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世紀的法國,正是啟蒙運動如火如荼進行的時候,拿破崙稱帝和巴黎公社起義震驚了世界,但這些都和讓·弗朗索瓦·米勒沒什麼關係,因為在人們眼中他不夠新潮也不夠先進,是個不折不扣的鄉巴佬。巴黎時期他畫了許多肖像畫,坦白說,這些肖像畫並精緻,甚至是樸實的,可世界都市巴黎又怎麼會愛上樸實的肖像畫呢?
努力的追求華貴,表現上層人物的優雅顯然不適合米勒,他最終放棄了巴黎,遵循內心來到巴比松成為一個農民,上午勞作,下午創作。
他終於找到了藝術的出口,米勒不再尋求細節的精緻,而是把自己對農民對土地的情感傾注在畫布上,強調對現實氛圍的刻畫。比如作品晚鐘,雖然看不清人物表情,但卻能感受到農民們用汗水勞動一天後,他們的心情是如此的寧靜,在教堂的鐘聲裡,祈禱豐收,感恩自己。農民的信仰,黃昏的宗教達到了奇妙的和諧統一。
米勒在巴比松的日子雖然很是貧困,但他對自己是農民的身份如此的自豪。他曾說過,我生來粗魯,不善於奉承,無法接受巴黎創作的客廳藝術,我生為農夫,死了也是農夫,一生居住在自己的土地上,從來不想離開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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