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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用戶4217352266198060

    《故都的秋》是中學語文教材的經典名篇散文,對於這篇散文的情感基調的理解,很多數教師都定位在“悲秋”上,之所以得出這樣的結論,是因為他們以為“清”、“靜”、“悲涼”這三個詞是該文本的“文眼”,並緊緊抓住文本中與這三個“文眼”的相關的“破屋”、“破壁腰”、“幾根疏疏落落的尖而長的秋草”、“鋪得滿地”“極細微極柔軟的”落蕊、“一條條”“細膩”“清閑”“有點兒落寞”的掃帚絲紋、“秋蟬的衰弱的殘聲”、“都市閒人”秋雨話涼、“尤“尤其是詩人,都帶者濃厚的頹廢色彩”、“有情趣的人類,對於秋,總是一樣的能特別引起深沉,幽遠,嚴厲,蕭索的感覺來的”等信息,以“寓情於景”“情景交融”“一切景語皆情語”的思維聯繫方式,再聯繫作者“兩歲喪父”、“少小離家,異地求學”、“二十幾歲得肺結核”等人生經歷和他“性格抑鬱”、“感情脆弱”以及“日本侵華”的時代背景來應證“悲秋”的結論。

    我不是說文本理解方式不好,只是覺得其中存在值得探討的地方,而且“悲秋”的結論有些站不住腳!   第一,該文本的“文眼”,果真是“清”、“靜”、“悲涼” 這三個詞嗎?我認為不是。因為文中反復出現了諸如“這故都的秋味”、“秋的味,秋的色,秋的意境與姿態”、“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樣”、“各著名的大詩人的長篇田園詩或四季詩裡,總以關於秋的部分,寫得最出色而最有味”、“可是這秋的深味,尤其是中國的秋的深味,非要在北方,才感受得到底”、“可是色彩不濃,回味不永”等信息(著重號為筆者所加),從這些前後鉤連、貫穿全文的主線信息來看,“秋味”、“深味”才是該文本真正的“文眼”。  第二,“故都的秋”的“秋味”、特別是“深味”體現在哪裡呢?體現在“清”、“靜”、“悲涼”這三個詞上嗎?我認為非也。我認為應該是體現在“特別”“清”、 “特別”“靜”、“特別”“悲涼”,而這種“特別”“清”、“特別”“靜”、“特別”“悲涼”是作者通過與“南國之秋”的比較、與中外詩文對秋“歌頌與悲啼”的比較得出來的(著重號為筆者所加)。首先,作者開篇就說“秋天,無論在什麼地方的秋天,總是好的”,一個“好”字,表明作者對所有地方秋天的總體感受和總體評價;同時,這個“好”字也透露出該文本“頌秋”的感情基調。作者為什麼認為“秋天,無論在什麼地方的秋天,總是好的”呢?因為作者從中外詩文對秋“歌頌與悲啼”的比較中發現:“秋,總是一樣的能特別引起深沉,幽遠,嚴厲,蕭索的感覺來的”,世界各地的秋天就“好”在這裡!只不過與外國文人相比,“中國的文人,與秋天的關系特別深了”(著重號為筆者所加),這大概就是“有批評家說,中國的文人學士,尤其是詩人,都帶著很濃厚的頹廢色彩,所以在中國的詩文裡,頌讚秋的文字特別的多”的原因所在吧(著重號為筆者所加)。在這裡,“特別深”、“很濃厚”、“特別的多”,是與文首的“特別”二字相照應的,重在強調中國的秋天給人的感覺不僅“總是好的”,而且給人的感覺“特別深”、“很濃厚”、“特別的多”( 著重號為筆者所加)。其次,作者認為“江南,當然也是有的”,以為“南國之秋,當然是也有它的特異的地方的”,只不過與“故都的秋”比較起來,“南國之秋”“草木凋得慢,空氣來得潤,天的顏色顯得淡,並且又時常多雨少風”,“那種半開半醉的狀態”只能使人感到“一點點清涼”,給人留下“看不飽,嘗不透,玩賞不到十足”的遺憾,它那“不濃”的“色彩”留給人“回味不永”的歉疚;而“故都的秋”有“十分的秋意”,它“特別”“清”、“特別”“靜”、“特別”“悲涼”,“清”得“到底”、“靜”得“到底”、“悲涼”得“到底”,它如“白干”般酒勁十足、使人酩酊大醉,它如“饃饃”般耐人咀嚼回味、使人大飽口福,它如“大蟹”般品位高、營養高、能更滋養人,它如“駱駝”般高清晰、能給人留下明晰而深刻的印象。作者通過與“南國之秋”的比較,旨在向我們傳遞“故都的秋”“特別”“清”、“特別”“靜”、“特別”“悲涼”和“清”得“到底”、“靜”得“到底”、“悲涼”得“到底”這樣的信息。一句話“故都的秋”“秋味”十足,“秋味”徹底,勁足,夠味!能讓人看得飽、嘗得透玩賞到十足、回味永!由此看來,作者向我們傳達出了這樣的感情遞進層次傾向:無論什麼地方的秋天都是“好”的→中國的秋天是“好”的→江南的秋天也是“好”的→故都的秋天“特別”“好”!正因為它“特別”“好”,所以就值得“頌”!而且也正是該文本所要“頌”的所在!   第三,故都這種“特別”“好”的“秋味”又具體蘊涵在哪些人、事、物、景之中呢?你看,文中不是著力向我們展示了以下這樣一些人、事、物、景嗎?“很高很高的碧綠的天色”,“青天下馴鴿的飛聲”,“從槐樹葉底”“漏下來的”“一絲一絲”“日光”,“破壁腰中”“像喇叭似的牽牛花的藍朵”,“牽牛花底”“長著幾根疏疏落落的尖細且長的秋草”,“像花又不是花”、“鋪得滿地”、“腳踏上去,聲音也沒有,氣味也沒有,只能感出一點點極細微極柔軟的觸覺”的槐樹“落蕊”,“樹影下”“一條條”“既覺得細膩,又覺得清閑,潛意識下並且還覺得有點兒落寞”的“掃帚的絲紋”,“簡直像是家家戶戶都養在家裡”的、“無論在什麼地方,都得見它們的啼唱”的秋蟬“衰弱的殘聲”,“比南方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樣”、下得“息列索落”的秋雨,“一層雨過,雲漸漸地卷向了西去,天又晴了”、“又露出臉來了”的太陽,“雨後的斜橋影裡”“橋頭樹底”“著著很厚的青布單衣或夾襖”“咬著煙管”的都市閒人及其他們“微嘆著互答著”的“緩慢悠閒的聲調”和“平平仄仄”“唸錯的歧韻”,“屋角,牆頭,茅房邊上,灶房門口”“都會一株株的長大起來”的棗子樹和“在小橢圓形的細葉中間”“像橄欖又像鴿蛋似的”“顯出淡綠微黃的顏色”的棗子顆兒……作者認為:從“槐樹葉底”“漏下來的”“一絲一絲”“日光”和“破壁腰中”“像喇叭似的牽牛花的藍朵”中“自然而然地也能感覺到十分的秋意”;“還要牽牛花底”“長著幾根疏疏落落的尖細且長的秋草,使作陪襯”為“最好”;那“像花又不是花”、“鋪得滿地”、“腳踏上去,聲音也沒有,氣味也沒有”的槐樹“落蕊”能讓人“感出一點點極細微極柔軟的觸覺”;“樹影下”那“一條條”“既覺得細膩,又覺得清閑,潛意識下並且還覺得有點兒落寞”的“掃帚的絲紋”能使人產生“梧桐一葉而天下知秋”的“深沉”的“遙想”;“秋蟬衰弱的殘聲”“更是北國的特產”;“息列索落”的秋雨“比南方下得奇,下得有味,下得更像樣”;“雨後的斜橋影裡”“橋頭樹底”“著著很厚的青布單衣或夾襖”“咬著煙管”的都市閒人“微嘆著互答著”對“陣”字“平平仄仄”“唸錯的歧韻”“倒來得正好”;“北方的果樹,到秋來,也是奇景”; 棗子顆兒“顯出淡綠微黃的顏色的時候”“正是秋的全盛時期”;“這棗子,柿子,葡萄,成熟到八九分的七八月之交,是北國的清秋的佳日,是一年中最好也沒有的Golden Days”。(著重號為筆者所加)在作者看來,所有這些人、事、物、景中都蘊涵了故都“特別”“好”的“秋味”。從文中著力展示的人、事、物、景及作者對這些人、事、物、景的主觀感受與評價信息(比如“十分”、“最好”、“極”、“深沉”、“遙”、“特”、“奇”、“有味”、“更像樣”、“正好”、“奇”、“全盛”、“佳”、“最好也沒有”等)中,應該很容易解讀出作者明顯讚頌故都之秋“特別”“好”的感情取向。難道作者“兩歲喪父”、“少小離家,異地求學”、“二十幾歲得肺結核”等人生經歷和他“性格抑鬱”、“感情脆弱”以及“日本侵華”的時代背景就決定了作者寫作該文本時以及該文本本身的感情基調就是“悲”和“悲涼”的嗎?恰恰相反,通過研讀全文,我所感受的卻是作者對故都、對祖國強烈的眷念和熱愛。至於作者為什麼選取這些人、事、物、景,原因大概有二:一是這些人、事、物、景正好能反映“故都的秋”“特別”“清”、“特別”“靜”、“特別”“悲涼”(也就是“特別”“好”)的特點;二是符合作者“虛靜”的審美情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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