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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壟上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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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金秋實悅
七五年,我才八歲,在這之前聽父親講,我們老家有個大肚子漢,姓常名金。與父親年齡相仿,因為太能吃,他家經常是缺少糧食。為了吃飽,不惜力氣,聽說去修大壩供飯吃就去了,他的力氣很大,一個人幹兩個人的活都輕鬆。剛去的時候領導很喜歡他,可看到他的飯量真的發愁,一頓能吃三個人的飯量。小米飯能吃八大碗。饅頭能吃十個。看在他能幹的份上免強留下了他。並且他為了能留下,給領導打飯,洗衣服。當時期認為他是最能吃的。
七六年的冬季,快要到新年的時候,我們家正蒸黏豆包,我和母親在廚房正忙活著,從外面來了一個逃荒的山東人,渾身破破爛爛,凍的哆哆嗦嗦,問我們要吃的,出於同情母親讓他進屋,把剛蒸好的一屜黏豆包端過去讓他吃,並給他拿了飯碗筷子和鹹菜。這個人在裡屋吃,我們在廚房還在忙著。過了很久他從屋裡出來說,謝謝您大姐,我吃飽了。母親送走了他,回到裡屋一看,一屜的黏豆包沒了,全吃了。這可是一百多個!怕這人撐壞,在父親幹活回來特意去找這個人,啥事沒有!順便也幫他安排了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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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王愛評
大概在74年左右,我們生產隊有一個男青年特別能吃,他的外號叫老母豬,他叫什麼名字我也不知道,只知道他叫徐三,有一次抗洪搶險的工地上,生產隊安排大米飯管夠,我親眼所見,他一氣吃了六大碗米飯,後來又喝了三碗白菜湯,後來摸了摸滾圓的肚子,說不敢再吃了,再吃人家會笑話俺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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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多彩小紅花J
從來沒餓急,我十四歲虛歲時暑假前暑假後個子突飛猛漲,比暑假前高一個頭,重幾十斤,長到高一米六六,重一百二十五斤,那時候飯量最大,吃兩三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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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三一旭光
生產隊時期,餓急之下,一頓吃七八個兩攪饃(玉米麵多和小麥粉少)饅頭,喝一碗粥,還就少量鹹菜或者是應季生菜,辣椒之類,飯量一般化的社員戲稱“牛的胃口”飯量好的人嘻笑著只顧自個吃飯,吃完飯坦白說自己飯量大、吃得多,自己都有點不好意思了,身材魁梧個頭一米八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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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大欽錢幣博物館
我堂哥酒泉兵,50年出生!一天長官讓它幫炊事班送飯:就是放點鹽的大面疙瘩湯!兩個大鐵桶,一桶大面疙瘩大約40斤。從炊事班到目的地大約十公里,我堂哥走一段吃一會,到目的地吃完整一桶。為此背個處份,讓部隊退回老家。我堂哥一米八身材,是真的能吃!回老家後扒河,一起扒河的起鬨,在一起蒸包子(油渣白菜蘿蔔粉絲餡)讓他盡情吃,兩人抬的大籠,他吃大半籠。以後扒河的再不敢起鬨,真的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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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百花爭春豔滿園
我兒時的小夥伴19歲那年,與副隊長打賭,一次吃掉36個熟雞蛋
大概是1978年吧,夏收夏插結束後,全隊勞動力都集中在水稻田裡除草,那時候還沒有除草劑,稻田中的雜草全靠人工拔除。
秧田除草算是一件輕鬆的農活,大家集中在一塊田裡邊除草邊說笑,有一天下午我的小夥伴說,肚子餓了,這時候能有幾隻熟雞蛋吃該多好啊。副隊長開口說話了,吃雞蛋還不容易嗎,你能吃多少,小夥開口說道,要使有得吃我吃40只應該沒問題。副隊長說你能死了,最多吃20只了不起了,小夥說我跟你打賭,吃不掉雞蛋錢我認,再賠你三天工分,吃完了算你請客怎樣?
田中其他人有說吃得掉的,也有說吃不掉的,還有起鬨想看他們笑話的,在一片起鬨聲中協議終於達成了。幾個起鬨的主動幫忙買雞蛋與煮雞蛋,雞蛋煮好後舀入一桶冷水中,幾個人幫忙剝蛋殼,剛開始一口一個,四五個人剝都趕不上他吃。在吃到20個時速度明顯變慢了,30個時一隻雞在嘴裡要轉到5分鐘都咽不下,最終停留在36個上。
小夥伴輸了40只雞蛋錢,副隊長也沒有要他3天工分,只是他從此不再和人打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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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前進Qj
1974年冬季,在我們大隊農田基本建設大會戰工地,吃中午飯時,我的一位堂叔(和我同齡,時年19歲),他連喝了7碗稀飯(農村人用的瓷碗),還想再喝,沒有啦,記不得吃了幾個窩窩頭了,好像還沒吃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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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6268曾秋榮
1972年我弟告訴我,他們班的同學議論一頓飯能吃多少?有個同學說他能吃2斤大米飯,大家都說他吹牛,不相信。他說那就打個賭,我吃完算我白吃,我吃不了退完給你們怎麼樣?於是四個同學各出了0.5斤米,其中一個同學乘對方不注意又抓了一把,大約0.2斤,那麼一共就是2.2斤。分三個飯缽去蒸出來,還規定了時間,沒有菜,硬生生讓那個同學吃下去了,而且一點都沒事。放到現在,能吃七個人的飯量了,可見那時真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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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村夫紀肆
回答:見過。一個生產隊社員去煤窯挑煤炭回來,見生產隊為搶栽秧蒸了包子,他一下就吃了29個,還喝了3大碗稀飯,這是我見過的飯量最大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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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燦爛麻醬J9
在生產隊的時候,能吃二斤大米飯的人不少,一餐能吃下一斤半大米飯的有很多。主要是因為那時候乾的都是重體力活,而且那時候莫說肉,連油就非常少。
我還很小的時候,父親經常教我們,在外面幹活吃大鍋飯,和當兵吃大鍋飯如何才能吃飽。他說,去舀第一碗飯的時候,不要舀得太滿。舀大半碗或者是半碗就行,如果舀得太滿,去舀第二碗的時候很可能就沒有了,就吃不飽。如果第一碗飯舀半碗,就比別人先吃完,就先去舀第二碗飯,第二碗可以裝一碗滿滿的,就基本吃得飽了。他說這是當兵的人說的經驗,當然他所說當兵的,是指抓壯丁抓去的兵。
生產隊的時候,去修水渠,中午自己帶飯吃的。帶去一個大粽子,一斤米的,吃完一個還沒飽。我吃得最多的一次是合山開煤礦,那是一九八四年。吃飯要買飯票的,我平時每餐吃四兩米飯。有一天吃了四兩米飯覺得沒飽,又要了三兩米飯。後來看到有蒸好的包子,是菜包子,我覺得好吃,一口氣吃了八個,一個包子一兩米飯票,我當時還覺得沒飽。我們村有一個人,九十年代去打工,曾下十二碗一米粉,一般人吃兩碗就難以吃完。如果是現在,雖然比那時要小碗,但也沒幾個人能吃得下兩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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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學習中國文化
生產隊時期,我們村裡多數生產小隊都做操紙(就是做冥紙,也可以當包裝紙)的副業。麥收過後,就把麥秸在生石灰水裡一過,撈出來堆成垛,外面泥上土泥發酵,燜成穰子(操紙的主要原料)。每當燜穰子時,中午隊裡要管飯(那時叫吃公飯),每人一碗菜(一般是燉白蘿蔔或蒜調黃瓜),連刀大白卷子隨便吃。那時候白麵是稀有之物,每人每年也就分到小几十斤小麥,大多留給老人孩子、過年時吃,平時成年人是不吃白麵的。隊裡一年也就吃一兩次公飯(大白麵卷子),自然都吃的格外多。我的一位遠門大哥身材高大,平時飯量就大,這位大哥在隊裡燜穰子吃公飯時,吃了八連(一連兩個)。一斤乾麵最多蒸四個,那就是說大哥一頓飯吃了最少四斤乾麵的白麵卷子,你說多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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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白頭翁347
別人吃多少,飯量最大的我沒見過。1962年我在城市讀書,暑假沒錢回家,在學校校辦工廠勞動。一次中午外出吃飯,在小飯館吃炒餅,半斤一份(要糧票),我連吃三份還沒飽,又吃兩個燒餅,一共一斤七兩也就八分飽。
那時肚子裡沒油水,我一個學生,又要糧票,也不敢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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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自由的山丘iN
見沒見過,只是聽幹活的工人講過,在61年最飢餓的日子,他的一位舅舅,和別人打賭:他說三斤米飯都得完,後來別人不服,煮了標準的重量三斤米飯,結果是吃完了,但人撐了幾天後卻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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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快樂的暖陽xq
在1970s年代,我父親和姨夫,表叔在農村積肥隊用平板車拉屠宰場的糞肥,有一次隊裡有年輕人結婚,他們在20裡外拉回糞肥後去上禮,吃酸湯麵,有人數過他們吃了多少碗麵,我父親稱作徐八碗,我姨夫稱作毛九碗,我表叔稱作李12碗,他們都是30出頭,家裡條件不好,餓極了,正是能吃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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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好學松鼠O
我見過一人,他就從未吃飽過,他在地方火車站當搬運工,自高有一米八,體格建碩,厚嘴唇,語言表達能力弱,那時化肥配給制,私人是買不到的,搬運工會故意弄壞一些化膽袋子,工作玩後掃起來賣錢,我們去他那買化肥,當然有灰塵了,此人心眼好,不會漫天要價,價格合理,當然他定價了,他家就一間屋,無門,撿的土磚碼了兩尺來高擋門檻,一間床都是床腿不全,用士磚墊上,床兩邊己壞用繩索固定,養了一頭豬用繩子拴在一個樁上,屋裡打了一個樁,有一個傻女人,靠別人給些吃的,他盛飯不象我們用碗而是直接瓦盆,吃稀飯,他也沒條件吃乾飯,一天上兩個班,那瓦盆少說也要盛十來碗,不是現在吃飯的碗而是用以前吃飯的那種碗來比,他兩手捧著瓦盆,說不上狼吞虎嚥,而是象灌一樣就喝完了,比我們喝水還快,那飯並不是很稀,他是我見過最窮最能吃又最捨得乾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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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觀天佛
草包大肚漢,
能吃不能幹。
生產隊時期,
還在上小學,
聽說過奇事,
很是好新聞。
夫妻想生子,
丈夫加勁吃,
吃了五斤薯,
沒完成任務,
妻子沒子叉,
丈夫白費功。
聽說沒見過,
打賭吃的多,
輸贏不重要,
損壞腸胃道,
落個沒成色,
都把笑話瞧。
一人喝稀飯,
喝了七八碗,
人大肚子大,
腸胃都灌滿,
本人不揚言,
外人怎宣傳。
驢肚沒有飽,
上吃下屙了,
兩隻大綿羊,
灌了兩桶水,
沒見肚子大,
沒屙也沒脲。
遇到災荒年,
人的腸胃幹,
年景好收了,
不能吃太多,
腸胃頂不住,
一頓上西天。
先吃後喝湯,
不用調藥方,
光吃不喝湯,
二便不通暢。
聽了老人言,
白草長成椽,
不聽老人話,
吃啥還屙啥。
肚飽眼睛飢,
飢飽落傷根,
多吃又多佔,
光是粘不完。
社會在發展,
目標向前(錢)看,
遵紀又守法,
國泰民自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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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廣漢郡
有個農民在水利工地打賭,誰把這一盆飯吃完,(一洗臉盆,二斤大米),我出飯票。一知青說"是不是?"農民說:“是""。知青二話沒說,端起臉盆一口氣吃完,看那樣還意猶未盡沒有飽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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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勇往直前的餅乾JF
我見過,在農村生產隊時期,部隊也有地,需要跟前的生產隊聯絡人幫著種地,其實這種買賣誰都搶著去幹,中午部隊還管飯,我就不說名字了,和我一起去了五個人,其中一個在吃飯時打賭,他能吃掉25個小饅頭,當時部隊蒸的是二兩一個小饅頭,大家不信,於時他就吃起來,最後吃了28個外加兩碗湯,最後都走不了了,大家怕把胃吃爆了,但是中午休息完,又去幹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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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這事兒,著實令人感嘆。
要說生產隊時期飯量最大的人一次能吃多少?一下子我還真說不上來。不過,那時候的我,也算得上飯量大的一個了。
說起來,不嫌頭友們笑話,我的童年和少年甚至青年(早期),大都是在飢餓中度過的。不誇張地說,吃飽飯便成了我人生最大的、最重要的奢望。
上世紀六七十年代,廣大農村還很窮,吃不飽、穿不暖是常事,特別是我家,那就更甚了。餓,使我長期營養不良,都到了十七八歲了,還尚未發育成人,個子比同齡人矮了一頭。上高中時,每當週末放學回家,與同學們一起經過鄰村時,總會聽到有的小孩子指著我的背影議論:“看看那個學生,還沒有我個子高呢,還能上高中。”我只當沒聽見,也從不感到丟人,個高個矮,是爹孃給的,有什麼辦法?其實,我知道,窮,吃不飽飯唄。
畢業了,在家裡務了一段時間的農。參加農業生產勞動,對一個剛畢業的高中生來說,可不是一件容易和愉快的事。一年四季,不分冬夏,終日忙忙碌碌,沒完沒了。特別是麥收時節,白天累了一天,夜晚還要加班幹,一天也睡不了三、四個小時的覺,而且還是在蚊叮蟲咬的草垛子上。苦、累、困、餓就是那時候的全部生活。
不過,還真有開心的事,那就是隊裡管飯!農忙時,為了搶時間,突擊任務,有時候中午或晚上隊裡會管飯,免得回家吃飯耽誤功夫。
吃生產隊的飯可比家裡強多了,一是可以敞開肚子使勁吃,二是有時候多少還能吃上些肉。所以,要是有人沒趕上的話,會後悔好幾天。
有一天的晚上,場上的麥子需要連夜打完,要留下一部分勞力準備加夜班。因而,這天的晚飯,是生產隊管的。沒被留下的人,嘴裡都嘟嘟囔囔的,因為他們吃不上這次公飯了。
這頓晚飯並不是太好,蔥花爆鍋,青菜炒熟,加水燒開,再下上用全麥粉做成的面骨錘,燒了滿滿一大鍋。開飯了,大家各自拿著家裡最大的碗去打飯,都儘量多得盛些面骨錘。先盛到的,也不管燙不燙嘴,全都力爭用最短的時間把它消滅掉,然後再盛第二碗、第三碗......
我自然也不例外。什麼文明不文明的,哪裡還顧得上那個。只顧快速的、專注的喝粥、吃麵骨錘,同時,兩眼還不住地觀望著飯鍋,生怕讓人喝沒了。還好,那天是用大鍋燒的,在一陣子呼呼嚕嚕的聲響過後,不少人已經吃飽了,躲在一邊抽起煙來。這時,看著鍋裡還剩下不少飯,做飯人就吆喝:“今天的飯燒得多,鍋裡還有呢,誰喝就來盛。”
這個時候,我已經喝下五碗了,要說也差不多了,可心裡總覺得不過意。聽他這麼一吆喝,有幾個人便又起身過去盛。於是我也沉不住氣了,一碗下肚,又來一碗。七碗了,有人朝我說話了:“小夥子,好飯量,還能再喝嗎?”說實在話,我的肚子早已鼓起來了,要是再喝,恐怕連活也幹不了了。可是,經不住幾個人的蠱惑,硬是把第八碗麵骨錘給吞下去了!這時的我,肚子渾圓,已經撐得起不來了。
從此,我在村中便榮獲了一個響亮的稱號——“八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