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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信巖巖,泰山巨鎮。

學本宣思,道宗堯舜。

仁義七篇,以承三聖。

排斥異端,擴發善性。

存理遏欲,撥亂反正。

扶植弘毅,功與禹稱。

配食廟庭,千載垂訓。”

配食廟庭,千載垂訓。

亞聖孟夫子:姓孟,名軻,字子輿。(約前372—前289)戰國時思想家。鄒(今山東鄒縣東南)人,稱“孟子”。魯公族後裔。

《湧幢小品》載:“孟子生時,其母夢神人乘雲自泰山來,將止於嶧,母凝視久之,忽片雲墜而寤。時閭巷皆見有五色雲覆孟氏之居焉。”

據《孟子世家族譜·世譜》載:“亞聖祖系出自魯桓公允,允生莊公同,同有弟三:長慶父為孟孫氏,慶父四傳莊子速,速七傳激,字公宜,激娶仉氏,魏公子(仉)啟女,於周烈王四年四月二日己酉生軻,字子車,又字子輿。”

孟子早年喪父,母仉氏三遷其家最後居於學宮之旁,習俎豆之事。後受業孔子之孫子思的門人,精通《五經》,壯年後從事教學。曾歷遊齊、宋、滕、魏等國,一度任齊宣王客卿,終不見用。但皆因其說皆聖王之道,時輩甚浮,急功近利,故雖備受優待而不能用。

魏惠王死後,又至齊,宣王任為客卿,居稷下,嘗被學者推為“祭酒”,但仍不得參政。

晚年在鄒與弟子萬章等著書立說。著重發揮孔子的“仁學”, 提出“民貴君輕”說,反對武力兼併,主張“法先王”,“行仁政”,恢復井田制度,省刑薄賦,使“黎民不飢不寒”。主性善論,認為仁、義、禮、智是天賦道德意識。提出“良知”“良能”說和“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的論點。教人注重存心養性,深造自得。在心性哲理修養上,提出“盡心”、“知性”、“知天”,對後世影響甚大。言“萬物皆備於我矣”,善養“浩然之氣”則可“塞於天地之間”。他被認為是孔子學說的繼承者,有“亞聖”之稱。著有《孟子》,現存七篇。

《史記》:太史公曰:餘讀孟子書,至梁惠王問“何以利吾國”,未嘗不廢書而嘆也。曰:嗟乎,利誠亂之始也!夫子罕言利者,常防其原也。故曰“放於利而行,多怨”。自天子至於庶人,好利之弊何以異哉!

孟軻,鄒人也。受業子思之門人。道既通,遊事齊宣王,宣王不能用。適梁,梁惠王不果所言,則見以為迂遠而闊於事情。當是之時,秦用商君,富國彊兵;楚、魏用吳起,戰勝弱敵;齊威王、宣王用孫子、田忌之徒,而諸侯東面朝齊。天下方務於合從連衡,以攻伐為賢,而孟軻乃述唐、虞、三代之德,是以所如者不合。退而與萬章之徒序《詩》《書》,述仲尼之意,作《孟子》七篇。

以示“獵儒墨之遺文,明禮義之統紀,絕惠王利端,列往世興衰。”之微言大義作。

善養浩然之氣則可塞於天地之間。

蘇軾《孟子論》:昔者仲尼自衞反魯,網羅三代之舊聞,蓋經禮三百,曲禮三千,終年不能究其說。夫子謂子貢曰:“賜,爾以吾為多學而識之者歟?非也,予一以貫之。”天下苦其難而莫之能用也,不知夫子之有以貫之也。是故堯、舜、禹、湯、文、武、周公之法度禮樂刑政,與當世之賢人君子百氏之書,百工之技藝,九州之內,四海之外,九夷八蠻之事,荒忽誕謾而不可考者,雜然皆列乎胸中,而有卓然不可亂者,此固有以一之也。是以博學而不亂,深思而不惑,非天下之至精,其孰能與於此?

蓋嘗求之於六經,至於《詩》與《春秋》之際,而後知聖人之道,始終本末,各有條理。夫王化之本,始於天下之易行。天下固知有父子也,父子不相賊,而足以為孝矣。天下固知有兄弟也,兄弟不相奪,而足以為悌矣。孝悌足而王道備,此固非有深遠而難見,勤苦而難行者也。故《詩》之為教也,使人歌舞佚樂,無所不至,要在於不失正焉而已矣。雖然,聖人固有所甚畏也。一失容者,禮之所由廢也。一失言者,義之所由亡也。君臣之相攘,上下之相殘,天下大亂,未嘗不始於此道。是故《春秋》力爭於毫釐之間,而深明乎疑似之際,截然其有所必不可為也。不觀於《詩》,無以見王道之易。不觀於《春秋》,無以知王政之難。

自孔子沒,諸子各以所聞著書,而皆不得其源流,故其言無有統要,若孟子,可謂深於《詩》而長於《春秋》者矣。其道始於至粗,而極於至精。充乎天地,放乎四海,而毫釐有所必計。至寬而不可犯,至密而可樂者,此其中必有所守,而後世或未之見也。

且孟子嘗有言矣:“人能充其無慾害人之心,而仁不可勝用也。人能充其無慾為穿窬之心,而義不可勝用也。士未可以言而言,是以言餂之也。可以言而不言,是以不言餂之也。是皆穿窬之類也。”唯其不為穿窬也,而義至於不可勝用。唯其未可以言而言、可以言而不言也,而其罪遂至於穿窬。故曰:其道始於至粗,而極於至精。充乎天地,放乎四海,而毫釐有所必計。嗚呼,此其所以為孟子歟!後之觀孟子者,無觀之他,亦觀諸此而已矣。

○配圖丨孟子聖蹟圖。明刊本《孟子聖蹟圖》卷首。

忠信巖巖,泰山巨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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