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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皮亞大道上的羅馬廣場的開始

伊特萊特諾曼底風景

喬治·英尼斯的彩虹夢境

經歷印象主義外光與豐富的色彩風浪後的歐美繪畫,進入的是古典與印象相結合的階段,俄羅斯巡迴畫派的一些畫家如此,美國的英尼斯(喬治·英尼斯 George Inness (1825.5.1 -1894.8.3)19世紀美國著名風景畫家)也是這樣,俄國的畫者多圖西伯利亞的森林景緻,而美國的畫者,以美洲的原野與林間,作為自己的主要表現物件,是他們現實生活的一個場景所在。

不是每個生活在當地的人能夠感悟大自然的美,必須是有心者,我們元散曲裡說的“青山看我,我看青山。”揭示的是這種有心,因為萬物皆有情,沒有執著的愛就沒有感應,畫者必須與大自然親暱,必須深入其中,感受一草一木,一山一水,縱是回到古風時代卻沒有離開戶外,這是十九世紀風景有所成就的所在。

繪畫的技術經歷前代的積累,為後來者提供了方面。英尼斯的作品又回到寧靜,悠遠的古風時代,只是他的繪畫境界裡,同樣有空氣,陽光,還有彩虹,不僅僅是固有色的元素存在,環境色的成份也大量的增加,霧氣,尤其是早晚,也就是朝霧與晚霞的景緻,畫得如詩如醉的,還有原野雨後的溼潤,藉助彩虹的意象,把他的美景鍍上一層夢境。他的許多作品有一點迷濛,這種不清晰確實是藝術的一種表達方式,寫詩有朦朧詩,繪畫有朦朧畫,也是正常的。

英尼斯的畫受到康斯太勃爾的影響,相比他倆的作品還真的有某種神似,荒原上總會點綴一些佳人,農夫,牛羊,如東方的桃花源,但英尼斯的作品在色彩上更為豐富而迷幻。印象主義在色彩豐富性與戶外景緻的光感上只能是開路者,但他們的筆觸過於粗野,迷狂,混亂,於是有迴歸古風者回避這種過分,重回寧靜與優美,但戶外光感,與微妙豐富的色彩卻被後來的高明者很好的吸收。

每一幅傑出的風景作品皆是一首詩章,它帶給我們寧靜與放鬆,讓我們塵心頓息,喚起一種生命的感覺,我們只要靜觀一幅美妙的作品,沉入其中,智慧的靈魂會悄悄地喚醒,我觀故我在---

(文:雷家林)

十月景色October

清晨的卡茨基爾山谷又名紅橡樹

哈肯薩克草原日落景色

冬天的早晨蒙特克萊爾

暮光之城景色Twilight

附文章:

田園牧歌—說康斯泰勃爾的風景畫

與透納以海景為主打的畫作相反,康氏更多的是繪製田園的風光,而且畫得有聲有色,與俄羅斯的巡迴畫派有接近的風格,當然還不是完全敦樸的田園風光,有某種貴族的色彩,地主的莊園,教堂景緻的展現,優美的丘陵,麥田,磨坊,村莊。

陶潛的隱逸詩歌風格的影響對於中國的山水畫(在西方稱風景畫)是相當的持久,是一個不老的主題,實際上西方的一些貴族們身在都市同樣是嚮往田園,嚮往迴歸鄉土,按今天的說法是返回原生態的境界裡去。英國的詩歌裡同樣有田園的歌聲在吟唱,同樣會影響他們的畫師,所有的畫不完全是再現了農村的世界,而是有所安排,表達一個特別的想法,在畫面上會重新的組織,讓畫面平衡,完美,充滿韻律,唯美的意味十分的明顯,而且也合於收藏者的貴族們的歡喜。

康氏的繪畫景緻看起來太平常不過了,也沒有過分奇特的大山,險峻的峰嶺,不過是平常的丘陵,或者一望無極的田野,但是他的畫充滿的是生機與活力,氣象恢宏,境界廣闊,有的作品刻意讓觀者留意的就是遠景,有一種喚起悠然的思緒意味。西方的田園與東方的田園其實沒有太多的區別,不過是地域的不同罷了,牛羊下來,草堆佈滿,小路曲折,潺潺水流,還有農夫,村子,所有的意象組織成一個牧歌式的場景,不僅感動當時的英國人,連我們今天的人,活在現代社會的國人,觀斯圖也,一番的心曠神怡,悠然放鬆,時光會倒流,千古的中原農村其實只要遠離中心的區域,仍然是小國寡民的農桑社會,仍然是牛羊下來,草堆佈滿,小路曲折,潺潺流水。

畫種不同,人種不同,心理相通相近卻是太正常不過了,西式的陶潛思想在康氏的作品中得到散發與張揚,寂靜的山野,清新的原田,碧藍的天空,悠悠的白雲,從康氏的畫面呈現,我們的眼觸到這些景象,心靈自然會陶染一番,塵滓會洗滌一遍,自然的景緻是十分超然的媒介,沒有階級的分別,亦沒有地域的分別,泛的色彩濃郁,所有人獲得欣賞的愉悅,而且沒有時間的限制,過去今天未來,仍然讓眾人歡喜,仍然在呼喚我們的心靈--歸去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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