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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李蘭頌

    【傳媒札記類話題】

    謝邀。我一向堅持說,既然文如其人、風格即人,那麼讀書就讀原著,這就等於讀人生——讀哲學、讀數學(法蘭西高等中學基本分類,其他學科由此細化);而閱讀人物傳記不如閱讀回憶錄,閱讀回憶錄不如閱讀彼時信札,閱讀彼時信札不如閱讀當天日記⋯⋯少一些閱讀文摘,那樣容易拾人牙慧,清醒地上網際網路,切忌把虛擬當真。換言之,只有用日記信札印證的人物傳記和回憶錄,才更耐讀一些。家嚴生前叮囑子女每天必須要記日記。兒子當合同制工人跟汽車裝卸磚瓦砂石,一車5角錢,最多時一天7元錢,也恰是讀高爾基深知底層、讀紅樓夢認識上層的開端,日記似記工分;又當記者養成職業習慣以新聞五要素為主體做採訪本和剪報冊,充當日記。編纂國家級志,更使其對資政、教化、存史,產生顛覆認識。

    延安城也稱窯洞城

    以上所說——使用小本子記這記那,也不只是記下詩句、散文段落甚至小說梗概及故事情節。我的兩本專著即《蘭頌特寫》和《蘭頌手記》就是受蘇俄影響。先是蘇聯文學中很強調特寫,類似中國改革開放興起的報告文學。這一介乎於新聞文學的寫作體裁,以寫真人真事見長,我更傾向特寫提法,以為報告文學虛實難拿;這與最早冒舒湮提示我去找家嚴譯蘇聯文藝短篇《一個高貴的靈魂》。再是俄羅斯文學中的《契訶夫手記》,契訶夫的文學創作備忘錄,是契訶夫在他嚴肅正直的生活中隨手記下的瞬間的感觸,也包括了他的讀書心得以及從別的作家的著作所抄錄的精粹。手記的語言一如他的創作中的語言,簡潔而樸實,富於詩意⋯⋯“沒有明確的世界觀的生活不是生活,而是一種負擔,一種可怕的事情。”

    李又然譯蘇聯文藝短篇《一個高貴的靈魂》李又然:《〈捉織〉絮語》

    上海灘上沒有才幹的癟三,因為才幹沒有就獻身於一種很安分的行業:拿一根底下插著一枚針的短短小竹竿(比哭喪棒細些,比有的大藝術家手杖更細些),縮頭拱背,在人行道上“塔塔塔⋯⋯”腳底板拍聲音,跑小步急急的走,找菸蒂頭,就用小竹竿下端的針刺起來,就放進香菸罐子裡,積多了,賣給擺在黃浦江邊卷蹩腳紙菸的小攤。

    這就叫“捉裁織”,便是說捉蟋蟀。

    電車停大站久些,要掃一掃,捉裁織的就跳上去捉裁織,順便也就趁一次不開的頭等電車。那就常常被賣票的連人帶灰一起掃下來。被掃下來了呢?就在灰堆裡捉裁織。

    每種工作大都比做它的人高貴些,因為工作使人生活;文學崇高於文學家,捉裁織的身份也不如裁織。但人給工作以生命,所以先有崇高的文學家而後有文學的崇高,裁織的價值也因從之者被掃在灰堆裡忍辱,而才被發覺。

    某種裁織有的較之年青摩登太太的老年丈夫更幸福:漆著口紅呢。可是半根就被丟掉,躺在地下冒淡煙,像小白臉倒在床上出虛汗,摩登太太點起另一支菸。有的從善良的嘴脣上摘下,要燒焦不造謠的嘴脣了才被忍痛猛吸最後兩口丟掉⋯⋯。菸蒂頭也有各種身世和命運。一樣被丟在街上的捉裁織的拾攏它們仍舊捲成煙,再燒成菸蒂頭⋯⋯

    小孩子點燈籠去捉的裁織秋風起,才有的(所以小孩子當心你們的興趣和燈籠被秋風吹熄)。癟三用小竹竿捉去的裁織那是一年四季季季有,因為四季都有各種人吸各種煙,從各種門裡走出來,朝向著各種願望行走在人行道上;人吸菸,又總春夏秋冬四季都要丟菸蒂頭。所以捉裁織的吃飯,雖然不是三百六十五天倒也是十二個月的,而且還吸上等香菸:撿好的裁織捉來自己吸(這時候他瞧不起吸“非”上等香菸不造謠的嘴脣)!再弄滅火丟進罐子裡。於是就產生一種很灑脫的人生哲學:“討飯三年,八轎抬他做官去,也討厭!”叫把轎子抬到人行道上老爺捉裁織。

    這種行業似乎沒有大出息,可也好像不傷人,甚至還有益於人行道清潔。當然的,並非是不想傷人才捉裁織,也不是一捉裁織就不想傷人了,是那根小竹竿只配刺菸蒂頭,挺不出來耙子,是這種行業本身決定於人行道清潔有益。故君子忙於改行。有那根手杖應該削得細些、更細些。

    太安分也許會埋沒才幹:合理的野心可能發揮以至提高才幹吧。所以我們贊成癟三往上爬:由小癟三而“白相人(流氓)”,而“大亨(流氓中之佼佼者)”;從賣爛香蕉,到開大銀行。

    可是一下子開不起大銀行怎麼辦?那就艱苦奮鬥捏根小竹竿,還是捉裁織倒有上等香菸吸。

    * * *

    我也吸紙菸,就只有這一點像毛主席。有時候半夜裡滿窯洞大捉自己丟掉的裁織,比工作學習生產積極得多。我這窯洞裡沒有人行道;所以裁織較之點燈籠去捉的更稀少。捉著一支歡喜大於加津貼,精神百倍,感想也就“豐富”,隨煙氣繚繞而飛散。有些感想很固執,不飛散,就留下在朋友的禮物,一本小冊子上。現在快留滿一冊,取個總的名就叫《捉織》;意思很乾脆:不開大銀行,只賣爛香蕉。

    我是愛嬰者:每天總有幾句話想說出來讓它像孩子一樣成長,可是總悶死它在死屋似的沉默裡了。死屋要開門,有東西要走出來;將來也許從這小冊子中摘出一些固執的感想就正於大雅。《左傳》上說“善鈞從眾”,不知是否這麼解釋:當雙方意見一樣的有價值(“善鈞”“鈞”),這時候才服從多數(“從眾”)吧。我那感想大都很可笑的。但好在全世界不止一個人會笑,因為可笑的事不止一件,可笑的人又何止一個。波浪從海里翻起打天,譁然的仍舊碎進海里去,碎的不是天,究竟飛走幾滴水?我們是海,譁然的笑別人的笑聲也就是自己的波浪。全世界最後一個可笑的人尚未出世,一如最後一盞燈還沒有吹滅。要海不被自己的波浪所打溼嗎?又是難的。

    像寫大著作先來一篇序言:有個排場威風些。是為序。

  • 2 # 聽海說你在等我

    咳咳咳,寫過,每天自習的時候寫,有長篇有短篇,但沒地方發,沒人看,然後,然後就不知道丟哪裡去了,然後找到我五年級的時候,寫著玩的內個,改編了一下,找了個合適的問答‘如何寫一篇特別虐的小說’回答發上去了

  • 3 # 巧遇仙人

    當然寫過。初中時就寫過,那時候覺得沒什麼。現在出來工作了上班時間有點無聊也在本子上寫過。然後被同事看了,真的是又生氣又尷尬,好難為情。還被批評文筆不好,我沒說你亂翻我東西都不錯了。尷尬+生氣。

  • 4 # 清風曉星塵

    寫過,初一的時候大愛穿越文,被各種女主男主洗腦,但是別人寫的故事沒有按在我想要看的情節上發展,於是我就自己寫,在一個大的狐狸本上開始寫,叫廢柴小姐狂逆天,當時被大半個班傳著看,不過現在回顧一下,非常之瑪麗蘇,情節非常之狗血,就是那種所有男的都喜歡女主那樣的,哈哈哈,自己好無聊

  • 5 # Lucverg

    寫小說這個東西,需要的是要有一個堅持下去的意念,堅持下去的決心。有的人說,小說都是大作家寫的,小孩應該把心思放在學習上。我的回答是:我們在學習的時候,也應該放鬆放鬆,寫小說可以把想象力發揮出來。寫出自己的心裡話,可以讓自己放鬆些,不再那麼的緊張。

  • 6 # 雪歆零

    咳咳,是寫過的。。。大概三年級的時候吧,我看了第一本言情小說(捂臉),雖說很多字都不懂,但大體意思還是知道的。

    小學6年級就嘗試寫了一點,嗯,是一點,寫了大概3章就放棄了。那時候寫的都是關於校園的,看Sunny姐姐的小說看多了,嘿嘿。

    到了初一,手癢,又寫了一本,我雖然是女生,但喜歡看玄幻類的小說,所以寫的也是玄幻的,嗯,這次是剛分完等級,然後劇情剛開始就放棄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為什麼二戰時蘇軍在德國境內肆虐,但現在人們多半隻說日軍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