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水墨作品的機緣
最近畫了一些水墨畫,或者有些畫與漢字有關,有的卻沒有漢字意味,有點散漫自由的,隨機生髮的,沒有一個定數,比如畫《太極雙魚》,黑白的對比不是特別的鮮明,對太極魚的標準圖式亦不是特別的遵守,總是有一點的出格,卻是總的原則不失。
《太極雙魚》
《蒼井空》那幅其實是畫了一個井字,然後在井上塗點淡墨,井中空白出之,所謂蒼井者自然是老井也,時代的古老或者久遠,井枯而無水,空了。這個似乎是寫一個字修飾一下,或者畫一種有文字意味的抽象畫,或者有點漫畫意味,逸筆幾下,遊戲而已。
當然象簡而意味並不淺,筆者早年學藝並沒順利升學而轉到漢語的學習,這個是塞翁失馬,使我對於文字的理解更為深入,比如井,我們知道古之“井”字與鄉土有關,與老家有關,八家為一井,其實井四周有八家,中為井,如同九成宮的格局,當然這個只的一個大體的格局,另外鄉閭之外的田地,亦呈現九成宮之格局,井字分割為官田私田,中央一田便是官田,由八傢俬田養育中央一田之後,便可以耕作自己私田了。井不僅向鄉人提供水源,而且還有一種恆定不移的思緒可以寄託在其中,而且井中總有星星與月亮落入,在夜晚的時分,充滿詩意,而且井底會有青蛙常駐,往往因為見識不廣而讓人們聯想到自己的眼光受限。水是井的生命,是井的實有,水在井便有意義,有實有與存在,否則是空了無了沒了,其生命力便遠去了。
《蒼井空》
漢字造字時並沒有固定的模式,約定俗成後的寫法讓人規範亦讓人思緒凝固,缺少新鮮與活力,當它們不再成為一個文字工具意味時,只是現代藝術的一個元素時,自由的發揮隨之呈現無限的張力。
無論是《鳳》字《龜》字《鶴》字,我們可以還原曾經的象形意味,這個在藝術的角度來說是可以理解的,沒有過失之處,而且作為藝術作品,其實它的界限不應當過分的明晰,模糊是必需的,隔與如在雲裡霧裡是藝術的一個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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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
《龜》
《鶴》
《鴛鴦》一半是象形一半是字象,下半泛之鳥影,上半卻限定了一個特定的水鳥,有著愛與情的禽類。
《鴛鴦》
《佛之塔影》一種是塔身一種是解剖,一種是外在一種是內在,一種是表層一個-種是透視其中。塔者以古舊殘破而呈現時代的滄桑,它的歷史深度,它的厚重性。金剛不壞的只是精神,肉身不久遠,塔身雖為石質亦會化為塵灰,這個《雷峰塔》之倒掉一半是人事一半是天。
《佛之塔影》
《雷峰塔》
水墨作品不在有意為之,而在自然,隨意,就象天空中的《白雲》,行止自由,幻化之象亦多變,沒有一個定數。
《白雲》
(文:雷家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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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花
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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