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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讀到鍾志邦教授的傳記《從南大到北大:講不完的故事》,而且是簽名本,還真要感謝藝術研究會的鄒璐老師,茫茫人海中的相遇,真是難得的機緣——如果用現代的話說,鍾教授算是妥妥的“學術達人”,在鄒老師與鍾教授的採訪錄《無師無派遊於藝》中,鄒老師也說“人們稱他為‘學者畫家’”。

該書一共三十六章,再加序言、後記和致謝。作者在書中講述“過去70年來所經歷的一些‘故事’。每個故事都有它的歷史背景和時代意義,既有嚴肅和敏感的,也有比較輕鬆幽默和風趣浪漫的”。

的確如此!很多章節的題目一看就有吸引力,不僅讓人感覺到“故事”的書寫特色,也急切期待閱讀內容。比如《從怡保火車站說起》、《牛津隨筆》、《在哈佛那年》、《與金日成“同床”》、《送別了最後一趟火車》,其文輕鬆幽默,風趣浪漫。

再如《總統、總理、首相》、《復旦大學——日月光華,復兮旦兮》、《隱私權和智慧財產權》、《鐵娘子遇上鄧小平》、《臺北的燒餅金門的炮彈》、《人性與文明——約伯與屈原》、《告別了建國總理李光耀》,閱讀這些,在嚴肅敏感之中,也讓人了悟、通透許多。

鍾志邦教授1942年出生於馬來西亞怡保,受教育於新加坡南洋大學、悉尼慕爾學院(澳洲學術水平最高的神學院)、英國艾伯丁大學研究院(英國第五所最古老的大學)、牛津大學、美國哈佛大學,1988年開始受邀為北京大學客座教授,過後也任教於清華、復旦、浙大、武大、川大、香港中文大學;行政職務有新加坡總統宗教理事會成員二十年,三一神學院院長九年。

其中在北大是1988年後,每年或每隔一年過去任教,整整27年(傳記出版是2016年),主要講授基督教聖經學和神學;1990年代,鍾教授在清華講授聖經學、神學和藝術課程;在復旦上課時,傳記還特別記錄了一次公開講座“如何學好英語”,鍾教授很執著“應該學好‘英語’(British English),而不是‘美語’(American English)”,也談到了執著的三點理由。儘管美式英語在中國大學的影響與日俱增,但“至少也要儘量避免太受美式英語的影響或操縱”……

這樣的經歷,在我的筆下羅列出來是敬佩與敬畏,對人的敬佩,對知識的敬畏!但書中的記錄方式還是比較生活化、接地氣的,正像書名“講不完的故事”,看看這樣的序言:鍾教授引用2012年莫言在諾貝爾頒獎禮的答謝詞“我相信,只要他們堅持寫下去,只要他們相信文學是人的光榮也是上帝賦予人的權利,那麼‘他(上帝)必將華冠加在你頭上,把榮冕交給你’”,之後轉筆寫道——“只要上帝願意賜給我一頂草帽,我就會心滿意足了。況且,草帽也更配合我出身鄉下那個老土的背景”。

那幾年,很多人迷上看1993年(8月25日)的“國際華語大專辯論會”的“舌戰獅城”,鍾教授就是當年的點評評委,當晚點評記錄在《獅城舌戰》一書的第302-304頁。

他在傳記中也記錄了這段經歷,特別說到王滬寧當時是復旦國際政治學的教授,也是復旦大學代表隊的顧問,復旦大學拿到冠軍,王滬寧後來一直“平步青雲,扶搖直上”,直至被譽為“中南海頭號智囊”。

這樣提到的敏感或重要人物,不管是政治人物或是學術大咖,鍾教授都是信筆而來,記錄著他們簡樸又真誠的待人接物。比如三朝元老(總統)黃金輝、王鼎昌、納丹,李光耀先生,汪道涵先生,潘受先生,朱德生教授,樂黛雲教授,徐良英教授,梁從誡教授(梁思成林徽因之子)、餘秋雨教授……。

他這樣寫自己被委任為總統宗教理事時,去總統府參加委任儀式的插曲。本來自己計劃是步行而去,後來是車伕專車來接,抵達總統府大樓前——“當車伕把車子停下來為我開啟車門的時候,有些人一定非常好奇的在看是何方神聖或什麼嘉賓到來。結果,令不少人特別是那些認識我的人大吃一驚(或大失所望)。原來下車的,竟是一位屬於‘無車階級’的窮小子!”

在《從南大到北大:講不完的故事》,“我自認為是一個平凡人。然而,我也相信自己所講述的一些事,卻是不太平凡的”,雖然鍾教授開篇如是說。

但傳主是用宗教迴歸淳樸,筆底有神秘力量自然指引地記錄73年的歷史、人物,一個又一個的“故事”——這,是我讀後感知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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