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覺醒年代》,深深感到我們的民族確實容易在輕歌曼舞中沉醉,這是由小農經濟的經濟基礎決定的,只要有一口飯吃人就容易隨遇而安,儒家(中庸)道家(順應自然無為)都是偏重內省,不注重征服自然,認為內聖外王,修身齊家然後就可以治國平天下了,所以始終是自給自足的農業文明;而西方民族傳承在於對生存空間的搶奪,催化出機器大生產和殖民掠奪並重的工業文明。
如何改變這一民族性,當從改造青年的思想做起,這是《新青年》創刊的初衷,由此看來陳獨秀當得起傳播現代思想的第一人,青年應當自主而非奴隸,進步而非保守,進取而非退隱,面向世界而非鎖國,實利而非虛文,科學而非妄想,這些理念在今天依然具有現實意義。
100年前,先賢們以“自由、民主、科學”為口號唱響了20世紀,100年後我們依然為中國夢而努力,以青年之純潔,嘗青春之甘美,浴青春之恩澤,續青春之生涯,致我為青春之我,我之家庭為青春之家庭,我之國家為青春之國家,我之民族為青春之民族。吾願吾親愛之青年,生於青春死於青春,生於少年死於少年,人能如是,方為不役於物,青年當進前而勿顧後,背黑暗而向光明,為世界進文明,為人類造幸福,以青春之我,建立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國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類,青春之宇宙,資以樂其無涯之生。誠哉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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