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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頂級書籤Z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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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清江的書畫印
冬至一到,數九天開始,現在的冬天,從上世紀八九十年代開始,就被人類"禍禍"得面目全非了。到了當下,在最冷的省份~黑龍江省,早已不見了"滴水成冰",溫室效應越來越嚴重,地球真的變暖了。
六七十年代和七八十年代那時候,冬至一到,入九了,那天冷得~零下三十多度,而且進入數九天以後,三天兩頭下雪。大雪覆蓋,把各種病毒和細菌殺死,來年春天厚厚的白雪消融了,大地喝飽了,那莊稼怎能不茁壯成長!
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整十年,我在北大荒國營農場生活、工作,要說有沒有挨凍的經歷,沒有那種經歷的,是無論如何想象不到的。我只說說兩件嚴冬軼事,要想說的軼事有很多,在問答裡說了很多,也費力不討好,可能連一角錢都不帶給你的,所以我就說兩件事吧,不想多說。
(1)一九六九年十二月二十五日,冬至剛過,農場的溫度直線下降,至少得有零下三十六七度,地上的白雪都凍得梆硬,像金屬一樣。這天在總場大禮堂開"批判蘇修"大會,總場政治科的一位革命派女士到大禮堂外邊上廁所。也不知是大便小便,她腳下的踏板莫名奇妙地斷了,她"坐"到了糞坑中,那糞便凍得跟石頭一樣硬,楞把她的下身給"坐"出大血口子。她痛苦不堪地爬出糞坑,掙扎著上總場醫院,清創,消毒,做手術縫了幾十針,事情傳開了…。
(2)一九七一年我在農場十一分場,秋天時候參加勞動挖防空洞,防空洞挖完了也沒用上。一位哈爾濱知青看上了分場宣傳隊的一個唱歌的女知青,外號叫"小天鵝",他展開追求攻勢,"小天鵝"不為所動,沒有感覺。這時恰巧是十二月底,冬至已過,進入數九天了,外面溫度幾乎降到零下四十度。
這個哈爾濱知青求愛失敗,不想活了,一氣之下跑到防空洞裡呆了一天,等人們發現了把他扶上來,他的兩雙手的手指都已變黑了。分場出錢把他送到齊齊哈爾部隊醫院,把手指截掉了,從此變成沒有手的人。
黑龍江北大荒的數九天,人人都挨凍,年輕時不懂,另外有抵抗力。其實人的血管經常處在收縮狀態,到老年以後就顯現出來了。為什麼寒冷地方的人好發生心腦血管疾病呢?心梗,腦梗,高血壓,腦溢血,半身不遂頻頻發作?就是血管受冷收縮變窄了…。
圖片素材源自網路,幾十年前的國營農場冬至數九天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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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生活小能手i
我還記得那一年上高一的時候,班級聚會,因為在鄉村,交通並不發達,大家有的都選擇騎電動車前往,聚會吃完飯去了KTV唱歌。我是後半場才去的,那天剛好是冬至,颳著大風,寒風刺骨的那種。騎車到了那裡就凍成棍兒了,後來一個遠處的同學因為車沒電了,尋求剩下朋友們的幫助。因為我是好心腸嘛,看別人都沒出聲,我就選擇挺身而出。都是騎電動車的嘛,電動車沒電,有電的從後面踹著走。那時已經是傍黑了,我穿的不多,還要送這個朋友。騎車送了一半,我的車也處於欠壓狀態了。我一尋思這可壞了,送人沒送到家,自己還要搭上了。送不了了,那隻能就送她到一半,我該選擇返程了。也不知道那天是命中註定要挨凍還是我該的,我的車也沒電了,騎不動,我也沒辦法,從10裡地外推著電動車回家。冷風如刀片般刮在臉上,手腳都感覺被栓上了,外加還沒吃晚飯,身體一點溫度都提供不上。推著車走在馬路上有萬種說不出的委屈,心裡極其不是滋味。等到了家,還被數落了一頓,這對我來說都是問題,緩了好久,才從寒冷中緩過來,這個滋味直至今日依然記得,後來就再也不敢冬天送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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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清溪暖風
有過,記得十幾歲時,我姥姥得的是糖尿病,我娘又愛乾淨,經常讓我去河裡洗姥姥的衣服和床單兒。
那一年,剛過了冬至,和幾個大人一起在河裡洗衣裳。
洗著洗著,衣裳都凍在在石頭上,用手趕緊地撩水,又用手連拽再用盆子潑水,撩水撩的兩隻手凍得通紅,當時,實在頂不住了,站起來輕輕地搓搓手,暖暖手,冷的渾身直打顫,趕緊蹲下來,又接著洗,真到洗完才回家。
河裡的水是刺骨的涼,那風颳得跟刀子一樣的,臉凍的生疼。
還記得有一次,正是數九天,和父親一齊去拉煤泥,去時天也沒風也沒下雪,回來時,颳著西北風,下著雪,那風打在臉上生疼生疼的,直住脖子裡鑽,當時,想著回家就好了。
到家之後,兩隻腳凍的都沒知覺了,坐在火臺上,慢慢地烤,好大一陣子,身上才感覺暖和
些,兩隻腳也才慢慢地有了知覺,生疼生疼的
心裡都難受。那真的是叫地凍天寒。也真正地感受到了寒冬的冷凜,嚴寒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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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懷揣夢想的秋光
歲數大一點的都捱過凍,六幾年,七幾年的時候,都比現在冷,現在氣候變暖了,不說挨不挨動了?為冬至提一首詩吧!
影長天短冬極點
陰至陽升數九天
天道輪迴鬥指子
寒極歸日萬物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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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隨性瑣語
在西北生活過很多年,挨凍的記憶很多。記憶最深刻的是,當知青的時候,有一天下午收工時,走在路上大家看到一個女生臉上不對了,結果是因為她沒有帶口罩,不過幾百米的路程,臉就凍傷了。很普遍的情況是,雖然穿了厚厚的棉鞋,但腳會凍得很痛,這種感覺南邊的人一定沒有體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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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菠蘿的正大光明
小時候,生活在北方的農村裡,那時家裡很窮,兄弟姐妹也多,冬天上學沒有棉鞋穿,也戴不起棉手悶子(一種棉手套)。一到冬天,我的手腳總會得凍瘡,又癢又疼,直到第二年春天才能好利索。我那時候就想,等以後有了錢,一定買棉鞋穿,戴棉手悶子,再也不長凍瘡了。大包乾後,這個夢想才實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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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記得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烏魯木齊的冬天那是相當的寒冷,尤其是交九天,零下二十幾度不算冷,零下三十度常光顧,霧凇有的看,馬路溜光滑。
那個年代,放學回家後趕緊腳蹬冰耙衝到馬路上一溜煙沒影了。
滑一會腳出汗了,鞋子返潮後,腳感覺很冷,每天反覆上演這樣的戲碼,沒多久雙腳生了不少凍瘡,一旦坐在溫暖的教室裡或是晚上睡覺,雙腳疼痛奇癢,還摳出了血印。睡前只能用熱水泡腳緩解一下,凍瘡讓我嚐到了無法言語的苦衷。
冬天我還喜歡在冰上抽陀螺玩,經常不戴手套不戴帽子,手上和耳朵也生了凍瘡,痛苦不言而喻。
小時候貪玩是最大的愛好和動力,受點凍根本不在乎。家裡兄弟姊妹多,父母也沒有太多的精力來管教我們。每年冬季我們都會生凍瘡,都要經歷痛苦的熬煎,這種狀況一直持續到高中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