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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何時嫁人》

法國畫家高更的《你何時嫁人》拍出三億元的天價,使得高更重回世人的關注點,不過筆者(應當是博者)唉嘆的是高更崇天性自然的作派使得其藝術獲取成功,這一點人們並不十分的理解。人生在世,不過百年,過眼雲煙,世界的歷史從原始的天性野逸時代走到文明時代,有時實際是過分地拘束自己的浪漫情懷和與自然天道相違背的格局,便是在溫情脈脈的資產階級的法國社會,同樣會有一些所謂正正經經的價值取向,至少如果娶妻不是名流或什麼身份“高貴”的家庭的女兒,或者普通卻是法國社會正常生活的一員,一定會有人非議的,而高更其實不管這些,高更就是要遠離這個充滿脂粉氣的法國社會,進入邊遠海島國的類似中國秦人村的桃源世界,或者叫西方烏托邦亦可,那個海島在當時的時代確實是沒有過分被“文明”汙染的村落,一切是原汁原味的人類世界,不知有漢,無任魏晉,當然不知有拿破崙,亞力山大,原始的人群一臉的天真浪漫,思無邪,加上有海風拂拂與優美島嶼風光,喚起高更的原始天性的慾望,喚起其藝術的激情,激發自己原本有(實際上文明社會大部分人均有)潛力,你可以說高更是情色的公子,他的愛其實亦沒有太多的文明約束,身為文明人,“墮落”到原始人的地步,不僅畫畫如此,連其生活,還有其情色生活,完全與海島人們融合在一起,成為此原始島嶼國的女婿,其“文明”的心靈實際上經過了洗滌,經過了淨化。“思無邪”,此是中國原始清新詩歌的一種風格,用在高更身上,並不為過,藝術其實就是背叛自己原本的預成格局的文明,獲得解放(指精神上的),於是,大量與文明社會風格相左的藝術品出現在高更的筆下,那些黃色,紫色,紅色為主要色彩基調的作品,半裸露土著的少女們的題材的作品,大量產出,此種原始天性野逸作派的風格,在藝術中心的法國,帶來一種前所未有的旋風,一掃藝術陳陳相因的雲霧,獲得新的藝術體驗。

其藝術的難兄難弟凡高也許像一個聖者,並非曾經作個傳教者,而是其生活缺少愛,所以凡高如後來的莫蘭迪,畫中的僧者,凡高的激情更多的是太陽的禮讚,畫著太陽的射線,用長條條的筆觸,十分浮雕化的厚塗法,還有太陽花-向日葵之類,在陽光下的村莊與教堂,到底還是文明社會的鄉村田園風光,他的畫有點清淡寡慾,而高更的畫更多的是展露原始的溫馨與情慾,充滿張力的黃色與高貴的紫色與激情的紅色色塊的搭配在寫意具象的造型中,這實際上亦是他生活情感的外化,所以畫是寫心,此言不虛也。

以童心性靈學的中國文學風格來闡釋高更的畫也許更為接近,高更的內心裡其實就是返樸歸真,拋棄虛偽的近代“文明”社會,完全地進入原本的人類世界,雖然只能是近似的,但其心靈的追求,其理想的伊甸園,就是那個樣子,在那樣的社會,也許沒有西方中心社會那般的富有,和較多的物質文明獲取,但他與那些土著人與其夫人土著妹子一樣,充滿原欲的放鬆與快樂,這些放鬆與快樂畫進那些不朽的作品中,永恆地影響後世的人們,潛移默化地洗滌“文明”人的塵垢內心,獲得心靈的解放。

“文明”社會,許多的人追求地位與名譽,還有金錢,不過他們在人類的星河中是不閃亮的,沒有人記得,如同中國的唐朝,人們只記得“醉李白名千載,富陶朱能幾家”,也就是窮光蛋的酒鬼李白可以千載留名,而那些商賈無法在歷史上留個印跡,而那位陶朱公范蠡,留名並非因為富有,而是幫越王復國,如此而已,窮的意味,若在藝術上有造詣,所作藝術品能讓人類的心靈獲取解放,那麼如同凡高,高更,莫奈,或者李白,李賀,李商隱,在世界文明歷史上印一個印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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