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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現代中國文學史上是一個很有分量的人物,也是公認的超級才女。在小說、詩歌、繪畫、戲劇、戲劇理論上都有自己的獨創性作品。她以詩人、畫家、作家、編劇而載入《現代中國作家辭典》,一部《中國新文學史稿》不能沒有她的名字。

她身上具有楚狂人不畏難險而一往無前的英雄氣慨,更具有文學天資的基因遺傳。她的祖父是清朝舉人,精通古文韻律,擅長吟詩作賦;她的舅父為清朝進士出身,母親能詩善畫,聰穎多才。在文化底蘊深厚的家庭裡,她耳濡目染,秀慧而穎悟。母親26歲病逝,父親和繼母準備將15歲的她包辦嫁人,她骨子裡的叛逆開始爆發了。

超級才女的“她”

拿著祖母給的四塊銀元,她獨自從老家信陽偷偷跑到了省城開封,以小學資歷居然考上了河南藝術高中,還獲得了學校的獎學金。一邊學繪畫和藝術概論,一邊寫作,第一次給《民報》投稿就刊登了,這一年她才16歲,寫作天才在她少女的腦海裡激盪起巨大的風暴,而使她一發不可收。藝高畢業後,她在河南《民國日報》當編輯,還到河南大學旁聽,同時在救濟院貧民小學校教書。她主編《新河南報》文藝週刊和《民國日報》的《婦女週刊》,常給上海《女子月刊》寫稿。

“她”做過這家報紙的副刊編輯

被《民國日報》辭聘,開封待不下去了,19歲的她獨闖上海灘,考取了上海美術專科學校,成為著名畫家倪貽德的弟子,刻苦攻習西洋畫。她同時也成為《女子月刊》的定向撰稿人。她20歲以詩文向魯迅先生指教,得到魯的面對面的教誨,小說創作日益精進。1935年,上海女子書店出版了她的第一部短篇小說集《旱》;這一年她21歲,23歲時她的第二部短篇小說集《華北之秋》由上海鐵流書局出版。

“她”是《女子月刊》的固定撰稿人

少女時代缺少母愛,她內心是孤獨的,也是寂寞的。她與肺病奮戰,她與窮困奮戰,她與黑暗的社會不懈奮戰,以文學藝術手段為武器,成了一個執拗的樂觀主義者。她喜歡孤僻,喜歡寂靜。氣質憂鬱的她在孤寂中沒有自卑,反倒讓她的性格更倨傲更倔強。這個倨傲與倔強讓她的文學才華向戲劇領域挺進。

因為結識著名劇作家洪深,她開始將自己的創作方向轉入戲劇。21歲時她在上海的《婦女文化》月刊上發表了第一部電影文學劇本《模特兒》。23歲時她從上海到全國抗戰中心的武漢,參加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主編了《彈花》文藝月刊,創作了五幕話劇《女傑》、三幕話劇《反攻勝利》、四幕悲劇《雨打梨花》,改寫的五幕話劇《此恨綿綿》。

轉入戲劇創作的“她”

抗戰的武漢成為她文學創作的轉折點,也是她人生情愛的轉折點。這個轉折點的穴位出現在老舍身上。老舍比她年長15歲,以《老張的哲學》、《趙子曰》、《二馬》、《駱駝祥子》而聞名文壇。在武漢,39歲的老舍當選中華全國文藝界抗敵協會常務理事兼總務部主任,負責日常工作,她以秘書身份協助老舍工作,沒有多長時間,她就與老舍在武漢公開同居了。同居期間,她和老舍合作創作了不少抗敵劇本,如四幕話劇《桃李春風》、《汪精衛賣國求榮》、《生死戀》、《清風明月》、《關羽》、《花木蘭》等

老舍與妻子胡絜青及女兒合影

武漢淪陷後,她和老舍西遷重慶。在重慶,她繼續以老舍同居女友的身分合寫劇本,出席各種不同的公開場合。當時老舍已是有家室之人,妻子胡絜青和三個孩子在濟南。胡絜青聽說老舍在大後方有同居女人,就一聲不響地在三個月內三千里尋夫。當胡絜青帶著三個孩子出現在重慶時,老舍大吃一驚,嚇得連筷子也掉在地下了。得知胡絜青和老舍的兒子到了重慶,聰明的她並沒有上演小三智鬥原配的戲碼,自尊心不允許她再待在重慶了,她果斷地離開了重慶這個是非之地。

老舍在創作

老舍對老婆和孩子沒有表現出絕情的姿態,絕口不提離婚;對她這個才女似乎也沒有死心。當她前腳離開重慶到上海,老舍後腳就趕到了上海。胡絜青也拼命趕到了上海以挽救丈夫,這讓她更是心有不安。1946年,老舍到美國講學,邀請她一同前往,她沒有答應,只是在上海碼頭為老舍送行。1948年,在美國的老舍給她寫信說在菲律賓首都馬尼拉買房子定居與她重逢,她拒絕了。

她寫的劇本

老舍赴美后,她寫了短篇小說《落葉無限愁》。小說敘述了中年的邵環教授,有妻子,有孩子,卻愛上了未婚的才女燦。這個燦就是她自己。這一帶有自傳體的小說,結局是:“邵環教授倒在泥濘中,落葉寂寞地埋葬了他的靈魂”。這似乎與老舍1966年因妻子胡絜青給他貼婚外出軌的大字報而自沉北京太平湖有點類似。

氣質絕佳的才女“她”

因為心中有愛,她一生沒有結婚,與女傭吳嫂相依為命。這個人就是超級才女趙清閣。戲劇大師田漢曾寫詩讚譽她:“從來燕趙多奇女,清閣翩翩似健男。側帽更無脂粉氣,傾杯能作甲兵談。豈因泉水知寒暖,不待山茶辨苦甘。敢向嘉陵錄畫料,彈花如雨大河南。”這一詩篇寫出了趙清閣的才女氣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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