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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峽文化,實屬巴邱。巴邱文化,首推觀瀾書院。這方的山水浸透了峽江人的聰明智慧。一方水土養育一方人,一方山水一方風情。由於地域的不同,橫衍出不同的地方韻味。讀到練子寧斷舌蘸血明志,無不為忠臣之節的傲氣與傲骨所佩服。也為“才華一代文章伯,事業三朝社稷臣(楊士奇語)”的內閣大學士,歷仕三朝翰林學士,七日為君的金幼孜剛毅果斷而折服。自古忠烈多壯士,敢教日月換新天。

——若谷(廖紹昆)

從文人騷客中的有關描述巴邱的古詩,時光把我帶進了一幅明清畫卷裡的峽江,又彷彿超越了時空,觸控到了玉峽觀瀾書院的歲月邊緣,一種記憶的斷層裡拾起消失的時光餘溫。回憶像凍僵的碎片,遠去的滄桑彷彿在定格,在一張發黃的周瑜廟與觀瀾書院的照片上,這種蕩然無存的滄桑,使我刻骨銘心的記憶在腦海裡翻滾,彷彿看見周瑜廟閣上的風鈴在暮磬下,夕陽映照學子歸去的天涯芳草的巴邱,在朗朗的書聲裡又蕩起了生氣。

說起周瑜廟,就不得不道觀瀾書院。峽江城北的觀瀾書院(峽江中學內),處在古驛道的贛江邊上,始建於明萬曆31年(公元1603年),現建築為咸豐八年(1858)重修,觀瀾閣高有三層,全木結構,四角飛翹繫有銅鈴,屋頂鑲嵌八角藻井,且彩繪雲龍紋,格窗迥廊可觀贛江流水,盡收成子洲煙雨。可見在當時厚重的峽江,沉澱出十足的歷史文化韻味,也是巴邱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曾幾度攀倚樓閣,惆悵地望著簷角的風鈴,揣摩樓閣外的“天開玉峽兩崖丹,隔岸諸峰似翠環”峽江的驚濤駭浪,以及成子洲的波瀾潮聲。記憶裡的閣前依江岸柳,一幅煙雨峽江的漁舟唱晚眺入眼簾。若佇在樓閣上,木窗若鏡,觀賞江景,視野開闊,頗有近看花木扶疏,遠眺江波暗湧;遠觀白雲隱逸,近聽贛水歡歌,詠上一句“春水碧於天,畫船聽雨眠”的唐詩,卻道玉峽江畔好流連。是巴邱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透過時光中的幾度春秋,撩開歲月裡的幾重煙雲,依舊可以洋溢位一股觀瀾書院,濃郁而厚重的書香味道,彷彿看到玉峽古道上走出的一百一十四副書生卷氣身影。不難想象觀瀾閣,她目睹贛江競發千帆的陣勢,聞過玉峽城郭千煙的燻禮,一幅活脫脫的峽江生活畫卷濃縮在觀瀾書院裡,這裡傳承著玉峽文化的韻脈,譜寫出一曲曲動人的峽江詩篇。

玉峽自古有節氣,觀瀾書院聽書聲。遙想當年知縣鄭耀捐俸倡建書院,蓋因“觀瀾書院”取自孟子之語“觀水有術,必觀其瀾”。其意為追本溯源,瞭解根本,獲知行為方式,從而解決問題。探其書院,彷彿看到了知縣鄭耀親自招募學童授課,推出國學經典,傳授孔孟之道。

歷史的長河裡彷彿響起了省親故里的金幼孜講授北國山川地貌的掌聲,以及路過峽江水路的楊萬里講授“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的意境,乃至解縉相邀至觀瀾書院授課,“洪濤巨浪拍崖下,波光上與銀河通”的朗朗書聲。曾幾何時,君不見贛江雲集的風帆,多少文人墨客逗留巴邱,提筆揮寫歌賦。雖然我們沒讀到黃庭堅贊玉峽的詩句,你敢說黃庭堅去泰和不經過峽江水域?

遠說三國周瑜鎮守巴邱,甚至說歐陽修,文天祥,周必大,楊萬里,羅洪先,解縉等人,哪個沒有在峽江逆水行舟或投宿巴邱客棧,倚江茶樓對酒當歌?或在城北觀瀾書院探幽尋古,登樓閣觀贛江兩岸草木蔥蘢;玉峽懸崖暮雲疊嶂,成子洲頭霧湧雲簇;以及峽江小舟競渡,江霧裡迴盪的艄公吶喊。

當年解縉在觀瀾書院登周瑜廟,吟道“都督峰高玉峽山,真君樓下水彎環。周郎遺廟經千載,三國聲名振百蠻。緣暗寢園春樹合,錦繡壇單古苔斑。祈靈幾度椒漿奠,桂子飄香去復還。”的詩句。玉峽的文化人如三孔,乃至金幼孜,練子寧,曾櫻等,是地域文化的書香薰陶他們的心靈。

觀瀾書院,是一座承載於厚重的峽江文化底蘊,在歷史的長河裡,激起一連串的漣漪。在時光的記憶裡,彷彿觸控到了歷史間的滄桑餘溫,感覺到了歲月無痕的詮釋。真乃:玉峽岫峰,千旋百重生;巴邱煙波,萬頃映晚霞。

如此醉美的家鄉峽江,你看心動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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