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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場雪什麼時候來,我不知道;下一粒塵埃何時落進我的眼裡,我不知道;你坐在冬日的暖陽裡,悠長的表情,在想什麼,我也不知道……

時間在一秒一秒地不疾不徐地溜走,這個我是知道的。包括已經逝去的逝去,但不知還能不能挽回。

不時有風在敲打我的窗,像是在打破什麼。

石頭很硬,風兒很軟,多年以後,石頭風化了,風兒還是那般柔情。

所以,我相信你可以的。再遙遠的距離總歸是距離,你可以丈量,無論用腳,還是你的目光。

沙漏漏完了,你就把它翻過來,又是一個新的開始。

你聽到了嗎?有敲門聲響起。

冬天,風兒從南方來,是暖的;風兒從北方來,是冷的。夏天,風兒從南方來,是酷熱的;風兒從北方來,是涼爽的。風,只是空氣的流動,從高壓流到低壓,不是討好,不是作惡,是大自然的呼吸。

一個小朋友,在遊戲機前,全神貫注地打地鼠,他想什麼了呢?他只是準備隨時出擊,創造快樂。

這個,我去試了一下。果然找到了童年。

農村的麻雀,喜歡在山牆頭的簷縫裡做窩,在那裡自由地撫養下一代。

而城市的麻雀呢?那些鋼筋水泥的建築,沒有縫隙。太難了,尋找一個合適的家。

當然,有鳥籠,但那隻能給有閒人當寵物。

北風捲起夜晚的街道,空空如也。偶爾,會有幾個縮著脖子的夜行人走過,抱怨也被壓進夜色,不讓人聽見。

或者,飛馳而過的車輛,才可以冷漠,沒有實質的感覺。

在北風眼裡,那都無所謂。他只需吹,把冰冷塞滿這個街道。

冬天,就應該冰冷,應該由雪來覆蓋一切。北方的小麥是這樣想的,需要休眠的種子是這樣想的,四處覓食的麻雀也是這樣認為的……

偏偏有些人想,四季如春。這人肯定是北方的,早已習慣了這冰冷。

冰冷,也是一種狀態,需要適應,需要揣摩,需要一雙眼睛。

作者簡介

李春喜,畢業於山東農業大學植物檢疫專業。現就職於威海出入境檢查疫局,主要從事植物病、蟲、雜草的檢疫鑑定。一直痴迷於植物與昆蟲的相生相剋,因為他們擁有詩一樣的生活,他們維繫著大自然的細枝末節,他們用生命譜寫秀麗的山川,他們讓人感受到世界的波瀾壯闊。我試著用文字記錄他們,渴望深入他們的內心,欣賞他們那別樣的風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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