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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編按:本欄目連續刊發魯克先生關於詩歌創作的見解和主張。這一期,魯克提到,樸素永遠是詩歌的重要品質之一。不要過分追求語言的“陌生化”要讓讀者覺得你的文字“可親”,這是“可敬”的基礎和前提。

魯克,本名魯文詠,祖籍山東,1969年10月生於江蘇東海。曾服兵役,退役後做了十年銀行職員,後為理想和自由選擇辭職,南下、北漂十一年,做過記者、編輯,現居北京,從事長篇小說、社會紀實、影視劇本等職業寫作。詩歌作品散見於《詩刊》、《人民文學》等期刊,入選多種選本,曾參加詩刊社第24屆青春詩會。

詩非疼不寫

魯克

優秀的詩人,他(她)的詩作,即便讓那些對詩歌本來抱有偏見的讀者看了,也會眼前一亮,許多人會因為讀了他(她)的作品而從此愛上詩歌;而拙劣的詩人,幹是正是相反的活兒。

詩非疼不寫。我說的這個“疼”,不單單是指“疼痛”,也包括“心疼”、“憐惜”等等真正“觸動”自己心魂的情愫。這個“疼”,從廣義上講,就是“愛”(恨是愛的背面)——要不漢語裡怎麼會有這麼一個恰切的詞——“疼愛”呢?

不要過分追求語言的“陌生化”,樸素永遠是詩歌的重要品質之一。要讓讀者覺得你的文字“可親”,這是“可敬”的基礎和前提。

多讀,多思考,詩意在閱讀的過程中往往會自己跳出來,這就是所謂靈感。靈感是需要激發的,一張圖片,一段樂曲,甚至僅僅是一聲鳥鳴、一個“立秋”或“小雪”之類別有意味的詞……都可能觸發靈感。所謂靈感,一定不是“外來”的,它一定長期積蓄在你的心靈深處某一個角落,只是在某一特定的環境或氛圍裡,被一點意外的“外力”,瞬間觸發或點燃……

不要把詩歌當紀實作品來讀。我寫詩尤其愛情詩,常常是忽略性別的,我一直在努力忘“我”,總是試圖讓每一位讀者——不論男女——都覺得“這詩是寫給我的”或“這詩簡直就像‘我寫的’”……

詩歌,往往就是一瞬間的“真實的錯覺”。

從某種意義上說,一切“文章”都是記敘文,包括詩歌,小說……細節決定一切,沒有真實可感的生動細節,妄談其它都沒有意義。

愛情詩不好寫,因為一不小心就容易矯情、爛俗;愛情詩又好寫,選題獨特點,意象鮮活點,情感純真點,語言清新點甚至俏皮點……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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