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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方和徐遲,都是作家。

而且,徐遲在前,方方在後,他們,先後都曾經擔任過湖北省作家協會的主席。

因此,他們就在人們的印象中,自然地形成了一個比較。

而他們的比較,並不是侷限於他們本人,也延展到了他們背後的家鄉。

他們兩個作家,兩個前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各自有著不同的家鄉。

所以,他們背後的家鄉,也是透過他們各自的所作所為,而形成了一個比較。

方方,作為後一個前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是在1955年5月出生於江蘇省南京市。

1957年,兩歲的方方隨父母遷至湖北省武漢市,然後,成長於湖北省武漢市,1978年,又考入武漢大學中文系,畢業後,分配至湖北電視臺工作,直至擔任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

按說,除了出生地不是在湖北省武漢市之外,這個繼任的前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方方,目前還尚未過完的一生,大部分都是在湖北省武漢市度過的,並且,直到現在,她也仍然是生活在湖北省武漢市,所以,湖北省武漢市,就是她的家鄉,這個說法,一點也不為過。

而相對的,前任的前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徐遲的家鄉,就不是在湖北省武漢市,而是在浙江省湖州府的南潯鎮。

那麼,在他們這兩個前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的筆下,他們各自,都有著一個怎樣的家鄉呢?

我們先來欣賞一下,前任的前湖北省作家協會主席徐遲的自傳體著作《江南小鎮》中,作家徐遲,對他的家鄉的描寫吧。

“東苕溪出天目山之陽;西苕溪出天目山之陰。二溪會合於湖州,就改稱苕霅(zhà)溪。這苕霅溪水,淙淙地流過天目山的餘脈,這湖州真是山水清遠的區域。”

徐遲作家的這種由遠及近的大視野,方方作家,也是有的。

方方作家在她的《武漢日記》裡就寫道:“一場疫情,暴露出無數眾生相,暴露出中國各地官員的基本水準,更暴露出我們的社會疾病。這是比冠狀病毒更為惡劣更為持久的疾病。而且看不到治癒期。因為沒有醫生,也無人願治”;“僅用官僚主義來形容,恐怕不夠。這也不全然是人品問題,而是他們身處於某個機器之中。這架機器的快速運轉,導致他們的眼睛,只能盯著他的上級,而無法看見芸芸眾生。正所謂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看,作家方方的大視野,是否是不輸於她的前輩老作家徐遲呢?

甚至,她的視野,是否是比她的老前輩徐遲的視野,還要更為深遠呢?

她的目光,是否是比她的前輩徐遲的目光還要更為犀利呢?

可惜,作家方方的這個大視野,是有固定的方向的,她是隻盯著中國,只盯著中國的“某個機器”的;她絕對沒有看到中國以外,絕對沒有看到中國以外的眾多的“某個機器”。

所以,她也就還是沒有掌握到真理;她也就讓自己,最後活成了一個錯誤。

後來的事實表明,中國的“某個機器”,其實,是比世界上的任何“某個機器”,都要出色,都要高效。

我們繼續看作家徐遲,描寫他的家鄉:“諸山環繞,漸近漸伏,終於一片大平原展現在眼前了。循山流下,漸遠漸廣的溪水,注入了三萬六千頃廣袤的太湖。”

方方出生的地方南京,和她後來一直生活的地方武漢,也都有大江大湖。

恕我孤陋寡聞,大作家方方,有沒有過平心靜氣地欣賞她的家鄉的山水之美,並且,描寫她家鄉的山水之美呢?

至少,從她的《武漢日記》中,我們,是看不到她的這種靜怡舒緩的心境吧?

她一般的心境,都是這樣的:“也不記得這是封城的多少天。今天的陽光真是配得上春天。昨天的雪,已經一點蹤跡都看不到了。我從二樓望下去,樹葉在陽光下都反著光。儘管與昨天相比,我已經心平了許多。但來自京城的攻擊,仍在繼續。這讓人實在無法理解是什麼樣的動力讓他們有這麼多仇恨。好像,他們一生都在咬牙切齒。仇恨很多人,仇恨很多事。甚至不管對方在哪裡,處於什麼樣的狀態,他們仍然強烈而執著地恨著。而他們所恨的我,與他們素不相識,從未謀面。”

是啊,別人都是神經病呢,無端地仇恨她這個素不相識、從未謀面的人,這讓她怎麼能夠有一個好心情呢?

只是,她不光是因為那些素不相識、從未謀面的人無端地仇恨她,而心情不好;她也因為很多不仇恨她、或者是忙得顧不上仇恨她的人,而心情不好。

請看她另外的一個心情不好的原因:“另一家媒體‘楚天新傳媒’亦有一篇關於中心醫院的報道,其中轉引了一張文字圖片,上寫著:‘武漢市中心醫院已經是被感染的職工最多的醫院之一。目前超過200名職工感染,三個副院長被感染,一個護理部主任感染,多個科室主任正在用ecmo維持;多個主任醫師上呼吸機,多個一線醫護經歷了生死一線間。急診科損失慘重,腫瘤科倒下近20個醫護……不勝列舉。一次又一次驚恐,一次又一次撕心裂肺,我們心裡清楚他們每一箇中招的人可能就是下一個自己。’這個更加具體。我沒有能力去中心醫院確認,無論這一段是否確切,中心醫院醫護人員傷亡慘重是毫無疑問的。他們承受了疫情之初生命難以承受之重。那麼,我很自然會想到:明知有感染,仍然被感染。是所有醫生都不具有防護設施,又或是迫不得已作‘飛蛾撲火’之舉?一家醫院,造成如此之大的傷亡,會有人心懷內疚承擔其責嗎?比方,輕的引咎辭職?重的上級懲處?該不會以‘這是新病毒,大家都缺乏認識’為理由而推它個一乾二淨吧?中國人不屑於懺悔,但在多條人命面前,有的人,需要我們站出來喊他懺悔:你們,就是你們,站出來懺悔吧!”

因為要督促別人站出來懺悔,她哪有心情,去欣賞家鄉的山水之美呢?

我們還是來看作家徐遲,繼續描寫他的家鄉:“太湖之南的杭嘉湖平原,是我國首屈一指的水稻區。它是魚米之鄉,更是曾享全球美譽的蠶絲和用它來紡織而成的一個錦繡天堂。千里綠野田疇,都是水稻麻桑。竹林深處人家,到處小橋流水,差不多人人都有頭等的技術,家家保持著悠久的傳統工藝。杭州的西湖,嘉興的南湖,湖州的碧浪湖,平望的鶯脰湖和許許多多不知名的大湖小湖,環繞著許多小鎮小邑。小邑猶藏千家萬室。一幅又一幅巨大的湖色的綢緞,則平鋪在這水鄉的平原上。一陣陣的和風,吹得他們飄飄蕩蕩。”

啊,這不是在寫一個地方的美,而是在寫一個作家,對他家鄉的愛。

正是因為作家愛他的家鄉,他才能夠寫出他家鄉的美。

所以,作家方方,她愛她的家鄉嗎?讀過《武漢日記》的朋友們,能夠從方方的《武漢日記》中,感受到她對她的家鄉武漢的愛嗎?

而她一方面是十分地關心追責的事情,另一方面,卻對全國各地趕來援鄂的4萬多醫護人員的奮不顧身的戰鬥,熟視無睹。

她是這樣定義武漢疫情的最後被控制的:“疫情走到今天,這次才能真正說:艱難的日子總算過去了。方艙醫院已全部休艙,而新增確診的患者也很少,我想大概再過一兩天即可歸零。災難即將結束。朋友們,千萬不要跟我談勝利。記住,沒有勝利,只有結束。”

是啊,不能談勝利,只能講追責,不然,“某個機器”,豈不仍然要快速地運轉?

所以,為了追責,就只能說,疫情可憐中國人而自行結束;而不能說,是中國人民,在“某個機器”的快速運轉下,英勇奮戰取得了勝利。

所以,這是結束,不是勝利。

只是,疫情在武漢、在中國,是隻有三個月就結束了;可是,在世界其它的地方,一年都不能結束,甚至還愈演愈烈,這又是怎麼回事呢?

可惜,方方的《武漢日記》不再寫了,我們就無從知道,她是怎麼來定義這樣的反差的。

所以,方方,愛她的家鄉嗎?她哪有心思去愛。

方方,是不會為中國人民的奮鬥精神所感動的。

但是,作家徐遲,卻很記得中國人的好,很記得他的家鄉人的好。

他在他的《江南小鎮》中這樣寫道:“這地區是文物精華之集中點,出過大詩人、大文豪、大藝術家、大書法家、大收藏家、和音韻大師、大科學家。且不說別處了,光一個湖州府就出了曹不興、沈約、趙子昂、陸心源、劉翰怡、龐元濟、沈尹默、陸志韋、矛盾以及錢三強,更不必提曾來擔任刺史、太守等官職的王羲之、王獻之、顏真卿、蘇東坡等等有名文人了。何等的文采風流,都在這苕溪山水的倒影之中。”

相比之下,方方的《武漢日記》中,沒有那些文明、文化的創造者,只有她自己,才是文明、文化的代言人。

她在她的《武漢日記》中是這樣寫的:“北京拒絕湖北人入京的資訊,從昨天傳到今天,我一直不敢相信。直到現在,我仍覺得不可信。因為,我實在不知道一個健康的湖北人和一個健康的非湖北人有什麼差別。如果北京真的拒絕湖北人進京,那是湖北人的倒黴,卻並不是湖北人的恥辱。恥辱的是提出這個建議和採納這個建議的人。當然,也是文明的恥辱。”

看,她是不是代表文明瞭?

當然,她只代表文明,並不代表科學。

因為,她是個作家,她只能代表文明,並不能代表科學,這不能怪她。

我們再看作家徐遲描寫他的家鄉:“山因水而明亮,水出林而純潔。山林平原都披著一身波光,好像月夜披著一身月色。那是氤氳迷漫的水氣。古詩裡詠的是:‘溪上玉樓樓上月,清光合作水晶宮。’果真如此,一點不假!不僅夜間的溪水星月、水中人家,無不閃光透亮,而且白晝更加富麗。陽光逐波而生輝,照徹一切,而生七色。從帆船竹筏,菱藕魚蝦,到木石津樑以至兩岸樹林、行人、街坊,沒有不是被水波盪漾著。被波光亮晶晶地閃耀並似從三稜鏡中,折射出彩虹來的。”

作家徐遲,真的是好情趣啊,把他的家鄉的景色,描寫得如同帶有動感的詩畫一般。

而方方的《武漢日記》,不是描寫詩情畫意的。

方方的《武漢日記》,是描寫悲慘世界的,是描寫人間地獄的。

她曾經這樣寫道:“而更讓我心碎的,是我的醫生朋友傳來一張圖片。這讓前些天的悲愴感,再度狠狠地襲來。照片上,是殯葬館扔得滿地都是的無主手機,而它們的主人全已化為灰燼。不說了。”

雖然是“不說了”,但是,她還是說了。

而後來經過證實,她說的這些,都是在造謠。

在經過由遠及近的描寫後,作家徐遲,最後描寫他的家鄉,是一口氣用了66個“水晶晶”。

他寫道:“這裡有水晶晶的水,水晶晶的太空,水晶晶的日月,水晶晶的星晨,水晶晶的朝雲,水晶晶的暮雨,水晶晶的田野,水晶晶的寺院,水晶晶的寶塔,水晶晶的天主堂,水晶晶的耶穌堂,水晶晶的水風車,水晶晶的水車,水晶晶的池塘,水晶晶的水網,水晶晶的荇藻,水晶晶的春草,水晶晶的垂柳,水晶晶的菏葉珠子,水晶晶的竹徑,水晶晶的桑樹園。水晶晶的蠶蟲。水晶晶的油菜花。水晶晶的稻田,水晶晶的紫雲英,水晶晶的稻香村,水晶晶的積穀倉,水晶晶的小島,水晶晶的瓊樓,水晶晶的玉宇,.水晶晶的山莊.水晶晶的藤蘿架,水晶晶的九曲橋,水晶晶的太湖石,水晶晶的雨巷,水晶晶的長街,水晶晶的綢緞店,水晶晶的歌榭。水晶晶的酒肆.水晶晶的野荸薺,水晶晶的水晶糕,水晶晶的桔紅糕,水晶晶的燈火。水晶晶的炊煙,水晶晶的紡車,水晶品的織梭。水品晶的腳丫船,水晶晶的漁舟,水晶晶的煙波,水晶晶的野鴨,水晶晶的自鷺鷥,水晶晶的少女,水晶晶的老者,水晶晶的嬰兒。水晶易的心,水晶晶的夢.水晶晶的愛,水晶晶的鐵環,水晶晶的陀螺,水晶晶的童年,水晶晶的靈魂,水品晶的生命,這個水晶晶的小鎮,水晶晶的倒影,映出這個水晶晶的世界!這是,呵!這是我的水晶晶的家鄉!”

而方方的《武漢日記》寫道:“一個農民夜半三更被擋在土牆外不讓透過。無論如何求情,守路人都不讓過。在這樣寒冷的深夜,那個農民最後去了哪兒呢?非常讓人揪心”,“又看到,一個腦癱兒童,因父親隔離,只能一人在家獨居五天,由此餓死”,“今天最難受的影片,是一個女兒跟在殯葬車後號啕大哭。媽媽死了,被車拖走,她無法為其送葬。將來或許也不知道骨灰在哪。在有著輕生重死文化傳統的中國,這恐怕是兒女們心裡最大的疼”,“前天半夜,我的一個小朋友告訴我,她的舅舅剛剛去世。而在此前,她的舅媽已先行而去。又是一家兩口。她家以前住我對門,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她說兩個老人年三十晚上,沒有交通工具,硬是一步步走到醫院去看病。想到那個場景,真的讓人心堵”,“災難是你家不是一個人死,而是一家人在幾天或半個月內,全部死光;災難是你拖著病體在寒風冷雨中四處奔走,試圖尋得一張可以收留你的病床,卻找不到;災難是你從清早在醫院排隊掛號,一直排到次日凌晨才能排到,有可能還沒有排到,你就轟然倒地;災難是你在家裡等待醫院的床位通知,而通知來時,你已斷氣;災難是重症病人送進醫院,如果他死了,進醫院的時刻就是跟家人訣別的時刻,彼此都永無相見之日。你以為死者在那樣的時候還有家人在殯葬館相送?還能留下他的遺物,甚至,死者還能擁有死的尊嚴?沒有了,死就是死了。拖走,然後立即燒掉”,“今天的壞事是一件接著一件。一個叫柳凡的護士,初二還在上班,沒有任何防護,不幸被感染。這份感染,殃及全家:父母和弟弟,悉數病倒。她父母先行過世,昨天,她自己也去世了,只剩弟弟一人還在搶救。下午,我的醫生朋友告訴我:她的弟弟,也走了。病毒將一個完滿家庭所有的生命,吞噬一盡。我很難過,心想,吞噬他們的,僅僅是病毒?”

“吞噬他們的,僅僅是病毒?”方方不僅是在描寫災難,也在向讀者們提示造成這個災難的根源,不僅僅是病毒。

所以,她最後的總結就是:“檢驗一個國家的文明尺度,從來不是看你樓有多高、車有多快,不是看你武器多強大、軍隊多威武,不是看你科技多發達、藝術多高明,更不是看你開會多豪華、焰火多絢爛,甚至也不看你有多少遊客豪放出門買空全世界。檢驗你的只有一條:就是你對弱勢人群的態度。”

呵呵,好像方方自己,並不是屬於“弱勢人群”吧?

她的侄女,在武漢全城封鎖、不能通行的情況下,只是憑她的一通電話,就被交警部門暢通無阻地給送到了機場,順利出國,她還是屬於“弱勢人群”嗎?

而並不屬於“弱勢人群”的方方,卻要為“弱勢人群”代言。

問題是,她一方面為“弱勢人群”代言;一方面,又在向人們炫耀她的那種“弱勢人群”所不可能享有的特權。

這樣的黑白雙燕,還真是讓人不容易看懂啊。

作家徐遲,在對於家鄉的描寫中,也提到外國人:“1857年初夏,有一個英國絲商,旅行到杭嘉湖平原。他乘坐一條華麗的絲網船,在陳設講究的船艙裡,船搖曳在江南運河的柔和水波上。他的目的地是湖州府的南潯鎮。”

當然,作家徐遲所提到的外國人,之所以來到他的家鄉南潯鎮,是因為,他的家鄉南潯鎮有非常發達的工商業:“它在這世界的東方,是一個巨大的絲市。”

而作家方方的《武漢日記》,裡面,應該是沒有提到外國人的吧?

但是,她卻把她的《武漢日記》,以打破常規的、最快的速度,交給了外國人去出版。

很明顯,她是覺得她自己的聲音還不夠洪亮,她是要讓外國人,也來幫助她指責中國的某些人:“如果尚有良知,如果能看到那些正在受苦受難的百姓現狀,心裡應該會有負罪感吧?”

是啊,如果尚有良知,這世上就沒有那麼多苦難,沒有那麼多爭鬥了,我們確實是需要良知。

可是,我們就是搞不懂,方方和被她所指責的那些人,包括中國的“某個機器”,到底,誰才有良知呢?

詩人臧克家所作的《有的人》一詩,其開頭便說:“有的人活著,他已經死了;有的人死了,他還活著······”

作家徐遲,其實是死了的。

可是,我們今天,依然還覺得他活著。

而有的人,現在,依然是活著。

可是,因為一場突如其來的疫情,我們聞到了她身上的腐臭味。

這就是沒有對比,便沒有傷害啊。

儘管,作家方方,和作家徐遲,他們先後都曾經擔任過湖北省作家協會的主席。

然而,作家方方,不過是“時代的一粒灰”。

對比起來,作家徐遲,則是一塊永遠都不會蒙塵的玉。

正是因為徐遲和方方,都曾經擔任過湖北省作家協會的主席,所以,方方這個“時代的一粒灰”,就貼近了徐遲這塊玉,就更加映襯得徐遲這塊玉,簡直就是“水晶晶”。

作家徐遲,用66個“水晶晶”來描述他的家鄉。

而他,又何嘗不是這66個“水晶晶”之外,最耀眼的一個“水晶晶”。

作家徐遲的家鄉,天目山下的南潯鎮,因為徐遲的描述而揚名海外,讓天下人都知道,他的家鄉“水晶晶”。

而他自己,則作為一個最耀眼的“水晶晶”,成為他家鄉“水晶塔”上的明珠,為他的家鄉增色。

反過來看,英雄的武漢,具有血染的風采的武漢,卻因為方方這顆“時代的一粒灰”,而黯然失色。

儘管,武漢英雄;儘管,武漢具有血染的風采。

可是,誰又喜歡,因為喜歡這座英雄的城市,誰又喜歡,因為喜歡這座具有血染的風采的城市,而去與那個“時代的一粒灰”——不期而遇呢?

畢竟,那“時代的一粒灰”,就在武漢啊。

走吧,我們還是去看江南小鎮,去看徐遲的家鄉,去看徐遲的家鄉小鎮南潯鎮,去看那裡的“水晶晶”。

我們欣賞徐遲,也欣賞徐遲的家鄉南潯鎮,那是一片“水晶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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