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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合為時而著

    陣營不同。

    曾國藩代表的是漢族地主階級,與滿人貴族階級有著清楚的界限!滿人對漢族人始終不信任!若不是八旗子弟實在是指望不上,曾國藩也不會派上用場!

    所以,即便功勞大,清廷也會刻意打壓漢族地主階級!舉個例子,不是很恰當,但很能說明這個情況,《康熙王朝》裡面周培公帶領一批家奴所向披靡,從內蒙會師西南,滅了王輔臣,可謂是彪炳史冊的功績,但最終還是將果實給了滿族公卿!

    曾國藩未封公,但是已經是夠可以的了!曾國藩個人的政治智慧也是一方面!

  • 2 # 智者星星wP痴人說夢

    這裡說曾國藩為清朝續命五十年,並非虛言,1851年開始的洪秀金領導的太平天國農民大起義,建都天京(今南京),橫掃大半個中國清朝統治搖搖欲墜,後來地主階級的代表人物李鴻章和曾國藩組織地主武裝淮軍和湘軍幫助滿清政府鎮壓同族太平軍,可以說沒有他們的參與清政府很可能在當時被太平軍推翻了,中國歷史又多]一個繼清朝之後的“天朝”。曾國藩在那時被稱做“曾剃頭",就是他攻陷天京,屠城時殺人不眨眼,天京保衛戰太平軍無一投降,全部戰死。這個劊子手後來還箅守土有功,收復和保住一些大清邊界,就這一點後人對他有了好的評價,但是滿清怎能完全相信一個漢人,所以不會給他極高的爵位。

  • 3 # 野芥散人

    曾國藩不僅透過自己的力量,左支右絀,一舉挽回了清王朝的頹敗之勢。更透過言傳身教,以特有的人格魅力,感染、影響自己的幕僚、子弟與部屬。形成了一群以中興為己任的晚清名臣,開創了清王朝晚期的“鹹同中興”局面。這樣的賢臣良將,僅就被清廷封賞了一個一等侯爵。說到底還是清廷猜忌與時局形勢使然。

    曾國藩,字伯涵,號滌生。晚清中興四大名臣之首,對清王朝政治、軍事、文化、經濟等方面產生了極其深遠的影響。曾國藩同他的幕僚、同事們,透過積極推動洋務運動,引進西方技術、撲殺與剿滅地方動亂,發展民族事業經濟等,十分有效地減緩了幾近崩潰的清王朝衰落速度,使之仍能在內憂外患的頹勢下,腐朽愚昧的統治中得以苟延殘喘數十年。僅就滿清末世幾代而言,曾國藩可謂是國之柱石,居功甚偉。

    曾國藩在世時,曾因克服江寧的軍功被清廷封爵世襲罔替的一等毅勇侯,加封太子太保,賞戴雙眼花翎。死後,亦被追贈太傅,諡“文正”,此後世人多以“曾文正”尊之。

    這樣的賢臣忠將,僅就被封賞了一個一等侯爵。說到底還是清廷猜忌與時局形勢使然。

    因軍功封爵一等毅勇侯,朝廷的褒獎僅能如此,且僅限於此

    曾國藩是因徹底撲滅了江南的太平天國,攻克江寧的軍功而被清廷嘉獎的一等侯爵,這與他施政理國的功績並無任何關係。所以曾國藩的人望、官聲、治世理念等,並不是他爵位加封的決定因素。

    清王朝自開朝至滅亡均沒有文臣封王封公的規矩。嚴格意義上講,滿清文臣因輔政、議政得力而得到封爵褒獎的,最高也僅僅就是康熙、雍正、乾隆的三朝名臣張廷玉。

    張廷玉當年被封爵為世襲三等伯,三等伯的爵位,所謂世襲三等伯,便是世襲遞降的爵位。曾國藩克復江寧後,被封的是一等毅勇侯,這是一等侯的爵位,並世襲罔替。由此可知,曾國藩因軍功加封的爵位要比張廷玉的優厚很多。

    說到理國輔政的功績,從未入值過軍機的曾國藩與康雍兩朝軍機首輔的張廷玉相比,政績幾乎堪稱微乎其微。曾國藩與咸豐、同治朝之前的治世名臣相比,他最為顯著的功績是透過為人經世的理念與風格,言傳身教地影響、改變了許多幕僚與眾多同時代朝臣,甚至一舉扭轉了漢臣在清王朝廟堂之內的地位與影響力,開拓了滿清朝臣面向世界的眼界。所以談不上他透過一己之力直接能使清廷的國力由弱變強。因為他的上面還有軍機處與兩宮太后垂簾,他根本沒有能力能使整個清王朝的國策因為他的意念所左右。

    所以,曾國藩的一等侯爵只是軍功恩賞,這與他為清廷究竟續命了多少年,並無太大關係。

    但是,就算以軍功論賞曾國藩,一等侯爵的封賞,仍是委屈了他。

    咸豐帝當年在世時曾許諾過,誰若能徹底誅滅太平天國,便封他王爵。

    這句話,慈安太后曾在江南的飛騎捷報奏報兩宮後,軍機與兩宮朝議之時,特意向恭親王奕訢提起過。

    軍機首輔恭王奕訢的應對堅決而又婉轉,說當年不在咸豐帝身旁,未曾向咸豐帝核實過此事,輕飄飄地給擋了回去。

    咸豐帝的口諭並未傳下來明確的旨意,這就是死無對證,在軍機處便做不得數。

    恭王奕訢此番決然峻拒的作派,已然很是不敬了——咸豐帝的口諭固然已經死無對證,但慈安太后既然能提起,又豈會是假傳矯詔,無中生有?恭王奕訢這樣含糊敷衍先帝的遺令,要麼是在質疑慈安太后所言的真偽,要麼就是故意不肯奉詔。無論怎樣講,他這麼做都是大不敬的!

    “倘若此番獎勵過當,則以後必將難以為繼。”恭親王隨後便特意表明瞭自己的心意。

    兩宮太后瞬間就聽懂了恭親王他們一班軍機重臣的良苦用心,便對他的無禮不以為忤。

    無論咸豐帝當年是否說過這樣的話,在軍機看來,曾國藩都是決計不能夠封王封公的!

    曾國藩若是此刻便被封了王,倘若今後再有軍功,又如何論功封賞?

    要知道當時江寧的戰事雖平,浙贛等地的戰事卻還未歇——太平軍的殘餘仍在遊弋,西北亦有飄忽不定的捻子仍待重兵征剿。

    倘若前線統軍的主將征討不力,亦或者這些人因故開缺,少不得再得起用曾國藩掛帥奔赴沙場,那時再創新功,何以復加?

    另外,此番針對曾國藩的褒獎理應不該算上左宗棠、沈葆楨等此刻正在剿敵的非湘軍派重臣,不在此番封賞之列,是希望他們能以曾國藩為榜樣,用心奮力破敵。倘若曾國藩現在就被封了王,待到他日這群人克敵功成之時,豈不是都要一併封王拜侯了不成?

    所以,朝廷這次只能加封曾國藩為一等侯,僅能如此,且僅限於此。

    兩宮欣然應允,初掌國柄的慈禧太后更是對恭親王說的“獎勵過當,難以為繼”深為感悟,更覺這確是駕馭群臣的用人要訣。

    於是,在恭王奕訢與諸位軍機大臣的一致商議下,用本朝從無文臣封王封公的先例為由,輕描淡寫地就將咸豐帝當年的許諾掀了開去,封賞曾國藩為一等毅勇侯,世襲罔替。

    這句“本朝從無文臣封王封公”的辯白出現在上諭裡,反倒是畫蛇添足地顯得欲蓋彌彰。

    而且,已然說了不能給曾點過翰林的文官曾國藩封王封爵,卻不倫不類地封爵他為武官專用的一等毅勇侯爵號,這番操作著實令人啼笑皆非。

    僅給曾國藩封了一個侯爵爵位,是恭王奕訢不敢在禮法祖制上一錯再錯,更是他對旗人親貴的一番妥協

    於私交而言,恭王奕訢非但對曾國藩心存芥蒂,有所抑制,反而是比肅順更為親厚籠絡曾國藩。

    在戰時,恭王奕訢就曾向兩宮建議使曾國藩實授兩江總督,以欽差大臣身份督辦蘇、皖、浙、贛四省軍務,其四省內巡撫、提鎮以下皆歸其節制。這很是一個極大的權柄,甚至在康雍乾三朝已經幾近了當朝大將軍的許可權。所以恭王奕訢對待曾國藩不可謂不親厚。

    然而,在曾國藩攻克江寧之際,作為軍機首輔的恭親王奕訢卻對曾國藩的封賞不得不尤為謹慎小心了起來。

    此時清宮剛經歷完辛酉政變,恭王奕訢與西太后慈禧亦剛剛聯手扳倒了肅順等顧命八大臣。

    作為聯手合作的利益交換,恭親王奕訢被恩賞了王爵世襲罔替,更被尊封為了“議政王”;太后亦在恭王奕訢等一班軍機大臣的支援下得以正式垂簾聽政,從此兩宮臨朝稱制於上。

    看此皆大歡喜的兩方利益交易背後,卻糾結著一番令恭王奕訢始終無法釋懷的愧疚:

    大清歷代祖制,後宮嚴禁干政!

    奕訢為搏重掌中樞,已然違心欺悖了禮法祖制。

    紫禁城內養心殿上的垂簾大典也不過就是兩三年前的事,現在曾國藩的議賞之事卻又是給恭親王出了一道難題。

    自康熙朝平定三藩之亂之後,朝廷便絕不再異姓封王,這也是祖制。

    恭王奕訢不再造次,他不想,亦不願這樣一錯再錯地走下去。

    兩宮垂簾隨違背祖制,卻勉強可以說是暫且的權宜之計。因為皇帝總是會長大,皇帝成年親政之際,便是兩宮垂簾終結之時,一切尚可說得過去。

    異姓封王卻不然,這是在冒天下之大不韙,恭王奕訢絕不敢觸碰底線,更何況曾國藩還是漢臣。

    寧予外賊,不予家奴。這是刻在愛新覺羅宗家族宗室骨子裡的偏執。

    他們可以容忍得了兩宮垂簾,卻絕對無法容忍異姓漢臣封王。

    同樣,他們亦能接受得了女主臨朝把持國政,卻堅決不肯接受所謂的西學洋務。

    這方面,恭王奕訢一直在飽受來自傳統朝臣們的非議。

    西洋的奇巧淫技,在他們的眼中簡直就是在玷汙自家的正統道學。

    恭王奕訢與曾國藩、李鴻章他們共同推進的洋務運動,在自詡為名門正道的道統儒宗眼中,一直都不受待見。

    這令恭王奕訢在這方面始終很孤立,甚至傳出了恭王奕訢與曾國藩、李鴻章他們幾個是在假借洋務運動暗自排除異己,利用洋學來顛覆祖宗留下禮法宗學,很是有挾洋自重的勢頭。這些話很是在理學清流的大臣們之間流傳。甚至於到了最後,就連五爺惇王和七爺醇王在這方面都頗有些微詞。

    此外,出於籠絡前線統軍大員的本意,恭王奕訢與戶部尚書寶鋆竟在一番密議之後,很痛快地一筆勾銷了此番江南作戰的湘軍軍費支出奏銷。這是一筆堪稱數以萬萬兩白銀的軍費核銷,其中所牽扯諸多的利益,不言而喻。恭王奕訢與寶鋆的此舉固然是令前線將士打消了一直耿耿於懷的顧慮,得以全力在沙場上用命。卻也在無形之中使軍部、戶部裡無數的司員書吏們翹首以盼的好處瞬間化為了泡影,豈能不犯眾怒?惹得朝堂上下人人牢騷埋怨。

    於是,一時間恭親王奕訢與地方督撫勾結朋黨的說法甚囂塵上,令恭親王萬分苦惱,不勝其煩。

    他倒是不怕輿論的攻訐詆譭,而是擔心這些欲加之罪會被傳進西太后慈禧的耳中。

    當年,恭親王曾認為慈禧不過是一介女流之輩,自信十分有把握將垂簾聽政的西太后一直掌控與股掌之間。這幾年下來,恭王奕訢才深刻體會到慈禧的心計與見識,讓這個疑心多而又重殺伐的女人聽到這些,恭親王一度如坐針氈。

    所以,於公於私,為國為己。恭王奕訢在兩宮太后與軍機同僚面前,都十分堅持要抑制住曾國藩的封賞。透過近乎於妥協的自證清白,讓兩宮和朝堂相信他絕沒有曾與曾國藩等地方督撫的暗自勾結之心。

    攻克江寧後,曾國荃與湘軍將領的種種作為,令朝廷警醒地意識到,絕對不能對曾國藩封王封公,一旦如此作出表率,必將導致各地督撫擁私兵而自重,後果岌岌可危

    曾國藩在攻克江寧之後接下來送來的奏報與太平天國“忠王”李秀成的自陳供詞,竟令以恭王奕訢為首的全體軍機大臣都悚然一驚,深思極恐:

    歷年以來,中外紛傳,逆賊之富,金銀如海,乃克復老巢,而全無貨財,實出預計之外。目下籌辦善後事宜,需銀甚急,為款甚巨,如撫卹災民,修理城垣駐防滿營,皆善後之大端。其餘百緒繁興,左支右絀,欣喜之餘,翻增焦灼。

    這些日,湘軍攻克江寧的新聞在京城早已穿的沸沸揚揚。坊間更有一個說法,說當日當城破之時,首先攻入的是朱洪章,由內城中路一直殺到“天王府”,生擒了“勇王”洪仁達,其時已近黃昏,朱洪章闖府搜殺,封閉府庫,緊閉轅門,派兩營兵守護,等待曾國荃來處理。隨後,曾國荃的部將蕭孚泗便前來接防,這一夜工夫,把“天王府”中所積聚的財貨,搜劫了一空。待到第二天中午,突然一把火起,“天王府”被燒得乾乾淨淨。

    這原本就是坊間的道聽途說,恭王奕訢等初時並未在意。此時再看曾國藩的奏報所言,幾乎坐實了這種說法。雖未提及“天王府”的那把大火,卻也是“金銀如海”的“逆賊之富”,頃刻間變成了“全無貨財”!不僅全無敵產上繳朝廷,反而因戰後撫卹而“需銀甚急”,因“左支右絀”而“翻增焦灼”!

    恭王奕訢被驚怒得啞口無言。

    再看李秀成的自陳供詞,他自言可“隻手收齊長江南北兩岸”,令“數十萬洪軍甘願來投”。又在供詞中言明招降事宜有“十要”,洪秀全有“十誤”。而這“十要”與“十誤”究竟是什麼?翻遍了整本供詞卻始終不得而知。

    李秀成的供詞原本就是抄本,想必已然被曾國藩等“全歸刪節”了!

    李秀成究竟在供詞裡說了什麼要緊的實話,現在除了曾國藩、曾國荃等人,外人一概不得而知。

    而李秀成本人,卻被曾國藩擅自做主地就地正法了!給出的理由是“此去京師迢迢長途”,賊酋“民心未去,黨羽尚堅”,怕橫生意外,索性就“原地正法”了 。

    恭親王雖然十分惱怒,卻也拿曾國藩這樣的推辭毫無辦法——他本就是欽差大臣與兩江總督,身上就帶著王命旗牌,自然有便宜行事的授權。直接殺掉敵酋,亦不算越權僭越。

    可這三件事放在一起一概而論,足以讓恭王奕訢與整個內閣都深思而恐了!

    曾國藩兩朝重臣,翻掌之間把玩恭親王這樣的朝堂新貴,如同挑弄稚童一般!

    這就更不能再議曾國藩封王一事了!就算沒有之前的諸多顧慮,僅此一事便不能讓他在江南擁兵自重,成尾大不掉之勢!

    豈止不能封王,甚至連公爵都絕不能輕易賞示!

    曾國藩若是晉封王爵,自此之下的曾國荃勢必要晉封公爵,一干為他賣命的幕僚,至少也得在侯爵之位向下分封——相較於曾國藩的一等侯爵,整整超擢了六七級的爵階!即便是封曾國藩一個公爵,亦超擢了三四級的爵階,這決計是不成的!

    按理說,清王朝並不是沒有因軍功顯赫而被封王封公的漢軍武將。且不論康熙朝之前的三藩反王吳三桂、尚可喜、耿精忠。就單說雍正朝年羹堯的一等公,嶽鍾琪的三等威信公;乾隆朝孫士毅的一等謀勇公等,均是超品的公爵爵位,爵位榮耀,威赫朝野。

    然而,清廷到了同治年間,現實的局勢卻令恭親王不敢不慎重。

    按照祖宗的成例,由軍功而晉封的爵位,最高至一等公爵(清廷在雍正朝前,只有一等公、二等公這樣的叫法。由雍正朝伊始才逐漸有了二字封號公爵,年羹堯封爵在雍正朝初,故此僅有一等公封號,而嶽鍾琪的三等威信公,要比年羹堯遲上很多年,那時已經有了二字封號的公爵。故此年羹堯只叫一等公,而嶽鍾琪卻叫三等威信公),照此例曾國藩的戡亂軍功,被封公爵似乎並不過分。但是同治年的實際情景卻又與雍正、乾隆朝大有不同。

    同治朝與雍乾兩朝最大的不同在於,雍乾兩朝被封公爵的率軍主帥,驅策的都是皇家八旗軍兵,而曾國藩用於剿亂平叛的湘軍,卻是他私下招募的私兵。

    私募的鄉勇與天子之師相比,自然在忠誠度上存在著很大的質疑。

    雍正帝的八旗天軍尚且因“卸甲”一事令雍正與年羹堯產生了間隙,又何況曾國藩這些全盤由家鄉子弟組成的鄉勇?

    況且此番曾國荃的狂悖之舉,又豈能不令恭王奕訢等一眾軍機大臣心生戒備?

    所以,曾國藩絕不能封王,更不能封公!

    環顧朝野,曾國藩隱隱顯出的龐大幕僚網路早已令清廷極為忌憚:大清十八行省,此時竟有十四省的督撫都曾是他的門下學生或是幕僚部屬!

    倘若曾國藩心生異念而振臂一呼……

    朝廷自咸豐帝開始就已經沒有了能夠驅策而戰的皇家勁旅了!

    否則又豈能無奈地起用曾國藩的湘軍?

    若真的以王爵或公爵賞示曾國藩,天下的督撫都以此為榜樣表率,後果絕不敢想象!

    即便是曾國藩自己沒有不臣之心,誰又敢確保他的身邊並無居心叵測之人?

    倘若有人效仿陳橋驛的趙普,將一襲黃袍強加在曾國藩的身上,又有幾人敢確保曾國藩真的能夠力排眾議,對唾手可得的天下毫不動心?

    所以,曾國藩的軍功不能從優封王,亦不得依例封公,只能抑封為候!

    清廷絕不是當年式微的漢室,所以絕不允許再出來一個曹孟德、司馬仲達那樣的人!

    慈禧太后與恭王奕訢亦不是毫無主見的符太后與宰相範質,斷不肯在他們的手中再造一個趙匡胤出來!

    所以曾國藩不僅要委屈地被抑封為侯爵,江南戰事一了,裁撤湘軍的事宜亦迫在眉睫!

    依照曾國藩守正知止的性格,即便清廷真的令他封王封公,他亦會堅辭不受,不肯因此而受世人疑謗

    恭親王想得多,曾國藩卻看得更遠。

    還未待朝廷擬議裁軍,曾國藩便先一步自請裁撤湘軍。

    江南戰事未靖,裁撤湘軍之事,兩宮太后與軍機仍舊舉棋未定。

    曾國藩卻早已幕僚內部下達了指令,已然將裁軍一事提上了正式議程。

    天下的戰事自有後來人奮力——江南太平天國平定之後,這等顯赫的軍功已然所剩寥寥無幾,天下的督撫哪個不肯賣力用命?

    所以,李鴻章的淮軍、左宗棠的楚軍、鮑超的霆軍、劉銘傳的銘軍,平定天下叛亂已然綽綽有餘。曾國藩的湘軍早已不是無可替代的了。

    至於咸豐當年的許諾,曾國藩只是略略的聽過,便不再許他們提起。

    封王拜公,曾國藩志不在此,就更不能提及那些有悖人臣之道的痴心妄想了!

    一等侯爵這樣的封賞剛剛好,曾國藩不為自己想,亦要為一起出生入死的弟兄們的福澤考慮。

    於是,一等毅勇侯這樣的朝廷封賞,曾國藩欣然接受。

    曾國藩知止,亦知什麼時候該爭,什麼時候該退。

    他的一生,退比爭多,所以才能留下後世流芳的美名。

    此生幾近暮年,卻還有很多的事情等著待他去做:西北的西捻與山東的東捻隱隱已經成了勢,大有東西會軍,禍亂河北之勢——河北不同江南,河北與京畿只有咫尺之隔,而京畿就已算是兩宮的臥榻之側,不可不防!

    此外,天津又鬧出了教案。這是極為棘手的,一個處置不當,便會引來環伺的列強興兵列陣!

    這些事,都急待著曾國藩去處理。

    至於究竟是封公還是封侯才更為妥帖?

    就留給後人去評說吧!

    參考查證 | 《慈禧全傳》 高陽著

  • 4 # 鍾馗先生

    曾國藩只是鎮壓太平天國革命運動的地主武裝頭子,他的軍隊只是一些民兵,不算清朝政府軍隊。軍餉、軍糧也是自籌。按照清朝政府對漢族人的政策,漢族只算三等人。一等人是滿族,二等人是蒙族,滿蒙聯盟,可以互相通婚。滿、漢不可以通婚。這個政策一直執行到清朝滅亡。所以,曾國藩授勳、受爵是不可能的,咸豐帝只嚐了他一個“文正公”號。且其“軍隊”,平息“太平天國起義”後,立即解散。

  • 5 # 而知而行的歷史

    太平天國運動把滿清攪得天翻地覆,英法聯軍也來湊熱鬧,把咸豐帝給嚇得跑到承德去了。

    為了激勵滿蒙八旗效死力,咸豐帝對著眾人公開允諾:“克金陵者王”。

    可惜,滿蒙八旗早就腐朽不堪,江南大營和江北大營接連被太平軍攻破,清軍損失慘重。

    咸豐皇帝直到在承德病死,都沒等來南方勝利的訊息。

    最後,還是曾國藩的“民團”異軍突起,經過十餘年的戰鬥,終於將太平天國鎮壓下去。

    按理說,清朝皇帝公開允諾的“克金陵者王”,是時候兌現了。眾人也是滿心歡喜地等著朝廷的封賞。

    最終,等來的聖旨,朝廷敕封曾國藩為一等勇毅侯。

    這訊息傳開來,湘軍將士們立刻就不幹了。朝廷怎麼可以言而無信?不少湘軍將領都在鼓動曾國藩自立江南,與清朝分庭抗禮。

    曾國荃就很不滿意,他是曾國藩的弟弟,外號叫曾老九,軍中稱“九帥”,他也是攻下南京城的軍事主官。他的封賞,只是一個伯爵。他覺得封賞不公,公開鬧事,被曾國藩嚴厲訓斥,並且向朝廷上表謝罪。

    手下將士們對曾國藩的遭遇很是不平,那曾國藩自己呢?

    趙烈文(曾國藩的幕僚)向曾國藩致賀,看到曾國藩喜形於色,不住地說“好做好做”。看來曾國藩是很滿意朝廷對他有這樣的封爵的。

    按照功勞來算,曾國藩封王,是沒有問題的。

    道光七年,長齡平定張格爾之亂,封一等公,太傅。

    曾國藩平的,可是太平天國,差點把清朝掀翻了的太平天國,比起張格爾叛亂來,根本不是一個檔次。因而,曾國藩,以軍功封王,也未嘗不可。

    即便考慮到曾國藩漢人的身份,清朝不願意封他異姓王,那麼封個公爵總是可以的。結果,公爵也沒封上,只是一個侯爵。

    也難怪曾國藩手下的將帥們感到氣憤難平。

    曾國藩是怎麼想的呢?

    曾國藩在帶兵之前,當的官是禮部侍郎。所以他知道,清朝封爵制度是有著嚴格的親疏之別的。

    滿洲、蒙古、漢軍,再次才是漢人。從康熙朝開始,非嫡親宗室就不再封王了。從乾隆朝的明瑞、阿桂、富康安、兆惠、長齡之後,清朝也沒有再封過公爵。

    此時雖然功勞是夠格封王,可曾國藩不敢要。

    其一,有清一代,一共封了5位漢族異姓王,24位公爵,因為那會清朝還需要這些投誠者幫他們打天下。等到清朝統治穩定後,這些王公都被清算了,下場很是悲慘。曾國藩熟知這些過往舊事,因而也不願意封王封公。

    其二,曾國藩當時大權在握,湘軍善戰者15萬人,9大總督裡,湘軍系統就佔著7個。有兵有人,如果清朝再封他為王,那就是刺激湘軍將士的野心,所以,清朝有意貶低和敲打曾國藩,許以財貨之利,卻不予身份尊貴。

    其三,曾國藩已經功高震主,萬一朝廷來個卸磨殺驢,對曾國藩來說就是好事變壞事了。怎麼來解這個局呢?在打下來南京後,曾國藩把太平天國聖庫的金銀全都分給了湘軍將士。這是一步妙旗,如果清朝過河拆橋,那些拿了曾國藩的錢財的,為了維護自己的身家性命也會鋌而走險,保護曾氏兄弟。慈禧太后也明白這其中的問題,她不得不相信曾國藩說的南京城內已燒成白地,沒有金銀的說法。

    對曾國荃以及其他湘軍將校,清朝都表示既往不咎。在穩住了這些人,慈禧開始施展了她的政治手腕了。

    她讓這些武將們去當地方官,然後裁撤湘軍,又提拔李鴻章的淮軍,以與湘軍制衡。後來,清朝又透過迭興大案將這些湘軍將領逐個罷斥,成功地解決了湘軍功高蓋主的問題。

    所以曾國藩對清廷封他為侯爺一事歡喜異常。當曾國藩去世後,慈禧又給曾國藩上諡號,文正。

    對於文臣來說,文正是頂級諡號了。這也算是慈禧對這個戰功卓著的曾國藩的一點補償吧。

    曾國藩得了這個爵位,沒過幾年,就安排人馬回家修建新房子,那是他已經54歲,在慢慢佈局後路了。

    曾國藩修建的這間建築,名叫“富厚堂”,至今還是湖南鄉間儲存完好的侯爺府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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