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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的最早出自唐代韓愈的《原道》,原文為: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進於中國則中國之。
意思是:孔子作《春秋》,對於採用夷狄禮俗的諸侯,就把他們列入夷狄,對於採用中原禮俗的諸侯,就承認他們是華人。
“入夷則夷入夏則夏”就是:到了夷狄的地方就變成夷狄,到了中國就變成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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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紀紀11
是效力於蒙元的偽儒許衡為論述蒙元政權的合法性而發明的。
“入夷則夷,入夏則夏”,類似的語句還有,“夷狄而華夏者,則華夏之;華夏而夷狄者,則夷狄之”;“夷狄入中國,則中國之,中國入夷狄,則夷狄之”。據說是韓愈對《春秋》的概括,韓愈雲:“孔子之作《春秋》也,諸侯用夷禮則夷之,夷而進於中國則中國之。”孟子則說過“臣聞用夏變夷,未聞變於夷者也”。
其本意是《春秋》以“禮”作為判別夷狄與中國的標準,凡是言行符合“禮”的,夷狄亦可視為中國,反之,則中國亦可視為夷狄。所謂禮,即以“周禮”為核心的道德規範。據說“入夷則夷,入夏則夏”的真正出處乃是效力於蒙元的偽儒許衡為論述蒙元政權的合法性而發明的,其核心論述即“擁有華夏這篇土地延用華夏制度”的“無論是否具有華夏民族血統”都承認它的合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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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三醉岳陽人不識
"入夷則夷入夏則夏"的真正出處,是效力於蒙元的偽儒許衡,為論述蒙元政權的合法性而發明的。
華夷之辨,或稱“夷夏之辨”,區辨華夏與蠻夷。古代華夏族群居於中原,為文明中心,而周邊則較落後,因此逐漸產生了以文明禮義為標準進行人群分辨的觀念,區分人群以文化和文明程度,而不以種族,合於華夏禮俗文明者為華,或稱夏、華夏、華人,不合者為夷,或稱蠻夷、化外之民。
東周末年,諸侯稱霸,孔子著春秋大義,提出尊王攘夷,發揚文化之大義。如楚國自稱蠻夷,其後文明日進,中原諸侯與之會盟,則不復以蠻夷視之;而鄭國本為諸夏,如行為不合義禮,亦視為夷狄。
中華世界重衣冠禮儀,《春秋左傳正義·定公十年》:“中國有禮儀之大,故稱夏;有服章之美,謂之華”。《周易·繫辭下》記載“黃帝、堯、舜垂衣裳而天下治”。周公制周禮而治天下,被儒家尊為聖人。衣冠、禮儀往往用來代指文明。
最開始周王室和它所建立諸侯封國,稱諸夏。《國語·鄭語》曰:“是非王之支子母弟甥舅也,則皆蠻、荊、戎、狄之人也。非親則頑,不可入也……夫成天下之大功者,其子孫未嘗不章,虞、夏、商、周是也。”
諸夏的基本團體包括夏、商、姬、姜四族,也就是姒姓、子姓、嬴姓、姬姓、姜姓氏族中繼承了華夏文明的國家。比如周王室和魯、晉、鄭、衛、韓、魏、燕、虞、虢等姬姓國;齊、申、呂、許等姜姓國。徐、黃、郯、江、趙、秦等嬴姓國、子姓宋國。
《國語·周語下》說: "唯有嘉功,以命姓受祀,迄於天下,及其失之也,必有慆淫之心間之。故亡其氏姓,踣斃不振;絕後無主,湮替隸圉。夫亡者豈繄無寵?皆黃、炎之後也。唯不帥天地之度,不順四時之序,不度民神之義,不儀生物之則,以殄滅無胤,至於今不祀。及其得之也,必有忠信之心間之。度於天地而順於時動,和於民神而儀於物則,故高朗令終,顯融昭明,命姓受氏,而附之以令名。”
也就是說,鯀、禹與夏人之後,以及共工、四岳與各姜姓國,「皆黃、炎之後也」。西周共王時器《牆盤》銘文雲: "上帝司夏尤保。" 可能是銅器中所見最早的一個"夏"字,但含義不指夏朝。
在地理位置上,因為今人以如今之地理觀念讀史,自以為四夷在四方,實則謬矣。夏商周乃至春秋戰國時,諸夏與夷的區別主要是農耕的城邦和游牧的山野牧民之區別。諸夏有禮,而蠻夷無。若說中國的皇帝是天子,中國的皇朝是天朝,而其他國家和中國的關系是貢國和屬國的關系,其首領只能被稱為王。至少要在秦之後。
華夏文明對周邊地區產生了巨大而深遠的影響,周邊國家接受中華思想,又常自稱“華夏”、“中國”,這被稱為小中華思想。中國和這些周邊國家和地區合稱為中華世界。由於中華世界為儒家社會,儒家文化是社會的主流文化,因此這些地區又稱儒家文化圈,又因使用漢字而稱為漢字文化圈。
就中國典籍上的記載來看,華夷之辨區分的主要標準是以華夏禮儀的有無,或是對諸夏的友善度為標準。
夷狄而華夏者,則華夏之;華夏而夷狄者,則夷狄之‘"出自韓愈批注春秋後寫的的《原道》一書,韓昌黎《諫佛骨表》對於胡佛本就不滿,很明顯韓愈這句話的意思是:夷狄進入中國就要用中國的辦法對待夷狄,因為夷狄一定會用夷狄的辦法對待中華的。
所以用中華的辦法對待夷狄就是要麼夷狄接受漢化,主動臣服。要麼就應該被攘夷消滅掉,孟子有云:臣聞用夏變夷,未聞變於夷者也。所以韓雍認為文化禮儀的中國化必須主動承擔起對於夷狄的抗衡工作,尊王攘夷不僅僅是肉體還有精神。中國應該主動攘夷,而不是去學什麼多元化和相互尊重,華夏是王道的代表,用不著對夷狄客氣,要絕對消滅。
"入夷則夷入夏則夏"的真正出處,乃是效力於蒙元的偽儒許衡,為論述蒙元政權的合法性而發明的。
許衡的論調則是典型的服務於異族統治的“用夷變夏、無君無父”的偽理論,實質就是“有奶便是娘”。而在歷史上,也從來沒有出現過非華夏族群能用華夏典章治國的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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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問曰:“堯、舜傳諸賢,禹傳諸子,信乎?”曰:“然。”“然則禹之賢不及於堯與舜也歟?”曰:“不然。堯、舜之傳賢也,欲天下之得其所也;禹之傳子也,憂後世爭之之亂也。堯、舜之利民也大,禹之慮民也深。”
曰:“然則堯、舜何以不憂後世?”曰:“舜如堯,堯傳之,禹如舜,舜傳之。得其人而傳之者,堯、舜也;無其人,慮其患而不傳者,禹也。舜不能以傳禹,堯為不知人;禹不能以傳子,舜為不知人。堯以傳舜,為憂後世;禹以傳子,為慮後世。”
曰:“禹之慮也則深矣,傳之子而當不淑,則奈何?”曰:“時益以難理,傳之人則爭,未前定也;傳之子則不爭,前定也。前定雖不當賢,猶可以守法;不前定而不遇賢,則爭且亂。天之生大聖也不數,其生大惡也亦不數。傳諸人,得大聖,然後人莫敢爭;傳諸子,得大惡,然後人受其亂。禹之後四百年,然後得桀;亦四百年,然後得湯與伊尹。湯與伊尹不可待而傳也。與其傳不得聖人而爭且亂,孰若傳諸子?雖不得賢,猶可守法。”
曰:“孟子之所謂‘天與賢,則與賢;天與子,則與子’者,何也?”曰:“孟子之心,以為聖人不苟私於其子以害天下。求其說而不得,從而為之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