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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鐵面人解讀歷史人物

    他是《沙漠追匪記》中的金冶中,他是《紅日》中的敵參謀長,他是《我這一輩子》中的胡理,他是《山間鈴響馬幫來》中的畢根,他在《雞毛信》中飾演歪嘴,老版西遊記中的金池長老等,他就是演員程之。

    他總是演配角,總是演反面角色。他是個好人,老是演反面角色的好人。上海電影廠製片廠演員李萌曾評價他說多才多藝,絕對好,這個人除了長得不好看以外,他全身什麼都是好的。有時候張鶯她會看一個戲,看別人的戲,她就覺得,哎呦,這個角色要是程之演就好了,會有這種感覺,就到當時後來還有。程之之子程萬說,他的一生都是非常匆忙,從他小時候進入文藝界,喜歡藝術,一直到他最終離開這個世界。1995年2月14號農曆正月十五元宵節,六十九歲的上海著名演員程之在上海市政協舉辦的元宵晚會上清唱了京劇《盜御馬》的選段,之後又興致勃勃的為老朋友舒適操琴,兩人合作表演了京劇《李陵碑》的選段,演出結束之後,程之沒有任何先兆的倒在了後臺的更衣室裡,再也沒有醒來。

    他真是酷愛京戲,可惜了,真是很可惜。沈寂曾言,假如說,他不是走得這麼快,再演幾部戲,自己估計他這一輩子會更精彩。自1945年1月1號一直以話劇演員的身份正式登臺開始,程之一生中被人們津津樂道的大部分角色都是反派,老上海的流氓、受國民黨派遣的特務、給日本人賣力的漢奸、欺壓百姓的偽警察等等等等,他是聞名全國的反派之一。程之長女程芊她記得,他們小時候一起去看電影,學校裡面看那個《雞毛信》,反正看見他父親出來,他們同學就笑,然後她就生氣。這個《雞毛信》就是在電影中,程萬他父親最後被打得很慘吶,他們就突然哭起來了,那是給他印象很深的。程芊說,然後她母親就說,哎呀輕一點輕一點,他們在電影院就好像嚇傻了,就哭起來,哭得很響。

    程之他一輩子都演反面人物,演小角色,不過他演跟人家演不一樣,有的人演反派,不管演日本人、演國民黨軍官、演特務、演漢奸演什麼,都是一個臉(表情),臉譜化。他們當時創作上有一個說法,要批判地演反面人物,基本上就是說反面人物就是反面人物,表情都要是反面人物,程之不一樣,他是每個不同角色,也是反面人物,他的身份他的工作,他的地位什麼,他的性格,演的反面人物都不一樣,仔細去看他的戲。

    程之在電影裡所扮演的壞人有的窮凶極惡,有的皮裡陽秋,有的衣冠楚楚,有的吊兒郎當,有的深藏不露,有的狡黠生動,表情、眼神和形體動作異常豐富,對於角色的身份、性格的表現絲絲入扣,往往一點點戲份都能被他演得風生水起,甚至動一動眼珠都有著讓人回味不盡的細膩節奏。他們那個房子,有一個尖角的房間,後來就是程芊她父親做書房的,接一個戲的時候,牆上就是貼滿了紙,他把他自己所有的戲,臺詞全部寫下來,然後一張一張紙全部貼在牆上,這個時候就不允許他們進去,讓她母親領著他們在後面的房間裡,就不能有任何人打擾,有時候在裡面悶一天都不出來,要吃飯什麼的,都是她媽媽送進去這樣,反正她的印象就是這裡面全是紙,牆上她也看不懂,然後圈啊畫啊畫得很多很多,就是他自己很認真地準備的。李萌說,真是上帝給了他那樣一個外形,他的外形當時只能演反派,他其實戲路子很寬,要是按照他個人的才能來講的話,他是很多戲都能勝任,他就是跟石揮一樣的,石揮就是正的反的什麼樣的都能演。程之與著名的話劇皇帝石揮同臺多年,無論在話劇舞臺還是在電影熒幕上,《夜店》、《腐蝕》、《太太萬歲》、《我這一輩子》和《姊姊妹妹站起來》等中都留下了兩位藝術家棋逢對手、相得益彰的精彩表演。

    他對石揮老師是非常非常崇拜,這個事他一直說的。他稱石揮是他老師,引進藝術道路的老師,他們師徒關係一起說相聲一起演戲,關係非常好。自己努力,好像一直是以石揮老師為楷模的感覺,他學人家的東西,不是學人家的樣子,或者是說臺詞的那種模仿,他是學人家的精髓,他為什麼這樣,他出來的效果是怎麼回事,他為什麼會出這個效果,他喜歡研究,然後就變成自己的東西。程芊她記得他那個時候他說看石揮演的《秋海棠》,他(石揮)在前邊演,觀眾哭得稀里嘩啦的,最後一幕戲,這個他跟他們說過好幾次,他(石揮)倒在椅子上死了,然後謝幕了,邊幕的側幕的人都是感動得熱淚盈眶,然後他(石揮)站起來若無其事地就到後臺卸妝,他說這個就是本事。祖籍湖南的程之與祖籍天津的石揮之所以能夠成為親密的師徒、朋友和搭檔,一個最重要的原因,是他們共同迷戀的中國的國粹-京劇。1928年紅遍武漢三省的京劇名票程君謀舉家遷至上海,這時他已經和四大名旦中的荀慧生、程硯秋分別合作演出過《空城計》和《寶蓮燈》,他也是後來名動一時的餘派女老生,人稱冬皇的孟小冬的業師。

    程君謀來到上海的時候,他的小兒子程會春只有兩歲,這就是後來著名的演員程之。姚芊她祖父他就是喜歡京戲,等於是準備要下海了,他們那個時候轉行,但是家裡面堅決不同意,所以他只能是成為一個票友。程之他父親是名票那是在上海絕對是《大戲考》裡都有照片、有介紹的,絕對是名票。他就從小受這個薰陶,就愛唱京戲。程之在京劇上有著驚人的天賦,六歲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拉胡琴,十歲的時候在廣播電臺演出《李陵碑》裡的楊七郎。1937年,十一歲的程之就灌錄過京劇唱片裡的《御果園》。他的嗓門比較寬,最早小時候錄的那段,就是《御果園》,她記得印象比較深的,他是唱竇爾敦《盜御馬》唱得比較多,他的嗓門很亮,他們住的那條弄堂也不是很大,從1號到他們9號是弄堂底,從10號再到15號就這麼一個小拐彎兒,如果他們在弄堂口的什麼孩子家玩兒,玩得時間長不回來,他就拉開窗戶就喊,一喊,他們聽見,那就不行了,就非得回去了。程萬他父親他學一樣東西,就是說他絕不會學一點兒皮毛,他學任何一個他喜歡的東西,他都得學到一定的水平,他才能夠出得到就是說可以出去演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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