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郭靖、楊過相比,同為《射鵰三部曲》主角的張無忌有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結局。眾所周知,金庸在《倚天屠龍記》裡曾藉著滅絕師太的一句話,道出了郭靖黃蓉戰死沙場的結局。
與此同時,飄然而至的黃衫女多次解救張無忌於危難之中。可以預見的是,楊過帶著小龍女雖然退出江湖,但他們仍心繫國家社稷,這才有了後人挺身而出的精彩故事。
一、最強主角,謎之結局
張無忌的結局就顯得撲朔迷離了,看過連載版、三聯版以及新修版的讀者會發現,金庸為張無忌架構了三種不同結局,在新修版的末尾金庸明確提及張無忌要跟著趙敏一同前往蒙古。臨走之際,張無忌又邂逅了周芷若,通過二人藕斷絲連的對話來看,周芷若也會跟著張無忌、趙敏結伴而行。
倚天的故事寫到這裡就戛然而止,至於張無忌有沒有安全抵達蒙古,他最後是娶了趙敏還是將周芷若一起娶了?金庸都沒有明說。
金庸還是非常瞭解讀者的心思,他在《後記》中寫道,原書留下大量空間,可讓讀者自行想象而補足,但也不免頗有缺漏與含糊……讀者們讀小說的習慣,不喜歡自己憑空虛想,定要作者寫得確確實實,於是放心了:‘原來如此,這才是了!’
金庸的言外之意很明顯,他是故意將主角的歸宿交待得含糊不清,讓讀者們自行發揮想象去猜測不一樣的結局。然而金庸也發現,21世紀的讀者們已經不喜歡憑空想象,非要作者寫得確實,金庸這才在新修版中給張無忌規劃了一個退隱蒙古的結局。
不過據史書記載,朱元璋將元順帝趕入塞外沙漠之後,登基為帝的他前前後後出征了蒙古八次。金庸將張無忌的歸宿地設為蒙古,是否有什麼言外之意?
二、征討蒙古,趙敏之死
熟讀歷史的朋友還會知道,趙敏的歷史原型就是元朝末年將領察罕帖木兒的女兒觀音奴。隨著朱元璋征討蒙古不斷傳來捷訊,觀音奴也落到了朱元璋的手裡。朱元璋強行將觀音奴嫁給了二兒子朱樉,朱樉英年早逝後,觀音奴淪為朱樉的陪葬品。
由此可見,金庸之所以給張無忌設定為歸隱蒙古的舉動還是有跡可循的,他就是為了將武俠故事的發展逐漸和真實的歷史靠攏。如此一來,張無忌的激流勇退也能將偌大的明教空出來,從而讓朱元璋有機可趁,最終奪取了勝利果實。
隨著趙敏被俘、斃命,張無忌將何去何從?通過張無忌坐擁一身絕世武功來看,只要他深知“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的道理,依仗神功的他還是能夠殺出一條血路,從而留得一條性命。
張無忌的故事到這裡就落下了帷幕?我看未必,結合金庸的另一部著作來看,張無忌為了報仇雪恨,他招兵買馬創建了一個新的幫派,以此來和朱元璋針鋒相對。
三、魔教教主,千秋萬載
看過《笑傲江湖》的讀者會知道,這本著作雖然沒有明確標註時代背景,但細心的朋友依舊會發現《笑傲江湖》身處明朝中期。
笑傲時代出現了一個幫派,這個幫派讓江湖中人談之色變,這就是魔教日月神教。
依據各種線索來看,日月神教和張無忌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首先,張無忌練成了全套版的九陽神功,只要不散功,不出意外的他活到一百歲都沒有問題(參考張三丰)。
其次,張無忌原是明教教主,對於這個“明”字情有獨鍾。然而朱元璋登基為帝建立了“明朝”,張無忌也不可能再將自己的幫派叫作“明教”。
於是張無忌將“明”字拆了開來,這就誕生了一個新的幫派:日月神教。
有人說張無忌光明磊落、行俠仗義,他的幫派怎麼會淪為人人喊打的魔教?
網絡上有句話說得很好: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張無忌愛趙敏愛得極深,可趙敏被朱元璋強行嫁給朱樉,又活活悶死在墓室裡,這樣的悲慘遭遇對張無忌來說無疑是五雷轟頂。
加上張無忌又練成了聖火令上的武功,早在勇闖少林寺大戰三渡的時候,張無忌就有了一點入魔的徵兆。金庸寫道,張無忌將這路武功中的精微處盡數發揮,心靈漸受感應,突然間哈哈哈仰天三笑,聲音中竟充滿了邪惡奸詐之意……
可以預見的是,張無忌為了血債血償性情大變,他開始變得處心積慮並在聖火令武功的影響之下逐漸黑化、入魔。
張無忌死後,日月神教後繼有人。在新教主的帶領之下,日月神教的行事作風更是變本加厲,最終成了臭名昭著的魔教。