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丨教授在美女身上練書法!專家:美女肉體美的,書法美的,作品大美
川美張強教授在藝術界,尤其是國畫領域,有三位“大師”不得不提,分別為“射書”邵巖,“舔書”韓曉明,以及這篇文章的主人公“盲書”張強,剩下的兩位,筆者會在接下來的兩天中,分別為大家介紹。
張強教授,現為四川美術學院研究生導師,重慶人文社科重點研究基地當代視覺藝術中心主任,曾斬獲省部級專家“兩江學者”終身榮譽,此外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獎項,在這裡也就不一一展開,只能說是隨著“盲書”的“出圈”,導致這位張強教授,都“紅”出國了,著實是“丟人現眼”了一圈。
咱不提藝術上的個人主張和追求,作為一位教授,為人師表而言,乾的都是什麼事?不提起到正面的帶頭作用,最起碼也別拖後腿,當做反面教材吧!
在展開這個問題之前,筆者先為大家簡單介紹一下,啥叫做“盲書”。說的直白一些,就是將眼睛蒙上,腦袋扭轉到別處,用蘸飽了墨的毛筆,在美女模特的身上,跟著感覺走。注意,這裡還有一個前提,就是這些美女模特的衣著都十分簡易,基本上都是薄薄得一層白紗,或者是直接乾脆不穿。
更扯淡的還是,這位張強教授真的有把“盲書”這項藝術追求,帶到校園,甚至是帶到課堂,傳授給自己的學生,培養自己的擁簇者,簡直是誤人子弟。
盲書,也就是所謂的“蹤跡學”的價值和意義,究竟在哪裡呢?除卻譁眾取寵的成分,張強教授是如何想到這種藝術追求的呢?
書寫的時候眼睛注視,眼睛本身就是一種權力和意志的體現……書法一旦失去可讀性,就變成一種抽象形態……讓“亂”成為一種真正的“亂”,能夠“亂”下去……
藝術家說話,就是喜歡繞彎彎,在這裡筆者簡單翻譯一下,張強教授的觀點:
無非就是在自己多年學習書法的過程中,感覺自己被“一筆一捺”的控制,本身就落入了下乘境界,總也無法窺探到藝術的真諦。於是,便開始尋求“解脫”之旅,使藝術在創作的過程中脫離控制。
不愧是搞藝術的,忽悠人就是有一套!
至於為什麼選擇和美女模特合作,這種膚淺的問題,就不要再問了,還有很多美女藝術家,專喜歡找小鮮肉合作呢?道理是一樣一樣的,都是認為“兩性世界實際上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世界,試圖在藝術的創作過程中,和異性對話……”
不管別的藝術家是不是,反正張強教授的初衷是這個樣子;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筆者是堅定的相信,正如相信太陽從西邊升起來一樣確鑿,都是毋庸置疑的常識。
大美的盲書作品那麼,藝術圈裡的專業人士,是如何看待張強教授的藝術創作主張的呢?不愧是混在主流藝術圈裡的大拿,擁簇者就是多,個比個冠冕堂皇,不像“射書”邵巖,半途退圈,罵名居多;“舔書”韓曉明,壓根就沒混過什麼圈,全都是罵名。
在這裡就撿出一位同行稱讚張強教授的“盲書”作品,來作為試分析主要內容。
美女肉體是美的,書法是美的,兩者加在一起是大美的!
這個觀點,顯然就是個悖論。咖啡和大蒜,還都是好東西呢?誰喝咖啡的時候,還就著大蒜?即便是周立波都不會這樣幹,更何況是郭德綱?誠然,美女的肉體是美的,書法是美的,至於“盲書”成品,也是堂而皇之的擺在明面上,供人欣賞的。
只是這個欣賞,又有幾個不是罵名呢?
書法有書法的審美標準,不管是以宣紙為載體,還是肉體為載體,或者說是其他材質為載體,最起碼在結合的過程中,要抓住各自的潛質,形成一種共性的美感。
可以這樣說,迄今為止,能將書法和肉體結合最好的藝術形式,非紋身莫屬。在古代,紋身被冠上一些特殊的社會標識,比如說刺面,就是流放犯。如今,紋身更是一種地下的、非主流文化,雖然尚未成為共有屬性,但也不至於被歧視,可以被平等的對待。
筆者之前,就曾和朋友相約一起紋個身,選定的是日本的浮世繪的圖案。然而,在目睹朋友紋身的過程中,發出的慘叫聲,望而止步,臨陣脫逃了。
關於紋身疼不疼的問題,筆者問過很多人,絕大多數人都反映不疼,毛毛雨啦,但還是選擇了“認慫保平安”,不知道閱讀到這裡的朋友,有沒有紋過身,感覺疼痛嗎?
不合時宜的藝術主張在上文中, 筆者也針對於“盲書”的特點,提出了自己的見解,僅做是一家之言,當不得什麼真。或許對於張強教授來說,“盲書”就是他的理想,就是他的信念,就是他的藝術主張,絕非是什麼譁眾取眾,什麼炒作的舉動,這也都說不準。
作為旁觀者來說,還是當事人開心就好!
但是這種藝術主張,還是不適宜被廣而告之,甚至被堂而皇之的擺在明面上,乃至於成為藝術圈炙手可熱的主流。準確的說,也談不上什麼主流,但被相對廣泛的宣傳,乃至於“肯定”的。
尤其是作為大學教授而言,是極其不合適的。特別指出,張強教授在還未成名的時候,基本上也都沒有錢來僱傭模特,都是找學生來充當的,這是一種很壞的榜樣,尤其是炒作即成名的過程,很有可能帶壞一些學生,走上歪路,在整出什麼“睜眼瞎書”來。
最後還是衷心的祝願,張強教授可以在“盲書”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走出一條康莊大道來,只是最好不要再擔任什麼導師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