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下雪了。
潔白的羽毛飄落山崗,或許,那就是一章詩篇。
風翻動著讀,從傍晚到黎明,不知道是否讀懂了冬的寂寞。
而寂寞來自哪裡?誰也不知道。
雪還在下,而且越來越大。
像羊群一樣,漫山遍野的奔跑,埋伏起來的陷井與美麗並存。
可是誰都沒有失足,也許,它們不懂什麼是矛盾。
這樣最好,一片純淨的天空,一個純潔的世界。
雪沒有停,駿馬飛奔,蘆花飄散,飛絮如煙。
村裡的鵝叫了,樹上的雪墜落,簌簌的柔情也喜歡聲音。
狗兒撒歡,誰又去分辨它的顏色?也許,它的毛色就是白色。
恰巧有人走過來,捂著耳朵。
心裡咒罵:“這鬼天氣,真冷。”懊惱晦暗了風景。
回家的路上默不作聲,好像無聲的抗議。
其實,也沒啥用,廣闊的世界聽不見。
有人說這是一場祭奠,有人說這是一場災難,還有人說瑞雪兆豐年。
時光的秘密在於每個人的信仰。
隱去蒼茫,每一片雪花都發光。直白的安靜,站在高高的山崗。
也有人在採集雪種,回去烹茶,這樣的水很好,不會變質吧?
路上有人在撒鹽,摻雜苦澀的味道並不蹊蹺,人生應該有這些味道。
車在挪動,小心翼翼的改變車道,紅綠燈攔住了路,每個人顯得都很有禮貌。
天黑的時候,北方的人都在寫雪的文章,其實是在寫春天,悄悄篡改了季節。
初心是好的,詩人的王國裡,總有光陰的線索,追尋也是寫作手法。
沒有人會怪罪的,就像是在聽天籟,可以隨意的想象,也可以說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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