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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慕霜梧桐

    我沒有發現腎炎,都是工作耽誤了,也以為自己身體狀況好,熬夜加班是常事,但應酬少,直到2017年1月感覺身體不適,每天嘔吐,走路突然腿軟,眼底出血,視物模糊,就去醫院檢查,發現血壓210,肌酐已經1800了,然後第二天插臨時管,床旁機10個小時。透了3年半,到了2020年6月去廣西醫科大二附院配型排隊,等到9月連續兩週抽了7次淋巴病毒試驗,成功進行了腎移植手術,結算下來自費用了18萬。

  • 2 # 尿毒症面面

    我叫江德,是一名尿毒症患者,目前,已經在血液透析室,進行血液透析4個年頭。

    我記得那天,Sunny明媚,出門偶偶一仙修道人。

    只要其上半身穿著黃色的馬褂,下身穿著一條白色的布褲,頭戴道士專用帽,手拿一幡,上面寫著:每日三褂,不靈不要錢。

    非要拉著我,占上一卦。

    對於這種騙人的把戲,我自然是不信的,可架不住修仙道人的遊說,一番討價還價後,我花了十元錢,準備占上一二,看看有何玄機?

    修仙道人看了看我手,又看了看我那英俊的面容說道,“小夥子,我瞅你五官不凡,乃有天子之氣啊,可惜…”。

    “可惜什麼”?我緊張地望向仙修道人。

    “可惜你生不逢時啊,不過你即然遇到了我,那還是有一線生機的,小夥子,你還年輕,你再花十塊錢,我給你一一道來”。

    “你…你不會坑我吧,不是說好十元的嗎”。就在我懷疑這修士道人,不專業時。

    只見他又說道,“小夥子,實不相瞞,據我觀你面相,看你臉瞼周圍水腫,你的排水系統可能出了點問題,所以得加錢”。

    修仙道人說完,緊接著又說道,“你莫急,你不相信我的話,可以去醫院先檢查一下身體,篩查一下下”。

    “切,我信你個鬼,你這個糟老頭子壞得很”。說完,我就轉身離開了這裡。

    “小夥子,別走啊,我這有華佗傳下來的方子,包治百病,只要20元,還贈送三包九轉回魂丹”。後面轉來修仙道人的叫喊聲。

    一個月後,醫院門診。

    ”醫生,我最近早上起床後,臉有點腫,還有最近老是無緣無故的,頭鎮痛鎮痛的”。我把自己的,大概情況向醫生,述說了一遍。

    醫生拿來了血壓器,說道,“來,我給你測個血壓”。

    待血壓測完後,醫生說道,“小夥子,你看看,你的高壓都快200了,這麼高的血壓,頭能不痛嗎”?

    “啊?那怎麼辦”?此時我已經沒有了主意。

    “先住院嘛,看見沒,我是腎內科的高階主任,我都不慌神,你這麼年輕慌啥子嘛,要對我們醫生有信心”。

    醫生說完,就開了一張住院的條子給我,讓我去交住院費。

    我忐忑的從醫生手裡接過住院的條子,其實我還想問下,這次如果住院,需要花多少錢。

    但我也只是張了張嘴,實在沒有好意思說出口。

    我被確診為:慢性腎炎。 還有一系列的併發症等等。我在這裡做了一個:腎穿刺。

    手術後。

    “醫生,我這個腎穿刺的結果好久出來哦?”我向醫生尋問道。

    “這個估計要一週才能曉得結果哦,要送去廈門的大醫院化驗”。醫生說完,轉身離開了病房。

    三個小時後。

    “護士,我在床上尿尿,尿不出來呀,咋個辦”。一直被尿憋著的我,喊來了護士問道。

    “不是在做手術之前,就跟你們說了的嗎?讓你們鍛鍊在床上窩尿的本領”。

    護士說完,又接著說道,“你等會,我去幫你叫醫生”。

    幾分鐘後,醫生來到病房。

    “你這個在床上尿不出來,只有插導尿管哦”。醫生對我說道。

    “導…導尿管?,我不,我不插導尿管”。我連忙拒絕了醫生。

    不一會,醫生又來到了病房,看了看我情況後,說道,“得不得行,不得行就只有插導尿管了”。

    “哦,行吧,插導尿管痛不痛啊”。我向醫生詢問道。

    不一會,醫生便推著工具車,朝我走了過來。

    我再次忐忑地向醫生尋問道,“插導尿管痛不痛啊”?

    “忍一下就過去了”,醫生一邊說,一邊繼續手上的動作。

    只見醫生拿著一根管子用力一插一挺。

    “啊”!

    “啊”!

    整個病房都充斥著我的慘痛聲。

    我暗暗發誓,這輩子,再也不插導尿管了,太痛了。

    三天時間,悄然而過,我終於可以下地活動了。

    我第一時間,叫來了醫生,撥掉那該死的導尿管。

    “醫生,撥導尿管應該不痛吧”。我心有餘悸地問著醫生。

    “撥導尿管怎麼得痛呢,只有插導尿管才會痛,放心嘛,我們是專業的”。醫生說完,直接一撥。連墩兩下。

    “啊”!

    “啊”!

    病房內,再次傳來了我的慘叫聲。

    一週後。

    化驗結果出來了,己知取了12個腎小球,己經硬化了九個。

    這是一個悲傷的結果。

    值得一提的是,再腎炎期間,我還花了五十元,在南方醫院掛了箇中醫號。

    當我走進中醫診室時,迎面而坐的是一位老中醫,頭髮皆白,頗有一種仙修道骨的風範。

    讓人一看,便知此人,乃是一位得道中醫,診室裡擠滿實習的醫生,也驗證了這一事實。

    “醫生,我這病能治好嗎”。我述說完自己的情況後,小心翼翼的向老中醫詢問道。

    “可以治好的,不過需要住院調理,到時候中西結合”。老中醫略微想了想,便說道。

    當時,我一聽,第一反應,就是不信,畢竟在這之前,我己經去過太多的醫院,諮詢過太多的醫生了。

    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老中醫說到需要住院才行。

    我己經拿不出錢住院了,更別說是在廣州南方醫院住院了。

    最後也只只能灰溜溜地離去。

    就這樣,差不多一年多的時間裡,我不是在看病,就是在看病的路上。

    二年後。市人民醫院。

    “你這個肌酐兩千多了,準備去血液透析吧”。醫生查房時,告知了我這個訊息。

    血液透析室。

    “護士,那個蔣欣,好久都沒有看到他來血液透析了哦”,在下機時,我向身邊的護士問道。

    “他哦?走了”。護士對我說道。

    不管你曾經多麼的行(hang)式,在死亡降臨時,也會那般弱小無助。

    生命是珍貴的,也是脆弱的。

    雖然每個人,有著不一樣的人生,但在生命面前,我們都是平等的,它不會偏向任何一人。

    願我們愛惜自己,好好珍惜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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