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才女趙清閣是一個悲情人物，她曾跟文學家老舍有一段不被世俗接受的感情。兩人為此承受了巨大的壓力，趙清閣曾多次試圖結束這段感情，為此她甚至告訴老舍，只有跳江才能在一起。這本來只是趙清閣用來拒絕老舍的理由，沒想到老舍卻真的為此跳江，結束了自己的一生。

平心而論，趙清閣和老舍的感情，確實相當複雜。在遇到老舍之前，趙清閣吃了很多苦，她跟繼母關係非常糟糕，15歲就被迫離開家四處漂泊。她很有才華，用半工半讀的方式，完成了自己的學業。後來，她還得到老舍的認可，成為了他的秘書。

兩人都有極高的文學素養，在一起工作的時候可以互相促進。他們有著相似的夢想，也有數不盡的共同話題，他們在工作場所一起進行文學創作，寫出了很多備受好評的作品。久而久之，兩人的感情逐漸加深，最終突破界限。可惜這只是一段孽緣，因為老舍這時候已經有了家室。

老舍的原配妻子，名叫胡絜青，她也是一個知識分子，早年透過朋友介紹認識老舍，兩人算是自由戀愛，也曾有過一段非常浪漫的時光。後來，老舍去了其他地方工作，妻子胡絜青留在老家照顧孩子和婆婆。她一個人撐起了整個家，卻在感情上遭到了老舍的背叛。

得知丈夫在外面有人後，胡絜青千里迢迢去了重慶。原本在一起居住的老舍和趙清閣，也因為胡絜青的到來被迫分開。趙清閣知道這份感情不應該發生，跟老舍分開之後去了上海，不肯死心的老舍也追了過去。胡絜青也沒有放棄，她趕緊收拾行李，也到了上海。

後來，老舍藉著去美國講學的機會，在國外買了個房子，希望趙清閣跟他遠走高飛。趙清閣再次拒絕，她後來寫了一部作品，用人物角色表達心意，希望老舍知道兩人是不可能的。1966年，多次遭到批鬥，且跟妻子胡絜青關係破裂的老舍，選擇了投湖自盡，趙清閣內心極度複雜，她遙遙祭拜三十年終身未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