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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不知怎麼滴,我竟然老盯著賈淺淺不放。仔細算來,就在春節,竟然寫了三十多篇有關詩歌的文章。這些文章,採用的是諷刺的筆調,“口味有點重”。朋友們千萬不要以為我只會寫這樣的文章哦,為了自證“清白”,怎麼也得來一篇散文“壓壓驚”

賈淺淺

表妹比我小五六歲,我十二三歲時,她才六七歲。我揹著她到處玩過,從這屋走到那屋,從這家走到那一家。她在我背上老是叫我“哥”,我彎著腰,弓著背,響亮地叫著她“表妹”。

表妹比我小五六歲,我十七八歲時,她已經十三四歲了。表妹再也不讓我揹她了,每次一放假,我就到外婆家去玩,表妹坐在一邊,好像看見了我,也好像沒有看到我。

表妹每天有幹不完的活。早上起來,她要出門割豬草。我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起來的,反正我起床,站在吊腳樓上,總能看見表妹揹著一背篼豬草。高高的,綠油油的豬草聳立在表妹的身上,將她的身子壓彎了下去,身子幾乎與地面平行,使得我壓根就無法看見她的臉。

表妹好像能感覺到我站在吊腳樓上看她,她會撥開豬草,撩起遮住臉的長髮,將臉轉向我這一邊,臉上露出了羞澀的笑容。潔白的牙齒像一道閃電,瞬間便消失在了綠色的豬草下面。

表妹要宰豬草,將一大鍋豬草煮熟,然後提到豬圈裡。吃完早飯,表妹就會背上揹簍,或者是帶上一把刀,去砍柴。寂靜的只有鳥鳴聲的山谷裡,多了一種聲音,那就是表妹砍柴的“拓拓”聲。極有節奏感,就像是鼓點,在敲打著整個山谷。

只有到了夜幕降臨,月亮爬上了山頭,星星佈滿了天空的時候,表妹才能停了下來。我們坐在地壩邊的香樟木上,和幾個表哥一起,望著星空,說著自己也不知道的話語。表妹坐在她家門口,與其他的表姐表妹們坐在一起。

門口不時會傳來表妹的笑聲,還有他們打鬧的嬉戲聲。我看不清表妹的臉,但想象著,她的臉應該像月亮一樣白,她的眼睛應該像星星一樣,頑皮地眨著。表妹離我很遠,遠得就像天上的星星,但又好像很近,近得就像在我身邊。

表妹比我小五六歲,我二十一二歲的時候,表妹已經十六七歲了。媒人已經登上了她家的門,在媒人喋喋不休的言語中,表妹不時偷偷地看我一眼,嘴裡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又露了出來。她的眼睛確實像星星一樣,頑皮地眨了幾下,然後又迅速地轉向了一邊。

後來,表妹出嫁了,我就再也沒有見到她了。她應該還是那樣,有忙不完的活,有做不完的事。等到夜幕降臨,終於能夠閒下來的時候,她會不會獨自一人坐在門口,望著天空的月亮和星星,會不會想起那些個夜晚?

表妹比我小五六歲,我現在已經快五十歲了,但是,表妹還是隻有十六七歲,她好像一點也沒有變,雖然我再也沒有見到過她。(完)

這篇散文是我以前寫的文章的節選,畢竟原文太長,感覺沒有原文好,好多東西沒有表達出來。這樣的散文,讀起來其實也挺好玩的,一點也不比賈淺淺的詩差。這裡的表妹,是我老家農村年輕女子的代表,她並不是指的具體的某個人

她們吃苦耐勞,她們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她們還在延續這古老的生活習慣。她們用她們的雙手,稚嫩的肩膀,扛起了生活的重任古老的吊腳樓,年輕的表妹,屋頂聊聊的炊煙,組成的是一幅讓人無法忘懷的畫面

平淡無奇的生活,因為注入了我們的感情,才變得無比美好起來。所以,無論是寫詩還是寫散文,或者是其它的文學體裁,感情總是第一位的。當一篇文學作品沒有了感情之後,便也就沒有了靈魂。

當然,我的這篇散文《表妹》是沒有資格發表的,她還不夠好,沒有“靈氣”,更沒有“禪意”。不過,對於我們自己來說,這樣不能發表的東西,其實也是世上的唯一,獨一無二的一份存在

這篇文章再也沒有了諷刺的筆調,再也沒有了嬉笑怒罵,我是認真的。希望大家在我的這篇文章裡,能夠感受到,文章不僅可以寫得辛辣,還可以寫得……怎麼說呢?我不能自己誇自己吧?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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