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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瞎忙的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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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張花花兒
差一點成為00後的強答一波。
那會兒應該是初中,然後我們村很窮很窮,路沒有修那種,全是些泥濘爛路,路爛還很窄,雜草叢生那種。
初中在鎮上上學,從村裡走到鎮上有兩種方式,陸路,走路大概我們的速度需要2個小時,水路轉陸路大概也1個半小時左右。
所以,我們初中都住校,一個星期回家一次,一開始還沒什麼感覺,因為都是星期五下午回家,星期天返校,時間都比較充足。
後來學校不知道抽什麼風,明文規定星期一一早去學校,而且到了學校還要上課,除了早讀不用上,第一節課正常上,天沒有下雨還好,可以喊個摩托車就坐起去了,40多分鐘就到了,還不會遲到。
可是一旦下雨就超級麻煩,走路去估計都得二個半三個小時,估計得5點鐘、6點鐘就得起來,而且有一截小路,就是雜草叢生,它的寬度只夠一個人路過,反正小學那會兒在村裡上學走這條路,下雨的話,我們基本下半身全部打溼,但一直在學校穿幹。
陸路全是泥濘路,就去坐船,我們那兒開船的和我們一個村的,不過他在河對面。
我們村裡幾個小孩一大清早6點左右就站到河邊去等他,重要是他開船看心情,有時候早有時候晚,反正是我們只能站到河邊等他,有時候你還在家裡吃早飯,他的船就“哄哄哄”開起走了,很好,你要撐著一把傘,走幾個小時走到學校去,從天還沒亮走到天亮。
當然,坐船也不快,尤其是趕集的日子,我們是單數,然後很多人農民又要去鎮上,一路上都在接客,開到碼頭又是一個小時過去了。
碼頭到鎮上還有一段距離,就相當於我們村直接到鎮上,但是好在他修了路,水泥路,摩托車可以跑。但那邊交通也很差,人多的時候你根本叫不到摩托車,唯一的兩輛客車擠上去全憑運氣。
呵呵呵……
然後還是要遲到,我至今印象深刻,有一次我早上遲到了,我們英雄老師站在門口問,你怎麼遲到了,全班就你遲到了,還打了我手心。
我當時特尷尬站在門口,全身都溼透了。
我雖然遲到了,但我絕對是全班起得最早的那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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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友德之聲
我的童年有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
不記得當時的我具體多少歲,但可以肯定的是還很小,屬於剛開始記事的那種童年的年齡。
恍惚記得母親在布鞋廠工作,那時生產的鞋子主要是布鞋,用漿糊做布殼是必須的程式。
我常常與幾個同齡孩子悄悄地跑到廠區裝漿糊的黃桶邊上去偷吃。因當時孩子們中我最虛弱,據母親講,那時的我骨瘦如柴,顯得頭大頸項卻很細小,跑不快,故而每次被抓住的總是我。
至今清楚的記得被廠裡管理人員拿捏住的手怎麼也摔不掉……
頭上被大人手指指骨用力扣擊時那種鑽心的痛……
被帶至母親上班的車間,媽媽被管理人員訓斥時那惶恐的陪笑的表情……
那時應該是國家三年最困難時期,城市裡生活的人家極度缺糧。
餓……餓……餓……我整天的感覺是輕飄飄的……
母親告訴我,子女中我最挑食,在城市裡眼看著養不活我了,於是,把我送回了父親出生的地方――農村。
父親曾經是在青年時期為躲避抓壯丁跑進城市,最後落腳城裡生活的。解放後所工作的單位後因支援三線建設還是什麼,記憶中在我很小時就去了外地……
我們家共有三個子女,當時全部靠母親一人照料,每當母親晚上要加班時,我們三子妹只能被鎖在家裡,當媽媽下班回來時,我們常常是東倒西歪,睡在家裡不同的地方……
那時,為了給家裡增加點收入,每當學校放假,我都會去河壩撿白石頭。所檢的石頭潔白晶瑩,夜晚相互碰撞會迸出好看的火花,有的白石頭拿捏在手有如溫潤的玉。
先期是我一個人,早晨天麻麻亮便帶上媽媽特意給我蒸好的一瓷鋼乾飯,飯上面有一層炒好的酸蠶豆,這是我的中午飯。
一根扁擔一對竹編的簸箕是我的工具,撿滿白石頭後,挑回家已經是華燈初上時。
後來結識了一位年長的哥哥,他每天能檢四簸箕的白石,這很不簡單喔。
有幸他答應帶上了我一起“發財”。
原來他不象一般撿石人那樣沿河邊搜尋白石頭,而是固定在東河壩船碼頭處,與停在那的船上的船老大講好幫忙無償拉船,然後乘船到某地某處的岸邊下船去檢。
與這位大哥哥檢白石頭的那段日子是我童年記憶中最快樂的日子。
每天清晨帶上工具和午飯,在船碼頭與大哥哥匯合一起上船,當船將上急流險灘時,我們便與船伕們一樣,全身赤裸下船用揹帶掛上纖繩在岸邊雙手抓地,俯身拼命地向前……向前……
船在某灘靠岸時,我們便告別船家們上了岸。
記憶中那是河流中的一座小島,沒有人煙,到處都是被河水沖刷得非常乾淨的各種石頭,由於沒人來這檢過白石頭,我和大哥哥很快就檢滿了各自帶來的兩副簸箕……
然後坐著那裡對著河流唱歌,拿小石頭打水漂,開啟飯盒吃飯……
藍天白雲下,鳥兒在河面飛翔,島上是那麼的安靜,能清晰地聽見河水流動和拍打岸邊的聲音。
當有船再次靠岸時,我們將檢好的白石頭搬上船,隨船一道順流而回……
當檢夠能拉一板車白石頭時,便拉到專門收購白石頭處賣掉,每斤能賣一分錢。
一次漲大水,我和大哥哥被圍困在小島上一夜未歸,母條沿河邊尋找了一夜,嗓子都喊啞了,從而再也不准我去撿白石頭了。
童年時還割過草,買給奶牛場;給布鞋廠扎過鞋底,錘打鞋底時砸破了大拇指……
還幫助姐姐妹妹縫過手套……
總之,回憶那一生都無法忘懷的時光,我們的童年還實在是過得很苦很艱辛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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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綏格格
答:確實有。1、在那大街小巷張貼著“知識越多越反動”的年代裡,家父因交大精英被致殘身亡……2、未成年當知青,上級領導要求我:白天教書育人;放學田間勞作;晚上兼任赤腳醫生。3、整整十一年,起早貪黑、摸爬滾打、持之以恆。4、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後,父老鄉親把我送上紅專並進的康莊大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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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雲海相望1
我的童年很苦,很修上學趕上文化大革命運動,天天上學背毛主席語錄書包,上課高呼打倒王光美,打倒劉少奇,在操場遊行,反是一個運動接著一運動,童年大好時光流走了,想起童年最遺憾,學沒上夠,沒學到多文化,如果時光倒流,回到童年我要好好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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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北山農夫之南山
誰人都有苦的時候。例如,從記事起就缺吃少穿。好多年,每天只吃兩頓,常常是玉米糊,紅苕充飢。今天偶爾吃一點這些是美味,但那時是一連吃幾個月,天天如此,頓頓如是,就一種東西直到吃完。好幾個月沒吃過肉,甚至油鹽都沒有。家裡沒糧了,還曾以樹根,野菜,穀糠,麥麩,甚至白泥充飢。冬天寒風怒吼,沒鞋穿,腳上長滿凍瘡,開了一道一道冰口,去學校路上,還是碳渣路,踩在上面還鑽心如割。從小學到高中沒住過校,全是走讀。初中離校6公里,高中離校9公里,起早貪黑,翻山越嶺,全是羊腸小道。常常早上三四點起床,四五點出發,黎明前的山道,黑暗讓人恐懼。放學回家,也常常摸黑,飢腸轆轆,頭暈眼花,常常在陡峭的山路上緩緩爬行。還好,這些全被我戰勝,我終於考上重點大學,而且是十里八村裡第一個考上大學的。在那個考大學如過獨木橋的年代,我算是創造了奇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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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財經幾何
當然有啊,其實就是窮鬧的,還有重男輕女的思想。
小時候家裡窮,爸媽生了我一個閨女,還想要個兒子,那個時候計劃生育特別緊,好不容易躲在外面生了個老二,不過還是個閨女,那也要罰款啊,那段時間我爸媽不在家,把我寄養在各個姑姑家,記得有一幕就是,我爸媽不在家,大隊的人要罰款,家裡沒錢,也找不到我家人,就把我們家們砸開,開始搬我們家東西,電風扇,電視啥的都搬走了,而我,就和一群看熱鬧的鄰居現在外面看著這個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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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劉小欠的觀點
我是92年的90後,我從記事開始基本沒有太苦的生活,因為我父母都在身邊,他們感情也很好。
我記得我9歲那年爸媽買了一套農村房子,搬出爺爺奶奶家。因為買房子欠下外債,爸爸那時候每個月工資300左右,家裡地也不多
我知道沒錢,和小朋友一起玩大家滿頭大汗都去小賣店買雪糕吃。我看著特別想吃,媽媽看我想吃就要給我買,我當時說我不熱我不吃。
我記得特別清楚,當時我媽就掉眼淚了。她告訴我說:姑娘,咱家條件會好的。他們也實現了,雖然不是很富裕,但是家裡不會很缺錢。但是我也出來工作了。
現在想想當時雖然窮一點,物質生活不太好。可是心裡還是甜的,因為全家人的心都是在一起的,都相互為家人找想就是精神上的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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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李晨菲的爸爸
我來分享一下,我十五六的時候,那是03年左右,我父親得了腦溢血,母親在家照顧父親,暑假放假後,我們這邊那時候是抓蟋蟀的季節,我很想給家裡補貼點,所以我就去抓蟋蟀!每天晚上十點多自己就去鑽玉米地,穿長褂子長褲子,拿著手電,有時候遇到蛇,有時候遇到墳頭,出來都是滿臉都是汗和玉米穗,不過也有時候抓個大的,買個十幾二十塊錢,還有成百的,我父親一開始不知道,到後來知道了,不讓我去了,但我還是偷偷去,每天晚上父親都在門口等我,我有時候拿著戰利品炫耀一下,那時候就知道家庭中途沒落,是怎麼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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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 羿昆哥哥
我感覺自己沒有童年,父母離異,跟隨母親再嫁,繼父剛開始對自己還是不錯的,慢慢長大後我的學習成績不好,在加上母親生了2胎,繼父的本性也都顯露出來,童年過的相當苦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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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年是一段很短暫的記憶,絕大多數的人只記得八九歲到十二歲這個時段。
在短短三四年的記憶裡,幸福時光比苦難的記憶總歸要多很多。
如我。
八十年代初出生,關於童年的記憶都是九十年代的事。
回想起那時:奶奶還在,表哥表姐們常來常往,一到夏天,三五成群的小夥伴們聚成一團,捉幾條泥鰍,用草綁著,跑到小溪邊,在清澈見底的溪水,看石頭縫外面有沒有新翻出的沙子,用泥鰍釣螃蟹。
用棉花釣青蛙,釣魚,打野蜂窩……。
鎮上有投影廳,看的第一部片子是《媽媽再愛我一次》,第二部《少年賴寧》,第三部《文青成》……
每天放學後放牛,下雨的時割牛草,到放假了就上山撿柴,放農忙假要勤工儉學……這些都是苦中有樂的事。
現在想來,真正艱辛的苦事就只有送糧谷了。
送糧谷,現在很多人都沒聽說過這個詞彙了。
糧谷:農業稅,鄉統等,村提留的統稱,就是說種田要納稅。
辛辛苦苦一年的收成要交上去,本就是讓人心裡很不舒服的事,而且還要自已送到鎮上糧站去。
交糧的時候,父親一般不在家的(秋收過後,父親要出去搞副業)。
母親帶著我去交糧,母親用籮筐挑一擔一百二十斤的樣子,我用裝肥料的袋子挑一擔三一,四十斤吧。
家裡離糧站大概有八里,山路。我和母親清早五點鐘左右出門,擔到糧站九點過了。
還要排隊,排到我家下午一點左右吧,糧站的工作人員給穀子定等級,過磅,再倒入糧倉,忙完下來,回到家裡己經天黑了。
有一年,年成不好,我家的穀子較潮,半米了的秕穀多了點,糧站工作人員拒收,母親讓他們評個最低等,他們也不同意。
母親大中午,頂著最毒的太陽在糧站的院子哂穀子,晒完穀子又過風車,那天回到家晚上八點多了。
這一整天母子倆只在路旁喝了幾口山泉山。
現在想來,父母滿頭白髮上染過的盡是世間的苦難和艱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