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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竹山布衣

    小區麻將棋牌館只是大家休閒娛樂的一個場地,國家為什麼要取締?就算其中有金錢輸贏,小區附近公開的棋牌館都是一些小錢在流動,輸贏大的幾乎都在隱敝一點的茶樓會所,一般這種場所都有一定的後臺,小區的棋牌室只要沒出現治安事件,國家也沒必要浪費人力財力去取締,得不償失。

  • 2 # 關中食者

    麻將館為什麼不能取締?這個問題不難理解,本來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賭窩,社會沒有官方正式定性,也難怪!現在人們的文化生活太單調,貧乏,麻將已經成為眾多百姓的主要娛樂選項,離開了打麻將他,她們還能做什麼呢?

  • 3 # 今天無言

    小區附近的棋牌館、麻將館,玩的人有很多,為何要取締呢?有需求就有市場,麻將館老闆要掙錢,打麻將的人需要休息娛樂,各取所需,興旺了市場經濟,兩全其美的好事。

    開麻將館,只要沒有賭博行為,都是合法的,公安來檢查,也沒有權力隨意查封。

    小區裡總有一部分閒人,他們沒事的時候喜歡聚在一起打麻將。去別人家裡玩這個東西,多少有些不方便,特別是有大人小孩子的家庭,不僅自己家人會討厭,也惹得左右上下的鄰居不高興。那麼選擇到麻將館裡玩,就是非常好的一個去處。

    麻將館裡打麻將,多少會帶點彩頭,但明面上不能露出來,他們常用撲克牌來代替。即使遇到警察局來檢查,也沒法說什麼。公安部對於親朋好友之間閒暇之時打打麻將,即使有些輸贏,也不界定為賭博行為。

    棋牌館也是市場經濟下誕生的產物,隨意取締反而會引發社會矛盾。只要他們不違反法律、法規,不公開進行賭博,是不能查封的。

  • 4 # 雪山的白

    在開始這個話題之前,我們先聊聊金庸和古龍的小說。

    無論是風度翩翩的楚留香、陸小鳳,還是高中過“探花”的李尋歡、冷酷帥氣的浪子傅紅雪,古龍筆下的主角,都是喜歡玩賭場、逛妓院的人。出身書香世家的三少爺謝曉峰更絕,因為厭倦了原有的生活,就拋棄了過人的財富和社會地位,隱姓埋名,跑到妓院去打工,當然,不是“下海”從業,而是做了一名普通雜役。

    和放浪形骸、遊戲人生的古龍不同,出身於江南望族的金庸,至少在作品中還能保持住自己的“名士範兒”,其筆下的主角多是憂國憂民、富有社會責任感的“俠之大者”。大約是老爺子的內心深處也不想永遠這麼“繃著”,結果在他倒數第二部作品《鹿鼎記》中,塑造了一個成長於妓院,又酷愛在賭場賭錢的韋小寶。

    您瞧,“賭“永遠都是人類邁不過去的話題。

    但是,不管你承不承認,麻將館和賭場是不一樣的,因為他還有一個雅稱,叫“棋牌室”。

    “棋牌室”的歷史很短,改革開放之後,國民生活水平越來越高,政府開始准許一些相關場所在規定之下合法經營。說白了,麻將館就是透過“棋社加賭場”演變而來的。

    但我們在制度上和歐美不同,在涉賭金額管控方面管理的還是相對更嚴格的。如果有人按捺不住寂寞,可以買張飛機票去澳門折騰。

    你說太遠?

    你看美國的大型賭場是不是大多都在沙漠邊上?

    賭場和妓院,都是這個世界上最古老的行業之一。誰都知道“嫖”和”賭”是不對的,歷朝歷代的政府也都是嚴加禁止,可人類在這類生物本能層面上的需求,偏偏又是符合人性的,政府屢禁不止也就正常了。

    比如宋、元、明、清、民國幾個時代,政府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儘可能地使其運營能規範一點兒。

    中國是農耕文明,我們的祖輩大多以耕種為生,每年的農忙時間其實並不算多,一年365天,倒有200天以上是閒著沒事幹的,都說飽暖思淫慾,沒事幹就玩兒唄,所以“小賭怡情”就成為了一種常態思維。有個在德國法蘭克福的同學和我發感慨,說咱華人是真愛玩兒,只要有賭場,就有他們的身影。

    華人愛打麻將,麻將也成了國粹之一。打麻將這種事,在四川和東北三省地區尤為明顯。

    川人愛享樂,在蘭小龍的《我的團長我的團》中,一句“死都不怕,就怕不安逸。”生動地道出了四川人的生活觀。

    所以,麻將在四川就成了家家戶戶樂此不疲的日常娛樂手段,十年前我去過四川的幾個地方,那街頭巷尾的麻將桌數量著實把我驚到了,不過很多人的“玩兒”得很小,一場牌下來,輸贏也就是三五十元。

    與之相比,東北人在麻將桌上的手筆就大多了,就算是那些大齡的退休人士,一場牌下來有上百元、甚至數百元的輸贏也很普遍,這已經超越了“小賭怡情”的邊緣了。

    闖關東始於一百多年前,那時候的東北大地,地廣人稀,屬於一塊尚未開發的“處女地”,遍地的大豆、高粱和黃金(前中國第一金礦夾皮溝)、人參吸引來大量的山東、河北移民。可能是初代“闖關東”的人們大多身具常人不具備的冒險精神和膽量吧,所以如今的東北人在喝酒和打麻將等方面顯得稍稍突出一些。

    凡事都要講究個度,過了,事情的味道就變了。

    支持者的基本觀點很有趣,說人有自由消遣的權力,打麻將樂趣無窮、鍛鍊智力、防止老年痴呆、還能提高人民幸福指數、折射盛世太平。

    反對者的基本觀點就務實多了。如今老百姓的收入水平提高了,很多麻將館裡的輸贏金額早就超越了政府規定的數值,那些“職業賭徒”的足跡早就滲透進麻將館裡。何況疫情當前,麻將館這種人流高度密集的場所不利於防疫工作。況且對老年人的健康而言,打麻將這種行為並不健康。

    最重要的是,個別中青年社會閒散人員會在麻將桌上形成不正當男女關係,不但破壞家庭,還會在一定程度上誘發相關犯罪。

    說說我個人對這個事的看法。

    原來我也會打麻將,但有兩件事對我的影響極大。

    畢業那會兒,老鄰居們都喜歡打麻將,一來二去我也上癮了。

    有個發小年長我幾歲,從小就對我照顧有加,我把他當成大哥。一場麻將下來,我贏了一百多塊,他輸了七十多,然後就罵罵咧咧地,搞得我很詫異。

    我意識到一個問題,其實在以往的牌局中,有不少像他這樣的老鄰居,因為兩三元的錯賬就會發生爭吵、甚至大打出手,完全不顧往日的情誼。我突然覺得打麻將是一件很沒“品”的事,什麼國粹不國粹的也就不重要了。

    國粹又不止麻將一種,何必為自己的私慾做強行解釋呢?

    沒過多久,有一個非常富裕的至親長輩去世了,對我的影響就更大了。

    他是一個很有社會聲望的人,收入水平也是極高。退休後沒事幹,天天坐在麻將館裡消遣時光。其實他有很重的心臟病,但他這個“小賭怡情”可是從小到老的一個延續,沒有人能阻止這件事情。

    大概是2005年的一箇中午,他和一個年過八旬的玩伴因為1.5元的“錯賬”發生爭執,一向自視甚高的他覺得受到了對方的侮辱,氣得火冒三丈,剛回到家裡就突發心梗,雖然經過幾天的搶救,暫時脫離了危險,可時隔不到一個月就病發去世了。

    其實這種事在麻將館中屬於比較常見的。

    自此我戒了麻將,娛樂方式就變成了讀書、健身、逛文玩攤。

    要說人這一輩子,除了工作和學習,對子女的教育、對伴侶和老人的陪伴也是需要花大量時間的。時間就像是一塊大蛋糕,看著不小,你左一刀、又一勺,最後剩下來的部分就沒多少了。所以,在退休之前,還是儘可能壓縮用在“玩兒”上的時間吧。

    我一直對“消磨時間”這個說法嗤之以鼻。要知道,時間本身就是一個最大的奢侈品!“消磨”時間本身更是一個高門檻的事情!

    你行嗎?

    今年春天,鏈家創始人左暉先生因病猝然離世,他的遺言也在網上曝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夢想。希望大家問問自己:你還記得你當初許下的夢想嗎?你每天在做的事是在無限接近它嗎?是離你的夢想是越來越遠了還是越來越近了?讓我們一起努力!”

    越是成功的人,對待時間的態度就越嚴肅。一個相對成功的人,也就初步具備了消磨時間的資質,並不被時間反噬!至於那些強行消磨時間之輩,後果如何,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我所在的小區裡就有好幾家超市開設了“麻將室”,生意很是火爆。要說參與者中的退休人士,用自己的退休金來消磨自己的時間也就罷了,但20-40歲的中青年人士陪著他們一起消磨時間的現象就不正常了,畢竟這不能同於做社會公益!說到時間的含金量,二者顯然不是一個層面上的。

    我們小區裡超過60歲的老人不少。

    文化層次略高的,玩兒的東西多為攝影、書畫、音樂、垂釣。

    有喜歡歌舞、閒聊、健身、接送孫輩上學、放學的。

    再就是常年泡麻將館的老人,每天早九晚五玩兒一天,更有甚者,要玩兒到深夜才能盡興。

    他們是各玩各的,人以群分。不得不說,有些娛樂方式和“抽大煙”差不多,但由此而生的所謂快感來得快,消散得更快,就不得不重複性地做著類似的事情,藉以維持這短暫的愉悅。

    如果你去跳廣場舞,家中有事需要處理,或者身體不舒服,都可以隨時離場。但打麻將就不行了,除了上廁所,在幾個小時中,你是不能離場的。反之,就會被認為“牌品”有問題,沒人帶你玩了。加上吸菸的人多,這對老年人的身體造成的傷害就更大了。

    有鄰居在附近幾個小區做了一個小型的社會調查,結果顯示,常年在麻將館打麻將的人的身體情況的確不佳。類似的調查還是比較客觀地折射出一個事實:因賭博而產生的言語衝突、負面情緒波動肯定要比其他人多得多!

    這對人身健康意味著什麼?

    昨天看到一個高贊帖子,只有一句話。

    “將”都麻了,哪來的“精兵”?所以,取締麻將館吧!”。

    我覺得取締與否真的不重要,中青年陪著老人們在麻將館消磨時間只是表面現象,我敢斷言,等到這些人日後步入老年,也一樣會“娛樂到S的”(這個比喻沒有惡意)。因為那些離不開麻將桌的老人,大多都是在年輕時代就建立起了類似的“愛好”。所以,歸根結底,這些老老少少都是一類人罷了。

    可以這樣講,“絕大多數”常年泡麻將館的人,都屬於精神世界相對貧乏的人,因為鮮有其他事物能蓋過他們對這種娛樂形式的興趣。

    可是,身為一個成年人,很多人都是自己“家庭中的“將”,那些晚輩則是“兵”。

    “孩子是父母的一面鏡子,父母是孩子的影子。”

    作為家庭中的重要角色,用常年參與賭博的形式,顯然是無法為晚輩們作出好表率的。

    既然父母是孩子的表率,爺爺奶奶姥姥姥爺呢?

    所以,我覺得政府在這個方面需要做更多的事,引導“一部分人”用正確的人生態度選擇自己的娛樂生活,能引導成功幾個就算幾個吧,這類事,不能強求。

    另一方面,政府需要加大工作力度,規範類似場所的運營。

    比如嚴格控制經營門檻(建立全新的准入機制),像彩票站一樣,在人口密度和區域範圍內控制麻將館的數量,甚至有必要出臺消費者們年齡限制規定(普及顧客身份證登記軟體系統,沒有達到一定年齡的,不準接待),包括出臺每一場的輸贏金額管控辦法(這個很重要,麻將館畢竟不是賭場)、嚴格限制桌數。

    違規者,吊銷其經營資質,多少年內無權進入這個行業。有必要的話,違規者的行為納入個人徵信系統。

    如果把人類的“個人負面慾望”比喻成洪水猛獸,那就是註定無法消滅的事物。我們尊重每一個人選擇自己“活法兒”的權力,既然涉及到了行業經營,我們就能用行政力量加以“合情合理”的引導和規範,這樣就能讓猛獸歸山,洪水入海。

  • 5 # 簡單明鏡k

    棋牌室、麻將館為什麼不能取締?因為如今的人,嗜好打麻將、打脾銷博的,實在太多了。沒有民族英雄敢捅這個大螞蜂窩!

    不識時務的我這個痴漢,曾經捅了一下這個大螞蜂窩,結果遭到一大批螞蟻向我擊來。我雖然進行過反擊,但一些人“拉偏架.”,只允許螞蜂向我狂刺,而我表達的聲音無法展現。我只有被螞蜂亂刺問分。唉!不說了,再說,又會遭來“一窩蜂”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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