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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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戎馬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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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小文的財富生活
我覺得並沒有缺少什麼,而是現在生活好了而已,以前等過年一是學生盼望放假,二是過年能穿上新衣服,三是親朋好友能聚一聚,現在呢,生活好了,工資也高了,生活的各個方面都提高了,人人都可以沒事有事的給朋友聚會,不試的給自己買幾件衣服,平常就等同於以前的過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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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直爽狗子
隨著時間的流蘇,人也開始慢慢的長大,也就慢慢的覺得過年沒有了年味,那是因為我們都少了年少時的天真。
還記得我小時候過年,我家是農村的,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放鞭炮,年前都會殺豬,每當殺豬的時候都會有一個豬尿包,大人們都會給我們洗乾淨讓後往裡面打氣,給我們當氣球玩過年放鞭炮是我們最開心的事啦,爸媽給的壓歲錢基本上都是花在買那些王中王牌的火柴炮上面,一天下來,身上到處都是黑黑的,現在想起都好笑,那時候真想每天都是過年就好了,因為有得玩,有新衣服,還有錢,最喜歡的一句話還是“給不是給你的,這是給孩子的”最討厭的一句話還是“來孩子爸媽給你保管”
現在之所以覺得過年沒有年味,那是因為自己慢慢長大了,身上也有了一定壓力,不在像小時候那樣天真無邪,
快過年了,出門在外的你不管怎麼樣,放下手中的事,早點回家過年,陪陪爸媽,孩子。一年四季都在漂泊的你也該回家了。
在這住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身體健康
我字寫得很醜,至今仍記得小時候被老師批:臉挺乾淨的,作業寫得怎麼這麼亂?
但是我的毛筆字卻還可以,尤其寫得好的是“春”字。
每逢過春節,我會跟著外公寫春聯,他寫一張,我跟著畫一張。
這是每年春節最重要的環節,因為外公字寫得好,全村人都會找他寫春聯,而我免不了要準備紙筆墨水的,也會被抓著寫兩個字。
我的“春”字就是這麼練出來的。
筆下每個不一樣的“春”字,對於我來說,寄託的喜悅卻是一樣的:
過年真好!有好多好吃的!
那時候的過年真的是吃貨的節日。從入冬開始,外婆便開始準備過年時節的食物。要知道,整個臘月和正月,人們最大的消遣就是吃呢!
天開始冷的時候,我們會打餈粑,剛打出來的餈粑又香又軟,不用蘸糖就能嚼出甜來。打好的餈粑挨個捏成團,泡在冷水裡,就可以儲存整個冬季。
還有做燻魚燻雞,以及臘肉。魚要是十幾斤重的大草魚,要不燻幹了好只剩骨頭了,雞也要是大的,不一定是打鳴的公雞還是老母雞。
最熱鬧的是殺豬,光把豬從圈裡拖出來,就要好幾個壯年男人齊心協力。
雖然我看不得殺豬,更聽不得豬叫,但是吃起肉來的時候還是很開心的。
外公外婆從入冬開始忙碌,為了一年中最重要的節日,勤勞地奔波。
辛苦嗎?辛苦。
但是這種快樂也是真的。過年,多甜蜜的盼頭。
現在回憶起這樣的過年,還是很鮮活的,但是其實這些卻是差不多二十年前的事情了。
而我自己,已經好幾年沒有過過年了。
真的是沒有過年,這幾年過年時間都是在國外。別說殺豬,連個餃子都吃不到。
但是,對於這種沒有年味的過年這種小事情,我自己並不是很在意的。
因為我知道,我在急速地往前奔跑。這是遠比過年更重要的事情。
就像,我所成長的這個時代一樣。
中國過去的三十年,是前所未有的快速進步的三十年。我自己的人生也受惠於此,人生實現了前所未有的跨越:從農業社會,到工業社會,到資訊(前人工智慧)時代的轉變。
我想,你也和我一樣。
我們離開家鄉,投入城市的洪流,奮鬥在這個時代。我們越來越獨立,越跑越快。
我們不再關心節氣,雨水和日照。而是在談區塊鏈,量化交易,人工智慧。
傳統的農業社會的家庭關係漸漸被解構,那些傳統的習俗也漸漸置於次要位置。那些和過年相關的,秋收冬藏,人情往來,變得不再重要。
我們好像,主動或者被動地,和我們原來“落後”的生活,和我們“落後”的老一輩們,漸漸脫離了聯絡。
好像這樣,就能更快地追趕這個時代。
這其實是一種很微妙的心理,如果尺度把握得不夠好,就變成了“不接地氣”。
所以,前兩天一個典型的“精英”背景(一線城市本地人,高中出國,美國本科)的同事跟我說,他一有空閒的時候就會去刷快手,說太好玩了。
他還興致勃勃地科普:一個快手影片十幾秒,等電梯的功夫可以刷好幾個。什麼烏蘇里江零下30度冰面上打魚啦,吉林的養鹿場裡拿梅花鹿當寵物養啦,住在山腳下的農民週末上山摘野靈芝、金線蓮……
看他那種“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我有點樂了,翻出家人前幾天傳到群裡的做燻魚臘肉的影片,然後指著一塊塊黑乎乎的東西問題他:你知道這是啥麼?
他搖搖頭說不知道。我說:這是我們家鄉每年冬天都會做的,準備過年吃的臘味,叫豬血丸子。這玩意兒過海關還鬧過笑話,被當過土炸彈。
他說,臥槽,快發快手上,肯定能火。
他看到的是發快手好好玩,而這些對我,確實真真實實的“年味”,他大概不能真正理解他看到的那些影片對於拍攝的人真正的意義。這讓我們喪失了繼續對話的基礎。
我是對這些“年味”還有童年記憶基礎的。而像我這個同事這樣的,“年味”在他看來也許就是飛馬爾地夫還是飛三亞了吧。
過年,開始殺豬燻肉做豬血丸子,這在以前,是多麼理所當然的一件事情。
還有寫對聯,放鞭炮,守夜,用粗糙的紅紙包壓歲錢。
這些所有的呼應於土地和節氣,農耕社會和家庭關係的儀式感,構成了過年的味道。
只是還在守著著這些儀式感的老人們,已經殺不動豬,曬不了燻肉了。
而我們這些長期生活在都市裡的的年輕人們,對這些年味的東西,已經成了網際網路上“獵奇”般的存在。
為什麼老人說現在的年越來越沒有年味了?
也許我那個”精英”同事不太能懂。
但是,我想,大概是,因為年輕人不殺豬,不燻肉,不寫春聯,不守歲。
而老人們,這些已經做不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