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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不凡的橘子ing

    蒸汽刮豬毛是將高溫蒸汽噴射到豬的皮膚上,使毛髮鬆動,然後再用專門的刮毛器將豬的毛刮掉。具體步驟如下:

    準備好專門的蒸汽刮毛機、刮毛器等工具。

    將豬放入特製的豬圈中,用繩索固定住豬的四肢,以避免豬在蒸汽刮毛時受傷。

    打開蒸汽刮毛機,調整好合適的蒸汽噴射角度和溫度,並將噴口對準豬的皮膚。

    用刮毛器刮掉鬆動的毛髮,注意不要刮傷豬的皮膚。

    完成後,用清水洗淨豬圈和豬的身體,以保持衛生。

    需要注意的是,蒸汽刮毛機產生的高溫蒸汽可能對豬的皮膚造成傷害,同時操作者也需要注意安全。因此,刮豬毛前最好接受專業人員的指導和培訓。

  • 2 # 淺木芳樺

    1.

    鑷子夾;鑷子是我們每家基本都常備的廚房小工具,很多人用來夾豬毛或者其它動物毛,其實鑷子夾豬毛的時候並不是很方便,但是我有個好方法,首先我們準備一鍋冷水,然後下入整塊的豬肉,豬皮朝上放置,然後大火燒開,這時候拿個勺子不停的往豬肉皮上澆水,澆兩三分鐘就可以了,這時候一定要快速的把豬肉取出來,家中一般放的都有比較大的夾子之類的,把豬肉放在盆裡,把事先準備好的鑷子拿過來這時候夾豬毛就非常簡單了,幾乎毫不費力,如果覺得一根根的夾太慢了,可以用刀在豬皮上刮,這樣就能非常輕鬆的把這些殘留的豬毛刮掉。

    2.

    燒豬毛;家裡如果有噴火槍,那當然是最好了,用這個來燒豬皮是最方便的,我們把買來的帶毛豬肉的皮朝上,然後用噴火槍在豬肉表面開始均勻的噴火,把豬皮上的每個地方都燒到最好,燒幾分鐘就可以了,這時候用菜刀把豬肉表面黑的部分給刮掉就可以,而且用這燒過的豬肉做菜還別有一番風味,當然如果家中沒有噴槍也可以用燃氣灶來燒豬毛,原理是一樣的,只需要用個夾子之類的東西夾住帶毛的豬肉然後放在火上烤,把帶毛的一端衝下,烤一分鐘左右就可以了,颳去表面上黑色的物質就行了。

  • 3 # 珺之大

    爹從老家打電話來,高興地說日子已經定,臘月十八要宰過年豬。我們弟兄幾個就要在這天早上趕回去幫忙,實在忙不贏的,可以晚些到,但必須得在晚飯前趕到家,一起吃宰豬飯。因為這是我老家那一帶傳統味很濃的宰豬飯。臘月十八這天早上,我攜家人驅車第一個趕到。

       從我記事起,我家的這頓宰豬飯,是過年前最隆重、最喜氣的一頓飯。在我的老家,村里家家戶戶都非常重視這頓代代相傳下來的宰豬飯。我對過年最深刻的記憶就是宰豬飯和年夜飯。宰豬,是為過年做準備的,也是為下一年吃肉和吃油做準備的。只要聽說宰豬,就意味著過年要到了。無疑,宰豬飯已經成了一個節日。只要是勤勞的人家,年底都能宰一頭過年豬。

       我記得,那個時候家家都很窮,一年到頭幾乎吃不上幾頓肉。即使吃得上肉,也是醃製好的臘肉,而新鮮肉是吃不上的。在我們老家,臘肉就是臘月醃製的豬肉的意思。因為平時沒有哪家人宰豬,只有臨近過年,進入臘月,農村人開始在臘月裡挑選一個黃道吉日,請親朋好友到家裡來幫忙宰豬。宰豬這天晚上,要吃宰豬飯。從這天開始,就可以吃到新鮮肉了。有的人家,每天都吃一點,一直吃到過年。三天大年一過完,就不再吃肉,就開始幹農活。平時,就只有在過節或請人辦事時,才去割一點臘肉來炒了吃。所以農村人有一句話,莊稼人莫念過年,過了年就下田。

       我與弟妹幾個早就在盼著過年。一到過年,就意味著能吃上宰豬飯,得吃新鮮肉,而且要一直吃到過年。每到宰豬這一天,我們孩子是最興奮的,一天到晚都樂得屁顛屁顛的。宰豬時候,學校早已放假,但我們也不睡懶覺,早早地起來,到處跑,到處玩。我爹與請來幫忙宰豬的大人們,開始在屋外院壩土裡挖出一個土灶,把早已準備好的幹木柴,放進灶裡燃著,讓火燒得旺旺的,然後在土灶上放一口大鐵鍋。我媽從水井裡挑來清水,把大鐵鍋倒滿,燒著水。爹把平時很不用的一張結實的大木桌子洗乾淨,放在土灶旁邊。

       當我媽看到這一切已經準備好時,就去把豬圈門打開,把養了一年的甚至是一年半的那頭過年豬放了出來。看到膘肥體壯、肚子圓溜的過年豬在院壩裡悠哉悠哉地走著,幾個壯年人互相使了一個眼色,同時撲了上去,有的抓腳,有的抓尾巴,有的揪耳朵,一起用勁把過年豬按倒在地。過年豬不滿地“哼哼哧哧”嚎叫著。每當這個時候,我們這些孩子被豬的嚎叫聲嚇著了,躲得遠遠的。一是本身就有些害怕,二是在旁邊會影響大人們幹活,大人們會罵。

       我看到爹與幾個大人把豬抬到那張大木桌子上,按好,不讓豬動彈,由宰豬技術最好的那一個大人,負責宰殺。果然,沒有金剛鑽,哪敢攬瓷器活,他一刀從豬脖子處插進去,一送一轉一抽,隨著宰豬刀拔出來,一股鮮血如泉水般從刀口處噴了出來。早在旁邊做好準備的我媽,趕緊把裝豬血的大盆放好,盆裡已經舀進一些清水。豬血就流淌在大盆裡,紅通通的。等盆裝滿,就把另一個放著剁碎紅辣椒的盆接了過去,豬血就流淌在這一個盆裡。當豬血與辣椒攪拌後,煮熟,這就是老家的一道叫血辣椒的農家名菜。

       這時候,從刀口處流淌出來的血已經流得差不多了,就用一節有一根香蕉一樣粗的包谷骨頭,就是沒有了包谷粒的棒子,插進刀口處,堵住,不讓餘血再流淌出來。這個時候,大人們開始把豬輕輕地放在土灶上大鐵鍋旁邊的稻草上。鍋裡的水已經漲開了,正冒著熱氣。人們用瓢從鍋裡舀出開水,潑在豬身上燙豬毛,頓時,氤氳的水蒸氣彌散著。幾個大人開始用刀刮豬毛。差不多的時候,又把豬抬到桌子上。此時,我們幾個孩子就站在周圍看大人們是如何給豬開腸剖肚的。我記得我家那幾年宰殺的豬,都是黑毛豬,也就是本地豬。也就是在這個時候,農村頭腦靈活的有些生意頭腦的人,看到哪家宰豬,就會找尋而來,收豬毛。一般都是幾毛錢就賣給他。

       當豬毛完全刮乾淨後,就用清水洗淨豬的整個身子。之後,就開始劃剝了。

    當把豬的內臟等下水全部拿出來後,大人們就分工了。有的劃豬肉,劃成一弔一弔的,放入大鐵鍋裡,用鹽巴醃,放入大鍋裡滴水,等兩三天後水氣幹後,就掛起來繼續陰干,這些肉就是臘肉,就是供來年節日、來親戚或請人辦事時吃的;有的專門負責翻洗豬腸子等下水;有的負責切下一塊長長的大肥肉,用一個砂鍋煮著,供晚上宰豬飯時做墩子肉吃;有的負責剁排骨,並把剁好的排骨用鹽巴醃好,放進一個準備好的罐子裡,儲藏著,等來年煮蘿蔔吃,或煮蠶豆吃;有的割下豬頭,用火鉗在火裡燒紅烙去細毛,並用水洗淨,在牆上掛好,等到過年那天用大鍋煮熟作為年夜飯的一道大菜,當地叫豬頭肉。

       我記得很清楚,土地下戶以前,我家宰的豬,自己只能吃一半。另外一半,也就是有尾巴的一半,要上交給政府,由爹在第二日送到鎮裡的食品小組,當地村民叫“公餘肉”。食品小組象徵性地給一點的補助,和一張蓋有公章的紙條,就像交公餘糧一樣的道理。自從土地下戶以後,就沒有送交給國家了,不管宰殺多少頭豬,也不上交,全部自己享用。

       那個時候我最感興趣的,還有一件事。就是在翻洗豬內臟的時候,爹會把豬小肚(老家人叫豬尿泡)洗淨後,吹膨脹了,吹得有一個西瓜那般大,用一根粗線拴起來,遞給我玩。我高興得要命,一隻手牽住線,然後到處跑,吹漲了的豬尿泡就會高高飄揚了起來,我玩得很愜意。後來的幾年,我長大了,就不願意玩了,就給我的弟弟們玩了。更主要的是我明白了,豬尿泡其實就是豬裝尿的器官,我嫌髒,不再玩。

       宰過年豬的當天,中午飯一般是隨便吃一點,一般吃的是餌塊、粑粑、湯圓、泡米等甜食。主要準備晚上的宰豬飯,很隆重,得好好準備一番。

       我的任務就是按照我媽的安排,去請客人。請左鄰右居,我的大爹、二大爹,姑媽、姑爹,因為姑爹姑媽就住在隔壁的村子裡,離我們很近。幾個舅舅家那邊,住得很遠,十來裡的山路,就不請了。我媽不讓我去,說不安全。

       到下午五點左右,幫忙宰豬的人已經忙完,就在一個火爐子邊圍著坐著,喝著茶,嘮嗑,聊家常,你一言我一語,天南海北地侃了起來。我那時還小,是插不上話的。但我記得,自從我讀大學後,一直到現在,那聊天的場合,就少不了我。我還成了核心,他們愛聽我聊奇聞軼事,或國際國內時事。我還記得那個收豬毛的生意人,那個時候他也會自己找一個座位,靜靜地坐在旁邊,專注地聽我講故事。

       宰豬飯主要是大人做做。爹負責炒菜,媽負責煮菜、切菜、洗菜。一般都是兩個火爐子。當我請的人陸續來了以後,就開始上菜。一般都是這幾個菜,好多年沒有變過:一碗墩子肉,其實就是肥肉,被切成方方正正一塊一塊的,有火柴盒子那麼大,白生生的肥嚕嚕的一大碗,打蘸水吃;一大碗幹辣椒炒瘦肉;一盤青蒜炒豬肝;一盤薄荷炸排骨;一碗蒸血辣椒;一碗酸菜血旺子;一碗青蒜大蔥匯炸酥肉,就是用包谷細面和新鮮瘦肉加雞蛋攪拌後,用香油炸熟的;一盤炸洋芋片和蕎絲,原料是自己做的;一盤炸花生米,花生是店裡買來的;一大碗家常紅豆酸菜湯;一大碗骨頭湯煮白菜豆腐;一碗酸菜燉豆腐;一碗蒸韭菜根,共計十二碗一湯。吃之前,我媽都要舀出幾碗冒著熱氣的墩子肉給大爹、二大爹、左鄰右居等即一家送去一碗。當然,他們宰豬時的當晚,也會給我家送一碗來,送的也都是一碗墩子肉。

       菜一上齊,我爹就就招呼大家圍著大八仙桌坐好,開始倒酒,一人一碗。于是,眾人邊吃邊說著話,飯桌上飄著香,一派熱鬧喜慶的氛圍。我的印象很深的是,那時我媽從未在吃宰豬飯時就坐與大家一起吃,都是在旁邊端菜、添飯。當桌上的某一碗菜吃得快沒有時,她就去鍋裡添熱的,端上桌來。我們兄弟姊妹幾個孩子,不與大人們坐在一起,單獨圍坐在另一張小桌子旁吃。桌子上並沒有上足十二碗菜,僅僅是幾碗我們自己要的,自己喜歡吃的。我記得,從小我就沒有吃那白生生的肥嚕嚕的墩子肉,太肥,太膩人,我吃不下去。我二弟得到過爹的表揚,因為他能吃一塊半。我至今記得,我爹能吃三塊,我媽能吃兩塊。宰豬飯的那些菜,我最愛吃的是炒瘦肉、血旺子、豆腐、炸洋芋片和蕎絲、炸排骨和炸酥肉。

    現在,宰豬飯與我記憶中的有了一些變化。墩子肉不上桌,沒有人吃,也不外送,人家不要,說現在誰還吃墩子肉啊!現在一年到頭都有新鮮豬肉吃,因為集市上每天都有新鮮豬肉賣。吃宰豬飯時間也提前,往往天還未黑就吃完。因為吃完晚飯很多人要看自己喜歡的電視劇。我最高興的是,現在吃宰豬飯時,我媽到飯桌旁就坐了。我也去隔壁鄰居家吃過宰豬飯,女主人都就坐於桌旁,與大家一起吃。吃飯時,也不像以前一樣很快就吃完一碗,又要重新添一碗。一般都是各種菜只上來一次,等吃完飯離桌後,發現每一碗都還有剩菜。以前那種一碗添幾次的現象沒有了。當然,我媽也就不必要經常站起身去添飯添菜。

       現在的孩子們,也與我們當年也不一樣。不像我們那時守在肉鍋旁邊,饞肉,淌口水。我女兒、侄女侄兒,大大小小四五個,稍小的坐在電視機旁看動畫片;稍大的每人一隻手裡拿著一個手機玩著,只聽到手機裡“嘀”“嘀”叫著,另一隻手在手機上按著什麼。當宰豬飯抬上桌時,要喊他們幾遍,才很不情願似地來到飯桌邊,就像不是喊來吃飯,是喊來做作業一樣。

       但有一件事情和以前還是一樣的,那就是吃完宰豬飯,客人走了以後,就要煉豬油。以前都是我爹做這件事,自從他喘得厲害後,就由我來煉油。一般要花一兩個小時才煉得完,煉出兩大缸豬油,足夠來年炒菜用。

       近兩年來,我爹媽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再也養不動豬了。他們也沒有打電話來說回家吃宰豬飯。現在要吃肉,就到菜市場去買。

       今天這個日子,正是往年我家吃宰豬飯的時候。我這心裡隔噎噎的,就好像失去了什麼似的。以前當一聽父親說來吃宰豬飯,就讓我不由地垂涎欲滴,充滿了期盼。雖說現在的生活,天天都如吃宰豬飯一樣,不缺肉,不缺油,但我更懷念以前那種吃宰豬飯時,父母兄弟姊妹、親朋好友歡聚一堂的愉悅熱鬧氛圍,那種從日落時分吃到華燈初上,菜吃了又添,湯冷了又熱,充滿情趣味兒的話題說個沒完沒了,知足快樂的暖意從人們心窩裡溢到臉上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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