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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mbo Heritage List © Epic Adventure of Jumbo Huang

無欺於死者,無負於生者,無愧於來者;窮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

第549回:緬懷古人憑弔陳跡,歐文諷刺欺詐剝削

目前格拉納達仍有許多重要的摩爾人和天主教建築遺蹟,但大部分穆寺林建築都被基督徒摧毀,少數仍保持摩爾人建築風格,這其中的經典建築就是位於樹木蔥蘢的山頂上,高達150米的阿爾漢布拉宮,它高高地聳立在城市上空,與對面中世紀建造的阿爾貝辛區和諧地融為一體。

其建築形式反映出這個城市的西班牙與摩爾人統治歷史。在此之後,城市中建立的紀念性建築都尊重和維護這一原有的和諧狀態。奈斯爾王朝的主要建築體現了驚人的精巧,相對於城市建築和花園,各種裝飾景觀更能表現出這一特點。同時期的其他建築分佈在整個阿爾貝辛區,清真寺的院落現已成為聖薩爾瓦多學院,還有已經成為聖塞巴斯蒂安教堂的第一隱修院,除了這些紀念建築,帶圍牆花園的住宅組成了這一古老城區的本地建築。

格拉納達依山傍水,且位於最具西班牙風情的南部安達盧西亞自治區,具有多樣的地質地貌和多變的氣候。海岸線屬於亞熱帶氣候,而內陸則有海拔三千多米的雪山。格拉納達市地處距海岸線六十公里的內陸,白雪皚皚的斯拉納瓦達山腳下,毗鄰地中海,具有典型的地中海盆地高山氣候。在歷史上,格拉納達市是西歐地區伊寺蘭國家的最後一個堡壘,如今依然肅穆地佇立著的阿爾罕布拉宮就是這一卓越文明的見證。

古老的伊寺蘭教給格拉那達留下了星羅棋佈的歷史文化遺產和神秘的傳說,南部獨有的安達盧西亞濃郁西班牙風情又讓人不禁聯想起歷史、藝術、民俗與美食。我們驚奇於這座城市古老與現代的共存,驚奇於那些讓人重回歷史的曲徑幽巷,驚奇於一個個令靈魂靜謐的隱匿角落,與那喧囂的人群、酒吧、商店的鮮明對比。

格拉納達是一座適宜漫步而且引人遐想的城市,大量名勝古蹟所顯示出的輝煌藝術以及噴泉、池塘和公園的碧波所展現出的水光迷離之美,令我賞心悅目,古城狹窄的街道與華美的花園形成鮮明的對比。我大約走了兩個小時的山路,最後為了趕回家吃飯,只有坐車了,我上了一輛阿爾罕布拉公交車,花費1.2歐元抵達到了一個廣場處,旁邊有座雕塑,然後我從那裡徒步走回酒店,經過大堂時我問酒店老闆如何做出租車去火車站,他說價格不確定,但在10歐元左右。

我回到房間就看到媛已經煮好了飯菜,我忙吃飯,今天我們買了一升的果汁和五升的飲用水,媛在酒店吹了一下午的空調,非常享受,我累得躺在床上休息了一會,我睡到晚上19點20分後才醒來,穿好衣服又跟媛一起出門,外面依舊是豔陽高照,我們走到教堂前面,又看到很多少女穿著齊臀超級短褲,屁股蛋都露出一半,不知道是什麼潮流。

我們逛了一會就返回酒店休息,在空調房和乾淨的洗手間沖洗身體是非常舒服的,洗完澡之後我開始研究摩爾人的歷史:

公元前46年,羅馬人進入西非。在看到非洲人之後,羅馬人把他們稱作“毛利人”。這個詞源自希臘語“毛羅人”,即棕色面板的人。在北非、東非、西非的一部分,儘管人們屬於不同的種族,但大多有深色的面板。640年伊寺蘭教興起之後,新興的阿拉波帝國四面擴張。708年伊寺蘭教傳入北非。大量當地人把阿拉波語接受為母語,並皈依伊寺蘭教。其中從衣索比亞來的摩爾人成了最有影響的一支。

在伊寺蘭教在非洲傳播的過程中,多種文化的族群融入其中。自公元三世紀開始,波波爾人逐漸南遷,居住於沙漠平原和多沙丘地區,同蘇丹黑人逐漸發生混合。十三世紀後,阿拉波人哈桑部落到達西非,征服波波爾人建立王國,成為當地統治者,也與當地人發生混合。摩爾人實際上是波波爾人,阿拉波人和黑人混合的後裔。今仍保留部落組織,由家族、氏族、部落、小部落群、大部落群和部落聯盟組成多層次結構,實行集團內婚。

每個集團都以其先輩的名字命名。社會的基本單位是以男性為主的核心家庭。經濟以畜牧業為主,兼在沙漠綠洲種植穀子、椰棗等。711年摩爾人入侵基督教的伊比利亞半島,一個非洲波波爾人將軍塔裡克.伊本.齊亞德率領六千五百名北非波波爾人和五百名阿拉波人北渡直布羅陀海峽在伊比利亞半島登陸。登陸後他立刻焚燒戰船,以示破釜沉舟、背水一戰的決心。

經過八年的征戰,摩爾人征服了南部大半個西班牙。他們試圖向東北進軍,跨越比利牛斯山,但732年被法蘭克人在圖爾戰役中擊敗。數十年中摩爾人統治了北非以及西班牙除了西北部和比利牛斯山區的巴斯克地區。摩爾人內部從750年代開始兄弟鬩牆。1031年伊比利亞半島上的這個國家後來分裂成幾個伊寺蘭諸侯國,這些泰法臣服於科爾多巴哈力伐。

位於北部和西部的基督教國家則在伊比利亞半島上逐漸擴張勢力。加利西亞、萊昂王國、納瓦拉、阿拉貢、加泰羅尼亞和卡斯蒂利亞在之後的幾個世紀中逐漸成為基督教國家。這一時期基督徒、

穆寺林和猶太人得以和睦相處。1031年科爾多瓦哈力伐垮臺,在西班牙的伊寺蘭領土被北非的穆拉位元王朝統治。1212年基督教各王國聯盟在卡斯蒂利亞國王阿方梭八世的帶領下將穆寺林趕出西班牙中部。

但在格拉納達的摩爾人王國在此之後仍在伊比利亞南部安達魯西亞得以保持了三個多世紀的繁榮。這個王國以像阿爾罕布拉宮這樣的美輪美奐的建築而聲名遠播。1492年1月2日,這個在格拉那達的最後一個穆寺林堡壘臣服於新近統一的基督教西班牙王國。

穆寺林們被迫在離開西班牙和皈依基督教中選擇。這些穆寺林的後代被稱為“摩爾斯科”,受到歧視。他們在如阿拉貢、巴倫西亞或安達魯西亞這樣的地區大部分從事農業。在1609年到1614年間他們被有組織地迫害,當時全部八百萬西班牙人中有三十萬被波及。與此同時,征服伊寺蘭的浪潮不光西進到了西班牙,也東征亞洲:經由印度、馬來半島和印度尼西亞,直到菲律賓的棉蘭老島。

1521年,麥哲倫的船隊經新大陸到達菲律賓群島,並以腓力二世的名字將這裡命名為菲律賓,並將當地的土著稱為摩爾人。自19世紀末和20世紀初法國入侵併統治西部非洲之後,摩爾人專指生活在撒哈拉沙漠西部地區的居民集團,主要分佈在茅利塔尼亞、西撒哈拉、摩洛哥、馬裡、塞內加爾和甘比亞。使用阿拉波語的哈桑方言,上層社會通用法語。

信奉伊寺蘭教,多屬遜泥派。現代又出現許多神秘主義的教團,主要有卡迪裡教團和提加尼教團。歷史上,他們常被作為巫師被悲慘地處死,並被認為是邪惡的化身,比如阿拉丁神燈的伯父就是摩爾人,莎士比亞戲劇中的歌特女王的情夫也是摩爾人,劇中,作為英雄主角的羅馬將軍為女兒報仇前,在國王面前辱罵摩爾人,把它比喻成蒼蠅。

如今摩爾人分佈最多的地方是茅利塔尼亞,該國總人口中三分之二是摩爾人,其餘是非洲黑人。摩爾人起源於阿拉波人和波波爾人,操阿拉波語的一種方言,與貝都因人的阿拉波語很接近,他們絕大多數是穆寺林。就傳統而言,摩爾人是遊牧民族,但遊牧在摩爾人生活中的地位越來越低。據說摩爾人分為不同群體,主要是白摩爾人和黑摩爾人。

2015年06月29日,今天早上七點多出門,沿天主教國王路走到大教堂那裡,我們經過商業區,很多商鋪關閉之後,原來嘈雜的街區變得非常安靜了,鐵閘門全部拉了下來,

走過安靜的巷道,我們到達了位於新廣場西側的格拉納達大教堂,教堂由三個巨大的拱形組成,中央禮拜堂圓頂高45米,頂部窗戶鑲嵌彩繪玻璃,裝飾華麗。格拉納達大教堂建在原清真寺的地基上,從1523年開始建造,到1704年才完工。

開始時原本準備建造一座哥特式大教堂,但建造過程中卻改了文藝復興式,這也是歐洲那些建造過程長達百年的教堂常見的命運。目前教堂正在維修中,一半是老教堂,一半是修葺一新的新教堂,

部分牆壁和古石板正在更換,大量的石雕儲存尚好,我們走到廣場前面欣賞大教堂及旁邊的鐘塔,後來走到大街上,看到兩位老年夫婦手牽著手走在一起,我們走到十字路口之後左轉,沿途都是普通的老房子,

經過四層樓的市政建築,前方出現一座教堂,四周到處是購物店鋪,我們沿山邊的小溪行進,經過聖安教堂,聖馬蒂亞斯教堂,星期天多明戈教堂,安娜教堂,塞西利奧教會聖堂和聖彼得和聖保羅教堂,大部分教堂規模雖然不大,但歷史悠久,多是石砌的,大部分仍在使用。

山邊有一些殘破的城牆和破損的橋墩,青石板路並不是很寬,幸虧這一帶的汽車並不多,我們迎著朝霞前進,最後到達一座老教堂那裡,從這個角度就可以抬頭看到山頂的阿爾罕布拉宮。

這一代幾乎都是古民居,並沒有看到大量新建的鋼筋混凝土房子,反觀國內的一些古城,居然盲目跟風地在拆古民居建新樓房,結果導致房價被拉昇到畸高的水平、住房又嚴重過剩。

我家鄉一些民工經常被地產中介拉著去城市買房,據說一些地方還鼓勵民工購房來消化高庫存,一個國家的住房已經套牢了城市房奴,還要套牢農民嗎?現在我國那個農民家裡的宅基地上沒有建個三四層樓高的新房。有時候並不是我們不想到我國古城鎮去旅行學習,只是看到那些一窩風的到處建民房,我們的視覺都被汙染了,還有什麼心情去旅遊?

現在國內的很多人那裡有什麼審美感,建什麼房子都是多快好省型,什麼雕刻壁畫都捨棄了,也沒有看到什麼新建的寺廟教堂,精神世界空虛無比,一些國內的基督教群眾只能在一些工業廢棄廠房或者老民居改裝的臨時教堂去緬懷上帝,這與歐美及非洲比就太可悲了,我們應該花力氣把寺廟教堂建漂亮一點,而不是盲目建高樓豪宅。

不久我們沿小溪走到達職業生涯大道,看到很多人在跑步,右側就是景區,城堡位於陡峭的山崖上,其中右側有一處山崖塌方了,極大威脅著頂部的城牆,目前沒有看到當地採取有效措施防止塌方擴大化,山坡上全部種植著茂密的樹木,這裡真是一處風水寶地,其它地方都快荒漠化了,又少雨乾旱,但這處峽谷勝地卻有大量的溪水補充。

後來又有八個壯男跑步經過,他們朝我揮手,要我給他們拍照,我們參觀了一會,之後我獨自往山上繼續走,轉了一個彎,發現上山還要走很久的路,就先放棄了,我們開始往回走,這裡的老房子都沒有陽臺的,窗臺外面有鐵絲網圍住,很多人在窗臺種植了很多花草,透過這些細節,能感受到群眾還是很有藝術修養的。

逛完後我們又沿庫斯塔格庅惹澤路往山上爬,經過11號房子,看到門口有跳弗拉門戈舞的廣告,後來再折返時碰到兩個女孩在裡面打掃衛生,一個女孩說觀看錶演一個小時收費18歐元,媛說還不如去服裝店買件好看的衣服,幾個女孩還蠻會賺錢的,她們租用了一個房間,擺了一個舞臺,然後請一些人過來跳弗拉門戈舞,她說每天的表演時間是19點和20:30,每天兩場表演,她給我們發了傳單。

我們繼續走到艾勒哈卜拉宮景點,先要經過一座巨大的石門,右側的城堡我已經在昨天參觀過,而左邊則是阿爾漢布拉宮的主要建築,經過儲存完好的石門之後,我們就沿樹林中的山路往上走,經過一座青銅雕塑,我走近一看,居然是美國文學之父華盛頓歐文的雕像,怎麼一位美國作家的雕像豎在了西班牙呢?難道他也曾經來過這裡?

這位歐文在少年時代起就喜愛閱讀英國作家司各特、拜侖和彭斯等人的作品。歐文的第一部重要作品是《紐約外史》。他是19世紀美國最著名的作家,1783年4月3日出生在紐約一個富商家庭,

他的父親是紐約富有的五金商人,長老會執事,政治上反對英國殖民統治,他敬重華盛頓,因而給兒子取名為華盛頓。歐文幼年體弱多病,16歲輟學,先後在幾個律師事務所學法律,但對法律並沒有興趣,喜愛文學,

從小喜歡看《魯濱遜漂流記》、《格列佛遊記》這種歷險故事,還常常鑽到劇院裡去看戲。歐文後來最知名的作品是《見聞札記》,寫的就是在外遊歷的故事,不能不說是幼時受到了讀書的影響。1802年19歲的歐文在《早晨紀事報》上發表了幾篇書信體散文,嶄露頭角。1804年因病赴歐洲休養,到過法國、義大利和英國,作了大量旅途筆記,為以後的創作積累了豐富的素材,他還一度想成為畫家。

1806年回國後在弗吉尼亞州任律師,後幫助他的兩個哥哥經營進口生意。他對法律和經商之道都不甚精通。這時他與律師霍夫曼的女兒瑪蒂爾達訂婚,妻子早逝於1809年,後來他雖有過幾次戀愛,卻一直過著獨身生活。1807年,他和哥哥威廉等人共同創辦一種不定期刊物《雜拌》,沿襲18世紀英國作家喬納森.斯威夫特、亨利.菲爾丁以及約瑟夫.艾迪生和理查德.斯梯爾的《旁觀者》的傳統,開始了他的文學創作活動,顯露出他的幽默、風趣和含蓄的諷刺才能。

歐文的第一部重要作品是化名狄德里希.尼克爾包克爾所寫《紐約外史》,作者自稱它的主要目的在於“以逗趣的形式體現我們這個城市的傳統;闡述本地人的脾性、風俗和特色;給本地的風光與場所以及熟悉的人物披上一層喚起想象力的怪念叢生的聯想”。書中諷刺了荷蘭殖民者在紐約的統治,

駁斥了殖民主義者為奴役和屠殺印第安人所製造的荒謬的論據。《紐約外史》雖風靡一時,而歐文並沒有進一步發揮他的文學創作才能。此後十年,除1812年戰爭期間曾於1814年擔任過短期軍職之外,一直在幫助他的哥哥經商,1815年歐文去英國利物浦在他哥哥所開設的分行工作;1818年分行因經濟蕭條而倒閉,之後歐文留居英國,以寫作為生。

1820年,歐文將他遊遍英國的名勝古蹟,懷著對英國古老文明的仰慕和對從前資本主義社會的嚮往,陸續發表許多散文、隨筆和故事,共32篇;結集為《見聞札記》出版,以幽默風趣的筆調和富於幻想的浪漫色彩,描寫了英國和美國古老的風俗習慣以及善良淳樸的舊式人物。引起歐洲和美國文學界的重視。這部作品奠定了歐文在美國文學史上的地位。其中的散文《威斯敏斯特教堂》、短篇小說《瑞普.凡.溫克爾》和《睡谷的傳說》等,都是膾炙人口至今不衰之作。

歐文還在《英國作家論美國》一文中回答了一個英國作家以極為輕蔑的口吻提出來的問題:“有誰會讀一本美國的書呢?”歐文說:“……榮譽和聲望並不單靠英國的意見,廣大的世界才能給一個國家的名譽作出公斷。”有人認為歐文的這篇文章可以看成美國文學的獨立宣言,因為從歐文開始,美國的文學才開始擺脫英國的影響,走向了獨立發展的道路。

1826年他在馬德里任美國駐西班牙大使館館員。他蒐集了許多有關哥倫波的珍貴資料,遊歷了格拉納達的名勝,並在阿爾罕伯拉宮逗留了將近三個月,難怪我能在阿爾罕伯拉宮看到他的青銅像,我忙叫媛站過去跟美國作家合個影。雕像中的歐文正拿著一本書,仰望前方。

歐文在在阿爾罕伯拉宮期間開始研究西班牙歷史,1829年前後,他寫了三部有關西班牙的著作:1828年發表《哥倫波的生平和航行》,《攻克格拉納達》等,同年出版遊記、隨筆和故事集《阿爾罕伯拉》,這無疑是在給阿爾罕伯拉打廣告了。歐文在《阿爾罕伯拉》中以優美的筆調描繪西班牙險峻而悲涼的荒山原野,具有南國情調的幽雅的園林,質樸豪爽的西班牙人民及其風俗人情,同時也生動地敘述了西班牙民間和歷史上有關摩爾人的神話和傳說。

在《阿拉波星佔家的傳說》裡,歐文利用一個流傳很廣的傳說,揭露了侵略成性的統治者阿本.哈巴茲殘忍荒淫的面目,以及道貌岸然、以哲人自居的星佔家的卑鄙醜惡的靈魂。在《摩爾人遺產的傳說》裡,歐文塑造了樸實勤勞、見義勇為的賣水的販子柏勒吉爾,與貪婪暴戾的法官和警察作對比。之後歐文曾任美國駐英公使館秘書。牛津大學曾授予其名譽法學博士學位,英國皇家學會也向他頒發了勳章。

美國人民為了懷念這位在文學方面做出突出貢獻的作家,在紐約下半旗致哀。華盛頓.歐文跟我一樣,都向往田園生活和古代遺風,最愛寫隨筆和短篇小說,其主要作品的大部分題材都是歐洲的,極少描寫美國的生活,作者尤其關注奇聞軼事和窮鄉僻壤的風俗習慣。

他的作品大部分以英國為背景,有充滿浪漫色彩的傳說,也有對英國風俗習慣的描寫及旅行隨筆。歐文的短篇小說,因為它們充滿了奇幻色彩,大部分都取材於歐洲地區的古老傳說,顯得極其神秘離奇。他的《鬼門關》,那是一個關於鬼魂、冒險、尋寶的故事,雖然情節沒有那麼的錯綜複雜,卻也扣人心絃,引人入勝。

歐文是散文大師,是美國文學奠基人之一。他的文筆優雅自然,清新精緻,時常流露出溫和的幽默。他能夠在描寫現實生活的細節中巧妙地體現他的幽默與幻想。他的浪漫氣息給他的散文和短篇小說增添了不少風采和魅力。

他厭惡利益錢派的淺薄與庸俗。他從資本主義前的傳統觀點出發,對殖民主義者的無恥欺詐和殘酷剝削以及他們屠殺印第安人的罪行進行諷刺和揭露。他的諷刺往往都能擊中要害而不失之於尖刻。他的一些優秀的散文和故事已成為典範。他對人類充滿信心,即使在緬懷古人、憑弔陳跡的時候,也沒有悲觀失望的情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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