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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進擊的王老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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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武漢壹周
據說拜倒在喬治桑裙下的大師包括小仲馬、李斯特、肖邦、福樓拜、雨果……
在那個年代人們稱他為風流蕩婦,時至今日也沒能擺脫這個標籤,而因為她在文學史上的顯著地位,她亦被冠以偉大女性的稱號。
1859年,喬治·桑發表了《他與她》,追憶早年和繆塞的戀情。
能關注到此問題的,想必書的內容大家都看過了,我就簡單說說他與她得戀情。
“你想什麼時候和我睡覺。”“今夜。”——喬治桑和繆塞
繆塞喬治桑與繆塞相遇於1833年巴黎黎塞留街104號出版人索瓦‧布洛茲組織了一場晚宴中。那時繆塞23歲,儀容英俊,喬治桑也不過29歲。一個多月後,繆塞就搬進了喬治桑位於馬拉給的住所。
當時喬治桑還未離婚。
據說繆塞敏感多情,原本就是浪漫主義詩人當中,年輕一代裡最為妙趣橫生的一位,同喬治桑可謂是相得益彰。當時的喬治桑飲烈酒、抽雪茄、愛騎馬、穿男裝,幾乎是做完了那個時代女性被禁止的所有事情。二人初見便相互吸引。
喬治桑鍾愛書信,認為這是精神上的愉悅與溝通。據說她曾寫過長達18頁體量的長信給丈夫,卻被認為”天天一個屋簷下,有什麼想法不可以當面說。“於是喬治桑覺得其”粗俗不堪,毫無文藝心腸。”
但在繆塞那裡她卻不會再有這種精神的匱乏和苦悶。二人書信頻繁,其中最為有名的一段軼事便是以下這段對答——
Quand je mets a vos pieds un éternel hommage,
Voulez-vous qu"un instant je change de visage ?
Vous avez capturé les sentiments d"un cœur
Que pour vous adorer forma le créateur.
Je vous chéris, amour, et ma plume en délire
Couche sur le papier ce que je n"ose dire.
Avec soin de mes vers lisez les premiers mots,
Vous saurez quel remède apporter à mes maux.
這是繆塞最早期寫給喬治桑的情詩,大意是:我仰慕在您的腳下,我如此愛您,甚至連我的筆也欣喜若狂。
然而詩人的筆下總是妙趣橫生,詩歌的最後兩句的中文譯文是:請您仔細讀每行詩的第一個字,您就明白帶什麼解藥來醫治我的苦痛。
於是乎,這便成了一首藏頭詩,每行詩的第一個字組在一起是Quand voulez-vous que je couche avec vous? (您想什麼時候和我睡覺)。
面對如此直白的挑逗,喬治桑很快給予了回覆:
Cette insigne faveur que votre cœur réclame
Nuit à ma renommée et répugne à mon âme.
表面的喬治桑很惱火,此句的翻譯為:您的心對我表達的深深愛慕。損害了我的名譽令我厭惡。然而兩行詩首字組在一起是cette nuit,翻譯成漢語便是“今夜”。
當時的具體情況如何已不可考,這究竟是一則趣聞還是事實都由後人評說,然而這樣充滿趣味的文字交鋒確實是這兩位大師的筆下風格。那麼戀人之間,會有你強我若的博弈麼?或許人類從開始談論愛情的誕生之初,強弱之爭就從未停止過。
同年12月,喬治桑同繆塞去義大利觀光,這場本該是蜜月一般的旅行,卻因為旅行放大了彼此的缺點,於是義大利之行製造了二人之間無法修復的裂痕。
裂痕源自兩人在義大利都曾病倒,桑粉的理論是當喬治桑病倒時,繆塞非常冷淡,完全不若一個戀人。而繆塞黨卻認為,喬治桑在繆塞生病時有過一段類似劈腿的戀情,這讓繆塞十分傷心,也失去了道德上的優勢。
不管怎樣,二人兩年之後分手,繆塞於1836年發表一篇長篇小說《一個世紀的懺悔》,在其中追悔未曾珍惜愛人。據說喬治桑讀到一半淚雨滂沱、泣不成聲,卻依舊堅定地說:“我原諒繆塞的過去,卻也永遠不會和繆塞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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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愛人肖邦的回憶,836年冬天肖邦結識了比他大6歲的法國作家喬治·桑,肖邦,這個纖弱、儒雅而又溫柔的男子,對反傳統的多產作家喬治·桑,第一印象並不太好,但隨著時間的推移,喬治桑越來越引起肖邦的注意,肖邦發現和她在一起時,他可以盡情傾訴內心深處的情感。後來,肖邦和喬治·桑生活在了一起,他們保持了長達9年的關係,喬治桑給予肖邦的細心照料,有助於煥發肖邦的才華,他們生活在一起的後來幾年,肖邦的作曲生涯達到了他個人生命的最高點,是肖邦鳴唱“天鵝之歌”的歲月。
德拉克羅瓦所畫喬治·桑像1846年,肖邦和喬治·桑在諾罕莊園裡一起度過了最後一個殘秋,11月,由於種種原因,他們分開了。肖邦來到巴黎心情十分憂鬱,肺病加重,身體越來越壞,但為了生活,他還要帶病教學生彈琴。第二年春天他的身體稍微好一些,想起和喬治·桑在一起的這些年,他很有感觸,於是,寫下了一首《升C小調圓舞曲》。乍一聽,你會感到它的旋律很美,實際上它隱藏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悲哀。肖邦似乎在說:悲哀嗎?怎麼?我可是不在乎的,不在乎的,該怎樣就怎樣吧!……可是,他究竟不是完全不在乎的,真相隱藏在圓舞曲激動的悲哀裡,他的心潮在起伏翻滾。接著出現了一段抒情的慢板,好似是以往和喬治·桑在一起的幸福日子的回憶——肖邦似乎力圖忘掉悲慘的現實生活,而沉浸在他自己所創造的虛無縹緲的甜蜜夢幻世界,但是旋律中仍然不由自主地滲透著深刻的憂鬱情緒。1848年,肖邦雖然病情嚴重,仍然訪問了英國和蘇格蘭,在倫敦,肖邦曾為維多利亞女王演奏,但英國的社交生活使他筋疲力盡,他的學生把他帶到一座鄉村別墅中休養,並送給他當時迫切需要的一萬五千法郎。肖邦臨終前的一段日子非常孤寂,他痛苦地自稱為“一個遠離母親的孤兒”。1849年10月,肖邦在巴黎逝世,在他的遺囑中,他讓人把自己的心臟運回祖國,他的遺體埋葬在巴黎的彼爾……拉什茲墓地,緊靠著他最敬愛的作曲家貝里尼的墓旁。在他的葬禮上,奏響了他的《葬禮進行曲》和莫扎特的《安魂曲》,那杯從華沙帶來的祖國的泥土,被撒在他的靈柩上,他的心臟裝在匣子裡運回了他一心向往的祖國波蘭,安置在華沙聖十字大教堂裡。肖邦短暫一生中的作品雖然幾乎全部是鋼琴曲,但由於他所創造的各種體裁是如此完美,他的感情幅度是如此廣闊,他所發展的鋼琴技法是如此豐富,人們絲毫沒有侷限感和逼仄感,而象是走進了一個廣闊的藝術天地。因此,肖邦寫下的跨時代的鋼琴作品為幾乎所有鋼琴大師所喜愛,尤其在20世紀初,彈奏肖邦作品幾乎成為一種時尚。肖邦是波蘭的肖邦,也是世界的肖邦,是浪漫時代的肖邦,也是永恆的肖邦。他那超越時空的靈性之光,不正穿過近2個世紀的鉅變時代,一直在今天的夜空中閃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