味新增,主食有饅頭和燒餅,燒餅或店主批發來放在保溫箱子裡,或鄰近有攤子供應。

    羊湯鋪少有新開,多是老店,偶有新店經營,數月亦關張,一則羊湯配方講究,製作不易拿捏;二則老家人雖喜新然亦懷舊,新滋味淺嘗輒止,吃上幾回便覺得比之前的老店不如;三則老家實屬小地方,羊湯和扣碗一樣,在早餐中算得上貴的,就消費而言,店鋪自然不會太多。所以,老家知名的羊湯鋪子即現有的各個羊湯鋪子,各家做法略有不同,味道均屬上乘,規模與盈利皆可觀。或多或少,利益驅使,羊湯店鋪在老家也生出些許故事,有一家老館子,上一輩的掌櫃把手藝傳給了三個孩子,兩兒一女,本來家族經營,生意興隆,“某家羊湯”成了金字招牌。老人去世前把自己主營的店面留給了女兒,兒子們各開分店。兒子們也應承下來,單說是女兒已出嫁,再不是某家的人,不許她用自家的名號,女兒只得隱了姓氏,以名為號,掛了新的牌子。名牌效應在老家實起不到太大作用,這樣的故事卻會在小城裡傳播起來,有說“不地道”的,有說“掛不住臉”,有說“榮耀”,有說“正統”的。但作為吃食,作為好吃的老家人,羊湯的滋味自然比招牌上的字眼更引人咂麼,所以無論哪家的生意,都照樣紅火,客人們還是一概說:“羊湯還是‘某家’的好。”

    同是早餐,扣碗和羊湯會持續賣到午後,中午頭上趕來吃的人也常見。夏季會稍早收攤,店主也會少備,另三季均賣過中午,愛睡懶覺的不怕錯過,有的乾脆早午飯一齊吃了。但開張不會晚,許多家長尤其爺爺奶奶,會一早帶孩子來,吃過了送孩子上學。孩子吃得快,老兩口跟不上,便送了孩子再去吃些其他的,“半大小子吃死老子”是老家常說的話,一家人一起聽長輩說孩子“今兒早晨吃了一碗羊湯,一個燒餅”,“小碗早不夠了,現在得吃大碗了”,是飯桌上喜聞樂見的話題。其他的早餐只賣早晨,過了飯點還能不能碰上得看當天的生意如何,最晚十點,也就都要收攤了。

    在老家,早餐是掙錢的,也是辛苦營生,三四點鐘起床準備,收攤後要備趕明兒的料,全天都撲在一頓飯上,日復一日,少有歇業。須得是稱職的手藝人才能喂饞了老家人,也偏得是好吃的老家人才能精細了早餐的滋味。在華北平原上,沿著大運河畔,如果有一個小城,在樓房交錯處,半夜裡生起裊裊炊煙,清晨裡泛起的蒸氣與薄霧相縈繞,透著無數誘人的香味,那便是我的老家。早餐像是一根紅線,把店家、食客和老家這片土地緊緊牽在一起。也曾有一家陽春麵店鋪,在老家做得火紅非常,分店林立,日升月恆之時,店家決定北上京城,把手藝發揚光大。一走了之後,引得老家人不滿。幾年後鎩羽而歸,卻沒能在老家東山再起,經營慘淡。於是又有了談資:“咱這兒的習慣是麼呀?早上吃好,中午吃飽,晚上吃少,你去了北京,就油水這麼大,誰早上吃它呀,人家吃地健康,都跟咱一樣嘛,非得吃那個味兒。現在回來了,得夾著尾巴了,連牌子都不像原來那麼大了。不過,我上回吃了一回,味兒還行,還是原來那味兒。”

    老家人經常或自詡或自嘲的調侃自己嘴刁,“從咱這兒出去的人,都吃不慣外邊的東西”,確實,我和朋友早餐吃的豆腐腦與老家差異極大,既無麻汁、韭菜花,反而放了香菜,且滷汁清湯寡水,少不了一番吐槽,但其實,不過是味蕾習慣,地域不同而已,別處的人到了老家,怕也會吐槽油膩有餘,口味過重,不利健康。但老家是合適經營早餐的,它沉澱即久,滋味釀透,卻著眼當下,追求簞食瓢飲的享受;它固步自封,發展遲緩,卻深化現況,加劇優劣長短的差異;它淳樸厚實,慷慨豪爽,卻精於算計,在乎柴米油鹽的得失;它信仰土地,安貧樂道,卻自憐自艾,偏安一隅荒原的敗落;小城市裡踏踏實實的日子,慢慢滋潤出的味道,時間的火候是快節奏的生活,便捷的食用方式,包裝袋裡的麵包酸奶,為了趕路連一兩分鐘的煎餅都顧不得的急促,甚至為求片刻休息不吃早餐的疲憊,無論如何也掌控不到的。

    送朋友上了火車,看著熙熙攘攘又空空蕩蕩的戰前廣場,我才發現,我們也是趕著來了別離。想來可笑,如今,我自己也少有吃早飯的時候,偶爾早起,會趁洗漱的空兒煮兩個雞蛋果腹。每每與朋友約定,相見與別離總是匆匆忙忙的,不知道哪裡來了那麼多的事情,也不知道彼此到底有多恐懼在相見別離的情緒裡再片刻的停留。迷茫,這個年紀的迷茫,它從來不會因為你做好了一件事便減少一分,也不會因為你辦砸了一件事就增多一毫,全寫在一張張半服氣不服氣的臉上,不肯退讓。願時間的火最後把它熬成一份人生的早午飯,未必健康,但要像老家的早餐那樣,那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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