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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金瑞茶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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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qcmwvs
不管你是否對人類進化感興趣,你都一定見過一張“人類進化圖解”。在這張圖上,畫著各種半人半猿的動物的側影,它們從黑猩猩開始,排成一隊,從左到右慢慢直起身子,直到最右側的人類完全直起身體。如果你並非生物專業出身,那麼你對人類進化的最初和最深刻印象可能來自於這張生動的圖解。每次和孩子他媽辦羞羞事都撐不很久,腎shèn不好疲軟無力,嗖索:葉智談往事,定會給你帶來些幫助,而且你一定看過不止一張,因為它自從誕生以來就被各種改編和惡搞,有的畫著猿類好不容易站了起來,最後卻又成了程式猿;
在冷戰期間被用來警示核危機;
有的說人類越來越胖;
還有辛普森一家的版本。
一張畫被惡搞到匪夷所思的程度,除了神秘的蒙娜麗莎,恐怕找不出第二張了。這正說明了這幅圖的風靡程度。它多麼簡練地解釋了人類進化的過程。這幅畫一出世就得到了流行文化的熱烈追捧,幾十年間有無數人改編和惡搞,簡直成了現代文化中標杆式的存在。連吹毛求疵的謝耳朵都把這幅畫穿在身上。
然而,很多人類學家和進化學者都對這幅畫意見重重,認為這張幫助很多人認識了人類進化的圖,卻也深深誤導了對生物學一知半解的吃瓜群眾。
追本溯源
這圖究竟錯在哪裡?我們先來看看這幅畫的原始版本長什麼樣。
這幅畫最初來自於一個科普著作。它誕生於 1965 年,是美國自然歷史畫家魯道夫·扎靈格(Rudolph F. Zallinger)為時代公司的《時間-生命》叢書的“早期人類”卷創作的插圖。原圖名為《進步的行進》(March of Progress)。
原畫是一張很長的圖,一共畫了 15 個人類祖先的行走側影。但是因為這張圖太長了,如果勉強將其當做插圖縮小,印在一頁上,讀者們可能就看不清楚畫上的細節,辜負了這張精良的畫作。這樣,出版商只能把它印在一張比四頁紙還長的摺疊頁上,需要全部展開才能看到圖片的全貌。但是,如果你不將其展開,就只能看到第三到第五,以及最後的三個人像,一共六個側影。現在流行的各種惡搞版本就是從這個簡化版本改編而來的。
數量少了,中心思想並沒有改變:他們全部面朝右側,一個接一個地排成一隊,從左到右一個比一個站得直,似乎在一起向右側行進。
這卷書的作者是已故的古人類學泰斗,美華人類學家弗蘭西斯·克拉克·豪威爾(F. Clark Howell)。既然作者這麼牛,插圖自然也不會差到哪兒去。沒錯,這副圖上的 15個 側影,全部是真實的科學發現,囊括了當時發現的幾乎所有“人類化石”種類。
▲從左到右分別是:上猿、原康修爾猿、森林古猿、山猿、臘瑪古猿、南方古猿、傍人、高等南方古猿、直立人、早期智人、梭羅人、羅德西亞人、尼安德特人、克羅馬農人、現代人。
現在看來,其中有些化石種類並不屬於人類,是人類進化的旁支。但儘管如此,這是一個多麼完美的進化鏈條,從猿到人,環環相扣。到底哪裡出了問題呢?
進化並非環環相扣的鏈條
眾所周知,這是一張描繪人類進化歷程的圖。對一個沒有特殊古人類學知識的普通人來說,最左側畫的就是猿猴,畫上的最右側是我們現代人。這讓我們從本能上認為,人類的進化就是從猿猴開始,經過中間一個接一個的進化階段,最終變成了現代人。
但是,進化並不是這樣,像一條鎖鏈,一環扣一環的。而是更像是一棵樹上的樹杈,不斷地發散。即使我們僅僅從進化這棵大樹上擷取人類進化這一小叢樹枝,上面也有枝枝叉叉,每一根小樹枝,都代表了人類進化中的一個支系,但其中只有最長的那根樹枝代表了現代人的進化過程。
而在這幅圖上,作者一股腦地把所有已知的化石都放了上來,還讓他們站成一排齊步走。這就好像你奉媽媽之命整理出一張家族的家譜,本來家譜應該長這樣:
而你卻整理成了這樣:
外公——爺爺——大叔——二叔——大舅——爸爸——大表哥——大堂哥——二表哥——我
我們不用想都知道,家譜應該是發散狀的,其中只有一支是你的直系親屬;而不應該把所有的家族成員都拉進來,按照年齡大小排成一條直線。原因很簡單,你的父母是你的爸爸和媽媽,而不是你的二表哥,儘管他的年齡比你大。你的大堂哥、大表哥和二表哥,都是家族成員,卻不是你的直系親屬。
探索人類進化這項工作中的一個重要環節就是為人類建立自己的家譜。不用說,和普通的家譜一樣,也應該是一個樹狀的、發散的家譜,而不是一條直線的家譜。無論《進步的行進》這幅畫的本意如何,但這種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發現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一股腦放在畫裡,讓他們排排站齊步走的做法,給人的印象就是人類的家譜就是這樣一條直線。
實際上,進化應該用一棵樹,而不是一根線來表示。科學家們也花了很久才認識到。最初,在達爾文的提示下,人們認為人類就是由現代的猿類進化而來,於是希望找到人類和猿類之間“缺失的一環”。這樣,人們每發現一件似乎介於猿類和人類形態之間的化石,就宣佈自己找到了這“缺失的一環”。
後來,隨著化石的發現越來越多,人和猿之間缺失的似乎並不止一環,而是很多環。於是,人們就想當然地將這些化石按照時間的先後順序排起來。但這樣還是無法解決問題,因為其中很多生活時代很近的化石,形態卻相差非常大。這樣,人們漸漸意識到,人類進化比最初想象的要複雜得多,可能包含很多條不同的支系,就像一棵樹,而不是一條線。
後來我們又發現了大量的人類化石,但直到現在,我們也還無法完全確定,究竟哪些化石代表的類群屬於現代人這一支系。不同的學者有著自己各自的解釋,這個問題要靠發現更多的化石才能解決。
現在的黑猩猩怎麼還沒變成人類?
除了“進化線”還是“進化樹”的問題,這幅畫還有一個不那麼顯而易見的問題。畫中的所有遠古人類都向著最右側的現代人走去,這似乎暗示著大家都是奔著現代人的方向在進化。真的是這樣嗎?這些遠古人類的最終目標就是進化成現代人嗎?
這是一個非常容易被誤解的問題。你是不是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今天的黑猩猩還沒變成人類?他們什麼時候才能變成人類呢?之所以會有人問這樣的問題,就是因為沒有明白進化的方向。
如果要回答進化是否有方向性這個問題,很多人都會說,進化當然有方向,進化的方向就是從低階向高階,從簡單到複雜。不信你看,在進化的過程中,單細胞生物變成了多細胞生物,人比黑猩猩更聰明,這不就是從低階到高階,從簡單到複雜的過程嗎?
彆著急,讓我們從頭理一理。要想明白進化的方向,就要看一看驅動進化的力量是什麼,以及這種力量是否有方向性。進化的驅動力是什麼?達爾文在《物種起源》中詳細地講述了物種發生變化的原因,那就是適應環境。換句話說,進化的驅動力是自然選擇,進化的目的是適應環境。
▲一些版本的《物種起源》書籍也使用了錯誤的人類進化圖片作為封面
所以,進化的確有方向,這個方向就是適應環境的方向。一個物種經過了自然選擇而能夠成功地生存下去,它就是適應環境的,我們就可以說它進化了。但是,物種並不一定非要變得更復雜,更高階才能適應環境。單細胞的細菌雖然結構很簡單,在進化樹上的位置很低,但並不影響它們好好地生存,它們在自己的環境中能夠好好地活下去,就說明它們並不需要進化。進化並不是隨時都在起作用,只有環境發生改變的時候進化才會出現。
今天存在在世界上的任何一種動物,都是經歷了長期的適應性進化,能自如地生活在自己的環境中的,進化的產物。所以,現在的黑猩猩之所以沒有變成人類,是因為人類根本就不是黑猩猩變來的。人類的祖先的確是一種猿類,卻並不是黑猩猩或任何一種現存的靈長類動物,而是一種已經不再存在的猿類。黑猩猩也是在長期的適應性進化的過程中,適應了叢林生活,變成現在的樣子的。黑猩猩進化的方向就是它現在的樣子,它們根本就不需要進化成人類。進化成人類的是另外一個和黑猩猩親緣關係密切的猿類支系。
其實,《進化的行進》這幅畫最初只是一個插圖,書中對這幅圖的註釋解釋得很清楚,其本意並沒有暗示人類的線性進化,也沒有暗示人類進化具有一定的方向性。這幅畫在現代文化中的流行程度絕對是作者始料未及的。而流行令它完全脫離了最初的科學性,最終反而傳播了對人類進化的誤解。
就是這樣,這幅現象級的插圖本來是一個藝術、文化和科學的完美碰撞,卻也因為科學上的不嚴謹而問題多多。有時候真的是不得不承認,讓科學流行起來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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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龍雲11
地球物種的多樣性,關於動物的進化都沒有切實的論證,有的也只是經過人為因素形成較多。如果說有龍這樣的生物,他又是這樣生成的呢?難道他一開始就有思想,能上天入地遊海藏水。在西方文化中也有龍的形象,那又是怎樣的解釋呢?也只不過是東西方文化上的衝突。人類形象上的記載,像沒有多少人瞭解的瑪雅水晶頭顱。中國四川三星堆的青銅面具,埃及的獅身人面像等等..全球的各種人類形象,都帶有各種不同的文化色彩。人類應該是地球單一的生物物種,和地球其它生物的區別,就是有超強的感知力,和創造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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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拾若一
人也分黃色人種.白色人種.黑色人種.棕色人種.而且人種之間外觀特徵也都有明顯區別.這樣理解即使是外星人培育的人類.也是放了四種人了?所有生命都有由來的根源.如果不相信進化論的話.那麼為什麼侏羅紀沒發現近代哺乳類的骨骼化石.不可能都是空降下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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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瑞蕊爸
要想搞清楚這些問題,就的先說為什麼進化,就是適者生存,然而就拿大猩猩和人類作比較,無論從體力、敏捷度,對溫度的適應能力(皮毛),還有攀爬彈跳力等技術性條件等等,可以看出在原始森林條件下除了智力以外好像什麼能適應叢林生活的技能和自身條件全部退化,包括皮毛的退化而且必須藉助其他生物的皮毛保暖,這種情況就不符合最初適者生存這一進化的基礎目的,自我總結為了智力而喪失自身具備的優越的生存條件,幾乎是不可能的,就如願意砍掉雙手而換取高智商的頭腦一樣可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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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松枀枩
根本就沒有進化這一說,人就是人,猴子就是猴子,雞是雞,鴨是鴨,桃子是桃子,梨子是梨子,再過一百萬年一億萬年還是這樣,人是人,猴子是猴子,雞是雞,鴨是鴨……
同一物種繁衍頂多就是個雜交優勢,過幾代又慢慢失去了。不同物種根本不能繁殖。
所有物種都在退化,滅絕!
“退化論”才是真的!
一個假想的“進化論”還要害人多少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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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賽翁
從生物進化論的角度論述這個問題,如果僅從5.3億年前說起,人類確實是由動物進化來的,在這5.3億年的時間裡,人類究竟是怎麼慢慢進化來的呢?
5.3億年前,地球還是一個整體,叫聯合古陸,絕大多數地方被水覆蓋著,中國雲南省澄江縣帽天山地區也是一片汪洋,浩渺無際,在這裡生活著200多個物種,著名的有三葉蟲,後來稱霸海洋3億多年;奇蝦,身長近2米;歐巴賓海蠍,長著鉗子一樣的嘴,有五隻眼睛。除此之外,還有尖峰蟲、周小姐蟲、撫仙湖蟲、灰姑娘蟲、娜羅蟲等節肢動物。
其中最最著名的是昆明魚,看起來像條蟲子,但卻有了原始的鰓,嘴像一個吸管,只有背鰭,沒有成對的胸鰭和腹鰭,但它卻有一條貫穿頭尾的脊椎,這可是目前發現的最早有脊椎的動物,所以人們稱它“中華第一魚“。
昆明魚的出現,拉開了整個脊椎動物進化的序幕,從此,也開啟了脊椎動物在地球歷史上稱霸海洋與陸地的歷程。
4.23億年前,脊椎動物首先進化出頜部,這就是著名的第一個有真正“嘴”的魚,叫初始全頜魚,以後所有脊椎動物的嘴都是在這張嘴上發展起來的,即使是*鳥類的嘴,人類的嘴也不例外。
3.75億年前,肉鰭魚,如著名的提塔利克魚,利用自己強壯的肉鰭,登上陸地,進化出四足動物,兩棲動物,最早的兩棲動物是發現於3.65億年前的魚石螈。現生的兩棲動物有蛙類、娃娃魚、蠑螈等。
3.06億年前,兩棲動物進化出最早最原始的爬行動物,叫始祖單弓獸,它是似哺乳類爬行動物,也是所有哺乳動物的祖先,包括我們人類在內。
2.05億年前,似哺乳類爬行動物進化出第一個哺乳動物,摩爾根獸。以後所有的哺乳動物都是在其身體結構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6500萬年前,發生了最著名的生物大滅絕事件,恐龍滅絕,哺乳動物有了大發展的機會,在物種數量上出現了爆發式的增長。
5500萬年前,在中國湖北出現了第一個靈長類,阿喀琉斯基猴。
後來陸續出現了森林古猿、查德人猿、始祖地猿。
始終地猿雖然與黑猩猩的體態、行為舉止沒有多大差異,但它確實是我們人類的祖先,這一點不僅從古生物學家,而且從分子生物學方面得到了證實。
後來始祖地猿在約400萬年前進化出阿法南方古猿;250萬年前阿法南方古猿進化出能人;190萬年前能人進化出直立人匠人;約80萬年前匠人進化出海德堡人;40萬年前在歐洲的海德堡人進化出早期智人,尼安德特人;在非洲的海德堡人30萬年前進化出晚期智人。直到約10萬年前,晚期智人走出非洲,消滅了當地的尼安德特人,才佔領了世界各個角落,所以晚期智人才是我們最近的直接祖先。
遺傳科學證明,現在男性都帶有同樣的Y染色體,這個Y染色體屬於一個原始人類的男人;所有男人女人都攜帶同樣的線粒體DNA,這個線粒體DNA屬於一個原始人類的女人。
下面僅從動物大腦進化也證明人類確實由魚類、兩棲類、爬行類、哺乳類、靈長類動物進化而來的。
在人類大腦中,從內到外有四個腦皮(大腦皮層),猶如一個俄羅斯套娃。
最內部的是古腦皮:即魚類的腦,只是一對平滑的凸起,不是真正的大腦皮層。
在向外是古腦皮:也稱基礎腦,指的是兩棲類和原始爬行動物的腦,包括腦幹和小腦。
古腦皮外面是舊腦皮:是古哺乳動物的腦
大腦最外層是新腦皮:它是更進化的哺乳動物,甚至我們人類的腦,新腦皮有“發明創造之母,抽象思維之父”之稱。新大腦皮層猶如一個揉皺的絲綢,又像一個剝開的核桃仁,有許許多多回(凸起的)和溝(凹下的)。人的新腦皮展開有2200平方釐米,差不多相當於一塊邊長45釐米的地板磚,遠遠大於人類外腦殼的面積。人類的思維活動都發生在新大腦皮層內。
由此看出,人類確實是由動物進化而來的,只是需要漫長的歲月,長達5.3億年,人類在有限的生命中,根本無法親眼見證。現在分子生物學、遺傳基因學能夠為我們提供可靠的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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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豬豬俠44
北京人
如果一個人輕易接受教科書和科學報導中有關北京人的論述,他會相信北京人——一個很類似人,或具有很原始外貌的人——確實存在過。例如,圖14的顱骨模型以及根據此模型所塑造的“臆像” ,看起來實在像現代人,很難說它不是人類。但是仔細研讀有關北京人的報告,會發現很多理不清的疑難:對資料的分析與研判過分主觀;骨之化石頗為奇特而且是以很不自然的方式出現;幾乎全部北京人化石均已失蹤等等。
1920—1930
年間,在北京附近約25裡處的周口店找到了三十個顱骨,十一個下頷骨以及大約147個牙齒。四肢骨很少,只是些不完整的碎片,其它遺骸完全不見。最初只找到一顆牙齒,然而當時協和醫學院的解剖教授步達生博土(Dr.Davidson Black) 也不等其它證據,就宣佈他已在中國找到一個古代的類人類,一個似人的動物。他稱之為北京種中國猿人(Sinanthropus pekinensis) ,即後來著名的北京人。據說這顆牙齒以及後來找到的骨頭都是從石灰石絕壁的穴洞中找到的。這些穴洞被稱為“下穴” ,因為在絕壁的較高處還有“上穴”,其中發現了另外十個動物的骨骸,這些骨骸後來全部被鑑定歸屬現代人。但是實際上。在石灰石絕壁上,無論高處或低處,是否曾有穴洞的存在,都是大有問題。這一點在後文中我們將再論及。
圖十四 北京人模型(A.B)及顱骨模型(C)
尤其重要的是,當時蒐集到的標本除了兩顆牙齒外,其餘全部在
1941—1945
年間遺失,迄今仍是下落不明。這個事實嚴重的影響到這些資料的價值。關於化石的失落,有很多種不同的說法,廣被採信之說是,中日戰爭期問,有關方面試圖將標本由北平撤運往美國海軍陸戰隊某單位,卻在途中失蹤,也許是被日軍攔劫去了。但這些說法都不能證實,因此至今無人知曉這些標本的下落。因此,我們只能完全仰賴塑制的模型和少數研究者的報告及論述,而這些研究者全都是相信進化論的,他們深信人是由低等動物進化而來。但是根據少量而且不完整的資料來塑制標本並做揣測性的描述,往往與研究者主觀的看法——認為這些標本應該有什麼形狀——有不可分的關係,即使他是一個完全誠實又儘量客觀的科學家也不例外,更何況有很多資料顯示,當時對周口店所發現的化石的評估及研判是很不客觀的。如果今天把所存留有關北京人的證據提到法庭上請法官判決的話,一定會被指為道聽途說,不足為憑。
值得一提的是,大約在這同時,另外兩個有名的“化石人”也曾被提出,其中之一竟然是誤把豬的牙齒當做“化石人”的牙齒;另一個則錯把現代猿的牙床骨認作人的了。
1922那年,一位頗負盛名的古物學家奧氏(H.F.Osborn)和另外幾位權威人士宣佈,他們在美國內布拉斯加州西部找到一顆牙齒,這顆牙齒具有猩猩、猿人及人類三者的特徵。這誠如馬克吐溫(譯者注:Mark Twain,美國幽默大師之一)所說:“科學實在有趣,它是一項一本萬利的玩意兒,只需一點點的資料作本錢,居然可以換來那麼長篇大論的利潤” (156頁Life on the Mississippi)。
奧氏等人無法決定那顆牙齒的主人究竟是似猿的人還是似人的猿。他們給它取的學名是Hesperopithecus haroldcookei,也就是一般所謂的“內布拉斯加人”。在倫敦新聞畫刊(London Illustrated News)上也刊出過這個動物的臆像。 (注23)在這畫像中,內布拉斯加人看來與現代人酷似,只是略帶一點野蠻粗獷的樣子。到了1927年,經過更多標本的蒐集和研判,才決定那個動物並非似人的猿,亦非似猿的人,而是一隻絕了種的美洲野豬。 (注24)這可真算是一隻豬開了進化論者的大玩笑,耍了他們一場“猴”戲。
1912年大英博物館館長吳氏(A.S.Woodward)和另一位業餘的古生物學家道醫師(C Dawson)聯合宣佈,他們發現了一塊下頷骨和一塊不完整的顱骨。這些標本是道氏在英國皮爾當(Piltdown)附近的一個碎石坑中找到的,那塊下頷骨很像是猿猴的,但牙齒不像,從牙齒磨損的情形來看,像人的牙齒,不像猿的,而顱骨卻酷似人的。
這兩塊標本被擺在一起且定名為歐州猿人屬的道生種 (Eauthropus dawsoni) ,也就是眾所周知的皮爾當人(Piltdown man),估計約為五十萬年前的。雖然當時有少數專家們,如布氏(Boule)和奧氏(Osborn) 反對他們的做法——把似猿的下頷骨和似人的顱骨混在一起——但是,當時聞名世界的權威人士都一致接受這種說法,認為皮爾當人是人類進化史上確存的一環。
到了1950年,鑑定化石年代的新方法出現了,就是藉著測出化石骨由土中所吸取氟的含量來判斷化石年代的方法。以這種方法測皮爾當人下頷骨時,發現骨中幾乎完全不捨氟,這表示它根本不是古生物的化石,而是非常現代的骨頭。至於顱骨則確實含有一些氟,只是其年齡頂多也只有幾千年而非五十萬年。
有了這樣的結果之後,學者專家們才對這些骨頭作了嚴謹審慎的察驗,他們發現這些骨頭曾被含鐵的化學藥品塗抹過,使其看起來年代久一點;牙床上的牙齒也有剉損的痕跡,好像被剉刀剉削過。換句話說,皮爾當人成了一出十足的騙局,是把現代猿的下頷骨和人的顱骨化裝修飾後使其看似猿人的騙局,這種贗品竟然愚弄了大多數的當代大師!這出幾乎成功的騙局說明了一件事:科學家們和一般人一樣,很容易找到“心嚮往之”的東西,不管那東西到底存在不存在。
有了這些歷史教訓,讓我們再回頭來研究北京人。我們先要看看進化論者對北京人化石的說法,然後再探討創造論者的看法。我們將選用布氏(Boule)和華氏(Vallois)所寫的“化石人』 (原書Les Hommes Fossiles)一書,做為進化論的代表,他們倆在這書中用了不少篇幅(130—146頁)討論北京人。
最初找到的北京人化石是1921年在周口店附近一堆含骨骸的洞穴中所發現的兩顆臼齒,第三顆臼齒是1927年找到的,找到後就交給了步博士(Black) 。如前所述,北京人就是根據這一顆臼齒而定名的。1928年,負責挖掘的中國古生物學家裴文中博土也找到一些顱骨碎片、兩個下牙床和很多牙齒,這些發現立刻由步博士寫成論文發表了。1929年裴博土又挖掘出一片很完整而像猿人的顱蓋骨。1929年後,中國的地質調查所(Geology Survey of China)負責在該處作有系統的挖掘工作,前面所述及的北京人化石都是在那個時期收集到的。
據說在那片石灰岩絕壁之巔曾有一個很大的山洞,這個說法是因為挖掘處的表層穴土約有150尺厚,且寬達100碼,後來洞頂塌陷,落石掩埋了原有的穴土。
北京人的骨骸在不同層次的穴土中被發現,各種動物的化石(約100種不同動物的骨骼)都均勻地分佈在這150尺厚的穴土中,由各方面觀察,在各層穴土中的北京人遺骸都具有相同的特徵。如果穴土的形成果如上述,而這些骨骸的發現和描述均為正確,也就是說在那150尺地層形成期間,北京人和當地的動物都不曾發生過形態上的變化。
所有的顱骨都是破損而且都缺了下頷骨。除了前述的顱骨之外,1936年德裔美籍的古生物學家魏登瑞博土F.Weidenreich所率的探測隊又挖到另外三個顱骨。
布氏和華氏對顱骨三號(即最先找到的顱骨)曾詳加描述,(他們去過周口店,親自察驗過這些骨骸),根據布氏的研判,顱骨三號是青年人的顱骨,但魏氏卻認為那是屬於一個八、九歲孩子的。布氏和華氏認為,由顱頂及側面看來,這顱骨三號很像猿人(Pithecanthropus);山外觀看來,顱骨二號更像猿人,兩人的結論是:“整體觀之,北京人的顱骨的結構非常像猿(136頁。”他們後來又報告說,1936年在L一區找到的另外三個顱骨和上述的顱骨具有相同特徵,只是更像猿一點;布氏在1937年的論文中則說北京人的頷骨“與猿相似”。(注25)
較早發現的顱骨,據估計其顱腔容量約為900c.c.(這當然只是略估),1936年找到的兩個顱骨顱腔較大,約有1200C.C.,布氏和華氏還指出這體積介與於人與高等猿類之間。
布華二氏描述下頜骨:除了牙床排列像人的弧形而不像猿的U形之外,包括牙齒在內的一切外觀上的特徵都像猿類。只有一個例外,那就是在犬齒與門齒之間沒有空隙,而猿類通常有此空隙, (但也有例外)。其它似猿之處則有:上排犬齒特別大,長得像小象牙,比其它牙齒突出一大截;下排犬齒很像大門牙等。由上可見,除了少數的幾個例外,牙齒和牙床骨的構造特徵都與猿相似,然而布氏和華氏卻根據這較少的例外認定它們的主人比任何已知的猿類更接近人類的血緣。
布華二氏把北京人和猿人(Pithecanthropus)的各項測量列表作了比較,結果認為二者間的差異比同品種(如尼安得塔爾人)間的差異還小,因此他們堅持,若勉強把這兩種動物算為兩種不同的品種的話,它們至少應屬同一屬(Genus)。由於當時猿人的風頭十足,他們就把在周口店找到的標本定名為北京種猿人(Pithecanthropus pekinensis)。前面已提過布、華二位權威人士在討論猿人時曾說:如果根據顱骨和牙齒,我們可以說它們的主人是猿,即或不然,至少也與類人猿(Anthropoid)的血緣相近。既然如此,當這兩位權威把北京人和猿人相提並論時,我們不懂他們到底是存心要把北京人貶為十足的猿(或類人猿)呢?還是想把猿人升格為人?目前,大多數的進化論者把猿人升了格,將它們和北京人並列於同一品種中,並稱之為直立猿人(Homo erectus)。
當布氏和華氏討論到北京人與猿人的關係時,甚至指控步博士偽證,說得輕一點,至少也是指責他不夠客觀、歪曲事實!他們這樣說:“步氏既然能根據一顆牙齒造出北京人一詞,在他描述一塊顱蓋骨時,當然更需要把他首創的這個名詞自圓其說一番。他一方面承認這塊顱骨和爪哇人的很相似,另一方面則用資料強調二者的差異。根據他列舉的數字,我們看出他所認為介於猿人及北京人骨骸間的差異實在不足以把兩者分為不同的屬,因為其差異較之同品種(如尼安德塔爾人Homo neanderthalensis)中所見到的差異更小。”換言之,由於步氏已經過份大膽地限據一顆牙齒建立了一套北京人的說法(別忘了“內布拉斯加人”的前車之鑑) ,他不得不在其他方面做牽強附會之說。根據這些,我們怎信得過他對北京人的描述或他所制的模型呢?
布氏和華氏在討論北京人那一章的末了,有一段特別用“舊資料的新評”做標題,內容主要是根據魏登瑞(Weidenreich)在1936年找到的骨骼標本所制的模型來論述的(圖十四)。這個模型與以前所描述的北京人和魏登瑞自己製作的猿人模型有顯著的不同(見“化石人”Fossil man 124頁)。因此我懷疑魏登瑞與步氏一樣,犯了不夠客觀和先入為主的毛病。布、華二氏在這一段中對北京人的描述也與布氏以前在別處所發表的有關北京人的描述迥異,這一段很可能是布氏死後華氏獨自寫的。(1952年的Les Hommes Fossiles是布氏死後由華氏將布氏獨自出版的較早版本加以修改後,以兩個人的名義出版的。)
步氏死於1934年,魏登瑞是他的繼承人,裴博士仍舊主持挖掘工作,並將掘出之物交由魏登瑞研判。據說裴氏在1936年掘出的三個顱骨的殘骸,成為魏登瑞用來制模型的根據。
在“舊資料的新評”一文中並未提出新的資料,只是把兩個顱骨 (一個屬雌性大猩猩,一個屬中國北方的人)的相片和魏登瑞所製成之北京人顱骨模型的相片印出來,並讓讀者自己附和北京人是類人猿(Anthropoid ape)與人的中間型。如果一個人毫不考慮的把魏登瑞的模型當做真正的北京人,他會接受上述的說法。事實上根據模型,有些人甚至相信北京人不該被視為“似人”,而為道道地地的人。
在此應該特別強調的是,這些相片是將猩猩的顱骨、人的頭骨和魏登瑞所制北京人的顱骨模型相比較。如果所找到的顱骨完整無損,尤其是埋在土中那段期間也未曾變過形,則此標本完全可信,但事實上,幾乎所有挖掘出來的顱骨都破損不全,在這種情況下,古生物學家只能試圖根據骨骸碎片加上一些塑像用的材料填填補補,以圖恢復顱骨原狀。這種重建的標本,其準確度會因骨骸碎片之多寡和古生物學家本身的客觀程度而異。這些模型就是根據這種重建的標本複製成的,也可以說是根據研究人員對顱骨形狀之構想製成的。
北京人的顱骨、骨片和拼湊而成的骨骸標本(除了兩顆牙齒以外) ,都已失落,僅存魏登瑞氏製成的模型。這些模型的可信度究竟多少?它們是否原標本的精確再版?抑或魏登瑞的想像作品?為何魏登瑞的模型和以前的描述有很大的出入?我認為魏登瑞的模型完全不足以用來判定北京人在分類學上的地位,若把這種證據提到法庭依法判決的話,毫無疑問地會被判為不足為憑、道聽途說。
未了,布氏和華氏提到有關北京人遺骸最特殊的一點(145頁),他們說: “我們不知如何解釋下列事實:為何幾乎找不到任何長骨而只找到顱骨,其中大部份又屬下頷骨?魏登瑞氏相信這些骨骸不是生物死後被埋在洞穴中留下的,乃是獵人帶進去的,這些獵人主要獵取的是年輕的動物,並取其頭或頭的一部份作為炫耀的戰果。就事論事,這種說法似乎說得通,但問題是,獵人是誰?”
權威人士都同意每個北京人都是遭獵人殺死後吃掉的。每個顱骨底部都曾遭重擊,以便挖出腦髓來吃。實際上這些動物骨骸雖已披挖出將近40個,但是除了不完整的顱骨外,其它遺骸幾乎盡付闕如。對於這些事實,懸而未決的問題只有一個,那就是“獵人是誰”?
魏登瑞以及絕大多數的進化論者的結論是,獵人就是北京人自己!他既是獵人又是獵物!唯有這個假設才能保持北京人是人類祖先的身份。
布氏和華氏對此說甚表懷疑,他們說:“其他研究者認為另一種假設比較符合全部的事實,那就是,獵人是真正的人,這些人已使用石器為工具,北京人是他們的獵物。”布華二氏隨後又說:“我們應該自問,我們把看起來與一般動物無異,只不過是獵人擄物的北京人,當作周口店的統治者,是否太輕率了點?”
布氏於1937年在人類學雜誌 (L"Anthropologie 21頁)發表的論文說: “步曰耶氏(Abbe Breuil) 和德日進氏(F.Teihard de Chardin)的假設較怪異,他們認為顱骨狀似猴子的動物就是那些頗具石器工業規模的主人。我寧可接受另一種說法——重擊北京人腦袋的獵人是真正的人,而石器是他們製造的——這種說法才符合我研究的結論。”(關於石器,稍後再論。)
由此可證“北京人”是人的獵物的說法與事實一致,也符合整體的資料。此說如果成立,則北京人不可能是人類的進化祖先,而只是一個似猴或似猿的大型動物。因此,北京人是進化上的缺環之說也就不攻自破了。
我們現在要看看一位創造論者對北京人的看法,他是一位天主教的傳教土,名叫歐康神父(O"connell)。把神父的看法和大名鼎鼎的古生物學進化論者的看法相提並論,猶如讓大位和歌利亞對陣打仗一般(譯者注:這典故出自舊約聖經,大衛是牧童,歌利亞是個所向披靡的巨人,結果大衛卻殺死了歌利亞。)但是這場對陣也許會舊事重演,因為大衛找到了歌利亞不堪一擊的弱點。
在周口店挖掘工作進行期間,還有日軍佔領期到日軍敗陣撤軍後,歐康神父一直都在中國。雖然他未曾親臨現場觀察一切,他卻有機會讀到當時用中外文字所發表的各項報導。歐康神父越來越確信讀者們並不知道全部事實,周口店也未曾找到“缺環”。在他所著的《現代科學與創世記的難題》 (注26)一書中,他發表了他的看法和結論。
歐康氏相信北京人骨骸所以遺失並非由於戰亂而是蓄意安排的。日本人並沒有干預周口店的挖掘工作,魏登瑞氏與裴氏的挖掘工作一直到1940年魏登瑞離開中國後才停止。歐康氏相後可能是裴氏在中華民國政府未返抵北平之前,故意破壞了那些化石來湮沒模型與骨骸不符的事實。
1954年中共出版的“中國重建” (China Reconstructs)的刊物中有一段裴博士的文章,說明周口店挖出的標本曾在當時公開展覽過,展出之物包括步達生和魏登瑞氏製作的一些北京人顱骨的模型、其他各種動物的骨骸化石、以及所找到的一些石器。看來該次的展出,與北京人有關的資料裡唯一付闕的就是北京人的化石。
最普遍為一般人接受的說法認為,在周口店掘到北京人的地方,原先是一個很大的穴洞,北京人的骨骸是在洞頂崩落的積土中找到的。在同一處較上層的積土中所挖到的人骨,被認為是較上面的一個穴洞中的遺物。但是看來卻缺少證據支援在不同高度各有一個穴洞的說法。如前所述,這個較低的穴洞必然很大,因為穴洞遺留的積土寬達100碼,較高的“山頂洞”必須和它等大或更大,因為碎石堆分佈的面積更廣。魏登瑞氏從未提過在較上層有穴洞,而是以“所謂的山頂洞”來稱呼這個穴洞。
根據歐康氏對周口店資料的判斷,該處在古代曾是一個大規模的石灰石礦場,曾建了個石灰窯來用。這個判斷的根據是兩層積土中所發現的成千上萬由遠處運來的石英石(周口店附近不出產石英石) ,這些石英石有一面有被火燒過的燻漬;而且在兩層積土中都有一堆堆的灰燼。
歐康氏認為採石工程曾在上下兩層約200碼寬50碼深的山中進行,那個石灰質山坡被挖空後造成塌陷,成千上萬噸的石塊壓埋了兩層穴洞中的一切,北京人顱骨也就是在這一堆深埋於地下的灰燼碎石中找到的。
根據採石場旁發現一些由遠處運來作建築用的石英石和一堆堆的灰燼,使歐康氏確信該處曾燒過石灰。依此推論,既然在周口店有相當龐大的石灰工業,該處的建築業亦曾相當發達。
不論周口店曾有過石灰工業的說法是否正確,沒有人曾對該處頗具規模的石器工業加以解釋。步氏 (A.Breuil)是研究舊石器時代的專家,曾應邀赴周口店,他在1932年3月的人類學雜誌(L"Anthropologie)中曾提到,在下層佔地約132平方公尺,12公尺深之處,也就是北京人顱骨及100多種動物骨骸被發現的地方的一堆灰燼碎石下,曾挖到二千塊略經人工粗製過的石器。
步氏認為這些石器並非最原始的石器,因為那些雕刻刀、刮刀等工具,有些是相當精緻的,這些工具在法國是屬於舊石器時代晚期(Upper paleolithic)以後的石器。 (注27) 因此這些資料很難用來支援北京人是極古老而且原始的人類的說法。
歐康氏指出,就在挖到北京人顱骨的地方較上層的積土中,曾挖出十具現代人的骨骼遺骸,然而這個事實卻很少被人注意。有些書對此事隻字未提(如羅氏Romer的《人與脊椎動物》Man&the Vertebrates),另外有些書在描述北京人的部份時不提這個事實,而將它擱在另一段。歐康氏相信這十個人是在石灰岩洞中採石時因山崩被活埋的,北京人的顱骨也同樣的遭山崩而掩埋。那十個現代人的骨骸其成分正如一般山崩活埋後所能挖掘到的一樣。
由挖出北京人顱骨之處的地形圖(“化石人”Fossil man 132頁)來看,歐康氏的說法相當有理。北京人遺骸的分佈,尤其是在“主穴的垂直支洞處” (Vertical offshoot of the main pocket)找到的那些遺骸,看起來不像是山崩時整體被活埋後的分佈樣子。
歐康氏指出,早期某些研究者對北京人的描述與後來步達生和魏登瑞氏所描述的很不一致,他提到德日進氏(Teihard de Chardin)於1931年在人類學雜誌中的報告中說:“北京人外觀很像巨形的猿”;我們也已提過布氏於1937年在人類學雜誌第21頁中論到北京人的顱骨時,評曰:“似猿”。
看來,由步達生氏對北京人的兩度描述以及魏登瑞氏根據1936年找到的顱骨所作的第三次描述看來(參圖十四),北京人變得越來越像人了,也許這是整個事件中唯一真正在“進化”的事實!
歐康氏的結論是,北京人的顱骨是古代採石者所獵食的一種獼猴(Macaques,一種大型的猴)或狒狒的遺骸。支援此說的根據頗多:周口店挖掘的土石堆下確實有石灰窯的遺蹟;那些顱骨究屬獼猴或狒狒雖難確定,但布氏認為它們的確“似猴”;而且布氏及其他學者也相信北京人是真人所獵食的動物。
歐康氏認為把北京人當作近似人類的說法是十足的騙局。我們確信把似猴的動物升格為似猿的人這件事,是由於偏見,沽名釣譽和先入為主的觀念等因素共同造成的。這些因素造成了北京人的存在;也根據一顆豬牙說成了內布拉斯加人的牙;把一個現代猿的下頷骨變成了皮爾當人;還把南方人猿變成了李奇氏的東非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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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掛在明堂射古今
我覺得演化論要比進化論能更好的表達地球生命從無到有的過程。我也覺得生命是不是有進化也有退化,查了一下,看到了布豐的《自然史》,雖然看有人解釋他的“退化論”有點不靠譜,但查《自然史》的時候看到布豐影響了達爾文的《物種起源》。
在《阿西莫夫最新科學指南》中的第十六章《物種·原始人類》裡提到了達爾文的《物種起源》讓現代的科學家對亞人類的祖先展開了廣泛的探索。提出“亞人類的祖先介於我們人類以及假想的類人猿的祖先之間,被新聞界稱之為‘失落的環節’”。文中還對“爪哇直立猿人”、“北京猿人”、“南方古猿”、“東非古猿”還有“阿法南猿(露西)”進行了對比描述,並指出“露西”和現代人一樣,都是兩足動物。還說露西和南方猿人的腦容量為450~650立方厘米;人屬成員從“靈活人”到“直立人”的腦容量為800~1000立方厘米;智人腦容量為1200~16000立方厘米。
在《闢爾唐人》一篇中還指出“這種一半像是類人猿,一半又像是人的動物,可能具有發育較完全的腦和萎縮的顎部。”還說1935年凱尼格斯沃爾德在香港的一家中藥房裡發現一塊“巨大而且像人類化石的牙齒”,又在別的中藥師那裡找到了“4顆類似的臼齒”,並指出牙齒有可能出自“270多釐米高的巨大人類”。不過在後面也指出“它是一個類人猿,而不是原始人類。”並說“它可能與直立猿人是同一時期的,而且飲食習慣相同。”
在《種族差別》一篇中還說“人類進化的結果產生了現存惟一的種,這是值得重視的;也就是說,在好幾種原始人類中,僅僅有一種存活下來。所有的人,男人和女人,不管其外表如何差異,都是同種人,學名都是智人。”
再有我也看到中國的學者對人類起源的研究,在網上也看到這樣一段話“傳統理論認為,現代人起源於非洲,並在5萬年前走出非洲,遷移至西亞和歐洲。而中國古人類學家卻在湖南發現了距今12萬到8萬年的現代人化石,對現代人的非洲起源說提出了挑戰。”
還看到這樣一段話“近十年來,中國古人類學界在現代人起源方面取得的重要研究進展,就是在華南地區發現了一些早期現代人化石,其中最為重要的是2010年被評為“中國科學十大進展”的在廣西崇左智人洞發現的11萬年前的人類下頜骨和牙齒化石。這些人類化石的發現,顯示華南地區可能是東亞地區現代人形成和演化的關鍵地區,在這一地區進一步發現更多與現代人起源有關的人類化石的可能性極大。”
我以前在回答有關“進化論”的問題提到了“寒武紀生命大爆發”,從對“寒武紀生命大爆發”的研究看,生命的演化既有既有“漸變”也有“突變,那在人類的演化中是不是也有突變。加上對人類起源的研究就象上面所說還有很多需要的去突破的,這些都有待科學家去研究。
還有從對那個已經去世的著名猩猩“瓦蘇”看,它展現的和人類交流的能力是不是也能給自大的人類上堂課呢。對其它靈長類動物的研究尤其是社會屬性的研究更是人類認識自己的一面鏡子。
人本身就是動物,雖然在漸變和突變中形成了現在的人類,但人類也是動物這一點本應無庸質疑。隨著科學家研究的深入,人們會更好的看到人類演化的輝煌歷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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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葉七木
揭秘進化論無法解釋的七大考古謎團!人類到底從何而來?
一,三葉蟲是2.5億至5.4億年前的生物,早已絕跡。美國科學家麥斯特在猶他州羚羊泉的寒武紀沉積岩中發現了一隻成人穿著便鞋踩上去的腳印和一個小孩的腳印,長約10.25英寸,寬約3.5英寸,鑲嵌在岩層中,就在一隻三葉蟲的化石上面。經多位專家鑑定,確認這就是人類的腳印。
二,在中國雲南富源縣三疊紀岩石上面發現了4個人的腳印。據考證,這些岩石已有2.35億年的歷史。
三,1976年,著名考古學家瑪麗·D·利基在非洲坦尚尼亞背部東非大裂谷一個叫利特里的地方,發現了一組和現代人特徵非常類似的腳印,這些腳印印在的火山灰沉積岩,據放射性測定,有340—380萬年的歷史,從這些足跡可以明顯地看出,其軟組織解剖特徵明顯不同於猿類。
四,1913年德國科學家在坦尚尼亞峽谷發現一具完整的現代人骨骼,它處在約100萬年前的地層中。
五,西班牙古生物學家在該國北部布林戈斯省阿塔普埃卡山區,發現了30萬年前的史前人類骨盆,股骨化石及一些石質工具。
六,1998年5月,美國的權威雜誌《科學》報道,在澳洲新南威爾士的蒙戈、維爾蘭加湖附近發掘出2.6萬年前的135個人類骨骼、壁爐等史前器物。在蒙戈三號坑出土了一具完整的3萬年前的男子骨架化石,其上塗抹著赭石染料,手臂疊放在胸前,可以看出此人當時是按照葬禮儀式埋葬的。
七,1921年在非洲尚比亞,人們發現了一個古尼德人的頭骨,頭骨左方有一個邊緣平滑的圓孔,這圓孔唯有子彈射擊才能形成。而據考證,古尼德人生活在舊石器時代中期,距今7萬年。
按照達爾文進化論假說,人類由猿猴經過千百萬年的進化成人,可是科學家至今卻無法找到在這千百萬年的中間過程,即存在於猿猴與人之間的有聯絡的任何證據。按照一般推斷,人類從最原始的狀態,發展到現在的高度文明不過一萬年的時間。有文字記載不過5000年時間。按照達爾文進化論假說,幾億年前不可能有人類存在,更不可能創造出高度人類文明。很顯然,達爾文的進化論根本無法解釋以上的考古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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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肯定的是不可能是動物進化成人!人本來就是單獨的動物物種就如同魚一樣有千萬種!或許人是兩種動物絕配後形成的高階物種!比如現在啊貓啊狗的亂七八糟交配產生了另外的品種是一樣一樣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