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 # 聽雨513
-
2 # 獨一無二的優雅湖
今兒呀,就給大家講個靈魂出竅的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個小姑娘,我們就叫她小花吧,小花那年上初中,13、4歲的樣子,和普通孩子一樣每天都是如常地去上學、放學、吃飯、睡覺。
有一天,小花放學回來,一如既往地吃飯,吃完飯寫作業,還有一堆永遠也做不完的卷子,直到夜裡了,也就困了倦了,就趕緊去洗洗涮涮,洗漱完回來往床上一倒便沉沉的睡去。
她的床不大,一個小單人床,橫放在房間的西北角,床挨著牆的那邊是暖氣,暖氣外面打了一排巴掌寬的罩盒,相當於一排置物架了,從頭上數過去,依次擺放了一個老式檯燈,一個同學送的感應燈,一個兔子形狀的鬧鐘,還有一些隨手放的雜七雜八的東西。
小花到底是個沒心沒肺的孩子,一覺睡過去醒來已是凌晨4點,看窗外的天黑暗中剛開始有一絲微亮。小花眨眨眼睛,慢慢地坐起來,動作很慢但是小花卻感覺自己的身體無比輕鬆,輕飄飄的,跟以往睡醒坐起來的感覺不一樣,似乎不用絲毫力氣就能起來,小花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居然是個透明的,透過坐起來的自己,居然看到還有一個實體的自己還躺在床上睡著。小花心想:嘿~我這肯定是做夢了,夢裡靈魂出竅要不趁機會出去逛逛,反正也沒體會過靈魂出竅是啥樣的,反正是一場夢,等過會兒鬧鈴響了就會叫醒我。
小花想著想著正準備起身出去耍耍,習慣性地瞟了一眼鬧鐘,凌晨四點,還有兩個小時鬧鐘才會響,這一眼不要緊,忽然小花發現床頭擺放的物品順序居然是正確的,因為有一種說法,說是人在夢裡所見到的東西和現實中的是不會完全一樣的,比如擺放順序,或者空間錯亂等等,也就是說在夢裡的話東西跟現實是一樣的,但是擺放的順序或者位置是不一樣的,或者是某個東西現實是在這個家,可能夢裡卻是出現在了別的地方等等吧。小花想到這,一整個地驚呆了,她發現擺放的順序依舊是檯燈,感應燈,兔子形狀的鬧鐘,不可思議的她又環顧了四周,房間是對的,傢俱是對的,連每一個擺放的物品位置、順序,都與現實中絲毫無差。不,這不是夢,這就是現實,我的靈魂正在出竅,小花的內心瘋狂的嘶吼,不可置信地充斥著大腦。
小花坐在床上,透過自己的魂魄看著自己的身體,一陣寒意襲上心來。小花曾經看過一個鬼故事,大概講的就是一個幾歲大的小孩子,有天晚上靈魂出竅自己跑出去玩了,結果身體被一個遊蕩在外的老太太的魂魄佔據了身體,後來發生了一切恐怖的事情。
想到這些小花怕極了,她可不想在這麼好的年紀就跟這個世界拜拜,更不想等爸媽早上醒來後就看不到活著的她或者裝著別人靈魂的她,那可太恐怖了,於是小花拼命的想回到自己的體內,使勁往後躺下,但是感覺就好像有個強大的吸力在往出吸一樣,魂魄還是緩緩的往出飄,想睜眼,眼睛卻怎麼使勁也睜不開,想動一動,只有靈魂在動,躺著的那個自己就是一動也不動。小花咬緊牙關用了吃奶的力氣使勁的往後躺下,終於能漸漸的回去一點點了,小花把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在手上,吃力的抬起了手,用手把眼睛扒開,就在眼睛睜開的一瞬間,小花如夢初醒,躺著的這具身體終於活過來了。
小花看了看窗外,黑濛濛的夜色中微微的有一絲光亮,再看看鬧鐘,凌晨四點鐘。
小花的神奇經歷就講完了,雖然是真人真事,但我們就當故事聽就好了。
回覆列表
人有沒有靈魂出竅我不知道,但有時出差或者旅遊,來到第一次去過的城市,卻覺得這個城市自己很熟悉,甚至大的商場或者小區門口的小吃店,都記得,只是在夢裡!
但我在上世紀90年代經歷的一件事,感覺很有些玄幻。
老母親在我的父親去世後,身體一直不好,96年大姐的女兒娟考上大學後,生病的老母親就被上班忙碌的大姐接到她家照顧。
但年邁的母親還是因為病情住進了醫院,後日益嚴重而被醫生下了病危通知書,接到大姐電話,我們兄弟姊妹或坐汽車、或坐火車都來到了大姐所在的城市。
母親只有一個弟弟,就是我的老舅,在鄰省,大姐打了電話,想讓老舅來見母親最後一面,老舅拒絕了,因為舅母也在生病,而且病的很嚴重。
舅母一直很照顧她孃家的兄弟姊妹,在她的父母去世後,雖然沒有工作卻操持家中經濟權的她,給她妹妹借了一大筆錢買房,給她的小弟如母親一般出錢操辦了婚禮。因為她的父母和大弟、二弟都是同一種病去世,一直很顧孃家的她一如既往照顧著她的小弟小妹。
很不幸,在我母親病重的時候,舅母也得了和她父母一樣的病,需要錢去看病,舅母就讓她的小妹把借她的錢還她,但遭到舅母妹妹的拒絕。
老舅把電話打給了大姐,讓大姐幫著去要錢,要上以後電匯給老舅,只因為大姐和老舅的小姨子、小舅子在同一個城市生活。
晚上二哥陪伴著我母親,我和大姐深一腳、淺一腳地走老舅的小姨子家,敲門不開,白天大姐已經給老舅的小姨子打了電話。
我倆又來到老舅的小舅子家,房屋很溫馨,老舅的小舅子雖然和我歲數差不多大,但也是不倒翁蓋被子——人小輩(被)大,對比他大十幾歲的大姐說話還算客氣:
“小云,我不是不給我姐給錢,而是我剛結婚,啥錢都沒有!”
母親的生命時限已經被醫生告知在倒計時的最後一天。
有哥姐的親朋好友來醫院看望母親,提前兩天來劉嫂子也幫忙做好了母親的壽衣,二姐夫婦已經連夜坐火車趕回家給母親訂製壽材、購置東西、找人幫忙等事宜,壽材定金都交了。
大姐、二哥、小弟和我輪流守在母親病床邊,不停地給母親搓著她那雙冰涼蒼白的手和胳膊、腿,因為醫生說,只要手腳熱,病人會舒服些。
劉嫂子的大女兒小梅也和我們一起呆在病房,看見我母親昏迷過去,就在一旁喊:
“張奶奶,你別睡,和我們聊天啊!”
母親一直說著胡話,看著病房的窗子,說著許多逝者的名字,說要讓她跟他們走。
在旁邊陪伴的我們就不停地說:“娘、娘、張奶奶、你別去,別跟他們走。”
快天黑時,老舅風塵僕僕地來了,我很開心,因為已經不認識人的老母親看見她唯一的弟弟,也有了片刻的清醒,問老舅:
“你咋來了”
“看看你我就走”老舅說。
“老舅,你明天再走吧?”我祈求地對老舅說。
因為老舅來之前,醫生說母親的瞳孔都開始散開了,母親的生命就在這個晚上。
老舅拒絕了,他看了一眼母親,就走出了病房,說有些急事情要辦,過來看看我母親就走。
我沒有想到在晚上10點多,老舅又來到了醫院,回去吃飯的二哥和大姐也都和老舅一起來了。
老舅又在醫院呆了半個小時後,坐火車離開了,但我很感激老舅在我母親生病最重的時候來看望她,直到聽大姐說老舅是來問小姨子要錢的,錢也沒要上,生了一肚子氣,當時我在醫院,換二哥回家吃飯,所以當時在家裡的大姐和二哥都給老舅拿了些錢,去給舅母看病。
老舅走的時候,已經昏迷的母親卻清晰地說了一句話:
“走了、都走了,走了!”
“舅母也生病了,老舅也難過,借給小姨子的錢,小姨子乾脆不認賬,說是她姐送給她的,小舅子雖然認賬但是自己沒有錢,您就別跟他生氣了!”大姐低頭對母親說。
母親嘟囔了一句什麼,我們沒有聽清,因為母親又昏迷了。
老舅離開我母親的病房去坐火車了,只剩大姐、二哥、小弟、小梅和我在醫院裡,搓胳膊、搓腿、暖手、暖腳,看著母親彷彿要昏睡過去就喊她讓她答應。
漸漸地、母親已經冰涼的胳膊、腿有了溫度,半夜兩點,再次拿著手電筒檢視母親瞳孔的醫生都很奇怪,說:
“病人前半夜瞳孔都開了,現在怎麼又收縮了?”
說罷看著我們兄弟姊妹幾人說:
“就這樣,喊著她別讓她睡著,搓著病人的手腳,別讓她變涼,只要過了後半夜,估計老人家就暫時沒事了。”
幾天後,母親已經可以出院了,我聽大姐說,老舅給她來電話了,因為舅母去世了。
就這樣,我的母親經過調養,身體一天天變好了,十五年後才去世。
當年我母親生病住院下了病危通知,接到大姐的電話,正在上班的我慌了,忍不住的眼淚流著,顧不上換下身上的制服,洗漱用品都沒有回家拿,我就坐最後一趟班車來到市裡,又換成火車來到大姐所在城市。
進了母親病房,我就將外套制服脫下來掛在病房衣帽架上。隨著天氣一天比一天熱,衣服也就一直掛在了母親的病房裡。
第二天,清醒過來的母親神神秘秘地對我說:
“昨天好些人讓她跟著走,她很害怕,也能聽見我們叫她,讓她別走。”
“後來呢?”我問。
“他們喊我,但不敢進來,因為你的衣服發光,他們害怕。”
我轉身拿過衣帽架上的外套,蓋在母親被子上,說:
“這下就沒人叫你了,好好睡吧!”
母親聽完又閉上了眼睛,嘴裡還在輕輕說:
“你的肩章在發光,他們不敢進來。”
那時候我們的制服是帶肩章的,從此後,我就把這套制服一直掛在母親臥室的衣帽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