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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使用者51048379300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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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勤勞的圓丁
畫中總共有3個身姿豐滿的裸體女人,她們三人緊挨著對方,畫面最右邊的女人是蹲著的姿勢,中間和最左邊的女人是向右斜擺的姿勢,其中最左邊的女人將手向腦後放,中間的女人將手向肩膀放,右邊的女人也是將手向肩膀放,她們三人的姿勢很明顯是跳舞時該有的姿勢,她們沉浸在舞蹈的樂趣中,
值得注意的是,畫面中些許的綠色調,我們可以理解成這是音樂的旋律,三個裸女閉著雙眼,擺動著嫵媚的身姿,沉浸在音樂的氛圍中,享受時光帶來的快樂,完全忘了世俗會如何用冷眼看待,這也是畫家要表達的主題——不忌諱傳統思想的異樣眼光,對傳統風格、傳統審美亳不在乎,女人閉著雙眼,就是對一切傳統的漠視,女人那嫵媚的身姿、激情的綠色調則是說明了這種立體主義風格的意義價值,不會讓畫家們感到壓抑,
有趣的是畫中三個女人的肢體五官都是由幾何圖形組合而成,比如,手臂有三角形、腿部有長方形,胸部有圓形,頭部有多邊形等等圓柱體和圓錐體,完全沒有空間透視,而是厚厚的色彩平面效果,畫面的上方有些許的黑色調,我們可以把它理解成畫作的背景,而這三個裸女就是畫作的主體,畢加索的這幅《三個女人》比那幅《亞維農少女》顯的好看多了,前者人物造型飽滿,後者則較為輕薄,從視覺效果來講,《三個女人》這幅畫讓人養眼,
《三個女人》的故事,都可算為“愛戀小說”範疇中去。只不過,這種型別的愛戀,在德語小說的傳統上看,更接近與以施萊格爾兄弟和諾瓦里斯為代表的浪漫派小說的風格。愛戀的過程總是充滿的苦惱和錯愕,男女雙方的感情總是被莫名的衝動和激變所阻礙或是通融。這種奇特的愛情風格,在小說集中展露無遺。
並且,這種風格也如溶劑一般,由淡入濃,在三個不同的故事中散漫開來的。《格里吉婭》講述的是一個男人拋棄了妻子和生病的兒子,去到一座礦山與當地的村婦“格里吉婭”偷情的故事。穆齊爾沒有直言道出這個男人如此狠心的緣由,但是在描摹礦山自然景物的細膩展開中,我們還是可以發現,主人公似乎處於一種“匱乏”的狀態。這種匱乏表現在承擔對妻子和兒子所應付的責任時,所表現出的逃避和恐懼,同時也變現在他對自我慾望,對世界在社會性(他本身是一個體面的工程師)與自然性(面對著原始部落般熱情的村婦)之間作出某種傾向性選擇時的裹足不前。因此,我們便能理解為何穆齊爾在小說的開篇,就寫下如下的句子:“人生之中,有時候生命明顯地放緩腳步,彷彿它踟躕不前,或想改變方向。一個人這時候更容易遭遇災難。” 《葡萄牙女人》的故事,發生在中世紀的歐洲。這顯然更符合德國浪漫派的作風。神秘的女性給予如城堡般僵硬而乏味的男性以生命的活力,彷彿她們是那種由神秘的力量指派而來,從不索取,卻永恆給予的仙女。這種異志的氛圍,給予這部小說以魅力。
然而,擁有更為濃烈情緒的愛戀故事,則無疑是這部集子的最後一部作品《佟卡》。 “他既愛佟卡,又不愛佟卡,因為她不能讓他的心掀起巨浪,而只讓它像一泓清水平穩地升漲……”小說中的男主角熟讀諾瓦里斯的日記。就連愛戀起來的糾結作風,也和諾瓦里斯一樣。據德國大詩人海涅說,諾瓦里斯的憂鬱氣質,被他全部浸潤進了自己的作品裡。有一位待字閨中的少女,在讀了諾瓦里斯的作品後,竟然以為世上的愛情,總是在悲苦和死亡間徘徊,總是無法獲得一種圓滿的答案。最終居然悲慟而死!可見穆齊爾筆下的這個男人,也中毒不淺。
然而,穆齊爾畢竟要處理的是現代的心靈。對於他而言,男人的缺乏“個性”和果決,似乎和現代人遭遇“理性”統攝時的困境有關(主人公“他”是一位自然科學研究者)。《三個女人》的故事,實際上指向的是三個“沒有個性的男人”。他們象徵著現代精神萌芽之初,“理性”所設下的陷阱。他們缺乏果決、活力和承受存在之艱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