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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晰元文齋

    我“留級”過!

    應該是一九七八年十一月初的一天傍晚,剛剛出完黑板報,準備去教室的我,被炳球老師叫到辦公室。

    炳球老師的辦公室,炳球老師一臉嚴肅地告訴我,學校考慮到我和其他一批同學的學習情況,認為我們應屆參加七九年高考,考取的可能性有,但希望不大。

    為了我們避免遭受心理打擊,學校想讓我們留級重讀高一,不參加七九屆高考,多讀一年高一,直接參加一九八O年的高考。

    炳球老師怕我沒有聽明白,反反覆覆解釋了好多遍。最後,要我回家徵求家裡的意見,回覆學校。

    實際上,我聽炳球老師說第一遍,就明白了學校的意思,因為那個時候,在我們七九屆的一班和二班,已經有不少已經畢業的七八屆的同學和我們一起上課,也就是後來全國統稱的“復讀”。

    而炳球老師說的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就是學校提前讓我們復讀,爭取不要等到沒有考取再復讀。

    基於已經對透過高考來改變人生有充分認識的我,對學校的苦心安排心知肚明,加上對自己參加七九年高考信心也不足。

    於是,當聽到炳球老師說要我回家徵求家裡意見時,想都沒想就回答炳球老師說:“我同意,不用徵求家裡的意見。”

    這是我的“留級”故事縮小版

  • 2 # 遙晨

    ‬我自己有‬過留‬級‬的經歷

    說起我的留級那‬是一段陰差陽錯的經歷。

    我本人喜歡讀書,自打上學起,學習成績一直名列前茅,但由於歷史的原因,父母從來沒有奢望我能考大學。

    1977年是中國發生重大變革的一年,結束了十年動亂,中國關閉了十一年的高考閘門終於再次開啟。身為中學教師的父親也彷彿看到了我未來的希望。

    1977年7月,我讀初二,本該在當年的9月升入高中,但父親考慮我們兩年初中學的東西並不多,基礎也不紮實,為了未來的高考,他要求我重讀一年初中。

    我自然是不願意的,因為當時我的成績是學校年級的前三甲。

    但架不住父親的勸說,加之對大學生活的嚮往,我還是同意重讀初二。恰巧這一年的七月,父親調動工作,因此我隨父親來到了另一所中學讀初二。

    誰料想1977年11月,根據當地教育部門要求,上了兩個月高中一年級課程的學生(我本應是其中之一)改為讀初三,即從1977年開始,原來初中二年制改為初中三年制。

    這樣一來,我要‬讀四年初中,當時正在重讀初二的我都蒙了,一個勁兒地責怪父親的這個決定。總記得父親的一句話:多讀點書不好嗎?

    多讀點書好是好,但那次留級其實對我的影響還是有的。主要是晚了一年上大學,晚了一年參加工作,退休時的工齡也少了一年,養老金一月少了幾百元。 說歸說,但我也相信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 3 # 進取風聲gW

    有個親戚,當年復讀了一年。當年他高考沒上線,隨哥哥姐姐南下打工,不堪其苦,又見大學生工資挺高,便哭求家裡讓他復讀。復讀這一年,雖然沒有做到“頭懸樑,錐刺股”,但也做到了“三更燈火五更雞”,苦讀一年,考上了哈工大。

    所以,跳級與留級,關鍵要給對的人。

  • 4 # 國國啊哥哥

    我在90年代教過一個跳級生,比同班同學小三歲,個子比其他同學矮一頭,排座位時似乎永遠坐在第一排,做操當然就站在隊伍最前頭,該生接受能力強,學東西快,可就是膽子特小,說話聲音不大,一上臺就臉紅,以至於緊張到流汗。該生14歲參加高考,考完語文大哭,問了半天才說作文寫偏題了,表示下午的數學不考了,老師和家長都來勸,一箇中午都沒休息。

    下午考數學,他提前半個多小時就交卷了,大家見了,心裡面都七上八下,也不敢去問。等到考試結束,見到不少學生因為覺得題目太難,眼圈都紅了,而這傢伙卻如沒事人一般,在操場遛躂。

    不久高考分數出來了,他語文居然考了800分,總分850多分,後來被清華錄取了。

    後來還教了幾個跳級的教工子弟,有幾個學習不錯,高考也考得好,一個去了南京大學,一個去了復旦。但也有學得很辛苦的,比如有個楊姓男生,字又大又醜,而且很潦草,一篇文章有一半靠猜,後來復讀了一年,勉強考了個二本。還有一個黃姓女孩,文靜乖巧,學習也用功,考上了一所本科,這當然屬於正常發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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