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屬於男人,但戰爭裡的女人通常是一抹亮色。人們在戰爭中,看到了女性溫柔可人的另一面——她們也許是冷酷的、殘忍的。
上一期,我們聊到了特洛伊戰爭中出現的女人,今天我們繼續講關於男人的故事。
加文·漢密爾頓《阿喀琉斯哀悼普特洛克魯之死》
《受傷的阿喀琉斯》也是一件熱衷被藝術家表現的作品。阿喀琉斯是伊利亞德的驅動人物,作為男性憤怒和脆弱的象徵,他時而用長矛刺入亞馬遜女王的脖子,時而又獨自在帳篷裡悶悶不樂。他的摯友普特洛克勒斯被特洛伊英雄赫克托爾殺死,這最終激起了他的憤怒。這一幕被蘇格蘭新古典主義畫家加文·漢密爾頓捕捉到了。
赫克託耳
英國人裡維埃的作品《死去的赫克託耳》在曼徹斯特美術館被發現,展示了這位特洛伊王子的裸T,在阿喀琉斯殺死他後不久,他將屍體扔給了狗。
在《荷馬史詩》中這樣寫道:
“但是,普里阿摩斯的兒子赫克託耳,不是對著火,而是對我給的狗……但他沒有被狗騷擾,為維納斯日夜……咬人的狗被制服了。”
裡維埃《死去的赫克託耳》
裡維埃作品的特點是把狗和其他動物嵌入到他的場景中。這幅畫創作於1892年,但在1917年以詹姆斯·格雷欣的名義贈送給曼徹斯特,格雷欣是一位收藏家和贊助人,最近去世。這幅畫創作於第一次世界大戰期間,題材是一個在戰爭中犧牲的年輕人,與當時的時代產生了強烈的共鳴。
諾曼·威爾金森《軍隊在蘇瓦拉灣C海灘登陸》
另一幅作品呼應了這段歷史。
《軍隊在蘇瓦拉灣C海灘登陸》是由諾曼·威爾金森創作的。藝術家從加利波利畫了草圖,土耳其和盟國的軍官清楚地知道,特洛伊,這個東西方之間的一個有爭議的歷史遺址橫跨達達尼爾海峽。
魯伯特·布魯克死在了愛琴海的一艘法國醫院船上,他在途中寫道:“普里阿摩斯和他的50個兒子,醒來時都驚呆了,聽到槍聲,再次為特洛伊顫抖。”
安吉麗卡·考夫曼《赫克託耳離開安德羅馬赫》
畫家安吉莉卡·考夫曼和威廉·特納都對荷馬和維吉爾的性格進行了廣泛的探索,只不過特納依然沿用的是自己最擅長的風景畫方式。
透納《尤利西斯嘲笑波呂菲摩斯》
在透納從國家美術館借來的《尤利西斯嘲笑波呂菲摩斯》中,尤利西斯(奧德修斯)站在他的船上,對雙目失明的獨眼巨人表示輕蔑。
克勞德·洛蘭《埃涅阿斯到達帕蘭提姆》
克勞德·洛蘭的《埃涅阿斯到達帕蘭提姆》,畫中表現了埃涅阿斯從特洛伊逃亡到臺伯河,在去建立羅馬的路上。透納在十幾幅油畫中使用了維吉爾的《埃涅阿斯》中的主題,當時英國和其他國家的統治階級都喜歡宣稱自己是埃涅阿斯的後裔。
喬治·羅姆尼《漢密爾頓夫人》
從喬治·羅姆尼以漢密爾頓夫人為原型塑造了多個希臘女英雄,到前拉斐爾派威廉·沃特豪斯以瑟茜女巫作為恣情誘惑的畫像,再到伊麗莎白·弗林克,可以說,英國的藝術收藏中充滿了特洛伊戰爭的人物。
瑟茜女巫
說完了這麼多特洛伊神話故事中的人物,我們也可以把目光轉移到研究這場戰爭的人身上。
麥克拉倫主要與愛丁堡的學術研究合作,得出了這樣的結論:神話中的特洛伊城埋在羅馬人的地下,後來在土耳其的希薩里克遺址,而不是其他遺址。他在40歲時寫下了自己的發現,然後在1863年更明確地寫下了自己的發現,但它一直被忽視——直到海因裡希·謝里曼發現了這個理論,並有錢進行挖掘。
查爾斯·麥克拉倫雕像
蘇格蘭國家博物館有一尊相當不起眼的查爾斯·麥克拉倫雕像,蘇格蘭國家美術館收藏了一尊半身像,還有一尊愛德華·伯頓的半身像,在一幅油畫問世時,這幅油畫的下落尚不確定。
學者們將繼續爭論到底特洛伊戰爭在多大程度上被消滅了,在這個爭論中整理出了更廣泛的歷史和考古證據,證明了西方邁錫尼勢力與東方赫梯文明之間的一次或幾次衝突。
《奧德賽》中女性角色的力量讓人們猜測,神秘的作者可能不是彭布羅克學院雕像中那個頭髮花白、留著鬍子的吟遊詩人,而是一個女人。
當然,面對神話故事,“演繹”依然是最喜聞樂見的方式。因此,對於特洛伊戰爭的藝術表現,也就會層出不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