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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用戶3954869047170

    原唱:徐龍傑

    作詞:徐龍傑

    作曲:陳曉容

    歌詞:

    迎著燦爛的太陽,

    一路奔跑一路欣賞,

    生活就是一杯陳釀,

    有苦有甜也有心傷,

    為了生活獨自去奔忙,

    身後家人盼歸的目光,

    寂寞的夜越發漫長,

    淚水禁不住流下臉龐,

    朝氣蓬勃面對晨霧茫茫,

    扛起人生應有的擔當,

    人生苦短道路漫長,

    哭了笑了一路向前闖,

    生活多殘酷就該有多堅強,

    穿過所有陰霾和阻擋,

    披荊斬棘步履鏗鏘,

    再苦再累一路向前闖。

    迎著燦爛的太陽,

    一路奔跑一路欣賞,

    生活就是一杯陳釀,

    有苦有甜也有心傷,

    為了生活獨自去奔忙,

    身後家人盼歸的目光,

    寂寞的夜越發漫長。

    淚水禁不住流下臉龐,

    朝氣蓬勃面對晨霧茫茫。

    扛起人生應有的擔當。

    人生苦短道路漫長,

    哭了笑了一路向前闖。

    生活多殘酷就該有多堅強,

    穿過所有陰霾和阻擋。

    披荊斬棘步履鏗鏘,

    再苦再累一路向前闖。

    朝氣蓬勃面對晨霧茫茫,

    扛起人生應有的擔當,

    人生苦短道路漫長。

    哭了笑了一路向前闖,

    生活多殘酷就該有多堅強,

    穿過所有陰霾和阻擋。

    披荊斬棘步履鏗鏘。

    再苦再累一路向前闖。

    一路向前闖。

  • 2 # 點評分析

    陳橋兵變確實算是創造了歷史

    它應該是中國歷史上政權更迭比較平和的一次——僅有一人流血。而在它之後,趙匡胤開創的趙宋的文化領域也將成為中國歷史上輝煌的存在。它結束了中原地區長達54年的亂世,使中國迎來了一個歷史上相對穩定的環境。

    但談到陳橋兵變,大多數人想到的一定不是上述這些。取而代之的是對趙匡胤的“陰謀論”——這才是最為人們津津樂道的事情。那麼趙匡胤是如何一步一步走——或者說被什麼“推”——到這個位置的呢?

    讓我們先從侍衛親軍說起

    侍衛親軍的歷史較為悠久。最早的記錄在《舊五代史·梁書·列傳第十·劉捍傳》,也就是在後梁時期就已經設立。

    《舊五代史·梁書·列傳第十·劉捍傳》:大軍次昂車,斥候來告蕃戎逼澤州,命捍以兵千人赴之,並軍遂遁,車駕還京,授捍侍衛親軍都指揮使。晉人侵晉州,從幸陝回,加檢校太保。及從駕幸河中,詔追王重師赴行在,以捍為雍州節度觀察留後。

    這之後,侍衛親軍作為常設軍司留存了下來,一直到後周時期,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忽視的軍事力量。同時,侍衛親軍的力量成長起來,也不甘於僅僅只是為皇帝賣命,逐漸生出了反骨。

    郭威殺掉王殷:對於侍衛親軍的疑心

    後周太祖郭威在晚期已經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並且做出了改變,以防在其去後發生政變。一個表現就是郭威殺掉王殷的行為,而王殷就是時任侍衛親軍都指揮使。

    《新五代史·雜傳第三十八·王殷傳》是時,太祖臥疾,疑殷有異志,乃力疾御滋德殿,殷入起居,即命執之,削奪在身官爵,長流登州。已而殺之,徙其家屬於登州。

    侍衛親軍暫且不問,王殷確實是一個無辜的人士。他有斂財之惡習,但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做的出格的地方。而且王殷此人是一個孝子,個人品行也不錯,怎麼著也不會想著去謀反。那可能性就比較顯然:郭威要在自己去之前,確保侍衛親軍沒有在自己去之後進行政變的能力。因為王殷他確實有這個能力。他作為鄴城留守(也就是郭威自己之前坐過的位置)、侍衛親軍都指揮使,老巢離中央很近,手裡又有這樣的一支軍事力量,等自己去了,就算他沒有反意,手下的人或許也會推著他反。

    我們甚至可以做一個陰謀論的論述,或許王殷的斂財惡習也是周人後所附加也,就是為了證明先帝殺王殷的合法性。

    好了。經過上述的一些論斷,讓我們看看太祖郭威駕崩時的侍衛親軍是怎麼樣的。

    1.侍衛親軍歷史悠久,因此內部派系林立。

    2.也正是因為歷史悠久,力量壯大,引出了五代軍隊的一個通病:驕兵悍將。

    3.侍衛親軍已經開始失去了皇帝對其的信任。不管是郭威,還是即將即位的柴榮。

    高平之戰:侍衛親軍的沒落與殿前軍的崛起

    接下來的一個事件則徹底敲響了侍衛親軍的喪鐘:高平之戰。

    高平之戰是後周世宗柴榮針對北漢-契丹聯軍的一場戰役,也正是這一場戰役,徹底打殘了北漢。但這場戰役的勝利也差點斷送在了侍衛親軍的手中。

    廢話不多說,讓我們先來看看這場戰役的經過。

    周軍布置:

    左軍:侍衛馬步軍都虞侯李重進,滑州節度使白重贊。

    右軍:侍衛馬軍都指揮使樊愛能,步軍都指揮使何徽。

    中軍:宣徽使向訓,鄭州防禦使史彥超。

    近衛禁軍:殿前都指揮使張永德。

    北漢-契丹聯軍布置:

    左軍張元徽,中軍劉崇,右軍楊袞。

    張元徽率領北漢左軍首先向周軍右翼進攻。而此時,出現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何徽和樊愛能在和北漢軍隊接觸後直接潰逃。一個人還沒殺就掉頭跑了!(讀到這裡真是捶胸頓足)要知道樊愛能和何徽可是侍衛親軍的馬步軍都指揮使,右軍士兵那可不都跟著他跑,這破壞力就大了。這麼一來,周軍右軍基本上都跟著樊愛能和何徽跑了。

    此時,周軍的中軍和左翼已經察覺到了右翼的潰敗,士兵開始不安,開始躁動,開始出現逃跑的舉動。

    《舊五代史·周書·世宗紀一》:兩軍交鋒,未幾,樊愛能、何徽望賊而遁,東廂騎軍亂,步軍解甲投賊。

    但柴榮並沒有慌,而是沉著應敵,迎著箭矢砍殺敵人。這時,殿前軍令柴榮欣賞的一幕出現了:時任殿前都指揮使的張永德與其麾下的趙匡胤舉殿前軍之兵四千餘人開始填補右翼打開的缺口。

    這相當於在戰場上投入了一支生力軍。俗話說:驕兵必敗。正在殺戮中目空一切的北漢士兵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支軍隊,柴榮也身先士卒率領士兵反擊,一時間低落的士氣又高漲了起來,很快戰線就被穩住了。

    《舊五代史·周書·世宗紀一》:帝乃自率親騎,臨陣督戰。今上(即趙匡胤)馳騎於陣前,先犯其鋒,戰士皆奮命爭先,賊軍大敗。

    此時北漢軍隊已經開始退卻——不是退卻,是潰退——一路向北逃去,一直到河澗才穩住陣腳。但此時,河陽節度使劉詞帶領的生力軍已經到達戰場。這就如同秋風掃落葉,北漢軍隊稍稍穩住,便又被擊潰,這下便一發不可收拾,徹底失去組織,變成了一場徹徹底底的逃亡。

    此時正是冬末初春。初芽尚未萌發,還是一副北風浩蕩之勢。高平戰場屍橫遍野,周軍戰旗矗立在高平縣的土地上,北風將旗幟颳得獵獵作響。

    此役,周軍大勝。

    戰役中侍衛親軍的背叛

    好了,說了這麼多,需要注意到周軍第一次潰敗的罪魁禍首:何徽和樊愛能。可何徽和樊愛能可是侍衛親軍的馬步軍最高級統領。

    一軍主帥臨陣脫逃,這是什麼罪過?

    況且,這可是侍衛親軍啊,是禁軍中最重要的一支武裝力量。你逃了,禁軍都逃了,這仗怎麼打?

    你讓皇帝怎麼看你?怎麼看逃跑的侍衛親軍?

    何徽和樊愛能脫逃後,帶領軍隊一路燒殺搶掠,而更重要的一點就是阻止劉詞北上支援。

    《舊五代史·周書·列傳第四·劉詞傳》:顯德初,世宗親徵劉崇,詞奉命領所部兵隨駕,行及高平南,遇樊愛能等自北退回,且言官軍已敗,止詞不行,詞不聽,疾驅而北。

    可以回頭看一看戰役的經過。雖然右翼經過了殿前都指揮使張永德和趙匡胤的補充,並且將戰線推進至河澗處,但此時北漢軍隊已經稍稍穩住了陣腳。注意:此時北漢軍隊的人數是多於周軍的。假設沒有劉詞的支援,北漢軍稍稍緩過神來,再加上契丹的一萬騎兵部隊,柴榮仍然危險。也就幸好劉詞沒有聽何徽和樊愛能的話,率領軍隊馳援高平,否則高平之戰的勝負仍然不可知。

    這事情,讓皇帝怎麼想?

    何徽,樊愛能:你不光自己逃跑,還不讓劉詞過來支援,是不是想讓朕死?再陰謀論一點,這整個侍衛親軍系統,是不是要推翻我,取而代之啊?

    總結:侍衛親軍的失勢,殿前軍的崛起。

    這兩個罪過,徹底讓皇帝失去了對於侍衛親軍的信任——不僅是失去信任,而是恐懼。將自己代入柴榮,或許就能夠體會到這種如芒在背的感覺。禁軍守衛京城,會不會某一個夜晚,就會破皇城門而入,殺了自己?

    而相對於侍衛親軍,另一個軍司——殿前軍則在這場戰役中顯現出了完全不一樣的表現。

    在戰役的危急時分,周軍即將崩潰之際,趙匡胤和張永德率領殿前軍機動填補了右翼的空缺,保護住了皇帝的安全。不僅如此,還率領軍隊繼續反攻,可謂是挽周軍於危亡之時。柴榮在高平之戰能夠勝利而不至於被俘虜或戰死沙場,殿前軍功不可沒。這不僅讓皇帝看到了殿前軍系統對自己的忠誠,還看到了殿前軍將領的軍事才能。能夠在瞬息之間冷靜下來,判斷局面,果斷率兵填補空缺,絕對是非凡之人。

    柴榮凱旋回京,立刻開始著手擴大殿前軍,削弱侍衛親軍。而也是從這時起,趙匡胤走上了他飛速晉升的康莊大道。

    高平之役後,還是在顯德元年十月,柴榮在前門大閱軍校,選武藝高強者充入殿前諸班,將老弱者剔除軍伍,殿前軍得到擴大,兵員素質大大提昇。

    《舊五代史·周書·世宗紀一》:是日大閱,帝親臨之。帝自高平之役,睹諸軍未甚嚴整,遂有退卻,至是命今上一概簡閱,選武藝超絕者,署為殿前諸班,因是有散員、散指揮使、內殿直、散都頭、鐵騎、控鶴之號。復命總戎者,自龍捷、虎捷以降,一一選之,老弱羸小者去之,諸軍士伍,無不精當。由是兵甲之盛,近代無比,且減冗食之費焉。

    自此,殿前軍已經凌駕於侍衛親軍之上。

    李重進與張永德的爭執

    隨著殿前軍的不斷擴充壯大,殿前都指揮使——張永德與侍衛馬步軍都指揮使李重進的矛盾開始逐漸明面化擴大化。他們二人之間素有齟齬,但因為之前職階差距太大,並不太可抗衡,矛盾還不明顯;現在殿前軍逐漸和侍衛親軍抗衡,甚至壓其一頭,不僅是張永德想要“報仇”,李重進也看不慣張永德突登高位,兩人從此便開始互相攻訐。在世宗徵南唐時,矛盾迎來了總爆發。

    《宋史·列傳·李重進傳》:張永德屯下蔡,與重進不協。永德每宴將吏,多暴重進短,後乘醉謂重進有奸謀,將吏無不驚駭。永德密遣親信乘驛上言,世宗不之信,亦不介意。二將俱握重兵,人情益憂恐。重進遂自壽陽單騎直詣永德帳中,命酒飲,親酌謂永德曰:“吾與公皆國家肺腑,相與戮力,同獎王室,公何疑我之深也。”永德意解,二軍皆安。

    張永德在守下蔡時,因其素來和李重進不對付,在每次和將校宴會時,便總揭李重進的短。一天,張永德或許是喝大發了,竟然說李重進密謀造反,當時將校無不驚駭。後來密書柴榮,柴榮或許是知道他們之前就不對付,因此並沒有很在意。

    此時張永德和李重進的關系已經是處於很緊張的狀態了。不對付就罷了,不至於說人造反吧!這事情就嚴重了。這是在前線,兩軍主帥鬧彆扭,頓時軍心不穩。此時李重進做了一個很聰明的舉動:親自去找張永德喝酒。兄弟喝一場,好像就什麼事情都解決了,張永德和李重進從此轉和。

    但實際上,李重進和張永德的關系卻是進一步惡化了。

    這之後,張永德升為殿前都點檢,這更讓李重進心中不舒服。

    需要提到:李重進並不是一個心胸寬廣之人。之前和張永德在陣前喝酒也未必有多真,他一直記著這件事情。

    韋囊、李重進

    顯德六年,柴榮在南征南唐,盡得江北之地之後,望向了北方的燕雲十六州。兵鋒北指,年輕的皇帝銳意北伐。但在關南三州望風而降後,一個與諸將謀劃進攻幽州的夜晚,毫無徵兆地,柴榮病倒了。

    《舊五代史·周書·世宗紀六》:丙午,帝與諸將議攻幽州,諸將皆以為未可,帝不聽。是夜,帝不豫,乃止。

    我們無法從正史中得知柴榮是在何時病倒的,但毫無疑問:諸將反對其進攻幽州對他確實是一個很大的打擊。不僅是諸將以為不可,他的身體也不允許了。在取得三關之地後,柴榮班師回朝。

    正是在班師回朝的路上,柴榮遇到了這個神秘的韋囊。

    《宋史·本紀·太祖紀一》:世宗在道,閱四方文書,得韋囊,中有木三尺餘,題雲"點檢作天子",異之。

    世宗在班師回朝的路上,批閱國家各地的文書。得到了一個熟皮口袋,其中有一個木板長三尺多,上面寫著“(殿前都)點檢(即將)作天子”,柴榮感到很驚異。

    而此時的殿前都點檢是張永德。那麼意思就是:張永德要當天子。柴榮本來可以像當年面對南征南唐時張永德和李重進互相攻訐一樣處理這件事情,但是他並沒有這麼幹:因為他知道自己或許在世將不久,病情已經有一些嚴重了。他深知五代亂世如果主少國疑是怎麼樣一個下場。如果他真的去了,他就要給自己的孩子鋪好路——為年不滿十歲的柴宗訓。車駕在路上停了兩天,柴榮也思考了兩天。他的最終思考結果是:撤掉張永德殿前都點檢一職,以時任殿前都指揮使趙匡胤為殿前都點檢。

    韋囊可能並不是促成柴榮替換張永德的唯一原因。他知道這或許是中傷,但這可以是中傷,也可以是有意之人為張永德造的勢。張永德已經在殿前都點檢的位置上呆了幾年,對於殿前軍的親和力已經比較強了。有這種“勢”,還是那一句話:張永德即使不想造反,手下的人也會推著他造反!

    是李重進乾的嗎?

    李重進的一生實在可憐。他作為後周太祖郭威的外甥,不僅沒能享受到榮華富貴,還是被皇權打壓的對象。等到郭威即將去世,郭威卻並沒有將皇位授予李重進這個血親,而是給了比他小,還與郭家非親非故的養子柴榮。不僅如此,還要在太祖郭威面前給柴榮下跪,確定“君臣之分”,這一切對於驕傲的李重進來說,都是莫大的恥辱。

    《宋史·列傳·李重進傳》:重進年長於世宗,及周祖寢疾,召重進受顧命,令拜世宗,以定君臣之分。

    等到自己成為了侍衛馬步軍都虞侯,以為乘上了侍衛親軍這艘快船,終於可以風光一把時,何徽和樊愛能又坑了他一把,侍衛親軍再也不復之前榮光。他成為了侍衛馬步軍都指揮使,以前被他鄙視的張永德卻又騎在了他的頭上,受制於其率領的殿前軍。

    他的一生都受制於人,可他驕傲的性格並不允許他這麼幹。事實上他一直記恨著張永德對他乾的這件事情,而在柴榮病重之時,他的機會也到來了。因此,他是最有理由去投下這個韋囊的人。

    事實上,不要站在歷史的後面去看,讓我們設身處地回到顯德六年那個蕭索的秋日,回到那個兵荒馬亂的戰時年代,就會發現李重進和張永德是最有能力繼承皇位的兩個人。二人中,一個是郭威的外甥,一個是皇家的女婿,都和郭——或者說柴——氏家族具有通俗意義上的親緣關係。如果你是士兵,你是會推還沒有到十歲的柴宗訓上位,還是會推年富力強的李重進或者張永德上位?肯定是李重進或者張永德。從這個角度看,“韋囊”就可以成為李重進清除走向皇位障礙的一個手段,其最大既得利益者必然是李重進。不要說趙匡胤。實際上張永德退下去,趙匡胤上來做天子的可能性在那時看其實也並不算太大:在幾乎所有人眼裡,一個和太祖有血緣關係的李重進的競爭力是肯定要比趙匡胤要強。

    因此,我們有理由判定:這件事情或許就是李重進乾的。

    至此,火藥桶已經形成,接下來需要的就是一根引線。

    韓通、侍衛親軍與殿前軍

    這根引線就是韓通。

    柴榮在進行臨終安排時,不僅在考慮瞭如何從內部定住殿前軍,也在考慮如何從外部定住殿前軍。可這個從外部定住的決定卻大錯特錯:或許,如果沒有這根引線,殿前軍這個火藥桶也不會爆炸。

    這個決定就是:提拔韓通為侍衛親軍副指揮使,並且臨時將侍衛親軍的地位拔高到殿前軍之上。“軍政多決於通”就是一個體現。柴榮的初衷可能是想要恢復當時侍衛親軍與殿前軍抗衡的局面,但當時被削弱的侍衛親軍已經完全無法承擔起與殿前軍抗衡的任務,殿前軍將士也因此被激怒。

    《舊五代史·周書·世宗紀六》:以宋州節度使、侍衛都虞候韓通為侍衛親軍副都指揮使,加檢校太尉、同平章事。

    《續資治通鑑長編·建隆元年》:時,軍政多決於通。

    殿前軍在經過之前調換老上司張永德一事之後已經意識到了皇帝對自己的不信任,這件事情更讓殿前軍將士惱怒。殿前軍擴軍也就5年曆史,其中的將士(主要是將官)或多或少都知道顯德元年殿前軍被擴大的目的是什麼。可如今自己卻被擺到了一個和當年侍衛親軍一樣的位置上!

    這下可倒好,讓侍衛親軍抗衡殿前軍的想法沒有辦法達成,還激怒了殿前軍將士。這就為接下來殿前軍將士發動陳橋兵變做了鋪墊。這點從將士們謀劃兵變時所說的話語中也可以看出來。

    《續資治通鑑長編·建隆元年》:是夕,次陳橋驛。將士相與聚謀曰:“主上幼弱,未能親政。今我輩出死力,為國家破賊,誰則知之?”

    總之,到此,引線已經被點燃,大勢已定,趙匡胤為天子已經成為了一個不可避免的總趨勢。柴榮以為自己為柴宗訓避開了一個陷阱,下了一步妙棋,實際上卻是把柴宗訓推入了另一個深淵。

    總結

    讓我們總結一下整個推論過程,或者說:趙匡胤是如何被一步一步推到這個位置上的。

    高平之戰中殿前軍與侍衛親軍的鮮明對比,使得在殿前軍的趙匡胤乘上了殿前軍這輛快車。作為元老,趙匡胤又屢立戰功,一腳邁入了後周的高級軍官行列,最終成為了殿前都點檢的順位競爭者。李重進和張永德的互相攻訐,迫使李重進投下了那個改變張永德命運的韋囊,推趙匡胤這個殿前都點檢的第一順位競爭者上位。柴榮在之後又下了一步臭棋,推韓通上位,由此激怒了殿前軍將士。這一切一切的最後,便是陳橋驛殿前軍發動的兵變。

    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在次年春,北漢-契丹聯軍入寇,朝廷決定派趙匡胤率領軍隊禦敵。在距離京城不遠的陳橋驛,殿前軍發動了兵變,推舉時任殿前都點檢趙匡胤為皇帝。隨後,趙匡胤返京即位。

    三百年趙宋王朝自此開始。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給領導上了禮領導卻翻臉不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