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先生的書家裡有一套，翻完了，但如果你問我讀到了什麼，好像什麼都沒有印象。他的文字，沒有特別精緻的主題，也沒有精心的語言組織，只是說話，欲言又止，處處留白，讓人不自覺停下來。

《素履之往》是他的一本隨筆文集，其中有一句話說生命的意義。

他說：“生命好在無意義，才容得下各自賦予意義。假如生命是有意義的，這個意義卻不符合我的志趣，那才尷尬狼狽。”

我以為每一個生命都是有意義的，而這個意義由我們自己定義自己賦予，並不是統一標準化的。志趣在哪裡，意義就在哪裡。

志趣所在，我們不惜大量付出去達到目標。

利己和利他沒有先後之分，而是相輔相成的。只有成長了自己，才能更好地利他；只有極致利他，才能成長為更好的自己。

就算由志趣出發，我們訂下的目標沒有達成，但在追逐不斷付出的過程中，給自己和他人都帶來了不同程度的幸福感或影響力，那就是有意義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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