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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孤獨瑾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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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是肥肥姐
網友親身經歷背脊發涼的事。
我這個人比較大膽,一般沒有叫嚇著的時候。可是在十幾年前,我連著被嚇著了三次,那是我經歷過的最恐怖的三個瞬間,因此印象很深刻,直到現在也忘不了。
2004年,我和妻子、女兒住在妻子所在單位的一個家屬院裡。那是一個狹小的小院子,位於單位的東北角,東面與縣五金廠鄰牆。
有一天晚上,妻子領著女兒走孃家去了,我有事在我所在的學校里加班加得很晚。那天晚上,風挺大的,沒有月亮,天陰沉沉的,不說伸手不見五指吧,也就隱隱能看到前方几十公分左右。
當我騎車來到家門口時,小巷子裡空無一人,只有風無聊地吹著哨子一陣一陣地響。
我支好自行車,準備掏出鑰匙投門的時候,忽然一陣狂風吹過,“哐當”一聲把我的自行車一下子吹倒了。那聲音在這寂靜的夜晚,顯得分外響亮,把我嚇了一跳,我回頭看了一眼自行車,就在這時,一個白乎乎的東西從我眼前飄過,落在地上,一下子把我嚇得不輕,小心臟是撲通撲通地跳。就在我還驚魂未定之時,又一個東西,從天而降,掃著我的鼻尖,“噗通”一聲落在我的腳下,緊接著是一個動物的慘叫聲”喵——“,把我嚇得魂飛魄散,一下子不知身在何處……
時間彷彿過
白貓啊,白貓,可不是我把你打死的啊。我站起身,正可憐著白貓的不幸遭遇,正在此時,一個碩大的東西“咕咚”一聲從東牆上掉了下來,豎立在我的面前……
老天,你連著嚇了我兩次還不夠,你今天晚上要把我嚇死才算完嗎?不帶這樣的啊。
……我驚恐萬分,寒毛直豎,覺得這世界要消失了。不行,我還得抓住這世界。我強自鎮定,使出萬分的毅力勉強穩住心神,這才看到竟然是一個人,正用一張變形的臉著我,看樣子他也嚇壞了,我們在相距不到20釐米的距離之間,相互驚恐萬狀地看著對方,呆呆發愣……
……等相互確定對方是人後,我們都長出了一口氣。他彎下腰,去拾那根木棍,等瞅到那隻被他砸死的白貓後,他呆了一下,什麼話也沒說,起身走了。走著走著,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最後竟至跑起來。
人嚇人,嚇死人!我現在可是體會到了。
我呆呆地站了一會兒,等心神全部穩定下來,我都懷疑剛剛發生的一切可能是一場夢。但是看看腳下的死貓,我明白這一切都真真地發生了!
我開始猜測著復原今天晚上的遭遇:
……我準備開門,一隻貓從房頂上跳下來,跳在我的腳下。此時,五金廠的一個工人偷了廠子裡的一根長長的木棍,我猜測那應該是五金工具的一個手柄。他把手柄從牆那邊扔過來的時候,沒砸到我,正好砸到了跳到我腳下的白貓,把白貓砸死了。緊接著,這個偷手柄的工人從牆東翻過,拿走了他偷的手柄……
我開啟門,從家裡拿出一把鐵杴,準備把貓端到遠處埋掉。可這麼黑色的夜,我剛剛又被嚇得厲害,實在不想走遠,索性就把這隻白貓埋在了院子裡唯一的一株葡萄旁邊。
那一年,院子裡的這株葡萄結得又大又多,一串串葡萄掛滿了東面的牆壁,妻子和女兒吃得非常過癮,連嘴脣都被葡萄染成了紫色。她娘倆讓我吃,我卻怎麼也不吃。妻子奇怪得很,因為我是最愛吃葡萄的。她哪裡知道,我一看到那一顆顆紫黑色的葡萄,就想起那夜白貓臨死前,睜著的那雙又大又黑的驚恐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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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婆媳兒女家裡事
多年前的一個夏天。大中午,我從地裡幹活回來,路過一家房後,正大步朝回走。突然看見一條手腕粗大小的一條蛇,在前面滋滋的爬。
我這人見不的蛇,看見蛇的圖片,都打冷顫,何況那麼大的真蛇。我想求援,但,正是午睡的時候,四下無人。我嚇的不但後背發涼,兩條腿軟的,提不起來,邁不開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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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邵治冶
幾年前,我在一路口見到過一起很慘的事。
街邊停著一輛轎車,忽然開啟車門,剛好將一個騎電動車路過女子碰翻在地。女子倒地那瞬間,又剛巧有輛麵包車駛過,根本來不及剎車,將那女子卷在車輪下拖出幾米遠。真是慘不忍睹!
事情發生後,立即有眾多路人圍了上去。我因急於趕路,沒停下來細看,也不知那女子是死是活。
藉此,提醒司機們,開車門時一定要注意!一定要注意!! -
5 # 偉HZW
20歲左右時,有一天晚上和朋友開摩托車去玩,我開的是本田銀貓(不是跑車),朋友開TZR(跑車)開到80公里/小時,我跟在後面,在人民高架一個近90度直角轉彎處,朋友沒怎減速直接傾側車轉過了,我當時也傾側過了。過了以後出了一身冷汗,因為我開的車不是跑車,輪胎是方形不是圓形的,傾側車身很容易造成打滑,人會飛到對面車道甚至會飛下高架橋,年少輕狂!現在想起還會頭皮發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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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重啟人生729
聽老人們說,清末民初處決犯人都是用刀砍,把頭砍掉就完事了。後來就改槍斃了。就在十年前我親眼看到被砍頭的場面。可不是處決犯人,而是工地事故。一夥人在做地面保溫,正在鋪設水管。另一夥人在上天棚扣板,本來是沒有事的一夥人一半空間,可是有一夥人往下丟鐵皮,有一張鐵皮順著間牆斜射過來,正好落一個工人脖子上,他正蹲在地下低頭綁管,來不及躲避,身首異處血噴出多遠,當時把附近的人都嚇傻了,呆若木雞,有過女人一聲尖叫吃如人們反應過來。多少年還是心有餘悸,可能一生的陰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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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好冷的夏日
十歲那年,農村老家年三十晚上,家家戶戶在吃年夜飯,我媽煮好了餃子,讓我給住在村北的二姐送餃子,我端著餃子出了門,農村的夜,一片漆黑,唯有公社大門門柱上的兩個大水銀燈,賊亮賊亮的,街上空無一人,突然我看到在水銀燈柱下站著一個小孩,腦袋挺大,光頭,關鍵是大冬天就穿個紅色兜肚,直挺挺站著,我頓時頭皮發麻,脊背發涼,嚇得拔腿就跑,跑到二姐家,迫不及待地和二姐說了這事,二姐說深更半夜哪來的小孩,況且公社職工都放假回家過年去了,公社沒人呀,於是二姐漲著膽,拿著手電,和我一起去看個究竟,到了那個燈柱下,空無一人,公社大門也緊鎖著,唯有兩盞水銀燈慘白耀眼,這時我的脊背又一次發涼,拉著二姐的手把腿就跑,二姐的手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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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天眼有毒
86年學徒,隊長叫我到30米井式爐套鋼絲繩,還沒撤下,隊長叫行車起鉤,幸好反應快抱著鋼絲繩上來(因為中間看不到,才井下),當時覺得不咋的,後來年紀大點,每每想起後怕!臥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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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定過羅定
就剛才,我開車穿過馬路,過往車好像跟我鬥快一樣,我都穿過馬路了,他還想撞我,還好我擺了擺車身,差點就被他撞到,我也嚇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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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天涯舞劍度紅塵
我們青島這邊有陰曆七月二十二過財神節的傳統。96 年放過鞭炮後看地上有不少沒響的鞭炮就收集起來想做點什麼。突然想起前幾天颳風把樓上很多年以前一副老式101天線刮下來了。正好上面有不少小拇指粗的鋁管,我突發奇想想做一枚火箭炮。到沒想著飛出去炸,就是想看著火箭點火時尾部噴火的樣子。用粉筆修成彈頭的樣子把火藥加在管子裡用紙片做出火箭的飛翼底部用紙圈起來塞到鋁管裡。這樣紙卷一鬆正好有個小孔可以塞上一根鞭炮的引信。我還特意找了一個小玩具卡車架設火箭。就在門店的地面上就點燃了。結果引信燒完後噴火到沒看到就看到眼前突然一團紅光一聲巨響兩隻耳朵只有強烈的嗡嗡聲。半條街的人都跑我店面來了。等我回過神來能聽見聲音了,他們一口咬定說我開了一槍。再看地上什麼都沒有了只有地面上一個半米大小黑圈。我爸說這其實就是做了個雷管(工程兵出身)。用我爸的話說也就是你從小搗鼓槍有危險意識,點燃引信後躲在拐角處看,要是站跟前弄不好命都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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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無耐的乞丐
2003年8月份,正值暑假,當年農村正是農閒時。西北白天熱的中午只能睡在冬暖夏涼的炕上。晚上涼下來了全村人都門出抓蠍子賺點零花錢。
某個月明風高的晚上,我和二大從七點一直轉悠到十二點半左右,看看先前整架山斑斑點點的燈光己不見了蹤影。唯獨我們父子倆留在這大山深處。我們大西北是梯田,我二大走上面的地畔,我走下面的地畔,整個地裡全部是長滿了二米以上的青蒿,只有平時抓蠍子走出來一腳寬的路。200m長的一塊地感覺今天晚上越走越長,怎麼老走不到頭。突然間刷刷刷的一陣冷風,感覺後面的草叢中跟了人,我轉頭一看,啥都沒有,青蒿稍子僅僅輕輕的搖擺。我繼續往前走,沒走兩步又聽到後面稀稀索索的聲響。一下子我頭皮發麻,感覺整個頭髮全部立起來了。因為我看到了我眼前的牆面上有一個血手印,而且是女人的血手印(手指又細又長)。血手印的位置是二十年前的一座老墳,當年村長家的兒媳婦兒,懷著孕時因和公公吵架從窯洞面上跳下了下來摔死了。據老人講當年下葬時村長提著刀取出了胎兒。我越看血手印越清晰,背後兩米高的青蒿索索的不停。嚇的我拔腿往回跑,卻看不到任何動靜,只是感覺這不到100m的距離怎麼這麼遠…我跑啊跑…跑啊跑…都不知道跑了多久。跑出來了就給我二大說了剛才的事,他還和我繼續去確認了一下,確實存在。
第二天我們村一小夥不信,特意去看了一下啥都沒有,只有胳膊粗的一條蛇盤在那裡。響午,熱的路邊的花花草草耷拉著個頭。我們村住的比較偏僻,要找玩伴要走好遠,走到前村不是這是鎖門就是那家孩子走親戚去了。那我到後村走我姨家的孩子,他家門也緊鎖說是去外村磨面去了。只有他爺爺坐在門口的地上,周圍都是散落的杏樹枝。他和我聊了好大一會天。他說“唉!我去杏樹上把枯萎了的樹枝鋸下來,你看還把我從樹上掉下來了。”我才一看他滿臉是血,我嚇一跳,我說爺我扶你回去吧,他說讓他歇一歇,我又跑了幾個鄰居叫人扶他,都沒人出來幫忙。最後還是我扶他到他的床上,幫他清理了臉上的傷口,臉上已經面目全非,淨是土和血混合物。門口響起了架子車聲,我姨她們回來了,說他們今天老是心神不安就提前回來了。我也就回去吃晌午飯了,吃飯不到二十分鐘我姨弟來叫我大。他爺走了叫幫忙哩…
準備後事的時候陰陽師說,他當時已經走了,只是等他兒交待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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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 馬小哈66
晚上睡覺的時候,衣服放在枕邊,早上醒來後卻發現衣服不見了。
05年的時候在蘇州電子廠上班,過完年回到蘇州的第一天,就和一位老鄉搬到了新地方,雖然離廠子不進,但是有班車坐。
我倆租住的地方是一棟老房子,房間在二樓,二樓的住戶比較多,有許多單間。
由於搬家,好多東西需要重新整理,我倆一直忙活到晚上十點多,才整理的差不多,然後簡單的吃了點飯,就上床準備睡覺,我記得清清楚楚,睡覺時把脫下的褲子都整齊的放在枕邊,外套蓋在了被子上,躺下之後,由於勞累的緣故,很快就睡著了。我睡在床裡面,老鄉睡在床外面。
之前每當我換新地方住的時候,我總是難以入睡,但是唯獨那次,很快就睡著了,並且睡得特別沉,一覺到明。
醒來之後,發現我倆的衣服全部不見了,外套沒有了,枕邊的褲子也不翼而飛了,我倆慌了,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一臉的問號?
我倆想了半天,一直處於懵圈的狀態,各自從行李包裡又找了衣服,還好行李包沒丟,穿好之後,準備上班。可是我的工作證和銀行卡都在外衣的內口袋裡,我倆又開始慌亂了起來,沒工作證進廠都困難。
就在這時,樓道里傳了了一位女生的聲音,“誰的衣服,怎麼在樓梯口”,我倆飛奔至樓梯口,發現了那是我倆的褲子,地上還散落著我們的工作證和我的銀行卡。
失而復得的褲子和工作證,只是剛買的外套和口袋裡的五百塊錢沒有了。一開始,我倆以為遇到了什麼靈異之事,都嚇壞了,一身冷汗。後來推測,應該是東西被偷了。
睡著覺竟然被人從身邊拿走衣服,想想都後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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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 安叔聊情感
如果把子彈握在手裡,然後打響,把手當做槍筒,會有什麼後果,你們知道嗎?我就曾經幹過一次,差點要了自己的小命!
86年我十八歲,我家和我姐夫一起,承包了我們縣檢察院的一個牧場,牧場有一百多隻羊,一百多畝地。我們去牧場籤合同的時候,發現牧場有一支獵槍,就和負責的領導說,要把這支槍留下,因為牧場很偏僻,前後七八里路都沒有人家,有了槍,既可以防野獸,也可防搶防盜。檢查院的領導考慮了一下,同意了。
這槍我們稱作撅把子,子彈殼有成年人的手指粗細,後面也和子彈一樣,有一個銅皮泡子,子彈殼裡裝上火藥,然後再裝上鐵沙子,大約能裝十幾二十顆鐵沙子吧,裝好之後,封好就可以了。這種獵槍的殺傷力很大,子彈打出以後,鐵沙成片的射出,要是打兔子,往往能打好幾個彈孔。子彈打完後,換上泡子,裝上火藥鐵沙還能用。
那年秋收完後入了冬,我們這裡迎來了第一場雪。那雪從午後開始下,沸沸揚揚的一直不停。見雪下得很大,羊倌就把羊趕回來圈上了。他和我們說,下雪後天氣要更冷了,他要回村裡去取厚一點的棉衣和棉鞋。雪很大,我們勸他雪停後再回去,他卻說沒事,走著回去也不遠,天黑就能到家,明天早上就趕回來,不耽誤事,說完就走了。
拿出獵槍,裝上子彈,瞄準後就開了一槍,可是槍卻沒響,我又開兩槍依舊沒響。我姐夫說:“可能是子彈潮了,換顆子彈試試吧。”我急忙把這顆子彈取出來,又換了一顆子彈,依舊沒有打響。連換了三顆子彈,都沒能打響。我說:“完了,子彈都潮了。趕緊從新裝一顆子彈吧。”
回到屋裡,我姐夫拿出一個空彈殼,用一個錐子往外挑泡子,挑了兩下沒挑出來。我說:“我挑吧,你把泡子拿出來,放炕上熱乎一下,去去潮氣。”他聽我這麼說,就順手把彈殼放到了炕上,起身去取泡子了。我走到炕邊,伸手就在炕上拿起了彈殼,用錐子挑了起來。
我再次用力一挑,只聽“砰”的一聲巨響,我立即感到左手劇痛,已經失去了活動能力,左邊的半面肚子也失去知覺了,感覺左面的肚子已經不存在了。他孃的,我把帶火藥的子彈挑響了。完了。我當時在想,我活不了了,肯定就要死了,可是,不說人死的時候,會有牛頭馬面來拘魂嗎?我怎麼沒看到呢?
“手,我的手好像不在了。”他聽我這麼一說,趕緊拉過我的左手看了一下。好傢伙,我的左手虎口被震裂了一個大口子,正有血滲出來,手上的血管估計被震斷了不少,已經腫的不成樣子了,手背青紫色,高高的隆起來了,手指一點都動不了。還好,手還在,我鬆了一口氣,這時候,弟弟忽然指著我的右手說:“哥,你這個手.....”。我低頭一看,不禁愕然!我的右手食指完全斷了,只剩下半面的肉皮連著,手指在悠盪著,血已經流了好多,地面浸溼了一片。
我姐夫見了,急忙把我的手拿起來,把手指按原來的樣子接在一起,喊我弟弟趕緊找布條。弟弟找來布條後,也沒有經過任何的消毒或止血處理,我姐夫就用布條把我的手指包上了。我姐夫站起身來說:“這樣不行,我們必須回縣裡,去醫院治療一下,不然這個手指就廢了。”他又想了一下說:“我去把羊倌找回來,你們倆在家等一會吧。”說完,他轉身出去,套上馬車,去了羊倌的村子。羊倌的村子離我們這裡有八里地。外面下著雪,路不好走,我姐夫到了以後,羊倌不在家,我姐夫找了很多家才把他找到。等他倆回來的時候,已經晚上八點鐘了。
姐夫回來後,我們穿好衣服就急忙往回趕。可是,那天的雪一直在下。從我們那裡到縣城,都是鄉間的土路,路上根本沒有車輛行走,我們出去以後,就分不清路在哪裡了,只能憑著兩匹馬自己認路,拉著車往回走。馬車幾次都偏離了大路,車輪有兩次都掉進路邊的溝裡,幸虧都是不深的淺溝,才沒有出事。直到第二天早上八點多,才趕到了醫院。一百里路,足足走了12個小時。
到醫院後,醫生給我做了檢查。他說我的手指已經過了縫合期,沒辦法再縫合,只能消毒後包紮一下了。左手沒什麼大事兒,消腫後就會好的。我也只能聽從醫生的,經過消毒包紮後,暫時住進了醫院。我因為手疼,再加上路上那麼長時間的顛簸,一夜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現在到了醫院,心情放鬆了不少,輸上液不一會兒,就沉沉的睡著了。
我的左手很快就好了,右手食指也保住了,焦黑的肚皮,很久才慢慢的恢復了正常。子彈在那麼小的空間炸響了,卻沒有打到人,你們說我是運氣好呢?還是運氣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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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 畫堂西
那年奶奶身體很虛弱了,每次晚上看到爸爸的來電,我都有種害怕的感覺,我怕電話那頭會給我傳來什麼不好的訊息。然而,該來的還是會來,一個已經深睡的晚上,爸爸又給我來電話了,我愣愣的看著來電顯示,突然覺得背脊發涼,果然,奶奶去世了。
很多人的奶奶都會重男輕女,我奶奶不會。還記得以前奶奶砍柴回來,從衣兜裡抓出幾把烏黑捻子給我的畫面,有時候是算盤子,有時候是野山竹,還有酸酸的山楂……爺爺偏寵弟弟,奶奶卻是一視同仁,或許還更疼我多一些,現在都沒有了,奶奶去世了。
奶奶去世前身體很不好,粥都吃不下了。我買了排骨,燉了幾個小時的粥,很稀很爛,餵奶奶吃,她吃了一碗,我問好吃嗎?她說:“好。”
爸爸見此,也買排骨煲粥給奶奶喝,只不過喝了幾天,爸爸跟我說:“你阿婆又吃不下粥了,什麼粥都吃不下,年老了……。”放下電話,我不知道該怎麼辦。
奶奶是老了,記憶都出現了混亂,我去上班,跟她說:“我走了,阿婆,週六再回來。”
她說:“好好上課,要考大學的。”
我的阿婆,記憶還停留在我上學的時候,家窮,還讓我努力學習,錢的事不要去想。我想著等工作了有錢了一定要讓她享福的,然而老天太忙,它沒有聽到我的願望
今天重陽,好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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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 飛吧小六六六
我在工廠上班時發生的事情。在去廠子的路上要經過一個鐵道線,九幾年的時候沒有設立欄杆和紅綠燈,也沒人看守,上下班時遇到停靠火車得等好長時間,有時候怕遲到有的人就在火車下鑽過去,我也鑽過一次,嚇得我後背都是汗,其他的同事都習以為常了。有一天中午,下中班,有的出去吃飯,還有孩子在附近的就把孩子接過來午休。三車間的一位大姐,出去把孩子接過來午休,正趕上火車停靠,在路中有兩節車廂沒掛上,有個空隙,路人就一個接一個的從空隙過去。當時這位大姐推著自行車,孩子坐在前大梁上,正當她推著車子走到兩節車廂的空隙時,火車動了。路邊的人都發出了驚呼聲,她看實在躲不過去了,就把孩子的頭往下一壓,車廂的掛鉤正好懟在的身上,人當場就沒了,孩子躲過一劫!她老公也在廠裡上班,廠裡的領導同事都出來了,我沒敢出來看。晚上下班的時候那時必經之路,人在路邊躺著,身上蓋著白布單,地上一攤血,用爐灰蓋著,我的胃裡一陣陣的翻騰著。這事過去有二十多年了,那一幕現在回想起來心裡還是一陣陣惡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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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 河東河西3141
這是我幼時的親身經歷,至今想起還心有餘悸。
那時農村還實行生產隊,每到春播期間,隊裡要派馬車去縣城拉化肥的。我的二爺爺是“號頭”,隊裡專門負責趕馬車的人。那時的縣城,對於我這個從沒出過門的小子來說,簡直是天堂的代名詞,非哭著鬧著要坐了二爺爺的馬車,進城一趟。經不住我的又哭又鬧,二爺爺終於答應了。認為就呆一天,在馬車上鋪個被褥,睡上一覺,也就到了,不算什麼多難的事情。我終於如願以償。
縣城離我們村大約有一百華里的路程,下午出發,走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方能入城。
那是輛三駕馬車,駕轅的是一匹青鬢兒馬,前面是兩匹棗紅騍馬。二爺爺一聲吆喝,大車在一溜蕩起的黃塵中,上了路。躺在二爺爺準備好的厚厚的被子裡,聽著得得馬蹄聲,在有節奏的大車的顛箥中,我漸漸進入夢鄉,此時己是暝色四合。
不知什麼時候,馬車忽而停了下來,耳邊傳來二爺爺一連聲的暴喝“駕駕駕!”我一個激凌醒過來。但見曠野一忙漆黑,三匹馬戛然止步,個個耳朵直豎,警覺得緊盯著前方,特別是駕轅的大兒馬,還焦躁不安地四蹄不停地趵地,鼻孔漲得很大,並不時打著噴嚏,兩眼緊盯著前方,雙耳直直豎著,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我二爺爺的馬鞭,空舞著(他從不打馬),不時甩出清脆的鞭哨,夜色幾乎都有了震顫的感覺,氣氛更加詭吊。三匹馬仍是兀立不動。喘息聲更加急促,兒馬情緒更是表現的煩燥,不時從嘴裡發出“咴咴”的低吼,似在向什麼東西示威。我頭髮梢立時支楞起來,一頭扎進二爺爺寬厚的懷裡。偷眼向前望去,只隱約可見隱在夜氣裡的一條白色的蜿蜒的大路,並不見有什麼異常。
二爺爺不再甩鞭,催馬,把我攬在懷裡,捲上一棵旱菸,抽起來。並不時大聲咳嗽幾聲。我耳畔只得見馬們的粗重的喘息和料峭的春風,掠過樹梢的尖利嘯聲。曠野一片死寂。忽然,二爺爺從懷裡掏出手電筒,“刷”一道慘白的光柱,劈開夜色,直射前方。隨著光柱望去,只有一條空曠的大路。手電光直直射到不見盡頭的遠方,並無任何障礙,氣氛越發詭異。
就這樣的,三匹馬直勾勾盯著前方,雙耳直豎,不停的發出沉悶的低吼,兒馬的鐵掌在地面不時趵出一閃一閃的火光,與前面我們看不見的什麼可怕的怪物,對峙著,僵持著,互不相讓。二爺爺也如雕塑一般,穩坐車前,巋然不動,一副大將風度。
就這樣的,不知僵持了多長時間,我猛然覺得心頭一鬆,緊張的氣氛緩和下來。馬們也是一副輕鬆的表現,耳朵不再豎起,呼吸也均勻了許多,兒馬還打了一個聽去很愜意的噴嚏。在二爺爺一聲吆喝聲中,得得的馬蹄聲,再次響起,徑奔縣城去了。
為此,回家後我得了一場病。這可算是我平生經歷的脊背發涼的最為恐怖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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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 北國清雪
《宣告原創》:記得我當兵時候,有一天早晨我正在、我們連的一班牆角處信箱前投遞信件,這時一個高大身影從我身後挾著寒氣而過,我轉頭一看嚇了一跳,只見一個天津籍的戰友,他手裡拎著把大斧子直奔食堂而去,他快步走到食堂前就開始用斧子劈門,然後又返回來到連部用斧子去劈檔案櫃,嘴巴里嘟嘟囔囔的說,我要入團,我要入團……。後來他瘋了,現在還在天津某個專科醫院裡。
他是天津兵長的很壯實,他從新兵連下到老連隊,一直很努力。那時候新兵人人都以入團為榮,眼見別人都入團了,就看自己沒有入團,一時間他想不開了?天天獨自坐在一旁自言自語。就在我往家郵信那天早晨,他的《病》突然間爆發了,拎著斧子恰好從我身後憤怒而過!過後我覺得那真的是脊背發寒,腦後發涼啊!唉!現在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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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 Ranchho
前兩年的一個早上,我照常在國道邊的一家早點兒鋪吃飯(包子、油條、豆腐腦之類)。早點店面在街道邊,老闆和老闆娘習慣把炸油條鍋和幾張桌子擺在馬路牙子上。我和往常一樣把車停在早點攤位邊上,不知為什麼,那天吃飯特別快,然後微信轉賬,站起來開車就走,剛開車10秒鐘,突然後邊一輛載滿貨物的前四後八大車失控,碾過早點攤位,衝進早點店。我停車,下車回頭看我剛才坐的位置,已經慘不忍睹,當時一股涼意從頭頂到腳底。事故不小,後續不便細說,但那次真的害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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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 STAR14583780
有!太恐怖了,很多年前當機修學徒的時候,有一天我蹲在地上收拾一些零件,旁邊有個老師傅在修理一個工地吊籠,這個吊籠起碼有一噸重,高度有3米,當時是豎著放。我就蹲在吊籠旁邊幹活。因為活兒需要起身到幾米外的工作臺拿工具。站在工作臺前時,忽然聽到後面一聲巨響!回頭一看,吊籠重重的倒下來了!就壓在我剛才蹲的位置!!!現在想起都心驚肉跳!覺得背脊發麻!!!假如被壓住,估計當時就掛了!多謝主的眷顧!阿門!!!
回覆列表
小時候有一年盛夏的下午,驕陽似火將公路炙烤得程亮。在離家約莫一公里左右的二級公路上,我獨自一人在公路邊朝家的方向慢慢走著,前面空曠筆直的公路上沒有人,車也少得屈指可數。突然一輛疾馳而來的大貨車從我身邊飛速的擦肩而過,正前方約莫一百米處,有個跟我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從路邊的小賣部穿了出來,他看到前面有疾馳而來的大貨車,像是在和大火車比速度似的,直接往公路對面衝跑,大貨車緊急剎車的聲音響起,那個小男孩被大貨車撞到後,又被捲到了後輪胎下,因為慣性,被後輪胎壓著走了幾十米才停下。而大貨車後面的公路上留下一條很長的帶著鮮血的剎車印。
我目睹了那場慘烈車禍的全過程,站在原地愣了一會,才回過神來繼續朝著前方車禍現場走去。等我走到大貨車旁邊時,周圍已經有大人圍過來了,有人在打報警電話,有人在打救助電話,我看到剛剛那個橫穿公路的小男孩,此刻一動不動的躺在大貨車後輪胎下,脖子和腦袋都被死死的壓在後輪胎下,黑色的後輪胎上沾染著鮮紅的血跡,輪胎附近的公路上除了鮮紅的血跡還散落著白色的腦漿,那恐怖的場景讓人觸目驚心,成為童年最恐怖的記憶,終身難忘。
那個時候,我才和大貨車的輪胎差不多高,大貨車就是一個龐然大物。時至今日對於那場慘烈的車禍的記憶依然清晰,至今我都不敢一個人開車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