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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欲雲談史論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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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她的瞳色是她的名
還有鄭國也被黑,《鄭人買履》就是一例子。其實以宋人,鄭人為主編寫的愚蠢的故事是古代的一種地域黑。地域黑是自古以來就有的,那時的地域黑比我們現代“文明”,不像我們現代的地域黑子說髒話,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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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研習社
先秦寓言中的愚人形象大致可分為四類:迂腐機械者、幼稚無知者、自以為是者、冒失蠻幹者。在我們看到的一些寓言故事中,宋華人經常是被嘲弄的物件,如宋人“守株待兔”、宋人“拔苗助長”、宋人“智子疑鄰”、宋人“不龜手藥”、宋人“野人獻曝”等等。為什麼宋華人怎麼總是幹些傻事,還被人編成寓言嘲弄,流傳後世數千年?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宋國都城遺址其實在春秋戰國流傳下來的各類故事中,很多諸侯國都有幹“傻事”的人,如“杞人憂天”、“鄭人買履”。但算起來,宋華人被嘲笑地最多。其實,最主要是因為,宋國不是姬姓國,且國力不算強大,在周朝沒有話語權。商朝末年,周武王伐紂。殷商滅亡後,按照分封制的禮法,國家雖然覆亡,勝利者仍然不能讓前朝的貴族宗祀滅絕。所以武王把紂王的兒子武庚封於殷,以奉宗祀。武王死後,武庚叛亂,被周公平叛殺死,封紂王的庶兄微子啟於商丘(今河南商丘),國號宋,以奉商朝宗祀。說到這裡就明白了,宋國是殷商的後代,在周朝這兒算是“亡國之臣”。春秋形勢圖宋襄公在春秋爭霸過程中的尷尬處境,也對宋國的形象產生影響。宋襄公想效仿齊桓公會合諸侯,確立霸主地位,提出會盟時不帶軍隊的主張並嚴格遵守。然而,楚成王並未遵守這一協定,埋伏了軍隊並將宋襄公囚禁,在魯僖公的調停下才將宋襄公釋放。宋襄公回國後,聽說鄭國支援楚成王做諸侯霸主,就決定攻打鄭國,與救鄭的楚兵戰於泓水。楚兵強大,宋襄公為了表示自己的風度,說自己的軍隊是“仁義之師”,要等到楚兵渡河列陣後再戰,結果大敗受傷,次年傷重而死。宋襄公畫像宋襄公的仁義守信在春秋爭霸中是難能可貴且不合時宜的,難免給世人留下“愚人”的印象。但是,在寓言中總幹“傻事”的宋國,其實有著掩蓋不了的光芒。出過墨子、莊子、惠子等思想家。嚴格地說,孔子應是生在魯國的宋華人,他的六世祖孔父嘉原為宋國的大司馬,後代因政治鬥爭才移居至魯國。或許我們應當感謝宋華人,要是沒有他們在各類寓言故事裡犧牲形象的“客串”,怎麼能流傳下來這麼多給我們啟發的好故事呢?參考文獻1、湯力偉《先秦寓言中愚人形象分類及宋人居多的原因》,湘潭大學社會科學學報,2001年2、宋小克《宋國愚人及其文學演繹》,中國文化研究,2013年3、朱鳳祥《爭霸戰爭中的和平運動——析春秋時期宋國主持的“弭兵”之盟》,雲南民族大學學報(哲學社會科學版),200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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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華人怎麼總幹傻事?
也許這是宋國春秋初期幾位國君給當時人所留下的印象。
公元前728年,宋宣公子力病重,把弟弟子和叫到病榻前,提出要把國君之位傳給他:“要是說到親情,則我更喜愛與夷;然而考慮到社稷宗廟,那麼與夷就不如你。你何不就來作宋國國君呢?”子和在推讓多次後,念及宋國祖上確實有“兄終弟及”的繼位傳統,也就安然地繼承了宋宣公之位,即後來的宋穆公。
但到了公元前720年,宋穆公執政已經長達九年,身體也不扛不住了。彌留之際,他招來大司馬孔父託孤。
然而,宋穆公向孔父託孤,託的不是他自己兒子子馮,而是他哥哥宋宣公的兒子子與夷:“先君舍與夷而立我,我不敢忘記先君之德。如果託諸位大臣之福,我得以保住頭顱而死,九泉之下見到先君,他若問到與夷,我該怎麼回答他?請你侍奉與夷,以主社稷,我就是死也無憾了。”原來,在當了九年宋國國君之後,宋穆公始終覺得心中有愧。他決心沿襲“兄終弟及”傳統,要把宋國的君位還給哥哥一族。其他人為之鬥得你死我活的國君之位,在宋穆公兩兄弟之間就像籃球一樣,你扔給我、我扔給你,毫不吝惜。
還政給子與夷也就罷了,大司馬孔父的一句話卻讓宋穆公覺得這次政權交接有些不夠妥當。孔父回答說:“群臣都願意奉立公子馮。”宋穆公聽到孔父這麼回答,就擔心萬一子馮糾結群臣一起反對子與夷怎麼辦?如果這次交接不能順利進行,出了差錯,豈不是辜負了他讓位的本意?想到這裡,顧慮重重的宋穆公下定了決心:“不行。先君認為我很賢明,才讓我主持社稷。如果不還政,就是不道德,又怎麼能稱得上賢明呢?把先君的美德發揚光大,能不身體力行嗎?請你不要廢棄了先君的功業啊!”
於是,宋穆公為確保子與夷順利接班,把自己親生兒子子馮、子勃都趕出了宋國。臨行前,倔強的宋穆公還訓導兩個兒子:“你們做我的兒子,生不相見,死後也不要你們到我墳前來哭喪。”(《公羊傳·隱公三年》)子馮從此跑到鄭國,依附鄭莊公而生存。
這年8月,倔強的道德完人宋穆公去世,子與夷順利繼位。
《左傳》就對此評價:“宋宣公可謂知人矣。立穆公,其子饗之。命以義夫!”意思是“宋宣公可謂知人善任了。立弟弟穆公,他兒子卻仍然能享有君位。他的遺命是符合道義的!”
然而,從宋國多次禪讓的最終結果判斷,其他人就褒貶不一了。
《公羊傳》對宋宣公一家人的禪讓之舉就極力否定,直指宋宣公的讓位為禍亂之源:致使子馮和子與夷長期互相殘殺,讓宋國十多年都不得安寧。確實,因為宋殤公子與夷害怕宋莊公子馮回國奪位,引發了鄭國與宋國長達十來年的爭鬥,《左傳》稱宋國“十年十一戰,民不堪命。”
數十年後,宋國又出了一位國君宋襄公。
公元前639年秋,宋襄公在宋地盂(河南睢縣東南)召集諸侯會盟,準備正式宣告宋國在東周江湖稱霸。因此,他特意把東周江湖上的幾個重要國家都請到了盂地。楚成王、陳穆公、蔡莊公、鄭文公、許僖公、曹共公都依約前來,但是偏偏最為重要的兩個中原大國——齊國與魯國國君都沒到。尤其是齊孝公不來會盟,說明他對宋襄公稱霸也是心懷不滿的。請來了一頭猛虎和一群綿羊,子目夷馬上嗅到了其中的危險氣息,擔心地說:"禍患就在這次會盟期間了!國君野心太大了,宋國何以承受得起?"
但是宋襄公正在興頭上,全然感受不到危險,為討好楚國,還主動與楚成王約定此次會盟為"乘車之會",即雙方都不帶軍隊。子目夷苦口婆心地規勸宋襄公:"楚國是夷狄之邦,強大而不講信義。為確保安全,我們還是應該帶兵車去。"宋襄公覺得這話不中聽,一口就否決了:"是我與楚華人約定為乘車之會,現在我自己要先背約,不行!"。(《公羊傳·僖公二十一年》)到了盂地,楚成王設下伏兵,在盟會上一舉劫持了毫無察覺的宋襄公。隨後,楚成王挾持宋襄公去攻打宋國,結果被子目夷堅決抵抗之下沒有得逞。楚成王一無所得,最後只能撤軍,並把宋襄公給放了。
吃了一次虧不夠,宋襄公還要吃第二次虧。
公元前638年秋,楚成王帶領楚國軍隊,攻打宋國。冬11月,宋軍和楚軍在泓水邊(水名,在河南柘城縣)遭遇了。宋軍佔據地利之便,先在泓水邊擺好戰陣,等侯楚軍渡河。
司馬公孫固此時又建議:“眾我寡,趁他們還沒全軍渡河、身處險境,快速出擊必可獲勝。”
宋襄公毫不猶豫地否決了:"不行!"。過了一會,楚軍已經全部渡河了,但軍旗混亂,軍隊還沒能擺成陣勢,還沒能完全在泓水邊站穩腳跟。公孫固又上前請求出兵:“敵眾我寡,趁楚軍沒能立穩陣型,突擊必可獲勝!”宋襄公還是不同意。直到楚軍完全擺好陣勢,準備好作戰後,宋襄公才下令出擊,結果宋國被楚軍打得大敗。宋襄公本人大腿受傷,他的近身侍衛隊被楚軍全部殲滅。
宋國打了敗仗,宋華人當然都對宋襄公滿腹怨言。可是,宋襄公卻還非常委屈地為自己辯護:“君子不殺害已經受傷之人,不俘虜年老之兵;古人用兵,不依仗險隘取勝。我雖然是亡國後裔,但是也不會進攻還未擺好陣勢的敵人。”子目夷聽了,覺得有些哭笑不得:“我們的國君還不懂得用兵之道。……”
宋國國君為何會屢次出現這類刻板而不會變通的國君?個人覺得這與宋國的殷商後裔身份密切相關。
在商紂王殘暴統治下,世人紛紛拋棄了殷商,也讓眾多殷商人士極度失望。商國被周人推翻後,殷商後裔對於商國失敗的反思也是最深刻的。殷商後裔中,宋襄公庶兄子目夷就說出了“民為神之主”的話來;殷商後裔中的佼佼者孔夫子,更是將周公旦視作終身導師,將周公旦的思想、他創立的制度、他的為人處世原則都視作圭臬,不可有絲毫變更……。因而,個人感覺殷商反思過度,反倒是有點走入極端了。所以,對於殷商祖先的反思結果,成了殷商後裔人生的最高原則。
這樣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
孔夫子就是現成的案例——不管認可還是不認可,都不可否認孔子都成了影響華人長達數千年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