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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官堡南山

    我在家最大,有一個妹妹和一個弟弟,在我才十歲的時候,媽媽因病去逝了。強烈的痛苦讓爸爸把所有的愛傾注到我們身上,他對別人說:我要讓這三個孩子比有媽媽的時候更幸福。

    這不是承諾,也不是誓言,可是他全心全意地做到了。

    從小到大,他從不讓我們幹一點點家務,包括洗一塊小手帕,儘自己所能把我們想要的一切送給我們。

    那種幾乎有點過份的寵愛讓我們慢慢習慣了這一切,而且成了爸爸眼中永遠永遠也長不大的孩子。

  • 2 # 低調有

    1.

    父親揚起的鋤頭 是力的象徵 舉起,是對希望的追尋 落下,是對生命的承諾

    2.

    父親習慣清晨迎接太陽的升起 貧瘠的土地在他期待的目光中 生動成蔥蘢的詩行 詩意在禾苗的葉尖流淌 皺紋裡的汗水豐沛成稻穀的芬芳

    3.

    父親手握犁鏵 泥土翻動成優美的五線譜 Sunny下的父親 成了土地的守望者 在時光的星河中 歲月的苦難和風雨 在忍讓中飛歌流韻

    4.

    父親也有奢侈的時候 春節前夕 會釀製一罈醇香的米酒 烤酒的那天,母親 會用天鍋水將過年的臘肉 洗得發亮 我們兄弟也會藉此

  • 3 # 才思敏捷可愛的小鯨魚

    是除夜的酒後,在父親的書室裡。父親看書,我也坐近書幾,已是久久的沉默一一我站起,雙手支頤,半倚在几上,我喚:“爹爹!”父親抬起頭來。“我想看守燈塔去。”

    父親笑了一笑,說:“也好,整年整月的守著海一一只是太冷寂一些。”說完仍看他的書。

    我又說:“我不怕冷寂,真的,爹爹!”

    父親放下書說:“真的便怎樣?”

    這時我反無從說起了!我聳一聳肩,我說:“看燈塔是一種最偉大,最高尚,而又最有詩意的生活……”

    父親點頭說:“這個自然!”他往後靠著椅背,是預備長談的姿勢。這時我們都感著興味了。

    我仍舊站著,我說:“只要是一樣的為人群服務,不是獨善其身;我們固然不必避世,而因著性之相近,我們也不必避‘避世’!”父親笑著點頭。我接著:“避世而出家,是我所不屑做的,奈何以青年有為之身,受十方供養?”

    父親只笑著。我勇敢的說:“燈臺守的別名,便是‘光明的使者’。他拋離田里,犧牲了家人骨肉的團聚,一切種種世上耳目紛華的娛樂,來整年整月的對著渺茫無際的海天。除卻海上的飛鷗片帆,天上的雲湧風起,不能有新接觸。除了駘蕩的海風,和島上崖旁轉青的小草,他不知春至。我拋卻‘樂群’,只知‘敬業’……”

    父親說:“和人群大陸隔絕,是怎樣的一種犧牲,這情緒,我何航海人真是透徹中邊的了!”言次,他微嘆。

    我連忙說:“否,這在我並不是犧牲!我晚上舉著火炬,登上天梯,我覺得有無上的倨傲與光榮。幾多好男子,輕侮別離,弄潮破浪,狎習了海上的腥風,驅使著如意的桅帆,自以為不可一世,而在狂飆濃霧,海水山立之頃,他們卻蹙眉低首,捧盤屏息,凝注著這一點高懸閃爍的光明!這一點是警覺,是慰安,是導引,然而這一點是由我燃著!”

    父親沉靜的眼光中,似乎忽忽的起了回憶。

    晴明之日,海不揚波,我抱膝沙上,悠然看潮落星生。風雨之日,我倚窗觀濤,聽浪花怒撼崖石。我閉門讀書,以海洋為師,以星月為友,這一切都是不變與永久。

    “三五日一來的小艇上,我不斷的得著世外的消息,和家人朋友的書函;似暫離又似永別的景況,使我們永駐在‘的的如水’的情誼之中,我可讀一切的新書籍,我可寫作,在文化上,我並不曾與世界隔絕。”

    父親笑說:“燈塔生活,固然極其超脫,而你的幻象,也未免過於美麗。倘若病起來,海水拍天之間,你可怎麼辦?”

    我也笑道:“這個容易……時慮不到這些!”

    父親道:“病只關你一身,誤了燃燈,卻是關於眾生的光明……”

    我連忙說:“所以我說這生活是偉大的!”

    父親看我一笑,笑我詞支,說:“我知道你會登梯燃燈;但倘若有大風濃霧,觸石沉舟的事,你須鳴槍,你須放艇……”

    我鄭重的說:“這一切,尤其是我所深愛的。為著自己,為著眾生,我都願學!”

    父親無言,久久,笑道:“你若是男兒,是我的好兒子!”

    我走近一步,說:“假如我要得這種位置,東南沿海一帶,爹爹總可為力?”

    父親看著我說:“或者……但你為何說得這般的鄭重?”

    我肅然道:“我處心積慮已經三年了!”

    父親斂容,沉思的撫著書角,半天,說:“我無有不贊成,我無有不為力。為著去國離家,吸受海上腥風的航海者,我忍心合遣我唯一的弱女,到島山上點起光明。但是,唯一的條件,燈臺守不要女孩子!”

    我木然勉強一笑,退坐了下去。 又是久久的沉默——

    父親站起來,慰安我似的:“清靜偉大,照射光明的生活,原不止燈臺守,人生寬廣的很!”

    我不言語。坐了一會,便掀開帘子出去。

    弟弟們站在院子的四隅,燃著了小爆竹。彼此拋擲,歡呼聲中,偶然有一兩支擲到我身上來,我只笑避——實在沒有同他們追逐的心緒。

    回到臥室,黑沉沉的歪在床上,除夕的夢縱使不靈驗,萬一能夢見,也是慰情聊勝無。我一念至誠的要人夢,幻想中畫出環境,暗灰色的波濤,巋然的白塔……

    一夜寂然——奈何連個夢都不能做!

    這是兩年前的事了,我自此後,禁絕思慮,又十年不見燈塔,我心不亂。

    這半個月來,海上瞥見了六七次,過眼時只悄然微嘆。失望的心情,不願它再興起。而今夜濃霧中的獨立,我竟極奮迅的起了悲哀!

    絲雨漾漾裡,我走上最高層,倚著船闌,忽然見天幕下,四塞的霧點之中,夾岸兩嶂淡墨畫成似的島山上,各有一點星光閃爍船身微微的左右傾斜,這兩點星光,也徐徐的在兩旁隱約起伏。光線穿過霧層,瑩然,燦然,直射到我的心上來,如招呼,如接引,我無言,久——久,悲哀的心弦,開始策策而動!

    有多少無情有恨之淚,趁今夜都向這兩點星光揮灑!憑吟嘯的海風,帶著兩年前已死的密願,直到塔前的光下——

    從茲了結!拈得起,放得下,願不再為燈塔動心,也永不作燈塔的夢,無希望的永古不失望,不希冀那不可希冀的,永古無悲哀!

    願上帝祝福這兩個塔中的燃燈者——願上帝祝福有海水處,無數塔中的燃燈者!願海水向他長綠,願海山向他長青!願他們知道自己是這一隅島國上無冠的帝王,只對他們,我願致無上的頌揚與羨慕。

    1923年8月28日,太平洋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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