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文獻記載,櫟陽城在秦獻公孝公時期、秦末楚漢相爭之際塞王司馬歇、漢初劉邦都曾以之為都城,是西安附近秦咸陽、漢長安外的第三座秦漢都城。此外,在高祖七年“長樂宮成,自櫟陽徒長安”後,漢太上皇仍居櫟陽,死後並葬於櫟陽,置萬年縣以奉陵寢,是漢王朝的第一個帝陵和陵邑。
在2018-2020年度的考古發掘中,考古人員第一次在較大面積發掘的基礎上清理出了戰國秦漢宮城區域內的“後宮”區。櫟陽城遺址三號古城核心區北側的考古發掘是多年來罕有的戰國中期列國都城核心建築的最重要考古清理工作,考古人員透過對三號古城核心區的一系列考古勘探、試掘和逐步的揭露了戰國時期,特別是從戰國中期延續到西漢初期的建築特點、形制有了越來越清晰的認識。
據介紹,2018-2020年度完成的三號至九號建築的清理工作,是迄今為止第一次較完整的該時期“後宮”區域的整體揭露,對深入揭示戰國秦漢建築佈局和發展有著重要的學術價值。櫟陽城遺址三號古城的建築規模大,等級高,與文獻中秦人在櫟陽城中不斷進行的制度性改變的文獻記載相近。
此外,考古人員還在遺址中發現了兩件“公”字瓦當,這也是目前所發現最早的文字瓦當。還發現了“櫟陽宮”陶文,進一步明確了秦漢櫟陽城遺址的性質。考古人員認為,最新發掘的櫟陽城遺址三號古城的建築規模大、等級高,對深入揭示戰國秦漢建築佈局和發展有著重要的學術價值。
從目前的考古中發現,櫟陽城遺址考古中發現的建築材料、建築平面、建築佈局均與以往認識有較大的發展,它們深刻的影響著之後的秦咸陽、漢長安城的相關制度。從現有資料瞭解到,傳統上學界所講的“漢承秦制”,無論是從政治制度,還是從建築文明上,均始於櫟陽,更是深刻影響到今天制度的直接源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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