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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歷史茶坊

    雍正採取的應對策略是分而化之,逐個擊破。話說康熙六十一年十一月十三日,康熙帝駕崩於暢春園,立遺詔傳位於皇四子胤禛,即雍正皇帝。原本以為穩操勝券的八爺胤禩不甘心失敗,依仗黨羽眾多,百官依附的優勢,表面上臣服新君,背地裡左右朝局,興風作浪,想把清水攪渾,趁機奪權。一時間,朝廷裡暗流湧動,殺機四伏,剛剛坐上皇位的雍正一心想要清理虧空,重新整理吏治,改革稅賦,充實國庫,但這一切都要建立在穩固的朝局之上,因而雍正帝嚴命年羹堯的青海平叛戰事只許勝不許敗,期望透過戰功穩定朝政,繼而推行雍正新政。但羅布藏丹增率領的叛軍卻化整為零隱匿於西部的廣袤大地,且又都是騎兵,機動能力極強,年羹堯每月花費上百萬兩軍費卻連叛軍的尾巴都摸不到,內心十分焦慮,一時間卻沒有更好的辦法。端坐朝堂之上的雍正也是憂心重重,軍費開支浩繁,卻無戰事訊息,萬一要是像康熙五十七年一樣再來一次兵敗如山倒,這個原本就根基不穩的皇位很可能難以保住,下場也很可能會跟廢太子胤礽和大阿哥胤禔一樣,叫天不應,叫地無門。不能坐以待斃,應該果斷出擊,雍正帝先以隨軍歷練的名義派九爺胤禟和十名御前侍衛到年羹堯的大軍中,再以送喀爾喀臺吉靈柩為名派十爺胤誐前去護送,再把十四爺胤禵的王爵削除,打發到康熙的孝陵去閉門讀書,一下子就斷掉了八爺的左膀右臂。一面設立軍機處,獨掌朝政大權,又詔回布衣宰相方苞入值機樞,參與政務;另一方面又封八爺為總理王大臣,給八爺門人蘇奴,佛格,阿爾松阿加官進爵,卻在朝會上指摘八爺辦事不力,旗務整頓沒有效果,雍正恩威並濟,把勢力龐大的八爺黨整得是七葷八素,半死不活。八爺胤禩只好改變策略,拉籠顧命大臣,國舅爺隆科多,投靠野心勃勃的雍正帝長子弘時,企圖踩著弘時的肩膀上位。然而,年羹堯採用截斷糧道,誘敵深入的戰術,大敗叛軍,俘敵十萬,一時間捷報到京,舉國歡騰,極大鞏固了雍正帝位的穩固,增添了威望。八爺雖還想興風作浪,奈何大局已定,註定他的陰謀決不可能得逞。

  • 2 # 曉居歷史猜想

    京西的燕山腳下的官道上塵土飛揚,一隊幾十人騎著快馬,策馬揚鞭,一溜煙似的跑著,其中有近十個人穿著黃馬褂緊隨一位騎著棗紅馬的貝勒後面,緊嘞著韁繩打著鞭子山響,緊貼身後的就是穆香阿,邊打著馬邊喊著;九爺,天黑了,肚子也餓了,怎麼辦?前面騎著棗紅馬的正是當今皇上雍正帝的弟弟九阿哥胤禟,胤禟回頭急切的說;前面不遠就是驛站,緊點趕,再有半個時辰就到,到那再說!其他人也不說話,就聽穆香阿說,好!九爺,聽你的,兄弟們,快!(影檢視片)

    這位胤禟是什麼來路,又要到哪裡去?看官;這胤禟是康熙爺的敘齒的第九個兒子,愛新覺羅·胤禟,雍正帝即位之後為了避皇帝諱改名為允禟,雍正帝異母弟,母為康熙爺宜妃郭絡羅氏。屬於典型的八阿哥黨的核心人物。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受封固山貝子,封入正藍旗。胤禟這小子自幼好學嗜讀,性聰敏,喜歡小發明,曾親手設計戰車式樣,有文學功底, 並首開滿族人其端用拉丁語轉寫滿文,按照現在的說法叫作翻譯。胤禟十分熱愛外國文化和西方文化學,曾經自己學習外語,特別的相信當時來華傳教士,康熙爺只有 胤禟這個兒子善於結交朋友, 為人慷慨、大方, 不但聰明、還重情重義,就一條,因為其是皇八子和皇十子、皇十四子的大力支持者, 而被雍正深為忌恨。(影檢視片)

    在康熙六十一年(1722年)十一月,康熙帝在暢春園駕崩,臨終,康熙爺指派隆科多宣佈遺照,以皇四子胤禛為繼承人。胤禩集團的希望徹底落空了,那時候的胤禟完全可以做一個逍遙王爺,可這位九阿哥就是要與八阿哥胤禩攪和一起,推舉八阿哥胤禩不成,還要千方百計的阻止雍正帝的新政,從此胤禟開始連遭厄運。 這不,奉雍正帝之命赴西寧,要他在年羹堯的軍前效力。後話就是在雍正三年七月革爵。雍正四年初,革去了黃帶子,黃帶子是皇帝的宗親的象徵,就此削除了宗籍。 同年八月,雍正帝又把他定了大罪二十八條,送往保定,暫交直隸總督李紱監禁,令改名塞思黑。雍正帝是不會殺他的,後來胤禟在獄中被折磨死, 你想,與皇上對著幹,就算是親兄弟也活不長,也有傳說是被毒死的。享年四十三歲。(影檢視片)

    雍正帝自登基以來,九王奪嫡的餘熱還未消除,反對他的最大阻力的核心人物八爺黨的積極推動者允禟被髮配了大西北,十四阿哥允禵被弄去給康熙爺守陵墓,八阿哥允禩圈禁不算,還抄了個滿門,把八阿哥允禩的家人也發配到了大西邊的伊犁。還有那個不著調的十阿哥允䄉也送到了宗人府看管起來,朝廷的政局暫時是穩定下來了。可是雍正帝的餘氣還是未消,那是什麼事使雍正帝大動肝火,不顧康熙帝的臨終的託付,既不殺兄弟,又往死裡整他這幫兄弟呢?話分兩頭;這還得從雍正帝的登基不久,由八阿哥廉親王允禩的整頓旗務開始說起;旗人自與順治爺從龍入關以來,仰仗著先輩子的那點子功勞,家家戶戶的滿洲人都跟著旗主分到了大部分土地,靠著把地出租出去那點銀子混日子!(網路圖片)

    旗人的遊手好閒,大部分旗人整天就知道拎個鳥籠子,弄個蟈蟈罐,鬥個蟋蟀、泡在酒館子裡胡吹六侃,吊毛不幹還吹毛求疵,他們當中不是這個王爺的奴才就是那個貝勒的門人,不然就給哪個人說個情、跑個官弄幾吊子銀子裝蛋。雍正帝自登基以來,秉承著康熙爺的遺願,重新整理吏治,推行新政,搞了個“一體當差、一體納糧”不算,還要“攤丁入畝”,李衛與田文靜分別在江蘇、河南兩省已經搞了試點,這就觸犯了旗人與朝廷官員的切身利益,都說違背了祖宗的家法,違背了祖制。原本都是不管你有錢還是沒錢,都要按人頭向朝廷納稅的,現在倒好,把稅銀子灘到土地裡去了,就是說土地越多,交的地稅越多,誰地多,當然是富戶地主、旗人、官員了!窮人是佔了便宜,這就觸犯了有錢人的利益,還有官員的一體當差一體納糧,這都是前人沒有做過的事。雍正帝不這樣搞不行呀,康熙爺走了以後,雍正才知道朝廷的庫銀儲存才七百多萬兩白銀。(網路圖片)

    大西北的青海一帶的羅布藏丹曾與阿拉布坦一刻也不消停,眼看著這個仗不打是不行,沒有銀子怎麼打?新政剛剛開始,旗人先鬧了起來,緊接著各地的官員及在京的官員聯手上摺子異口同聲的反對!雍正帝正在想著這事怎麼辦,就聽門外廉親王允禩及張廷玉、馬齊、隆科多大聲報到覲見,雍正帝馬上說道;進來吧!待幾位魚貫而入後,雍正吩咐李德全;給幾位大人看座!今天朕叫你們過來是想把旗務議一下,廉親王允禩你先說,你管著旗務,內務府也歸著你管。廉親王允禩起身頓了頓說:旗務是應該整頓一下了,依臣的意思是不是讓關外的幾位王爺進京,他們都是各旗的旗主,進京後與幾位旗主先議個章程,然後再稟報皇上定奪,我看能好些。雍正帝看了看張廷玉幾位說,好!就這麼辦,你就會同皇三阿哥弘時來一起張羅著看看怎麼辦最好。廉親王允禩忙起身弓腰說,喳!雍正帝哪想到這中間的奧妙,旗務整出了一場逼宮大戲,雍正帝差點弄丟了皇帝位置,看來雍正帝又要經歷一次對皇權穩定的嚴峻挑戰,雍正帝真正是一個鐵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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